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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发的感伤,顷刻间感染我,同时令我清醒过来,我不该的,不该再有留恋。不该态度不定,令他为我举棋不定……
避开这永远答不了的问题,转移话题道:“孜珩,柴将军身上的毒该怎么办?”
他无奈摇头,叹道:“他身上中的毒,恐怕整个属国都没有解药。”
整个属国无人能医?我心头一震,忽地坐正身子,侧目望向他,不解问道,“为什么?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让柴将军冒充你,在漠北到处寻找大夫?”
他双眸一眯望着前方,缓缓道:“其实那都是障眼法,刺客上回没有刺杀成功,必定还留在漠北,定会暗中计划着再来。我寻医是假,其实是想告知外界,我身患重疾,好引那些刺客来王府一探究竟,也便于我顺藤摸瓜。”
说罢,他突然低低一笑,转而望我一眼,揶揄道:“只可惜,他们没引来,却意外地引来了你。”
、离开2
说罢,他突然低低一笑,转而望我一眼,揶揄道:“只可惜,他们没引来,却意外地引来了你。”
经他一说,我不由一阵不好意思,暗暗吐了吐舌头,只觉自己是个十足的冒牌货。
他将我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却不以为然,朝我宠溺笑笑,也不再继续开我玩笑。
他的眼神令我心中一暖,我小心翼翼将他藏在了心底,好好珍藏。
默了瞬,想起昏迷不醒的柴将军,我不禁担忧道:“那柴将军是不是没得救了?攴”
他眼神一紧,异常坚定道:“只要他还有口气在,我就会想办法为他医治。”
脑海突然闪过个疑虑,不由又问,“听说,我来王府的前一天,你留下了一名大夫,为何这两天却没有见过他?难道他是刺客?”
他忽地一笑,侧目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来了那么多名大夫,人人进屋都先是查看柴将军的病情,唯独那名大夫却进屋只看他的长相。彗”
经他证实,不由惊叹,“真是刺客!”相默一瞬,想起他方才的一句话来。用胳膊肘蹭蹭他胸膛,故作生气道:“那你刚才还说只独独引来了我……”。
他低低一笑,随即感叹一声,言浅意深道:“珏儿,我不想你掺和到这件事情中来,明白吗?”
我闻言点头,如今的我是自身难保,不牵连他人已是万幸了,还如何帮得了他。只是对他的处境放心不下,不由问道:“那你打算怎样?”
他双手搭在我肩头,扶正我身子让我面朝他,郑重其事道:“珏儿,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要掺与进来,这十分危险?”
我同样认真点头。
瞧见我表明态度,他这才继续道:“我见那人举止异常,便命人让他住进王府,安排在离柴将军房间最远的后院西首客房,这些天,先以让他在屋里研制解药之名,派人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我疑狐问道:“那他可有动静?”
他勾唇一笑,成竹在胸道:“如果不出意外,我猜他今晚便有动静。”
闻言,我微微一愣,不由喃喃重复,“今晚……”。也难怪方才柴将军屋里聚集了那么多人,瞧见我与寻桃,还满是警惕,定是在商讨今晚的行动计划。
见我愣愣发呆,他宠溺地吻我额头,轻拥入怀。软言细语道:“珏儿,你不要担心,一切有我。今晚你只要乖乖呆在屋子里,无论外面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好吗?”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己帮不上忙,也绝不能给他添乱。不由点头应允,“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不要为我分心。”
而后相拥而坐,良久他方才离去。
夏孜珩前脚刚走后,寻桃便后脚跟进。瞧见寻桃略显急切的模样,我知道她心中所想,想到原本答应她今天就会离开,现在却因为自己的犹犹豫豫,又要多待一天,多冒一天风险……。
想到这,我略带抱歉,筹措一瞬,开口道:“寻桃,对不起,今天王爷有重要事情要办,我没找到开口说离开的机会,所以今天还不能离开……,我不能告诉你什么原因,但你相信我,等王爷今天的事情办完,我一定马上和他说明白,明日一定离开。”
寻桃叹息一声,既没埋怨也未责备。只是郑重其事道:“郡主,为了郡主自己的安全考虑,也为了王爷以及王爷身边人的安全考虑,明日郡主千万不能再犹豫不决了。”
听闻她言,我起身,拉过她的手,保证道:“好,寻桃,我答应你。等王爷的事情一解决,我绝不会再犹豫。”
想到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我必须要提醒她,望着她认真道:“寻桃,你不要问太多,今晚一吃过饭,你就先回房梳洗,早些睡,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出来,答应我,明白吗?”
寻桃犹豫一瞬,点头应允。随即又疑惑问道:“郡主,那你是否也和奴婢一样,一吃过饭就待在屋子里?”
原本还担心她会问东问西,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见她反应,我松气的同时又一阵温暖,我温言道:“那当然,王爷的事,我又帮不上忙。”
王府中一切照常,若非夏孜珩提前告诉了我他今晚部署的一切,我也一定毫无察觉。
下午,我再次去看望了柴将军,他的气息似乎更加微弱。脸颊的颧骨已深深突起,掌心的黑色已经慢慢扩散至整只手臂,昏迷了那么多天,又解不了身上的毒,恐怕也已经是回天无术了。普通的解毒药,已经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看来真如夏孜珩说的那样,整个属国是没人能治。
心底却不由疑狐,难道这毒药来自其他两国?那刺客难不成也是其他两国派来的?心底胡思乱想的同时,也百思不得其解。许是一切还要等今晚过后再看了。
饭后我和寻桃依言各自回房。夜幕降临,天色渐暗,坐不多时,外面已漆黑一片。伴随天黑,心也忐忑不安起来。烦躁起身,踱至窗边,抬头望向天际,寒夜阴森,夜凉如水。黑无边无际,今夜的夜空没有半丝月光。确实也适合此番行动,但愿夏孜珩一切顺利才好。
房门被轻轻推开,夏孜珩疾步走了进来。依旧是白天的那身穿着,上好质地的白色锦缎绣丝长袍,映衬着他那张刀削般的俊颜,更显得身形挺拔修长,举止洒脱不羁。
我回眸一笑道:“孜珩,你怎么来了。”
他回之一笑,走至我眼前,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拥我入怀。我靠在他胸膛,感觉他心跳,双手紧紧回抱他。
两人默契地相拥无言。
过了片刻,他微微松下力道,弯下腰,将下巴搁在我肩头。语重心长道:“珏儿,过了今晚,你明日就赶紧离开吧!”
