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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眸子,邪肆道:“朕想罚你。”话音未落,他长臂一伸,就将我一把拉了回来。
他的速度风雷不及掩耳,我又怎么躲避得掉。只见我惊呼一声,“啊——!”,身子已毫无预警地跌坐到他腿上,被他抱了个满怀。
待我惊魂未定,眼前便倏地覆下一张放大的俊脸。还未及惊呼,唇便被死死封住。
这个吻狂野而肆虐,霸道而凶猛。确如他言,就是惩罚与警告。
许是摸透了我的性子,知道我会如何反抗他。他一下手就极其粗暴,将我双手死死反扣,另一只手则扣住我的后脑,令我无处可逃。
如此强势下,饶是两个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起先还拼命挣扎,慢慢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虚无的抗议等于没有,最后还是瘫软在他怀里。
一吻终了,我面红耳赤,娇气喘喘。意识到此刻自己的状态,我好一阵脸红心跳。急忙坐正身子,想跟他保持距离,好表明自己的立场。
然,他却没有松手的意思。暗暗较劲一阵,不但挣脱不开,手腕反被他捏得生疼。
想到自己的逃离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却何耐命运的捉弄,竟撞到这个恶魔手里。简直欲哭无泪。
思及此,一阵心酸一阵愤怒。然面对他的强势,我只好败下阵来,主动服软。
我凄婉垂眸,苦涩恳求,“皇上,刚刚是我对您不敬,言语上的冒犯,都是我一时气话,我统统收回。我已经不是属国郡主,也不会再回属国。现在的我只是丫鬟一名。我答应了太后要伺候她三年,能不能就让我平静度过,然后出宫。”
闻言,他讥笑一声,不知是笑我的无知天真,还是笑我的不自量力。他浑厚的声音极富磁性,然出口的话极其霸道透顶,“既然你自己都承认只是宫女一名,那你知不知道,整个皇宫除了太后公主,所有女人统统都是朕的女人。朕想要干嘛,都不过分。”
望着他冷冽而绝情的样子,知道他必定言出必行,一颗心瞬间跌到谷底。反正破罐子破摔,心一下子无所畏惧起来,负气道:“那皇上还是将我送回属国,交给夏孜弘好了。反正在哪都一样。”
闻言,他倏地脸色一沉。不知那句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眸中已风雨欲来,阴霾的面色有些凶狠,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只见他冷声道:“你是说……朕和夏孜弘一样让你讨厌?你不要太自以为是!”
天子动怒,可非比寻常。瞧见他目露凶光,我一下子又后悔自己的冲口而出。
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要我说,他比夏孜弘要稍微好一些,稍微让我不讨厌一些吗?但我终究还是不喜欢他。
我此刻不作回答,在他眼里便是默认。
他眯起鹰眸,阴戾的声音令人犹如平地生雷,“既然你说在哪都一样,那朕何必将你交给夏孜弘呢?”话犹未了,他伸手便点住了我的穴位,毫无迟疑就动手撕扯我的衣裳。
我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要知道自己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又被点了穴,不能动弹,后果可想而知。
莫名的慌乱与恐惧占满脑海,心跳得狂野,大脑有瞬间空白,唯有大喊,“你……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你放开我……放开我……”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我会恨你的……会恨你一辈子……一辈子不原谅你……绝不原谅你……”
喊到最后,才发现声音已经哽咽,却还是徒劳。
而他并非心慈手软之人,我的几声哭喊,他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双手游走我全身,唇一路浅吻至下。他是皇上,他要一个女人,自然不会有所顾忌。
我只觉身子一凉,衣衫已被他丢弃一旁。我羞愤交加,脑海却异常清明,想起他曾放下过的话,突然灵光一闪。忍着身子阵阵异样的感觉,弱弱开口,“皇上是九五之尊,金口一开必然一言九鼎。可皇上难道想做出尔反尔的人吗?”
