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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不可闻地低低一笑,痞痞说道:“如果朕真想强迫你,那你早就是朕的人了,说不准,现在就已经怀了朕的孩子。”说罢还坏坏地朝我小腹上瞥上一眼。
我只觉浑身都快红透,“你……你强词夺理。”
他原本托着我下颚的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抚着我的后背,沉沉说道:“朕有没有强词夺理,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感觉到他掌心下的灼热,我浑身酥酥麻麻地不由轻颤,大脑混沌迷离。
然不经意间,触到他眸底的无尽深邃,令我顷刻就清醒过来。我大概也能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尽管身子有些不由自主,但心底却有无数个声音在呐喊,“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我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轻声呐喊,“不要……”
他沙哑地问,“为什么?今天还不可以吗?”
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那只会令此刻更加尴尬。我轻声说道:“皇上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不要让朕等太久
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那只会令此刻更加尴尬。我轻声说道:“皇上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他停下了动作,眸光恢复了锐利锋芒,好似能直直看到你的心底。我木木望着他,一动不动。
他缓缓说道:“还是忘不了夏孜珩吗?”
我却莫名一愣,不是由他提起,我真是有好久没有去想过夏孜珩了。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茫茫然望着他呆呆发愣。
许是我的沉默,在他眼里便是默认。又或许我此刻的茫然失措,让他终究有一丝不忍。他最终还是放开了我,又恢复那个冷傲霸气的帝王。最后清冷无比地丢下一句话,“朕不强迫你,只是不想当夏孜弘。但你不要让朕等太久。”说罢,便大步流星地决然而去,好似世间没有什么可以牵绊住他旄。
脸颊还留有他的温度,唇还余有他的味道。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一片茫然。
而他留下的这句话,却久久盘绕在我的脑海。他是什么意思?不用强的,是不屑于当夏孜弘?而他始终不会放过我,那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乱了,彻底乱了。此刻甚至在想,他若是普通人那该多好。不可否认,我的确不排斥他。然想到他的身份,想到他满后宫的嫔妃,想到从此被圈禁在高墙之内的生活……,我不该也不能嵯。
望向窗外浓浓夜色,突然想起太后曾说起的佛经,随缘不变,不变随缘。也许我真该好好去参悟它。
凌乱的心思终抵不过阵阵睡意,不觉便沉沉睡去。
翌日,蓝月一早就兴奋地将我拉去月芙宫,接着又是一整天的排练。
沉浸在欢快而忙碌的气氛中,我几乎忘却了昨夜的烦乱。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日下来,这段小品也算排练成功。就等第二日太后大寿时亮相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自编自导的小品,心底也着实有那么丝成就感。
有了几次高释玄的不请自来,我一回房间,便先点灯,看到屋内无人,这才放下心梳洗睡觉。想到昨晚的拒绝,他该是近段日子不会出现。双眸一闭,便做美梦去了。
一夜安睡,翌日便迎来太后的大日子。
怡心殿里里外外可谓是焕然一新,不仅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宫女公公们也换上了太后赏赐的新衣裳,人人脸上洋溢着笑脸。看这模样,可能比起过年都要隆重。
我也不例外,换上了太后赏赐的新衣裳。但太后赏赐给我的,与其他宫女不同。是一身粉色的散花百褶裙,上好的丝质面料,贴着皮肤冰冰凉凉,很适合这个季节穿。粉嫩的颜色,低调而不张扬。总的来说,我还是挺满意的。
香巧的新衣裳,与我的款式相同,只是颜色不同而已。她则是一身绿色的百褶裙,清爽的色彩,不由令人眼前一亮,真是人靠衣装。一大早,她就伺候太后梳洗,在屋里忙。
我则在院子里修剪我的花草。上几天播下去的太阳花种子,已经发出了一片嫩芽,我正蹲在地上,打算把它们移植开来。到时,开满一片的时候,就相当得盛观了。
彼时,香巧正从太后的寝宫出来。见我蹲在一旁满手是泥,踏着莲步至我面前,讥笑道:“我说季雪,你还真是天生的奴婢命,太后都没让你干活了,你还偏偏把自己弄成个邋遢样。真是糟蹋了一身的好衣裳。”
不知何时起,她便对我冷言冷语了。我也早就习惯,不以为然道:“多谢你的好心,手弄脏了可以洗,衣服弄脏了也可以洗啊,不碍事。”
我轻描淡写的态度许是触怒了她,只见她愤愤道:“你不知道今日是太后的五十大寿吗?太后赏赐给我们新衣裳就是让我们不要丢了太后的脸面,就是为了今日的寿辰。”
我抬头瞅她一眼,瞧见她正喷火的眼神,只是淡淡一笑,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打算和她争执。其实细数我与她之间的矛盾,也许自我进宫以来,就开始存在,只是没想日积月累却越来越深。
不知为何,香巧今日算是跟我冈上了,再次怒道:“跟你说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没话可说了?还是聋子哑巴了?”说罢,还不屑地踢翻了我正种好的一片花苗。
我微微皱眉,站了起来。我不想与她争吵,并非因为我怕她。我冷目而视,沉声道:“香巧,今日是太后大寿,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我告述你,泥别看着又黑又脏,其实它比有些东西干净纯洁得多了,是大自然赏赐给我们的宝贝。你懂吗?”
香巧冷冷笑道:“少给我胡说八道,不要以为你识几个字,就给我满口胡言。简直装腔作势。”说罢,还愤愤地推了我一把,不屑道:“好狗不挡道。”
原本以为争执几句也就罢了,没想,她竟然会出手来推,而且还用上那么大的力道。我脚下一个没站稳,身子就朝后倒。却不料,跌入一具胸膛。那人将我稳稳抱了个满怀。
我疑狐回头,便见一张儒雅俊逸的脸孔。原来是煜亲王高煜琦。
我莞尔一笑,感谢道:“多谢王爷,不然铁定要摔个大跤了。”
高煜琦将我身子扶正,目光在我周身打量了一圈,温温问道:“没事吧?”
