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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贤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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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延枕着潘芙蓉的腿,睡得毫无防备。

“我们去充州,到底要做什么?”安适实在好奇,压低了声音问潘芙蓉。

潘芙蓉垂首看看安延的睡颜,低低的声音里带几分难以掩饰的温柔,“让他看看自己的子民。他有一颗柔软的心,一定不会放着他的子民受苦而不闻不问的。”

安适咬了咬牙,别过头去,“干嘛对他这么好!”

潘芙蓉的回答,漫不经心的理所当然,“出嫁从夫。”

安适更加气堵,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胡扯!”

出声的同时马车正在过坎,车身颠了一下。

正在熟睡的安延猛然一震,从梦中醒了过来。

“朕睡着了?”安延打个哈欠,从潘芙蓉身上起来。

“让老爷受苦了。”潘芙蓉忙着替他舒活筋骨,低声道歉,“陪我舟车劳顿。”

“说什么见外的话?”安延有些生气,“朕……我乐意陪着你,谁也拦不住!”

正说着,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车外有侍卫回禀,“老爷,驿站到了。”

“先下车吧。”安延抓过潘芙蓉还在为他忙乎的手,牵着她出了马车。

安适默无声息地跟上。

一下车就看见驿站官员候在驿站门口,见着安延等人下了马车,谨慎地看了好一阵,才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磕头,“叩见皇上。”

驿站一般只接待官员和公差,但也有一些有官府的推荐的平民和商队可以入住。这个驿站位于锦州道县,距离充州边境不到一日的路程。潘芙蓉急着去充州,并不想在锦州多加逗留,故而舍了州府衙,将落脚点选在了这里。驿站没有军队,为了保障安延的安全,潘芙蓉特地交代了驿站官员不许声张。可是驿站官员可从来没有接待了级别这么高的人物,哪里敢不出迎?

早早他们便将驿站里的所有住客赶走,日里前来投宿的,核实身份后,一律不接待。一直候到天擦黑,终于瞅见安延一行人。

驿站里的官员从没见过圣颜,看见安延阵势寒酸原不想接,但一见安延,几乎就能确定安延便是皇帝——年龄对得上,而那一派贵族风范,便是衣着再简朴也遮盖不住。

潘芙蓉看着跪在地上的驿站官员,沉下了脸,“此次皇上微服出巡,已然在密旨上明说不得宣扬,何以来迎?”

“皇上恕罪。”官员不知随行的潘芙蓉是什么人,只一个劲地向安延磕头,“微臣实在不敢疏忽……”

“好了好了。”安延看那官员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出声和解,“你先起来。唤我严老爷即可。让你的手下都散了,先找人带我们进去。”

“是,是。”官员连声称是,忙令手下散去,亲自带安延到收拾好的厢房。

因为驿站已无其他住客,四周倒是安静。厢房虽小,也认真地收拾过了,干净整齐。

安延还算满意,“不错。”他赞了声后,对那官员道,“没有什么事你就退下吧。”

官员自是大松了口气,千恩万谢地退了下去。

官员走后,随行的侍从又将厢房重新布置了一遍。三人的吃住用度都有专人负责,全不用驿站的东西。

一切打点停当,已经夜深。

用过晚饭,安适回了自己的房间,潘芙蓉亦早早地睡下了。

只有安延因在马车上睡得太久,躺在潘芙蓉身侧,久久无法入眠。

不想吵到潘芙蓉,安延干脆起了身,叫了个侍卫陪自己散散步。

彼时已经夜半,夜阑人静,灯火稀疏。

安延晃了一会便犯了困,正要折回房间,突然听到驿站门口有争执声。

好奇过去看看,却见驿站门口被人敲开,一个姑娘抱着包裹,正用带着哭腔的语调苦苦哀求开门的小吏,“大人你行行好,让我进去歇一夜吧,求求你了。”

小吏亦是为难,“姑娘,实在抱歉。今日驿站不接收任何住客。”

