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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切之下,他看到一旁有个要饭的叫花子,他碗里正好有几块铜钱,便上前与叫花子说道:‘你能借我二块铜钱吗,我要买匹上好的白马。’叫花子一听,便爽快的拿出了四块铜钱给那位商人,说道:‘那就顺便帮我也买一匹吧’。”
自己对这一则笑话是极其满意的,不由边说边笑得开怀。
期间偷偷觑他一眼,只见他半依椅背,慵懒的坐姿,抿紧的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正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虽没有大笑,然神情却是适闲的。
我知道,并非我的笑话不好笑,而是他比起一般人来,更会隐藏自己。
想到这,我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我缓下笑意,期盼问道:“皇上,奴婢再说一个笑话好吗?”
他点点头,算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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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阅读愉快!
、落井下石
他点点头,算作回答。
得到他的允许,我莞尔一笑,继续道来:“从前,有一个年轻小伙子想要出门讨生计。正好城里的一家大户人家在找个管家,有很多人都去面试,他也就排队参加了。当轮到他时,天色已晚,那家主人只是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既然来我府上想当管家,想必一定会很能干,会做很多事情。现在时辰也不早了,那么你直接说说看,你不会做些什么吧?’”
话说到此,我故意停顿下来,冲他问道:“皇上猜他会如何回答?”
他则淡淡摇头,不作评语。
思及笑话中小伙子的回答,我忍俊不禁,接着说来,“小伙子回答道,‘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二件事不会做。’那家主人一听,很是高兴,便追问,‘哦,那你不会做哪二件事?’。小伙子回答道,‘我这个也不会做,那个也不会做。’”说罢,我忍住自己要爆笑的冲动,悄悄觑向他燧。
只见他低了低头,哑然失笑。虽然没有那日在御书房时的哈哈大笑,但他此刻的眉宇是舒展的,眼角是愉悦的,神情是轻松的。不得不说,他笑起来真的很帅。
我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欢快道:“皇上笑了。君无戏言。”
他的声音闲散中还带着几分轻柔,显然他此刻的心情一定不错,“好了,今晚的事,朕既往不咎。你满意了吧!楱”
闻言,我双眸一亮。总算方才的努力没有白费,然高兴之余,却让我想到一个现实问题。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皇上……以后奴婢还是每日要抄写十遍宫规吗?”
他锐利的眸光直直朝我扫来,沉声道:“你说呢?你还敢跟朕讨价还价!”
我努努嘴,委屈道:“可是,奴婢真的抄不完。如果一定要抄十遍,那也只能用那种新方法。但皇上却还要责怪奴婢敷衍了事。皇上教奴婢该怎么办,只要不是故意刁难奴婢就行,奴婢一定尽力照做。”
他突然邪邪一笑,口气却是理直气壮、天经地义一般,“听着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可以给你个机会,你过来像朕上次吻你一样吻朕。朕就给你每天减少一半。”
我闻言傻眼,呆呆望着他。瞧见他此刻痞痞的一面,想破口大骂的话,竟然提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到前几次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景,顿时赤红了脸颊。
他则眸光略略一瞥,轻描淡写般继续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朕又不是没有吻过你,而且还不止一次,朕的这个要求不算过分,也不算故意刁难你,你刚刚自己都说,你一定尽力照做。”
经他一说,我直觉皱眉。没想这样一句,还被他抓住了把柄。我努着嘴,急切解释道:“奴婢刚刚不是这个意思。”
他却一副据理不让的样子,“可是朕听了,就觉得是这个意思。”
简直有理说不清,我好生懊恼,言语便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你……落井下石。”
他突然站起身,满脸不以为然,沉声道:“既然朕是落井下石,朕也就不勉强你,你慢慢抄吧,时辰不早,朕要去就寝了。”
见他起身的刹那,我心中一横,心想着也就只是一个吻,就全当我是在演话剧好了。难道我一个现代人,还怕他一个古人不成。“等等,皇上……”
他侧目过来,云淡风轻道:“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犹豫一瞬,心底着实有些冲锋上阵的勇气,一步上前。
我的眼神有些涣散,不经意间眸光一瞥,正看到他抿紧而性感薄唇,顷刻间我脸颊猛地一热,有些不敢往下的动作。
一抬头便对上他一双深邃的眸子,那里好似浩瀚的海洋,吸引着你想去深深探索。
我的脑海瞬间空白,闭上双眸,就让一切跟着感觉走。我踮起脚尖,凑上了唇。在碰到他的一刹,我浑身一颤,突然僵在那里,没了下文。
而他即刻反客为主,一手搂过我的腰身,一手托起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吻狂野中不失温柔,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占据了我的全部,令我渐渐迷失了自我。第一次没有挣扎反抗,第一次是自己心甘情愿。
一吻终了,他意犹未尽地紧紧抱着我,他的胸膛宽广舒适,他的心跳平稳有力。令人一不小心就会沉沦。
我理性地抽回心神,轻轻推开他,垂着头,轻声地问,“皇上,君无戏言,那奴婢是否可以回去?”
他默了一瞬,缓缓开口,“朕命人给你留了饭菜,吃完了再回去吧!”
我着实没料,他有如此好心。我微微一愣,心想着这么晚了,御膳房也早已没人。难道是特意给我留厨?
