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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可是钱家的家主,你这样对我,就不怕钱家人找你麻烦!”钱无双见状,唇角微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抬起头来时却恢复恐慌的神情,她现如今在秦寿面前就是一个无用的,手无缚鸡之力的钱无双,仅此而已。
逸清就在身后,想要对付这些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只要秦寿敢动手,便成了以后对付他的证据,看他如何狡辨,也难怪秦寿敢这样大胆,他不认识逸清,所以便以为钱无双是独自一人出来的,他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
逸清静静地将身形隐在一处阴影中,既然钱无双有了自己的安排,那他便见机行事就可。
被人群围住的钱无双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长袖中的暗袋,很好,信号烟花还带在身上,待会儿若真想废了秦寿,便将暗卫们调出来,以前秦寿给过自己的屈辱,今日起,便慢慢还给他。
“小表妹,让表哥来好好疼疼你,稍微反抗一下是可以的,表哥不怪你哦,来吧!”秦寿说着,便将折扇往腰间一插,伸开双臂就扑向钱无双。
钱无双见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待他扑过来之时,微微向后错了一步,秦寿便因为收不住力而直接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看着他那屁股朝天的丑样,钱无双只觉得这样慢慢玩他倒也是件有趣的事情,那便不找暗卫来,待会儿到紧急的时刻将逸清叫来便是。
她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秦寿才行,谁让他的名字就那么禽兽了,哼!
“呸呸呸,小表妹果然是越来越够味了,表哥我喜欢!”贱贱的笑着爬起来,秦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开心不已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而后再度向着钱无双扑过来。
这一次围在周围的人便机灵了些,见钱无双往哪边躲,就都靠过去,将她挤到秦寿面前,让她避无可避。
钱无双看着那些家丁们一个个靠过来,却并不躲避,硬是靠过去,结果便如愿的听到秦寿指着那些家丁大骂道,“谁敢碰我的小表妹一根汗毛,本少爷就先剥了你们的皮!”
这话一出,众家丁们立时吓得身子一抖,原本他们是想帮着少爷将那小妞逼得无路可走的,可是现如今,却是不能了。
他们都自顾自的向后退去,原本围住的圈子越发宽阔起来,钱无双活动的地方变大,她便更加灵活,时而让秦寿摔个大跟头,时而装作不小心,一脚将秦寿绊倒,摔个四仰八叉,直到将秦寿摔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时候,秦寿这才忍不住了。
“啊呸呸呸,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真以为你是个钱家的家主就可以这样玩本少爷了,告诉你,本少爷现如今不想让你玩了,本少爷要把你给玩了!”边吐出口中的土渍,秦寿再也忍不住了,手一挥,便命人围上去,要将钱无双抓住。
钱无双见状,正准备将逸清唤过来,却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声声惨叫,她转过头去,眼前便是一花,身着王爷朝服的夜溟自半空中飘然而落,他冷冷地一扫众人,气势逼人,吓得所有人都禁不住往后退。
秦寿见状,更是惊为天人,如此俊逸的公子,他怎么就没见到过,等等,这人身上所穿的难不成是朝服,听娘说过,这颜色越鲜艳官职越发,这个颜色是深紫色,深紫色好像是,王爷!
天哪,一想到这一点,他立时吓得身子都颤抖起来,难不成这王爷也看上钱无双了,这可不行,再怎么说钱无双也是自己的人,绝不能让给别人!
想到此,他便故作迷糊,不明白面前人的身份,双手叉腰,冲着夜溟大吼道,“臭小子,不想活了,竟然敢动本少爷的人!啊!”
他的话音未落,便觉得脸上一痛,整个身子便觉得被一股大力击中,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伸手捂着脸的一侧,竟是肿起来了,天哪,他都没看到夜溟出手,怎么就中招了?!
“没事吧?”见秦寿被打倒在地,夜溟这才低下头来,温柔的看向面前的钱无双问道。
方才他便知道她一直在身后跟着他,但是没想到转个弯,她就不见了,起初他以为她是在骗他,让他转身回来找她,但是后来他感觉有些不对,心中一惊,忙飞身赶来,便看到这样一幕,立时怒气冲天,上来二话不说,便将围住钱无双的家丁一个个打倒在地。
“有没有事也不需要你管!”虽然看到他赶过来救了自己,但是她就是不舒服,方才让她追了这么久,现如今才知道回来看看她有没有出事,晚了!
她钱大小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所以,夜溟等着吃苦果子吧!
“不许任性。”夜溟闻言,有些无奈的叹息道,伸手正准备轻抚她的小脑袋,却见到那被自己打倒在地的秦寿竟又爬了起来,见状,他手一顿,眸光微黯,便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掌风袭至,瞬间又将秦寿打得趴在地上直哼哼,见状,他这才伸手轻抚着钱无双的小脑袋。
“谁任性了,明明是你先跑掉的,我出来追你,你还跑,你说说是谁任性了!”看着秦寿再度被打趴下,钱无双很是高兴,但是在夜溟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直接选择将秦寿无视,而是跟夜溟斗嘴。
“出来追我,遇到坏人也不说一声,你只要出个声,我肯定就会听到的,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夜溟嗔怪的看着她,亦不看秦寿,只是在秦寿再度爬起来的时候再扇一巴掌,方才这人肯定欺负了钱无双,不然钱无双不会一直跟自己斗气。
“就算出了事也不用你管,反正你就是不想管我!”说到这里,就完全是在呕气了,钱无双想到他转身就走,根本就不把话说清楚的那一幕,满肚子的委屈都涌了上来。
后来又被秦寿这个混蛋给堵住了去路,若是夜溟当真一走了之,逸清又没有跟过来,她是不是真的要受尽委屈!