听闻此言,他果真抬头,眸底神色迷离未散,只觉深邃一片。手掌停留在我胸前的柔软,轻轻把玩。开口的声音已然沙哑,“朕又是怎么出尔反尔了,朕好像不记得曾答应过你什么?”
我大胆道:“皇上之前说过,总有一天,要你心甘情愿。可是我现在并不是心甘情愿,是皇上强行逼迫,皇上这样还不算出尔反尔?”
他低低一笑,声音沙哑而性感,猛然间一瞬,心似被他蛊惑,我紧紧闭起眸子,强定心神。
胸口传来他闷闷的哂笑声,接着他磁性悦耳的声音响起,“原来,你还一直记得朕说过的话。可是朕现在停不下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意识与理智的对决,原来女人也可以性、爱背离。在他极富逗引的动作下,呼吸急促起来,脑海乍起阵阵白光。心底却有个强有力的声音在不断呐喊,我猛地睁开眸子,知道自己不该沉迷,尽量平静道:“你去找你的嫔妃好了,她们肯定都求之不得。”
闻言,他先是一愣,抬眸沉沉瞅我一眼,触及我眼底的无比认真,他突然忍俊不禁。
他忽起的笑声,倒反令我一愣,同时傻眼。自从认识他到现在,虽说接触不多。但每次见面,他脸上都是一个表情——寒冰千年不化。即便是笑,那也是皮笑肉不笑,又或是带着算计与狡黠的笑意。却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坦荡而彻底。难道我说的有那么好笑?
不过经他一笑,他眸中的欲火,似乎淡了不少。他此刻的表情还带着大笑过后的痕迹,瞧见我呆呆的模样,俯首过来,在我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吻。
这吻令我瞬间回神,虽然身子不能动弹,但也知道自己此刻几近半裸。
刚刚是他用粗用强,现在各自沉静,我又坐在他的腿上,被他这样近距离盯着看,感觉气氛尴尬到不行。
我刹那间红透了脸,恨不得此刻能钻到地底下去,唯有撇开眼神不敢看他。
我细小的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他附耳低声呓语,“害羞了?”
痞痞的声音,令人更为难堪。我只觉脸色红上加红,好似身子也开始慢慢发烫。不敢再激怒他,唯有低声开口,“那皇上能不能不要这样子看我。”
他却理直气壮道:“这里只有朕和你,你要朕把眼睛放在哪里?”
我一阵无语,又羞又无奈。巴巴望着他,开口恳求,“皇上,求您放我下来好吗?我真的出来好久了,还要回去给太后准备晚膳!”
许是他觉得作弄得我够了,这一次竟破天荒得难得妥协,“这次就暂且放过你。”说罢,就伸手解开了我的穴道。
我着实松了一口气,急急忙忙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捡起衣服,也不再纠结他是否一直盯着我看。背过身去,以最快的速度穿上。
转身朝他福身行礼,“皇上,奴婢告退。还有……还有就是希望皇上一定要替奴婢保守秘密,谢谢。”说罢,也不等他回答,匆匆转身离去,深怕他来个反悔。
转身之际偷偷睨他一眼,瞧见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眸中满是玩味。
直至步出御书房,这才仰天长叹。
门口值守的步云、霍青,齐齐朝我瞥上一眼。明明平平无奇的目光,却令我一阵心虚脸红。
朝他俩浅浅一笑,礼貌道别,“再见。”
他俩反是一愣,分别朝我微微点头。
、嫉贤妒能
他俩反是一愣,分别朝我微微点头。
一路小跑回怡心殿,方才一幕,还是令我心有余悸。由于晚了点,我几乎忙得焦头烂额。幸好太后没有责罚我,倒是她身旁的徐公公略略责备了我几句,以为我是一路上贪玩。香巧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接下来几日,我都过得惶惶不安,毕竟这里是高释玄的地方。他若真要如何,我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幸好一切风平浪静,他也不曾出现过。日子好似又回到从前。原本忐忑的心,渐渐放下不少。
