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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经陈公公确认,众人满是惊诧。当即便有几个大臣站起身,拱手称赞,“郡主变的戏法甚是精彩!”“真是大开眼界啊!”“…”
反正三个字,挺轰动。
我着实暗暗松了口气,心底万分感激伟大的魔术师刘谦。
转而面朝那高高而坐的两人。只见夏孜弘犀利的眼眸若有所思。高释玄深邃的目光则深不可测。但此刻两人皆是瞅着我不放。
我垂首福身,“皇上,瑞亲王,珏儿已表演完毕。”
夏孜弘缓缓道:“珏儿先退下吧。”
待我坐回座位上,寻桃投过来一抹欣然的笑意。而夏平湘却横过来一记狠狠地白眼,反正梁子已经结下,我也不以为然,全然当作没看见,任她横。若不是她,我也不会被逼到差点无路可退,而且还要时刻担心高释玄会不会说出我的事,想到这真是郁闷至极。
、来人是谁?
在太后的安排下,殿中再次响起音律跳起歌舞。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再美的表演我也全无心情欣赏。
眼前的桌上不知何时已摆上许多美味佳肴。当下一看,顿感饥饿难挡。要说穿越到这里,让我最没遗憾的,便是这古代的食物。纯正的天然绿色,没有半点污染。不会像现代,频频爆料食品质量安全问题,弄得我是这个不敢吃那个也不敢吃。
今日宴请的是高释玄这位贵宾,上的菜也极其珍贵,再加上御厨的烹饪,色香味俱全自然是不在话下。现代的我也算得上半个美食家,美食当前零抵抗力。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我毫无犹豫地埋头大吃起来。
美食相伴,时间不觉飞快。直至整个宴席结束,我几乎低头流连在眼前这张桌子上。当然除了美食难挡,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总感觉到,有那么几道目光令我不自在,不用去想也知道那几位是谁。而我不想与他们有过多交集,故而能躲就躲,索性低头了事。
这场宴席怕是将来也会令我记忆犹新了。眼下总算熬到结束,我不禁送气。和寻桃二人一前一后慢慢踱步回揽月阁。自从青梅来了揽月阁,寻桃也变得沉稳许多,就像现在,她见我沉声不语,便也默声随后,不会来打扰我。人总是要长大,从不懂到懂,从幼稚到成熟,这也许就是寻桃在成长。
回揽月阁的路上要经过一个湖,由于来时匆匆,并未逗留,只是略略瞥了一眼,当时便吸引了我眼球。其实这湖由于天寒地冻,早已结成了冰,并没有微风荡漾、波光粼粼的美景,但却让我想起了从前。有一年春节爸爸带我和弟弟去哈尔滨看冰雕,也就是那半年后,我便出国留学,那次便成了一家人聚在一起的唯一画面。四年后回国不过几天,却莫明来了这里。直到现在每每想起,都恍惚到不真实。
幸好爸爸身边还有弟弟,不然,我都不敢往下想……!望着这片刻的宁静,不禁吟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心中苦涩难忍,双眸已擒满泪水。
一直默默跟随我的寻桃,许是感觉到我忽然的异样,想劝说又欲言又止。而我此刻只想一个人好好静静,不想别人看到我掉眼泪的样子,也怕她唠叨,便命她先回揽月阁。
寻桃瞧见我态度强硬,也不多言,福了福身,却行退去。
我独自站着,朦胧的月色,也同样朦胧了我的视线。待香巧走远,强忍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才止不住,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默自惆怅一瞬,一阵寒风乍起,思绪已平复不少。想到这里不该是伤心难过的地方,于是扯着衣袖擦干了泪水。
正欲转身回去,然这一转身,却令我着实吓了一跳。
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人,借着月光他的身形依稀可见,昏暗的夜色挡不住他那双凝滞而灼热的眸子,他就这样静静望着我。
而我瞧清来人,便觉得没有待下去的必要,故而侧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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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今生连朋友都做不上
然没跨开半步,他一伸手却抓住了我的手腕。僵持片刻,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则将手慢慢抽回,淡然道:“蓝将军,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他却像是听不懂我的话,重新抓起我的手,顾自沉声道:“珏儿,我发现你不像是你。”
这句听似无厘头的话,我自然辨得出他话里的含意,不想多做解释,冷冷回了两个字,“笑话!”
他仍是穷追不舍地问:“那你告诉我,你是何时学了这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又是何人教你的?”
我知道他所指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不仅是说今晚的变戏法,还有上次同样令我诧异的魔方。特别是里面掉出来的长盒子,每每想起,总觉得那盒子里似乎藏着什么怪异的东西,不然怎会有人将它放在魔方里。但我对别人的东西向来不敢兴趣,故而也从未曾放在心上。
对于他的问题,我实在是不便透露也无可奉告,漠漠道:“没人教我,我是书上看来的。”
“什么书?”
“忘了。”
“何时看的?”
“小时候。”
“你在敷衍我!”
“没有。”
他有些没辙,最后负气道:“算了。”
他盘根到底的问题,我有些吃不消,我只想早点回去,无力道:“可以放手了吗,夜深了,我要回去。”
他却仍没放手,又是顾自说道:“珏儿,我突然想到从前,你跟着我跑的样子,好可爱。”
我心底一沉,竟然有些辨不清滋味,对于楚怡珏儿时的记忆我是半点没有,但毕竟我与她已经难以区分,而且不管好的坏的,童年的记忆每个人都会珍惜,不禁感慨道:“那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也已经长大,都有各自的生活和梦想。”
他僵了僵身子,好似突然醒悟一般,缓缓道:“我知道。”
听着有些莫名的凄凉,我微微一愣,想着他能明白就好。默了瞬,缓下口气道:“我真的要走了,不然等下被人看到对你对我都不好。”
他却迟迟不放手,当我再起怒气,他却温言开口,“珏儿,让我再抱抱你好吗?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抱你了。”
我又是一愣,不想与他纠缠,决然抽回手,转身就要走。
他转而从身后搂住了我,我只感觉他的身上带着周遭的寒意,不自在地挣扎,正想大声喝责他。然,头顶上方却传来他挫败而低沉的声音,“别动,我只抱一会儿。”
我僵硬着身子,耐下性子,沉默下来。
脑海中突然想到太子,自我回宫后,再也没人提到过他,好似这里从来不曾有过那么一个人。这令我难过,久久无法释怀。
我幽幽开口,“蓝将军,能否告述我太子是否还活着?”
