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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似被当头一棒,脑海嗡嗡作响。顾不上其他,唯有奋力挣扎。然力量悬殊太甚,挣扎终是无果。直至有些气急败坏,我破口大骂道:“你……个卑鄙小人,真是……无耻至极……”
夏孜弘怒极反笑,笑声阴霾,满是诡计得逞般的得意,“朕如何卑鄙如何无耻了?你可是朕下旨受封的玉妃,今日,朕只是要你履行做妃子的义务。你不懂吗?”
挣扎已是徒劳,我心慌更甚。不由眼眶一涩,唯有强忍眼泪不许它随意掉下来。无奈而心酸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有皇后,你有满后宫妃子,为何还非要强迫我?你难道不知道强要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吗?”
事到如今,我可不会认为他是真心喜欢我,非我不可。不是出于目的那便是纯粹掠夺。
夏孜弘好似听到笑话般仰天大笑,不可一世的狂妄,语气满是阴冷和强硬,“你说……朕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恩……?”
说罢,抽出一只手转而捏住我的下巴,猛地一把扭转我的脸。对于因此我感到的不适及疼痛,毫无顾及也毫不理会。头一低,覆下一张冰冷的唇,重重啃咬,犹如猛兽般粗鲁至极。
而他触及我唇的霎那,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屈辱感涌上心头。不由想起,高释玄狂妄霸道的强吻。虽曾一度困扰我,令我害怕到要命,却从未如此般感到恶心。
然夏孜弘的碰触,却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只觉极其厌烦和讨厌。再加上此刻这种难以忍受的姿势,令人差点窒息。
人在逆境中总能激发无限潜能,我已忍无可忍,慌乱之下,力气剧增。想也不想就往他身上一阵猛推猛打,借此摆脱他的禁锢。
许是他一阵措手不及,我终是摆脱掉他,瞬间朝前逃离两步。旋即转身满身防备地盯着他,不忘用衣袖使劲擦着被他吻过的唇。
、弑君
夏孜弘此刻的目光阴厉到吓人,眯着眸子紧紧盯着我。如果说方才那是猛兽锁定猎物的眼神。那么,他此刻眸底发红,目露凶光,似要将人生吞活寡一般。
许是料定我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他不疾不徐,慢慢朝前逼近一步。
瞧见他一动,我不由颤抖,本能后退。他步步逼近,我步步后退。他的眸光犀利尖锐,定定锁着我。我的眸光死死盯着他,然眼角的余光却左顾右盼,企图寻找逃生之路。
直至身后触及一张硬硬的桌子,我退无可退,这才猛然僵直了身子,慌不择路地瞪大了眼珠,慌张望向他。
他嘴角勾起一丝嗜血的冷笑,似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赤红了双眸,犹如凶神恶煞,倏地伸手将我一半身子按倒在桌上攴。
这股蛮力我自然敌不过,只觉后背顿时痛到发麻,又恐惧至极,不由大声呼救。
然呼喊声助长了他的疯狂,还来不及从那份疼痛中缓解过来,他的半个身子已然压下。我尖叫,我挣扎,我踢,我打,然此刻全是徒劳。
他阴冷至极,凶狠可怕。眸底聚起狂风暴雨,随时随地可能爆发謇。
然此刻他的样子入及我眼,令人更为痛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却清楚知道我不能就这样屈服于他,那会令人生不如死。
我不由大骂起来,一开口,声音却断断续续连不成句,“不……要,你滚,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恶魔,你……你滚开,滚开,滚开,滚开……”最后唯有大喊滚开二字,喋喋不休。
他阴戾之气更甚,抡起手掌,就朝我掴过来正反两记响亮的耳光,下手及狠,毫不留情。
啪啪两声脆响,在这空旷的殿上响起,只觉回音无穷,绕在耳畔久久退散不去。两边脸颊痛到一阵锥心。
好似被打傻了般,我反应迟钝。待我转过被打偏的脸,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涓涓而下。
眼前这个恶魔,也变得模糊起来。蓄满泪水看他,他的脸顿时歪曲,看上去更为阴森森恐怖异常。
他头一低,瞬间朝我贴下。我的神经已经异常敏感,迅速躲到一边。
他也不恼,好似在猫做老鼠一般。在我的耳边哈着气,暧昧的举止,声音却阴冷至极,“珏儿,你胆子不小,竟敢骂朕。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永远是学不乖了。”
阴阳怪气的调子,令人不由浑身起毛。
他却乐意欣赏我的惧意,低低而笑。眸中丝毫未有半点怜惜之色。冰冷的唇再次侵下,毫无温柔可言,完全是掠夺和攻击。
不适与恶心令人反胃。我奋起反抗,找准机会,反咬过去。瞬间口腔被血腥代替。
许是感到痛了,他倏地离开我的唇。还未等我顺过气,迎来的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耳光。打得我支离破碎,眼冒金星,半响都回不过神。
耳畔是他凶狠的声音,“你还不学乖,恩……?”
