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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联想到贤妃的问题,‘皇上是去做什么?’原来高释玄是亲自给皇后送补药的。看来高释玄对这位皇后还真是上心!
思绪只是一晃而过,我也顷刻间回神。
久久等不到皇后说话,压迫感更甚,无奈之下,我硬着头皮,再次开口,“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这回皇后侧目望我一眼,柔声道:“起吧!”
我微微错愕,不禁偷偷睨她一眼,果见她的双眸闪着狡黠的光芒。心中不由警铃大作,也许这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接下去和往常一样,我呈上药膳,冬莲取出银针验毒。而后皇后便慢条斯文地开始吃起来。
瞧见她吃得安安静静,悬空的心,稍稍放下不少。颔首低眉站在一旁候着。
、争锋相对
瞧见她吃得安安静静,悬空的心,稍稍放下不少。颔首低眉站在一旁候着。
然女人的预感往往极灵,前一刻她还在静静吃着,下一刻果真突然大骂起来,“你这药膳是怎么做的,一点味道都没有,让本宫怎么吃?你好大的胆子,是在戏弄本宫吗?”
给皇后的药膳每日都是同种配方,放多少水,放多少米,放多少药材,放多少调料,我出于谨慎起见,都是事先称好,事先定量的。
她的刁难算是意料之中,我心平气和地回道:“皇后娘娘,每日的药膳都是同一种配方,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应该都是一样的。”
她杏眸一瞪,怒斥道:“你还敢狡辩!煨”
只是她话犹未了,便怒火冲天地起身,端着药膳就直接往我脸上泼。
我早有防备之心,眼见还滚烫的药膳即将泼到脸上。我眼疾手快地身子一侧,用手一挡,脸上倒是幸免了,但手上却被泼到很多。
粥本身散热慢,再加上都是用煲的,现在还是滚烫。泼到手上又粘又烫,原本白皙的皮肤,顿时通红一片。一阵麻辣辣锥心的痛,蔓延全身纸。
我怎么也没料到她会如此狠毒,想借粥来毁我容。如果不是我够快,这张脸算是被她毁了。我心底怒气冲天。
她见被我躲过,没泼到脸,心中极其不解恨,顿时破口大骂道:“你这个死奴才,还敢躲。今日本宫倒要来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一个奴才该做的本分。”
此刻的她面目扭曲,完全颠覆母仪天下的形象。
我忍着手上阵阵剧痛,愤愤望向她,“奴婢一直恪守着做奴才的本分,不知道今日皇后娘娘为何莫名其妙地要来教训。”
她冷哼一声,不屑道:“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奴才,本宫还需要什么理由?”
我据理不让,“那皇后娘娘的意思,您现在是在无理取闹了?”
她顿时丽容一沉,脸色铁青,几近咬牙切齿,“你敢口出狂言,本宫今日不教训你,本宫愧对这统率六宫的皇后称号。”说罢,扬起手就朝我脸上掴下来。
上次已经挨过她一巴掌,这次我岂容她平白无故地再次欺负。
我原本就是崇尚独立自主的现代人,原本就不是逆来顺受的古代女子。此刻心中怒火早就被她点燃,就算眼前的她是皇后,我也会厉抗到底。
我伸手就挡住她的手掌,两人的手同时半举空中,近距离注视,互不相让。
许是还没有人敢如此忤逆她,她气得胸口直起伏,火焰更甚,一用力就推开我。
而我由于手上烫伤,刚刚一档,已经咬牙忍痛。现在经由她一推,更是痛得闷恩一声。身子不由后退两步。
她转而朝一旁先是看好戏而后傻了眼的冬莲,大吼喝道:“你这奴才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叫人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冬莲表情一滞,即刻连声应下,疾步至门口,就朝着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听闻‘乱棍打死’四字,我几乎瞪圆了双眸,怒火直冲脑门。