他是一国之君,国家大事也够他忙的了,何况他还有那么多嫔妃需要他的‘照顾’栎。
到底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还以为自己藏得深,却不想他手里早就有我的通缉令。只是这通缉令是从何处得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后来又想,以他的深谋远虑,派了细作潜伏在属国也说不定。属国的一举一动,他自然也会了如指掌。
反正于我而言,这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能让我平安度过三年,他不再来冒犯我就好俘。
这日,我正端着莲藕百合粥送入太后的房间。
刚走至门外,便听到屋内一阵莺声燕语。自从太后发了话,取消各宫嫔妃每日必来的请安后,怡心殿清净好久了。心底不由暗暗猜测,今日不知是哪宫娘娘这么早就来请安。
疑狐的同时,脚下步子却已经不疾不徐地跨入屋中。
迎面瞧见的,正是菱国皇后吕燕晴。吕燕晴之前我就远远见过多次,许是她是当今皇后的缘故,我特意多瞧了几眼。确实娇艳多姿,仪态万方。
今日的她身袭杏红色衣裙,手臂上挽着长长的紫色轻纱,额前垂着一朵精致而闪亮的芙蓉花,完全一幅母仪天下的姿态。细细打量下更是明艳动人,贵不可言。
她身旁则垂首站立两名丫鬟,其中一位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那日在御膳房里‘碰过面’的冬莲。
在我进屋的瞬间,冬莲也恰巧微微抬头,不着痕迹地睨我一眼。我知道她定是认出了我。
许是冬莲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太过深刻,总感觉,冬莲的眼神似乎不怀好意。
眼神的流转只在瞬息之间。我依着次序,分别给端坐上首的太后、皇后福身行礼,“奴婢参见太后,参见皇后娘娘。”
太后满脸笑盈盈,不知聊着什么,似乎很是开怀。朝我手一抬,示意我免礼,眼神便瞅着我手中的托盘,问道:“你今日手上端的又是什么?”
我笑答:“今日奴婢给太后做了莲藕百合粥。”说罢,便将粥呈到了太后面前。徐公公立马替太后接下,转呈给了太后手里。
太后一勺入口,赞道:“味道香甜清爽,入口细腻爽滑。不错,不错。”复又低头瞧了一眼粥,笑问,“季雪,为何想到今日要为哀家做莲藕百合粥呢?”
自从我亲自为太后做膳食以来,太后的膳食里,每天都是新花样,这让太后很有食欲。她也总是会边吃边问,问些做法及功效等等。而每次,我都会在一旁细心讲解。
今日我一如往常,耐心讲解,“莲藕益胃健脾、养血补益、生肌、止泻,百合则润肺止咳、宁心安神、美容养颜、甘凉清润,两者同食,可以润肺止咳、清心安神。特别适合这个季节食用。所以奴婢就做了莲藕百合粥。”
太后满意地笑而颔首。
一旁皇后微微一笑道:“瞧这丫头,秀外慧中、聪明伶俐的,母后,您是从哪里寻得这样个丫头的。臣妾好生羡慕啊!”
闻言,我心中一凛。我还真有些担心,太后会将我是如何进宫的事情告诉皇后。怕皇后起疑,派人查我。
虽说是第一次接触皇后,她讲的话也合情合理,句句无可挑剔。但女人的直觉往往最是敏锐,她绝非像外表那么温婉,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而且她的身份是统率六宫的皇后。被她注意上,于我而言绝非好事。
但眼下,没有我说话的份,只有低着头,恪守本分地站着。
太后则莞尔一笑道:“哀家年纪大了,身边就想要这么个聪慧伶俐的丫头。这还不都是老天眷顾我吗!”
太后的回答很是巧妙,不着痕迹地回避了我特殊进宫的来历。令我心底着实松了口气。不由暗暗赞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