他暗叹一声,语重心长道:“我还是那句话,不是你的事情就不要想不要管不要问。我只希望你平安。”
又是这么一句,我颇感无奈。显然他是不会告述我的,但我并未怨他。他在朝为官,有着自己的立场。皇位之争从来就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胜者为王。
我挣开他的怀抱,没有转身没有回头,背对着他,心平气和道:“谢谢蓝将军的提醒,我要走了。”
说罢,便毫无犹豫地往前走,我和他不是同路人,许是今生连朋友都做不上。身后亦没响起脚步声,我知道他一定还站在原地。
、郡主别来无恙
我恍恍惚惚回到揽月阁,只觉身心俱疲。寻桃和青梅见我回来,纷纷迎了出来。
青梅见我脸色不好,幽幽道:“郡主,更深夜寒,你在外面又站了那么久,还是泡个热水澡去去寒气。”
不得不说青梅很细心,考虑又周到,很多时候她像个大姐姐。心中一暖,我朝她淡然一笑,点点头。
两个丫头一个端水,一个准备换洗衣物,忙里忙外,好一阵子才准备妥当。我则吩咐她两人不用候着,各自回屋休息。一来是瞧着时辰已不早,二来如此私密之事,即使同为女性,终究还是不习惯。
她俩跟随我已有段日子,清楚不过我的性子,当下便点头应允,关好门退了出去。
满满一木桶的热水泛起阵阵热气,上面撒满干花,光瞧着便觉温暖滋润。旁边还放着两个小木桶,一个滚水,一个冷水,以供随时添加,调整水温。细心的青梅还用绘有牡丹花开的屏风隔着木桶,即保温又安全。
我脱去衣服,泡在其中,淡淡的倦意令我闭上了双眸,慵懒地倚在木桶一端。胸口的比翼双飞与水温同热,我握在手中细细把玩。此时此刻,我什么都不愿想,有时脑子空空,也是种享受。
水的温度润红了脸颊及全身,缓缓睁开眸子,正想着也该起身穿衣了。却在睁眸的瞬间,瞥到屏风上一道放大的黑影。
我猛然惊起,着实吓了一跳。纵然依旧泡在热水中,却还是浑身起寒。张开嘴便是本能地尖叫,可那人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我的叫喊声,生生被他捂在手心,只发出细碎无助的闷哼。
头顶上方一道磁性好听的声音凌空而降,此刻却犹如魔音绕耳,“郡主别来无恙。”
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令我没来由浑身一阵轻颤。原本还在挣扎企图叫喊,这下全部停下。只因,他的狂傲,他的蛮横,他的霸道,我悉数领教,再挣扎许也是徒劳。
混乱间我慢慢反应过来,高释玄正在站我背后,纵容看不到他的脸,也知道他正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许是他见我安静了,便松开了捂住我嘴的手。但他修长灵活的手指,却轻轻着描绘着我的唇,如此轻佻的动作,令我顷刻间浑身僵硬,不由撇开脸去。
但我躲哪,他就跟哪,如此不依不饶,反反复复几次。就如同猫捉老鼠,抓住之前先戏耍羞辱一番,不由令人大怒。我猛地打开他的手,负气地索性将头全部埋到水底。然下一刻我却万分懊悔,如此愚蠢的举动,真是被气昏头了。试问潜在水中,人能坚持多久?
然天生的倔强性子,让我不得不撑到底。我摒住呼吸,闭着眼睛,幸巧现代的我是个游泳爱好者,对于水中憋气还是游刃有余。
在水中隔绝外界一切,我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此刻一下快过一下。用不多时,便已到自己的极限,直至憋到不行,才无可奈何地将头钻出水面。此刻的自己就犹如迷途知返的孩子,发窘地不禁令人低头赧颜。抱住胸,将身子直往水中埋,恨不得越深越好。已不敢去想我此番模样,落在他人眼里,是怎般情形。
、这里是我房间
他倒是极有耐性,没再进一步侵犯,而是理所当然地站着,好似观看一场无声哑剧。
我缩着身子,只觉两道锋芒目光,此刻似乎还带着灼人的温度。这感觉令人发窘,我从未如此心慌过。乱了意识,不知所措地开口,声音不自觉发颤,“王爷,你深更半夜私闯闺房,你如果再不出去,我…我就喊人,到时王爷的威名也会一落千丈,还请王爷你自重。”
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也不敢看他的样子。却清晰听到他的冷声讥笑,口气狂妄而不屑,“那你就喊吧,越大声越好,等所有人来了,看到你现在什么都没穿,你说谁的损失比较大。”
那句‘什么都没穿’,像是再次点醒了我。毫无遮蔽的感觉令人没有安全感,我浑身一热,下意识又往水底钻,环住胸口的手微微颤抖。慌乱委屈排山倒海地来,慌不择路地破口大骂道:“你……你卑鄙无耻混蛋下流,你虚伪狡诈邪恶自私,你……你……给我滚出去……”
他不怒反笑,哂虐道:“骂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