方才的糕点只吃了个半饱,何况也是他罚我没饭吃。这样一想,我也不矫情,朝他福了福身,轻声道:“多谢皇上,那奴婢先行告退了。”
他只沉声回了句,“去吧。”
隔壁屋子灯火通明,宫女见我进屋,便替我端来了满满一桌饭菜。
望着这一盘盘精致可口的佳肴,我顿时傻眼。我一个人怎么吃得了那么多?饭菜还是热腾腾的,可见刚刚做好不久。
想到高释玄,我是该感谢他的恩赐吗?是他罚了我一天都没吃饭,转眼又送上了满满一桌,可惜我还是无福消受那么多。
这顿饭我吃了好多,并非我的胃口特别大,实在是抱着不能暴殄天物的原则,但还是剩下了大半桌。
待我用完,步出屋子,却见步云仍旧守在殿外。我心中一愣,难道高释玄还未离开?
正疑狐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步云却朝我走来,用一贯公式化的口吻说道:“季雪姑娘,皇上命末将送你回怡心殿。”
我了然点头,感谢了句,“那多谢步将军了。”
眼下夜色已深,各宫各殿均已熄灯。这个时候有个人陪着,确实比起一个人要安心许多。加之刚刚那顿饭菜,让我第一次觉得,高释玄其实也并非那么没有人情味。
回到了怡心殿,除了守夜的宫女、公公,其余人均已就寝。我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方才热吻的画面,想起自己沉醉的样子,心底一阵莫名的慌乱。
接下来几日又是春雨绵绵。怡心殿内翻新的院子,在春风化雨下,更为万紫千红,赏心悦目。
每日我照旧去藏心殿抄写宫规。由于减少了一半,我把之前的一笔三行,改为了一笔两行,起码抄写的质量要高上许多,也省得落某人话柄,速度也要快上不少。
每日从起早抄到天黑,也大致能结束。何况有了蓝月的作伴和照顾。虽说是被罚,但日子倒还是欢声笑语不断。
高释玄自那晚突然来查岗,之后便没再出现。步云则依旧每日若隐若离地监督着我,不依不饶。
后来一想,高释玄即便没来,但他的眼线也会将我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他。但我就只在怡心殿与藏心殿之间,两点一线,也不怕怎么汇报。
这些天蓝月倒是特别兴奋,她告诉我,她的四哥托人带信回宫,快回京城了。
她私底下常说,她和她四哥是孪生兄妹。在她心里,她俩最为亲近。
她四哥叫高天凌,是菱国的礼亲王。性格逍遥自在,不愿受拘束,更不愿朝廷政事牵绊于他。一年前,便云游四海去了。
当时他们的父皇健在,怎么劝也劝不住,怎么拦也拦不住,最后还是放任他离开。
听到这,我便忍俊不禁,笑道:“你俩还果真是双胞胎,性格丝毫不差。”
蓝月撅着嘴,不满道:“只可惜,我是女子,我若是男子,父皇和皇兄也不会将我困在皇宫,不让出去了。”
她的遗憾我深有感触,但在这古代,原本就是男尊女卑,即便她贵为公主,也无法改变眼下的现实。
我轻叹一声,劝解道:“好了,别做梦了。还不如想想,以后嫁个像你四哥一样的潇洒如意郎君,两人双宿双飞,从此笑傲风月,岂不是更美。”
她却叹道:“有这样的人吗?我见过的男子,个个满口仁义道德,却个个弃不了荣华富贵。即便儒雅如我三哥,最终还是投身报效朝廷。”
她虽说的有几分道理,但在我看来,却也十分偏见。就像夏孜珩,他也是个洒脱自如的性子,但他却背弃不了自己的属国,自己的父皇,自己的母妃。
也正因如此,当时我才没有将他父皇的死因和太子的死因告述他,有时不知道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我只是自私的不想看到他矛盾,看到他痛苦,看到他牺牲在一场政治斗争之中。
思及此,我就事论事道:“蓝月,你三哥是菱国的煜亲王,投身报效朝廷,本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他本就是王爷,已经是一身的荣耀了,这也不算什么追求荣华富贵啊。”
、爱屋及乌
思及此,我就事论事道:“蓝月,你三哥是菱国的煜亲王,投身报效朝廷,本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他本就是王爷,已经是一身的荣耀了,这也不算什么追求荣华富贵啊。”
她闻言,瞪大了眸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鲜事儿,“我说季雪,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的三哥了吧。”
我直觉皱眉,没想她竟会这样误会。也是,方才自己那一番话,的确是在为高煜琦辩解。
我无奈摇头,解释道:“没有,没有!我的蓝月公主,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
她却始终不信,不怀好意地瞅我一眼,说道:“真的没有,但我看来,你和我三哥倒是极其般配。而且,据我所知,我三哥也似乎对你有意思哦!我三哥虽是性子极好的人,但一般也不会轻易管他人闲事。那日,我托三哥给你带糕点,三哥竟然不顾违抗圣意,丝毫没有犹豫,就满口答应。你说这说明了什么!熹”
我微微一愣,我与高煜琦仅仅见过三面而已,说喜欢,太过牵强,顶多是有个好感罢了。
我再次摇头,辩解道:“你三哥那是叫爱屋及乌,因为我是你朋友,你又特别担心我,你三哥又特别宠爱你,所以你三哥才会答应你,送糕点给我。”
她一听,皱起了眉,不满抗议道:“什么我啊你啊的,好生复杂。选”
我但笑不语。
正说笑间,伴随几道行礼声,“参见王爷。”高煜琦翩翩而来。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高煜琦今日一身白色上好锦缎长袍,腰间佩有双鱼图案的白玉佩,更显书香儒雅,风度不凡。
他满面春风,笑意盎然,一跨入殿内,便开口问道:“你们刚刚是谁说本王爱屋及乌的?”
我只是和蓝月随意闲聊,没想,却真被他听了去。
蓝月朝我调皮地眨眨灵动的水眸。我则是满脸尴尬,不知如何解释。
高煜琦却朝我认真地说道:“季雪,本王不是爱屋及乌,本王早就说过,本王是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