闻言,心一下子被浓浓忧伤填满。我知道我该点头的,但始终靠着他的胸膛,一动不动,一语不发。
我怕只要我轻轻一动,又或是简单一句,泪便会瞬间崩溃。他今晚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不想因为我的情绪,而影响他半豪。
他此刻好似能洞悉到我心底,也不逼要我的回答。拥我一瞬,他抬头双手搬正我的身子,令我俩面朝面。
四眸相对,我俩静静注视彼此。认真的模样,好似要将对方记上一生一世。
良久,他认真道:“珏儿,时候差不多了,我该走了。记住,乖乖待在屋里,千万别乱跑。知道吗?”
我朝他莞尔,点头应允,“好,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他简单有力地回我一个字,“好。”便不再回头,大步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在门被关上的瞬间,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想抓却抓不住的无奈,再一次令我痛苦不堪。
心到伤心处,我猛然痛哭。直到止住眼泪,还不由抽抽噎噎。大哭过后,也不知道是人累还是心累,只觉疲惫难挡。转身便想去床上休息。然这一转身,却令我猛然惊起。
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衣人。屋内烛火正亮,故而我看得十分清楚。那人堪比此刻天色,浑身一身黑,蒙头蒙面,只露出一双灼灼发亮的眸子。犹如黑夜秃鹰,正在锁定猎物。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而冷冽之色。
这股冷意,令人浑身起颤。我本能连连后退,紧接便是惊恐尖叫。
那人速度迅雷不及掩耳,顷刻间挡在我面前,喊声同时被闷回掌心。
此人敢堂而皇之出现在王府,必定不是泛泛之辈。心惧的同时我奋起反抗。
然他的钳制犹如金刚铁臂,饶是无论,始终挣脱不掉。反而被他制住了双手,令我动弹不得。
只听得头顶响起一记森冷而陌生的声音,“你究竟是谁?”
我闻言愣怔,一个不好的预感直席心头。难道,有人看破了我的身份?
我诧异不解,暗忖一瞬,停下挣扎。探究的目光投向他,问我是谁,他又会是谁?
他许是会了我的意,又或许认为我终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当下便松开了手。而我得可以开口说话。
他离我仅一臂之遥,双眸闪动寒光,紧紧盯着我不放。好似在无声告诫我,只要我敢轻举妄动,他便会在第一时间,将我制服。的确,这一点我毋庸置疑。。
暂时摆脱了他的钳制,我本能地喘了几口大气。毕竟他才是外侵者,没必要我来低声下气。扬起脸理直气壮道:“我是王府请来的大夫。你问我是谁,这句话,该是我来问你才对。”
他冷冷一哼,不屑的态度显而易见,沉声道:“你没发现,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吗?”
闻言,我浑身一凛。只觉自己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审视的目光重新打量起他来,这人究竟是谁?怎会知道我的身份?难道是我认识的人?
然他此刻蒙头蒙脸,只露出一双眸子,我实在无法辨认他究竟是谁。他说话的声音,也极其陌生,除了声音沉沉,我辨不出是谁的声音。
、离开3
好似能看穿我心思般,他冷冷邪笑,笑声在这空旷的夜显得异常森冷可怕,令人止不住阵阵起寒。
我不由全神戒备,贯注的眸光冷眼相待。我也很想知道,他深夜到访,究竟要怎样。
一阵冷笑后,他不疾不徐,阴冷道:“如若猜得不差,你是郡主,楚—怡—珏。”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冷冷迸出,心一下子悬在了半空,顿时方寸大乱,我颤颤的问,“你……你究竟……是谁?你……你想……怎么样?”
他朝我逼近一步,阴戾之气迫人,好似要将我推入地狱之门,“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清楚,现在你可是朝廷重金缉拿的犯人。十万两黄金,那可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数字。你说呢?攴”
我不作回答,他虽提到了十万两黄金,然直觉告诉我,他并非单单为了这笔钱。我悄悄地不着声色地往后退,眸底紧紧盯牢他的一举一动。
我越紧张防备,他越轻松悠闲。认定了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慢慢欣赏猎物的垂死挣扎。
我慢慢后退,他慢慢靠近,他此刻的耐心好到可怕。只听他边走边冷声调侃,“不过,我可不是个贪财的人,十万两黄金……呵呵……没有你来得有兴趣。只要你乖乖的跟我走,我是不会将你交给朝廷。交给那个属国皇帝夏孜弘,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妁”
我则越听越心惊,只觉眼前这个人比凶猛野兽还恐怖。若真被他抓走,绝对比属国天牢更绝望。
他若不求财,那必然带着更深一步的目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又要将我带去哪里?疑惑一个个接踵而来,我定定心神,强作镇静道:“你不要忘记这里可是王府,外面都是宣王爷的人,你是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