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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门外,向笛倚在树干上吹着笛子。
何忧单膝跪在向笛面前,“邪君,属下做错什么了吗?”
向笛仿佛没有听到何忧的话,继续吹奏着笛曲。
何忧疼得身体不住痉挛,却也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
直到一曲终结,向笛才侧目看向何忧。
“你和水月的关系很不错?”向笛的声音冰冷无波。
“属下只是觉得待在水月姑娘的身边很舒服。”何忧不会对向笛说谎,因为水月是玄灵体的体制,能够克制他体内乱窜的毒虫。
“那你觉得让她当邪后如何?”向笛挑眉看向何忧。
“属下不敢妄论。”何忧低下头,身体因刚才的痉挛有些脱力。
“那就跪着吧,什么时候想好,什么时候起来告诉我。”向笛转身离去。
看向笛的背影,何忧痛恨自己为何不是女人,如果他是女人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吃醋,就可以大吵大闹阻止向笛抓来水月的目的。
可是他开不了口,他只是邪君的属下而已,他的心思只会让邪君觉得恶心。
身体一阵阵的疼痛,却比不上心里的刺痛,膝盖跪到麻木,可是他却不敢去想那个答案。
邪后吗?
难道邪君真的要娶水月姑娘,先不说水月姑娘对邪君无意,他又怎会看着向笛娶妻。
黯然的敛下眼眸,何忧这一跪就是三天。
这三天来,向笛多次经过这里,却都只当没有看见何忧。
直到第三日的晚上,雷雨阵阵,何忧跪在淤泥之中,心被雨水打得拔拔凉。
突然,头顶上的雨滴被人遮住。
何忧艰难的抬起头,看到向笛挺拔的身姿。
“起来吧。”向笛也不知道为何,看到何忧这个样子,心里特别难受。
“属下还没有想好。”何忧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不是病了。
“就你这脑子,想出来也不一定是正确的。”向笛冷哼一声。
何忧再度低下头。
“还不起来?”向笛的声音开始变得不耐烦。
何忧一手撑地,勉强站起身子,却在一阵眩晕中昏倒。
向笛一把抱住何忧,发现他的身体滚烫。该死!明明都是邪修了为何还会生病!
将何忧抱回房间,却见体温升高的他脸色苍白。
疗伤药向笛多得是,可是这发烧……
想到水月的光系能力,向笛安置好何忧后,立刻瞬移到水月的房间。
外面湿气沉沉的下着雨,水月正倚在床头看书。
衣领突然一紧,水月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水月想要还手,可惜修为被封,只能张牙舞爪的比划。
向笛拎起水月,再度使用瞬移能力。
当水月被向笛扔到床边的时候,她看见了昏迷不醒的何忧。
“他怎么了?”水月马上坐到床边执起何忧的手。
见水月抓住何忧的手,向笛有些不悦。
“怎么烧成这样,让你这几天不陪我下棋,遭报应了吧。”水月嘟嘟囔囔道,随即看向向笛,“帮我解除禁制,否则我怎么帮他。”
向笛手一挥,水月便感觉身体一轻,灵力再度充盈了身体。
瞪了向笛一眼,水月握住何忧的手开始释放光系能量。
何忧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却依旧没有醒来。
“他怎么还没醒?”向笛来到床边。
水月皱起秀眉,伸手去扒何忧的衣服。
“你做什么!”
向笛怒喝一声,吓得水月一哆嗦,这句台词好像是她刚才说过的。
“我感到他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因为何忧身体虚弱的关系已经压制不住,如果让那东西啃食到心脏,那么便是邪修也活不成。”
水月坦然的面对向笛,她又不是变。态狂还能非礼何忧不成,就算要非礼也不会当着向笛的面。
向笛立即想到在何忧体内种的毒虫,好像快到日子了。
“你出去吧,剩下的我会解决。”向笛再度封印了水月的修为让她出去。
水月撇撇嘴,外面下着大雨,她又没有修为,这一回去定然要变成落汤鸡。
好在出门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块薄板,将板子顶在脑袋上,水月跑出去,少淋一点儿是一点儿。
见水月离开,向笛从空间袋内拿出一个瓷瓶,并在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
将药丸放到何忧的嘴里,没一会儿何忧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人也渐渐的清醒了。
“邪君。”何忧支起身子。
“先躺下,今年的药提前吃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向笛将何忧按到床上。
何忧内视身体,发现毒虫沉睡在肚子里,并没有什么不舒服。
“无事。”看到那只丑陋的毒虫,何忧想到当初向笛的残忍。
“那就好,休息吧。”说完向笛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内。
何忧再度闭上眼睛,而离开后的向笛却淋在雨中,刚才何忧的眼神是对自己的恨吗,他在恨自己吗?
想到何忧会恨自己,向笛突然觉得整个世界瞬间崩塌,一时间呼吸停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塌陷。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距离水月及笄不过半个月的时间。
联合在一起的五族终于行动,首先就是铲除驻扎在狂沙门地盘的邪修。
那些邪修大多都是乌合之众,在五族的联手下,三天便被消灭。
五族联盟按照计划开始前往天岭山。
这一天,一位男子带着一名女子出现在天岭山上。
男子妖异俊美,女子妩媚多情,可惜两人的眼底血光隐现,显然都是邪修。
当天水月正好趴在窗棂上放空,看见其中一人后顿时一惊。
男人她并不认识,正是那女子让她大惊失色,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在玄光角斗场的歌云!
她怎么会变成邪修,而且还来到天岭山?
“狰!”何忧惊喜的声音响起。
水月将脑袋缩回去,以免被歌云发现她。
她现在的修为被封,要是被歌云知道她也在这里,还不弄死她!