我摇摇头,打趣一句,“没事,我又不是纸做的。”
高煜琦朝我低低一笑,随即眸光冷冷瞥向惊在一旁哑然的香巧。
香巧收到高煜琦的眼神,这才回神。旋即便慌慌张张给高煜琦请安,“奴婢参见王爷。”
高煜琦一反以往温文有礼的样子,沉下脸疾言厉色道:“你刚刚又是推人又是骂人,本王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今日就像季雪说的,是太后的大寿,本王不想跟你计较。但你记住了,季雪是本王和蓝月公主的朋友,你要是下次还敢欺负她,本王不会善罢甘休。”
高煜琦的一番警告,令香巧的脸色顷刻间煞白,唯有颤颤回道:“多谢王爷高抬贵手,奴婢知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高煜琦冷眼以待,沉声回了句,“去吧,好好伺候太后,做好本分的事。”
香巧头也不敢抬,连连应下,“是,奴婢紧遵王爷教诲,奴婢告退。”说罢,怯怯地却行退下。
我满手是泥,刚刚淬不及防地跌到高煜琦胸膛,慌张之下还一手抓上他的衣服。现在看去,只见他的朝服上也沾染了不少泥土。他今日这么早就来怡心殿,想来是给太后请安后,等下还得去上早朝。
我指了指他身上被弄脏的地方,不好意思道:“王爷的衣服被我弄脏了,这该怎么办呢?”
高煜琦温温一笑,口气尽是揶揄,“你刚刚不是还说泥既干净又纯洁,是大自然的宝贝吗!又怎么会是脏东西呢?”
我撇了撇嘴,叹道:“我是指泥土是孕育植物的宝贝,但总也不能粘在衣服上不去管它。再说等下王爷还要去上早朝,这样子岂不招人笑话。”
高煜琦低头瞅了眼自己身上,不以为然地笑道:“再回王府去换就来不及了。索性不去管它就行。”
盯着他身上的泥,我微微皱眉,毕竟是被我弄脏的,起码也要帮他擦掉吧。我温言道:“王爷,你可否等一下,我去拿块干净的布帮你把它擦掉。”
高煜琦微微一笑,朝我点点头。
我洗净双手,火速取来了块干净的布。就在高煜琦身上弄脏的地方,认真地擦了起来。怕他等不急,边擦边道:“王爷,很快就好了。”
高煜琦缄默不语,低头望着我,神情很是专注。
我突然感觉到他直直的目光,故作打趣地问,“怎么了王爷,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高煜琦温温而笑,伸手就抚上我的脸颊,边擦边笑道:“你看你脸上都是泥巴,简直就像只小花猫。”
触到他指间的温度,我的表情顿时一滞,有些尴尬地愣在那里。
真是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另一位大人物也突然出现。随着一声尖细的叫驾声,“皇上驾到。”高释玄已朝我们举步而来,身后还跟着霍青、步云和几位公公。
我着实吓了一跳,我此刻与高煜琦的样子,落在他人眼里多少有些暧昧不明。我即刻退后一步,和高煜琦保持距离。
高煜琦的手还举在半空,望着我退却的动作,微微一愣。随即摇头一笑,又恢复了温文尔雅。
此时高释玄已至眼前,他冷冽的俊脸,平静无波,锐利的眸光,缓缓扫过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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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开哦,稍后还有一更。
、寿宴1
此时高释玄已至眼前,他冷冽的俊脸,平静无波,锐利的眸光,缓缓扫过我俩。
我和高煜琦纷纷行礼。
“臣弟,参见皇兄。”
“奴婢,参见皇上。”
高释玄的声音冷冷清清,难辨喜怒,“免礼。旄”
我站正了身子。但觉两道炯炯目光,落在头顶,令我莫名不适。
高释玄瞅我一瞬,转而低头望向一旁的花苗,却不温不火问来,“这是什么花?”
我先是一愣,没想他竟会关心起我的花苗。随即便耐心解答起来,“这是太阳花,等到以后花开,就会有很多颜色,连成一片会很漂亮。嵬”
高释玄好似挺感兴趣,又问,“会有什么颜色?”
我莞尔笑道:“有红的、黄的、粉的、紫的、白的,好多好多。”
高释玄侧目瞅我一眼,淡然道:“那改天你给朕的正轩宫也种上一些。”
我眨了眨眸子,呆呆望着他,瞧见他此刻平静的俊脸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木木福身应下,“是,奴婢遵旨。”
高释玄这才转而望向高煜琦,“煜琦,今日也是来给母后请安的吧!”
高煜琦微微笑答,“臣弟有些时日没来怡心殿了,今日是母后的五十大寿,便来看看她老人家。”
高释玄点头,沉声道:“那就同朕一起去吧。”
高煜琦颔首应下。
待高释玄、高煜琦等人走后,我轻声吁气,幸好他刚刚没有拿我和高煜琦做文章。想到他让我去他的正轩宫种太阳花,我无奈扯了扯嘴角。重新拿来花籽,在泥土上撒上一些。
太后的寿宴放在晚上。下午开始,香巧就开始给太后换上晚宴的盛装。我来到古代的时间不长,以前身为郡主都靠寻桃给梳妆,故而,我只会自己梳些简单的发誓,太过复杂的根本不行。我陪在旁边只是给香巧做做下手而已。
香巧经过了早上的事情,明显收敛了许多,但冷淡的态度还是显而易见。我倒无所谓,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今日是太后的五十大寿,怡心殿人人都很高兴,但唯独太后自己格外沉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