那姑娘快哭出来了,“我走了好久才走到这里的,求求你了……”

借着火光,安延看见那姑娘泪光点点,面容姣好的脸上掩不住的狼狈和惊恐,顿时心生怜悯,“让她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注:“莲子清如水”的意思是:我对你的爱慕纯净如水。

正文 63第 62 章

开门的小吏见到安延;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严……老爷。”

“恩。”安延应了声;走近了一些。

可巧那女子也在看他;目光不经意地撞上了。

“公子万福。”女子收回目光,俯身行礼。

安延观她仪态;觉得不像出身贫苦人家的人。又见她衣服上尽是污秽;多处划破,更加觉得她可怜。

“给她安排一间房间,准备热水;让她好好休息一夜吧。”安延朝小吏吩咐。

小吏诺诺应了;急忙关了门;领着那姑娘往里走。

安延已有倦意,当下便要回房。

没走几步;竟被那女子唤住了,“公子慢走。”

安延没心情闲聊,不过还是驻了步,转身看她,“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那女子又福了个身,“小女子多谢公子方才出言相助。不知恩公可否告知姓名,来日也好登门道谢。”

安延听罢连连摆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那姑娘却有些急了,“公子请勿推迟。”

身边侍从觉得有些不对,急忙小声提醒安延,“老爷,还是小心为上。”

安延为难一阵,最后决定听从侍从的意思,“姑娘想必也累了,好生休息吧。我也该歇下了。”

女子垂下眼帘,面上竟是悲戚多于失望,“叨扰公子了。”

她说完,随小吏走了。

安延也觉得这姑娘有点怪怪的,不过眼下正困,也没多想。

回到房间见潘芙蓉睡得正香,他小心翼翼地除了外裳,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搂过潘芙蓉便睡下了。

迷糊间正要入梦,却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了。

“求求你了,让我见见你们老爷吧。我有急事!”

这声音……

安延还未清醒过来,身边的潘芙蓉已经被吵醒,“出了什么事?”她起身问话。

“回夫人。”门外是侍卫的回答,“方才老爷放进来的姑娘,坚持要马上见老爷。”

“什么姑娘?”

安延已经完全清醒,忙在侍卫答话之前亲自解释,“方才我睡不着出去走了走,看见一个姑娘孤零零地,大半夜到驿站投宿,便让驿站的人放她进来了。”

潘芙蓉愣了一刻,而后别过了脸,不看安延。

她不过贪睡了一小会没看住安延,怎么就生出这样的事来?试问正常的女子,会在大半夜一个人赶路吗?也就安延,可以想都不想地放人进门。

安延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忙执过她的手,急切解释,“怜儿你别生气。我当时没多想,也不知她为什么一定要见我。你若生气,就让人把她赶走好了。”

“妾身没有生气。”潘芙蓉转回来,笑容温柔,“老爷心善,自是可怜那女子孤身一人。她深夜来访,想必是有所求。老爷还是好人做到底,听听她想说什么吧。”既然找上门,趁机摸清对方底细,才最稳妥。

安延其实也觉出自己这样放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进驿站有些不周全,但见潘芙蓉不仅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十分支持他的做法,禁不住内心感动,只觉潘芙蓉就是他心中的解语花。

既然潘芙蓉支持,安延也不推辞,令人将人放进来。

潘芙蓉着好衣裳,陪安延一起在堂上坐好。

安延坐定,发现那姑娘抱着自己的包裹,衣裳也没换,只是匆匆洗掉了脸上的尘垢,稍稍理了理凌乱的发髯就过来了。好在小姑娘天生丽质,小脸素净,倒也没有邋遢的味道。

“姑娘……”

安延刚刚开口,一直候着他的女子立刻跪在了地上,“我已走投无路,还请公子务必帮我。”

“这,这……”安延最经不住美人求,当下已经失了分寸。

潘芙蓉真怕安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应下,急忙插嘴,“我家老爷心善,若能帮上,必不推辞。怕只怕帮不到姑娘。不知姑娘所求何事?”