眼前的她穿金戴银,雍容华贵。可就在这样一副上好的皮囊下,竟包裹着一颗恶毒的心肠。
我不由大怒道:“奴婢好歹也是怡心殿的人,是太后的贴身丫鬟。奴婢并未犯了大错,皇后凭什么要将我乱棍打死。就算要处罚奴婢那也是太后,而并非是皇后娘娘你。”
皇后一听,顿时气邪了脸,“你这个***才,还敢拿太后来压本宫,还不快来人,将这个***才拉出去乱棍打死。”
正当混乱时,寝殿外却走进一拨人。
紧接传来冬莲错愕的叫唤声,“贤妃娘娘,”
而这一声,令我与皇后瞬间停下唇枪舌战,纷纷朝门口望去。
只见贤妃在两名丫鬟的簇拥下,正仰头挺胸,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
门外值守的丫鬟紧随其后,一脸的害怕和懊恼。似乎从她的脸上还能看出,贤妃是硬着闯进来的。
贤妃一行人前脚走进,冬莲大喊的‘来人’,也后脚赶到。瞧见突然出现的贤妃,冬莲便审时度势地命他们暂候门外。
皇后本来就在气头上,又见贤妃恰巧在这个时候无端出现,怒气简直滔天。
她也不理会贤妃,径自朝跟进来的丫鬟,严声厉词地骂道:“你个该死的奴才,是怎么当值的,都不来事先禀报,就让外人随意闯入,你当本宫是什么,又当本宫的寝殿是什么地方?”
说至‘外人’二字,还特意加重了语调,好似生怕旁人听不懂她这是在指桑骂槐。
贤妃镇静自若,不以为然,丝毫没有畏惧之色。不愧是当前的宠妃。
而那丫鬟一听,几乎腿吓到发软,连滚带爬地就要跪到皇后面前。
只是却不料,慌则生乱。那丫鬟却好巧不巧地撞到了贤妃的身子,还将贤妃发鬓一侧的蝴蝶步摇给撞到了地上。
可怜那丫鬟还来不及向皇后解释,就听贤妃就开口斥责。
贤妃见步摇落地,又急又怒,简直委屈地快要掉泪,“你这奴婢真不长眼睛,你知道你撞掉的是什么吗?那是皇上亲手赐给本宫的东西,皇上还说本宫戴着好看,要本宫天天戴着。这下被你这奴婢撞掉了,那该如何是好?”
虽说是责怪,但言下之意却明显显摆高释玄是如何宠爱于她。
丫鬟问兰眼疾手快地赶紧从地上捡起蝴蝶步摇,替贤妃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模样简直煞有其事。。
撞到贤妃那丫鬟自知身犯大错,当下扑通跪倒在地,吓得大哭起来,颤颤微微,连声自责,“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眼下场面好生热闹,地上跪着低泣的丫鬟,门外守着拉我去杖毙的数名太监。主主仆仆,里里外外不下十多个人。
皇后原本就怒气滔滔,又听闻贤妃故意煽风点火,心中妒火自然免不了升腾。
她冷眼看着眼前一切,冷笑道:“本宫瞧着贤妃妹妹的步摇好像并没有摔坏,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本宫都还没有责怪贤妃妹妹的不请自来呢。”
贤妃闻言即刻迎上笑脸,上前福身行了个迟来的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杏眼一瞥,眸中波涛涌动,口气却刻意放缓了几分,“免礼吧!贤妃妹妹今日何事私自闯本宫的寝殿?”
贤妃眸中波光流转,盈盈笑道:“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妾本是来给皇后娘娘来请安的,却不料走到寝殿门口,却听到里面甚是吵闹,臣妾担忧皇后娘娘的安危,这才不顾这丫鬟的阻扰就走了进来。妹妹的考虑不周,还请皇后娘娘见谅!”
两人之间均是暗波汹涌,言语听似礼让,实则争锋相对。
皇后冷笑一声,“贤妃妹妹还真是好心啊!现在本宫安好,就不劳妹妹操心了。本宫手上还有事情处理,今日怕是没空和妹妹闲聊了。”
贤妃轻轻一笑,“皇后娘娘统帅六宫,当然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如果用得上臣妾的地方,就只管吩咐一声便是,臣妾当效犬马之劳。”
皇后秀眉一挑,眸底隐着一丝不屑和轻蔑,“那妹妹就请自便吧!”