一时间他的凶狠他的威胁令我沉默了,又或许是方才的哭喊、挣扎终令人筋疲力尽。我只觉脑袋空空,思绪混混,停下所以动作,唯有眼泪忍不住,无声流淌。
许是瞧见我停止了反抗,他满意地冷笑道,“那才乖吗,珏儿。”说罢,猛地覆下一张唇,带着令人恶心反胃的血腥味,带着报复性地撕咬,野蛮粗鲁,直捣我口中。此刻的我,就似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娃娃,任他为所欲为。
然混混沌沌间,竟想起高释玄,那个狂妄霸道的男人,那个也曾在我身上为所欲为的人。
尽管高释玄也足够邪气,足够强悍,足够张狂,却从未动手打过我。不禁想起他曾放下过的话,“记住我说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心甘情愿。”这一句,曾一度令我心慌不敢回想。然可笑的是,在这样的形势下,反倒清晰记起来了。不禁猜测高释玄他自己是否还记得?
思及此,脑海尽萌生一个令人吃惊不已的想法,我宁可眼前这个侵犯我的人是高释玄,也不要是夏孜弘。至少高释玄的碰触不会令我感到恶心。若是这样,是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绝望?这个想法令自己内心一震,暗骂自己肯定是疯了。
一转念,又想起夏孜珩,他温柔体贴又呵护,他是待我最好的一人,然此刻一想到他,心便酸涩发疼。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他的身边?曾许他笑傲风月,曾许他携手同老,眼下看来皆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而已。我已不奢望其他,只希望他能过得好,忘了我便好。遗憾、苦涩、委屈阵阵涌上心头,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思绪一阵迷茫不堪。突然间胸口的凉意,令我瞬间清醒过来。夏孜弘粗鲁地扯开我的衣衫,正要进一步侵犯,我猛然惊起。
而他此刻正在兴头上,自然放松了戒备。我却得以解放出一只手,轻轻往桌上一摸,恰巧触到一只茶杯。不由暗暗有了主意,以其被他这样凌辱,令人生不如死。不如就与他同归于尽,一了百了好了。
他的吻正一路下移,脖子、锁骨……,所到之处不由令人起颤。再也无法忍受,暗暗下了决心。想法一旦形成,心跳加速的同时,脑袋也格外清醒。
手悄悄拽住杯子,毫不犹豫,猛地用力就朝他头顶砸下去。
哐嘡一声响,茶杯顿时四分五裂,陶瓷碎片稀里哗啦落满桌上和地上。
夏孜弘闷嗯一声,顿时停下所有动作,眸中欲火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和嗜血般的凶蛮。
只见他一手紧紧捂着额头,一手撑在桌角。鲜血顺着五指间的缝隙慢慢渗透出来,脸色惨白,顷刻间半边额头,布满条条鲜血。
他双眸赤红,迸发狠戾之色。此刻的样子犹如一具吸人血的吸血鬼,甚是恐怖可怕。
他冷冷的骂声,几近咬牙切齿,“你这个贱人,你敢弑君。”
我害怕地浑身颤抖,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他,自己则快速闪到一旁,与他保持着两步之遥。
他一手仍捂着额头,一手放开桌子,踉跄地朝我走进一步。他的眸光如同财狼虎豹,凶神恶煞般狠狠盯着我,“你这个贱人,你今天竟敢打伤朕,你说朕会怎么处置你……”
他越是逼近,我越是慌乱。脚步本能连连后退,企图逃离他的视线。其实方才举起茶杯砸下去的瞬间,自己也是害怕到极点,若不是将我逼上绝路,我断然不会做出如此凶狠之举。