女子跪在地上纠结许久,终于将一直紧紧抱着的包裹放在地上,后退一步,又是磕头,“这个包裹,是家父用性命换回来的。小女自知命已不久,只求能在临死之前,托得良人,将它送入京州。”

潘芙蓉扫一眼身边侍卫。那侍卫会意,走上去想拿包裹,却被女子用手压住了,“夫人,”她看着潘芙蓉,言语焦急,“里面的东西真的非常重要,不能轻易落到他人手上。”

潘芙蓉见她如此紧张,反而更加生疑,“那你倒说说,里面是什么东西。”

女子一阵为难,竟不说话了。

安延见人为难,又不忍心了,低声对潘芙蓉道,“不过送个东西,就答应她吧。”

“老爷,”潘芙蓉嗔怪地看他一眼,佯作吃醋,“万一是什么不法的东西呢?老爷每回都这样,见着美人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朕……”安延急急辩解,差点说漏嘴,“我怎么会如此?自然要问清楚的。”

“要我帮你,你得先说清楚里面是什么才行。”三两句话,安延改了主意,决定先将事情问清楚。

“啪啪啪!”沉默间,敲门声陡地从门外传进来,敲门人丝毫不顾及眼下已是后半夜,扯着嗓子吼得整个驿站都能听到,“开门!立刻开门!”

还在犹豫的女子一听这声音立刻变了脸色。

“出去看看。”潘芙蓉悄声吩咐侍卫。

“公子,来不及了。”女子的泪水落了下来,看向安延的眸里尽是绝望,“如果不能将这个包裹送出去,我死不瞑目!还请公子务必信我一回。”

安延见她哭得凄切,更加心软,“你先别哭。一口一个死字做什么?”

“门外那些人……”

“老爷,大事不好。”侍卫冲进门,神色严肃,“驿站已经被一个营的军队层层包围。来人是充州将领,说是奉命追捕偷盗充州库房宝物的女盗贼!”

屋里的侍卫一听这话,立刻聚拢上来,将潘芙蓉和安延护住了。

那女子一见周围如此阵仗,扑上去将包裹紧紧搂在怀里,白着脸对众人哭得声嘶力竭,“我不是女贼,你们信我!求求你们,信我!”

正文 64第 63 章

安延听说有女盗贼;本来吓了一跳。但见那女子哭成这样;又开始不忍。

“怜儿……”他望向潘芙蓉,“或许她真有难言之隐。”

潘芙蓉却先转向侍卫,“你派人出去;先将军队拖住,不让他们进来。”

侍卫领命出去后;潘芙蓉回头看那女子;“姑娘,你刚才也听到了。老爷可怜你,想帮你;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眼下我们的人已经去拖住军队;你将事情说清楚;我们才好帮你。你与老爷萍水相逢;便敢以性命相托,必定是相信老爷的为人。既是如此,便不该对老爷隐藏什么。”

那女子在潘芙蓉的劝慰下渐渐止了哭声,最后朝安延拜了拜,道,“夫人说得不差。我与公子萍水相逢,却得到公子救助。小女心怀感激,本不该拖累公子,奈何已到末路,不得已只能来找公子。”

“小女姓韩,是充州知州梁光昌账房之女。梁光昌身为知州,多年鱼肉百姓,欺上瞒下,贪赃枉法。此次洪灾如此严重,全因梁光昌将每年用于水患的官银私吞,导致防洪大堤年久失修所致。去年朝廷另行拨款整治水患,梁光昌更是丧尽天良,趁机克扣了大半灾银。家父看不过百姓受灾,冒死将梁光昌的账本偷了出来。”

韩氏的眼泪簌簌而下,泪水都滴在了怀中的包裹上,“家父已经被梁光昌害死。临死之前,嘱我一定要将这些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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