说罢,皇后眼波一转,续而重新回投到我的身上。
她恶狠狠瞪我一眼,似乎将她此刻所有怒火加上对贤妃的妒火,全部加注到我的身上。
她朝门口狠狠命令,“来人,给本宫将这个目无章法,口出狂言的奴才给拖出去,乱棍打死。”
我瞧见矛头重新回到我的身上,冷眼扫过眼前的皇后和贤妃。张张花容月貌下,均是包藏虚伪和狠毒。
我曾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忍让,现在想来分文不值。
我暗暗冷笑,虽然皇后仗着位高权重,仗着人多势众,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我也绝不会服软,“奴婢是太后的贴身丫鬟。奴婢没有犯错,皇后就要将奴婢乱棍打死,皇后的做法简直就是草菅人命。”
许是贤妃的出现,令皇后心中更为不畅。她不屑地冷声讥笑,得意地扬声说道:“本宫是统帅六宫的皇后,皇上亲自将凤印交由本宫保管。这后宫中所有嫔妃宫女,本宫均有权处置。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奴才,犯了错,本宫就有权决定你的生死。”
她的一语双关,同时也在说给贤妃听。怪不得,她不赶贤妃走,要在贤妃面前处置我。想借此提醒贤妃,她才是皇后,她才是这后宫真正的主子。
皇后再次大喊一声,“来人——。”
顷刻间,候在殿外的太监们鱼贯而入,个个面目狰狞地朝我走来。
多次生死逃亡,再惊心动魄的场面都亲身经历。眼前一幕,算是习以为常了。
我冷眼相待,此刻的心格外镇静从容。一一扫过朝我围过来的太监,总共三人。
以我曾见过的江湖高手来作判断。眼前三人,应该只是普通太监而已。
幸好我曾学过跆拳道,在高手面前无用,但对付眼前这些个不男不女的人,还是可以放手一搏的。看来学以致用的时候似乎到了。
、公孙大人
给了我开口辩驳的机会,自然是顺应了我的本意,我恭敬应下,“是。”
我缓缓扬起头就撞见皇后恶狠狠的眼神,似在警告,若我敢乱说,便不会让我好过。
我冷眼相迎,淡淡瞅她一瞬。旋即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今日奴婢像往常一样,给皇后娘娘送去药膳。但却不知为何,皇后娘娘用到一半,突然就大发雷霆,硬是说今日的药膳没有味道,说奴婢是戏弄她。
但每日的药膳都是同种配方,甚至连放多少水,多少调料,都是事先称量好的。奴婢当场就据实解释。但哪里料到,皇后娘娘不但不听反拿滚烫的药膳泼到奴婢脸上来,奴婢慌乱之下就往旁边一躲,伸手一挡,但手上却全部烫伤。”
说罢,便伸出双手。原本纤细嫩白的皮肤,被烫得红肿一片,着实有些触目惊心熨。
我不理会众人纷乱不同的目光,紧接又道:“皇后娘娘见没泼到奴婢的脸,顿时恼羞成怒,即刻命人,要将奴婢拉出去乱棍打死。奴婢又没犯什么死罪,为什么就要处死奴婢?难道就因为她是皇后,杀人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吗?”说罢,我扬起脸,毫无惧色地望着高高在上的高释玄。
闻言,最为激动的莫属皇后了。那眼神简直凶狠到可以杀人。
贤妃在一旁默不作声,似笑非笑的神情,颇有些隔岸观火,唯恐天下不乱秸。
公孙大人则兴味犹存,但探究更甚。
高释玄的眸光在我手上停留一瞬,眸底一闪而过的复杂,令人难以扑捉。微微抬眸的瞬间便与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鹰般的眸子深不见底。
高释玄侧目睨了眼皇后,沉声问道:“她说的是真的吗?”
皇后早以收起凶恶的眼神,此刻满脸堆笑,颠倒黑白地控诉道:“皇上,这个奴才阴险狡诈,皇上千万别被她给蒙骗了去。她煮的药膳,臣妾已经吃了七八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