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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叹,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不由幽幽道:“暮弈,我在想我是不是很自私。”
他轻笑一声,“今儿是怎么了,这口气感春伤秋的,这可不像你。”
我摇头不语,一下子不知从何说起。
他无疑看人看得很准,一针见血道:“是不是煜琦跟你说了什么?”
我微微身子一僵,还是摇头,“也没什么。”
他叹道:“他却同我说了,他身子好些就会搬回他的王府。”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高煜琦今日的一番话,并非一时兴起,原来早有准备。我不由问道:“那你怎么看?”
他默了一瞬,如实道:“我暂时要留下来了。”
我挣开他,转过身,望着他目光灼灼,问道:“你是不是要找高天凌回来?”
他一愣,却是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总要有人接手的。”
我内心复杂,我知道他这是在顾及我,不想背弃与我的约定,我不由叹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在哪我就会在哪,无论你是谁,今生今世我都不离不弃。除非你不要我。”
他又岂会听不懂我的话,将我拉在怀里,紧紧搂住,“我怎会不要你,只是怕兑现不了曾给过你的承诺。”
我在他怀里摇头,“但是我更愿看到那个意气奋发的你。”我想爱他不应该局限他的一切。
他动容,沙哑地问,“真的吗?”
我用力点头,打趣道:“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们在山庄的日子,我虽然开心,有时却总是在想,我是不是在暴殄天物,让这样一个人,只陪着我。”
他也笑,“那你知不知道,我是心甘情愿,那些那也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我还是点头,心灵相通的感觉,可以渗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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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接近尾声,但其中还有点小小波折,有些神秘人物也会慢慢浮出水面。
、何其何之幸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何其之幸
我还是点头,心灵相通的感觉,可以渗入骨髓。舒悫鹉琻
过不了几日,高煜琦搬出皇宫。于此高释玄只是淡淡点头,我知道他肯定会在暗中加强派人保护。随后一日,公孙测也回了他自己府上。
皇宫少了这两人,我也一下子空了下来。而高释玄却越发得忙,近几日还时常会看到朝中将领出入皇宫。有时在御书房商议事宜,便是半天。
想起那日高煜琦的话,心底总有丝隐隐的担忧。脑海时常闪过那张诡异的面具,我相信哈辉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日送走高释玄去早朝,我便在院中的凉亭下翻起书来。步入夏季,天气炎热,人也懒懒地不想动,这凉亭便是此刻的好去处,最近我最爱窝在这儿枇。
只是今日刚坐下不久,老远便听见蓝月蹦跶过来的声音。瞧见她欢天喜地的样子,我猜她定是起了什么好玩的念头。
果不其然,她屏退了婢女凑近我道:“季雪,想不想出宫?铍”
我笑开,给了她个‘就知道你’的表情,“你就不怕你皇兄事后罚你?”
她捂着嘴,笑得贼贼的,“是皇姐邀请我去她的公主府,她还顺道邀请了你,说是霜儿、育儿都想你,成天嚷嚷着要见见你。”
原本是懒着动的,然想起那两个孩子,我不忍让孩子的希望落空,便点头应下来。左右顾思一番,我还是派人通知了高释玄,这个节骨眼上,我不想给他惹麻烦。
为此蓝月还嘲笑我一番,说我被他皇兄吃得死死的。
我也不与否认,今非昔比,如今我俩息息相通,心态上同原先大不相同。我要出宫,我相信只要告诉他,他断然不会拒绝。
果不其然,他派了步云、霍青及一大队禁军相陪。
谨慎的态度,惹来蓝月撇嘴,只见她低声嘟囔,“这么多人一起去,还不如待在这宫里头什么地儿也不去了。”
我摇头,拿出家长的态度,佯装正经道:“改天真该让你皇兄给你指门婚事,省得你成天就只想要出宫。”
她一听,小脸一垮,“那不是比现在还难熬。”
我一笑,想到她也老大不小了,真诚道:“可是你总是要嫁人的啊。找个如意郎君,多一个人疼你有什么不好,你想想你皇姐紫安公主不是过得很幸福吗。”
她却微微摇头,“你以为人人都像皇兄一样宠你啊?”
这分明是话中有话,想起高紫安同驸马间的相敬如宾,我不由皱眉,“什么意思,难道驸马对紫安公主不好?”
她脸色有些沉下来,带着几分无奈,“其实也算不上不好,驸马对皇姐一直以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只是皇姐发现驸马的心似乎一直都不在皇姐身上。”
我微微一愣,印象中,驸马是个爱妻宠儿的好男人,我还一直羡慕高紫安安逸幸福的生活。然仔细一想,高紫安是公主,婚姻大事自己做不了主,必定是她父皇指的婚。而正因为高紫安是公主的特殊身份,驸马之前的一切情史必须一切空白。然驸马一表人才,难不保之前有个青梅竹马什么的。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其实自古以来,这驸马的位置也是极其难当的。思及此,我不由叹息,“之前也没听你说起,我还以为紫安公主的公主府是最温馨的地方呢!”