脑门热气直涌,心狂跳不已。由于急度的惶恐,令我作不出正常思考。开口的声音不由结结巴巴,不知所云起来,“我……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你逼我的,逼……逼我的,你……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他由于额头流血不止,没再逼上前来。我则是大脑混乱,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动,只是呆呆地瞪大了双眸,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说不清此刻的脑海在想些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满脸的血是被我砸出来的。
许是血流过多,他退后一步,弯腰靠在桌上。额头的鲜血已染满了他的手,他的脸,鲜红顿时令人触目惊心。他朝门外大声喝道:“来人,来人……”
顷刻间,殿门被推开。陈公公领着一大队禁军鱼贯而入。然看到眼前情景,均纷纷愕然万分,惊讶得说不上一句话来。
陈公公眸光瞥我一眼,只愣怔了一瞬,便即刻上前扶住夏孜弘。身后的禁军见此情形,立马疾步上前将我包围。
夏孜弘始终恶狠狠盯着我,冷冷命令,“将玉妃打入天牢,给朕好好看住,朕要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置她。”说罢,便在陈公公等人的搀扶下走出正殿。
我愣在原地,双手颤抖不已。我不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也许会被极刑处死,也许会被终身监禁永不得见天日。反正我已犯下弑君的滔天大罪,足够我死一百次了。我不想招惹任何人,但偏偏到处招惹了人。我不想得罪任何人,又偏偏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我并没有做错,只是单纯地想保护自己,不想被别人侵犯。明明我才是那个弱小的任人欺负的那人,而眼下我却成了罪不可恕的犯人。
我心慌,却不后悔。若时间倒退,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砸下去。至少我维护了我的尊严,至少我的心不容许我背叛自己。
我没有哭,现在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
我在禁军的押送下,重回天牢。一路时不时抬头望天。今日阳光绚烂,蓝天白云。许是这次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我要好好看个够,记下它的样子。
仅仅离开了几个时辰的天牢依旧阴寒森冷,与外面阳光的世界天差地别、截然不同。我习惯地坐在了常坐的位置,又习惯地开始发呆。
心中幻想着奇迹的发生。好希望能像电视剧上演的一样,有位大侠能救我出去,带我离开这里,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脑海不由天马行空的幻想,一坐便是几个时辰。天已暗下来,变得漆黑一片。
此时,天牢狭长的过道幽幽亮起灯火,旋即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顷刻间,所有来人的脚步统统落在我的牢房前。手中火把,顿时,照得眼前一片通明。
、往事
我微微抬头,只见来人凤袍加身,雍容华贵,前后左右簇拥着不少公公、宫女们。高贵的她站在阴寒的天牢,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她此刻的眸子泛起凶光,周身散着阴戾之气。目光直直盯着卷缩在阴森牢房里的我,明显来者不善。
她的出现,我没有太大意外。毕竟是我砸伤了她的儿子,她替他儿子兴师问罪也理所当然。然面对她的来势汹汹,我心底还是划过一丝惧意。
牢房的门被牢头打开,太后在一位宫女的搀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