越想越难过,原本想着与他斗斗嘴便好,现如今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都怪他,没事生什么气,害得她遇到秦寿这个混蛋,受这些委屈!
“别哭,我,我错了,别哭!”看到她委屈的扁嘴,慢慢垂下头去,眼眶竟然都红了起来,夜溟一时有些情急,他最不擅长的便是哄人了,可是看她这样委屈,他又不能不哄,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那个混蛋想轻薄我,连你也欺负我,呜呜,夜溟,我讨厌你!”钱无双猛地抬起头来,瞪大双眼看着他大吼道。
她手一伸,指向正颤颤巍巍爬起来的秦寿,而后满脸气愤的瞪着夜溟,那模样就是说夜溟跟那个秦寿没啥区别!
这一来,可把夜溟气着了,他再怎么说也不会像那秦寿一样欺负她的,竟然敢轻薄她,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眸色一冷,转头冷冷地盯着秦寿,手腕微动,便要了结了秦寿的性命,这样的人活着也没什么意义,竟然敢轻薄她。
“像他这样的人,死了便是便宜他了,倒不如直接阉了他!”钱无双见状,便明白了他的想法,唇角微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这种人,直接杀了他真是便宜他,因为他前一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欺辱她,这一世,便让他生不如死,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听到阉了他三个字时,夜溟的身子不由得一抖,他方才明明听到她说他与秦寿是一样的,都欺负了她,那他是不是也要被阉掉?!
想到此,不由得感觉身下一紧,这个小丫头也太毒了,谁若得罪了她,当真是会生不如死,不过,他喜欢!
想着,他唇角一勾,原本想要了结了秦寿性命的手势一变,由掌便由轻弹一指,一道劲气便直接袭向秦寿某处,只听得秦寿惨叫连连,倒在地上身子颤抖不止。
见状,钱无双好奇的小声问道,“就这一下,他以后便都不能人道了么?”
“咳咳,是的。”夜溟听她问得这么直白,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而后便要带她离开这里,这种地方待得越久越没好事。
“逸清叔,我们该走了。”听到夜溟的回答,钱无双满意的点点头,便将仍藏在阴影处的逸清唤了出来。
逸清快步走来,向着二人恭敬地行了一礼,笑着道,“原本大小姐让老奴不要插手的时候,老奴还有些担心,没想到原来是夜公子已经赶到了。”
“才没有,他根本就是刚刚才到的,大男子汉竟然还跟我这小女子生气,传出去不怕笑掉人的大牙!”钱无双十分不给面子的白了夜溟一眼,转身便向着钱府的方向而去。
她现如今知道秦寿再不能人道,心中的气总算少了许多,以后便只看这个秦寿还敢不敢挑衅她,若是再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来,她一定会杀了他!
听到这话,夜溟知道自己当真是惹着她了,可是明明是她先跟着云之练了龟息法,让他担心的,为什么现在成了他做错了?!
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她,便将她抱在怀中,却不料钱无双现如今真的生气了,根本就不配合,被他抱住之后便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他的脚尖上。
痛意袭来,夜溟下意识的便要放手,但是他却强忍住了,他不能放手,因为一旦放手就有可能没办法解释清楚。
“无双,你听我说……”他费力的抱住在怀中不住挣扎的钱无双,以至于他想说的话都说不完全。
钱无双则像是终于碰到可以发泄的时候了,在他怀里又捶又打,又踢又踩的,就是不肯安分半分。
看着这小两口门别扭,逸清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只见那原本躺在地上的秦寿竟被人带走了,而那些被夜溟杀掉的家丁却还依然躺在地上,这样下去恐怕会有不妥。
想提醒二人,可是见他们好像都挺忙,于是他摇摇头,施展轻功飞快的回到云府,将事情经过向云之提了一下,便将善后的事情交给云之了。
逸清见钱无双有夜溟相伴,便也不再回去打扰他们小两口,直接回了钱府。
云之勿勿赶去,将善后的处理工作做完,而后看到钱无双终于挣脱了夜溟的怀抱,小跑着向钱府跑去,他便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夜溟可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想起他来,不然他就要倒霉了。
想着,他便勿勿而来,勿勿而走,对于夜溟与钱无双之间的事情,他以后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夜溟见钱无双挣脱之后就跑,叹了口气,飞身而起,一把将她抱住,不顾惊世骇俗,直接施展轻功抱她向着远方飞去。
待他们来到一处树林之中时,想要落在地上,却怕她又再度生气跑掉,只好落在一棵大树之上,这样她没有轻功便不可能逃得掉。
“放我下去!”钱无双低头看了看地面,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太高了,就算想跳下去也不敢,若是再低一些,她便可以试着跳一跳,这个可恶的家伙就是会用轻功武功什么的来欺负她,想着,她便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
“不放!”夜溟死死的揽住她的腰,用力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同样固执的看着她道。
“夜溟,你到底想怎么样,快放我下去,唔唔唔……”钱无双挣扎着要从他怀中脱出,却不料他竟突然低下头来,强势的吻上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抗议与挣扎全都吞到口中。
温柔而细密的吻渐渐将她的理智都侵袭,她从未让人这样碰过,更不知道,原来亲吻是这样美妙的滋味,感觉他只是静静地吻住自己,并没有不规矩,她亦有些心安,而当她的手被他握起,轻轻放在他那剧烈跳动的胸口上时,她的心顿时全乱了。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而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呆呆地任由他就这样抱着,吻着。
良久,唇分,夜溟叹息着将她拥入怀中,他与她都靠在彼此的肩膀上,二人都陷入那种美妙的感觉里,一时竟不能自拔。
他从未吻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