就算现在有向笛护着也没用,毕竟小人这种东西防不胜防。
“何忧,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张狂的样子。”妖异男子拍了拍何忧的肩膀。
因为何忧喜欢穿红衣,因此常常被认为张狂,其本性还是很可爱的。
“这就是你新收的人吗?啧啧,样子不错嘛!”何忧看向狰身后的歌云。
“呵呵,要是喜欢可以拿去用,小心别被她吸干就行。”狰爽朗的笑道。
至于歌云则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怎么没看见狞?”何忧想到狰的兄弟,那小子可不是个老实的主儿。
“他在总部,最近五族开始行动,狞在布置伏击。”狰拧歪着身子,靠在何忧的身上。
“别压我,死沉死沉的。还不去觐见邪君,小心挨揍。”何忧推开狰,也不知道他妖孽给谁看。
狰哈哈一笑,“邪君可是从来不对我们这些属下做惩罚,好像除了你邪君没有罚过谁。”
何忧嘴角一抽,他知道狰并非在取笑他,凡是犯错的人,都不会留有性命,自然就没有所谓的惩罚了。
不再和何忧闲扯,狰带着歌云去觐见邪君。
准备回去的何忧听到几声叫唤,举目向水月住的地方看去,只见水月露个小脑袋正向他招手。
何忧狐疑的走过去,“找我吗?”
水月点点头,“进屋聊。”因为她出不去,只能让何忧进屋。
何忧将向笛的警告抛之脑后,大大咧咧的走进水月的房间。
“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水月直奔正题,何忧脑子直,委婉一点儿她怕何忧不明白。
“你说歌云?对了,你应该认识她。”何忧坏坏一笑,对于玄光角斗场的事儿他听说过一些。
水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我和她有仇。对了,她怎么会成为邪修?”
对此并没有隐瞒的必要,何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邪君要的人,你小心一点儿,那个女人不简单。”
简单不简单水月不知道,她只知道不能让歌云发现她。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你是邪君的人,那个女人不敢碰你的。”何忧安慰道,只是安慰的话有些苦涩。
第一百二十章 五族联盟
“我什么时候成向笛的人了!你可别乱说,要是被我师兄听到又要挨罚了。”明明知道师兄不在这里,水月依旧下意识的东张西望。
何忧眼睛一亮,心中的苦涩被好奇瞬间取代,显然也是一个心大的人,“你也经常被罚?”
水月点点头,同命相连的两人开始互相讨论经验。
“你那师兄也够狠的,竟然让你跪洗衣板。”何忧咋舌,不管怎么说水月都是娇滴滴的姑娘,飞星也能下得去手,禽兽啊!
“还说我,某些人还不是才在雨夜里跪发烧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五十步笑百步。
就在两人聊的起劲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歌云妖娆的出现,软绵绵的声音拉着贱腔,“何公子,邪君找你。”
水月哀怨的瞪了何忧一眼,咋就把这个祸患给招来了。
何忧歉意的摸了摸鼻子,“那个水月我过去一趟,有事你捏碎它,我就会马上回来。”
说着,何忧从空间袋内取出一枚叶片形状的薄玉片。
水月接过翠绿的玉叶,何忧总算还能干出点人事儿。
歌云的眸色一暗,跟着何忧出去,只是离开之前对水月露出饱含敌意的一笑。
水月不客气的反瞪回去,真他娘是虎落平阳被狗欺!
还是一只贱母狗!
等何忧和歌云离开,水月无趣的躺回床上看书。
自从离开师兄,她的性子定下来许多,竟然能看进去书了。
算一算,师兄应该快过来救她了吧?师兄要敢不来,她就嫁给向笛当老婆!
另一间木屋内,向笛面色不善的看向敲门入内的何忧。
“参见邪君。”见向笛冷着一张脸,何忧识相的行礼。
却不想看到何忧行礼的动作,向笛散发的冷气更胜。
一旁的狰嘴角抽抽,不知道何忧为何每次都能惹到邪君,就不会说两句好话,没事儿行礼做什么?
何忧委屈吧啦的躬着身子,没有向笛的命令也不敢起来。
在何忧身后的歌云露出讽刺的笑容,还以为何忧是个什么人物,原来是个不受邪君待见的东西。
半晌后,向笛才开口让何忧起来,却没有让他入座。
就连歌云都坐了下来,只有何忧站在原地。
“五族联盟已经在前往天岭山的路上,看来飞星去找了离傲天,没想到那小子很能忍耐。”向笛的话很轻,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还有半个月就是水月及笄的时间,没想到飞星会忍到现在才过来,并且为他招来如此威胁。
“邪君,要不我们返回总部吧。”狰提议道。
何忧在下面狂点头。
向笛略微思索了片刻,“既然五族的人想要斩草除根,那我为何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一群乌合之众怎能抵得过我培养出来的邪修,让总部的人转移过来,我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狰露出残忍的笑意,“是,属下这就转告狞安排。”
何忧却露出担忧的神色,不是鄙夷那些灵修,五大家族利益为先,还真不配和邪修叫嚣,只是水月,他真不想那个姑娘毁在邪君的手里,更不想邪君娶什么邪后。
“何忧。”
就在何忧胡思乱想的时候,向笛出声叫他。
“属下在。”何忧抱拳。
“放出消息,半个月后,本君要娶水月为后。”向笛定定地看着何忧的表情。
何忧的呼吸一滞,声音有些不稳道:“是。”
向笛满意的点点头,“好了,都回去吧,我要去看看未来的邪后。”
如果说在场的人中还有谁不希望水月成为邪后,那么就是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