她同样一叹,“我以前也是这样看的,皇姐自从搬出皇宫,我俩见面的机会就不多,偶尔去,都是围着孩子转。这回三哥中毒昏迷不醒,皇姐由于担忧留在皇宫几晚,那几晚皇姐都是留在我的月芙宫。有一晚,皇姐喝了点酒,有点微醺,谁知皇姐竟然大哭起来,我吓了一大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安慰她起来。后来,皇姐才支支吾吾同我说了,她一直觉得驸马心里有人。”
“所以皇姐邀我去公主府,我尽量会去陪她。”话到此处,她话锋一转道:“季雪其实你是最幸运的,虽然吃了几年的苦,现在却苦尽甘来,可以守着心爱的人过上一辈子。”
我忍不住漾开微笑,这一刻只觉自己何其之幸。
闲谈不多时,便到了公主府。高紫安亲自出府相迎,瞧见我俩身后浩浩荡荡的一批人马,她朝我微笑,忍不住打趣,“远远看着,还以为皇上也跟着来了呢!”
我回之一笑,“皇姐见笑了。”
她欣慰一笑,也不多说,便迎我俩进府。几年未来,公主府在四周又扩建了几处花园,府中也打理得井井有条。看得出,高紫安是个极其细致的女子。
几年未见,育儿、霜儿长大了很多。尤其是育儿,现在俨然是个小小男子汉,处处顾着高紫安,母子情深。
孩子一直都记得我,见着我也极其热络。这是很难得的,这么小的孩子能记住一个人,惹得我险些掉泪。
驸马不在府上,高紫安一人招呼我俩。许是我如今的身份一变,她见着我时极其恭敬,有几分恭维的味道,少了原先那份自在。今日她很高兴,脸上始终是如沐春风的笑意,话题始终围着孩子转。
天还未起暮色,步云、霍青便来催我回宫,说是晚了不好,怕高释玄会不高兴。
闻言,高紫安、蓝月相视一笑,尤其蓝月笑得那叫一个诡异。我脸色微微一赧,心里头却是喜滋滋的,其实被人惦记牵挂的感觉很好,是种甜蜜的负担。
回到宫中已是掌灯时分,高释玄命人准备了一桌子饭菜,已在正厅等我。
他此刻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许是听到我进门的脚步声才睁开眸子。瞧见他眸中有淡淡的倦色,我有些替他心疼。这些天他忙得起早贪黑,大大小小的事情全部压在他的肩头,其实皇帝不好当,尤其还是乱世。人人只见他风光的一面,谁又知道这背后的付出。
思及此,我快步过去,站在他身后,示意他放松继续靠着,我伸手替他按摩。
他笑睨我一眼,便满足地闭上了眸子。边享受着我的按摩,边哑着声问了句,“今日玩得还开心吗?”
我“恩”了一声,说了很多孩子的事儿。
他拉过我的手,放在唇边一吻,期盼道:“什么时候你也替我生个一男半女?”
我一愣,不由想起先前那个被流掉的孩子,若是孩子还在,现在也有个三四岁了。心底一叹,却忖,人总要往前看的。
他是极其敏感的一人,瞧见我黯淡下去的眼神,便已了然,伸手抱我横坐在他腿上,“这事儿不急,顺其自然就好。”话落还补上一句,“我不该提到伤心事的。”
我摇摇头,如今已是真正看开,“那孩子是与我们无缘,不过我相信我们会儿孙满堂的。”
他眸中满满感动,望着我的目光柔情若水,“遇到你,我何其之幸。”
我默默回搂着他,我心亦然。
我没有告诉他高紫安的事儿,毕竟高紫安已婚多年,还孕育了两个孩子,再多提过去只会遗憾,徒增烦恼而已。世上哪儿人人顺心,事事如意的。所以我要更珍惜现在。
高释玄依旧很忙,每日早朝过后就约见朝中重臣关门商议。我一连几天都罩不了他的面。心隐隐担忧,我总觉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那日我炖了汤,想给高释玄送去。回宫的这些个日子,我明显感觉他瘦了,心里很是心疼。
然却在半路遇到许久不见的严洛维。他见着我很是高兴,先是跟我热络几句,才想起要给我行礼,还喊了我一声“皇后娘娘”。惹得我笑了好半天。
我同高释玄宫外拜堂成亲,这一事儿高释玄并非隐瞒,所以皇宫内外早已默认我为皇后,只是这些天高释玄实在很忙,暂先搁浅了这事儿。我也不催促他,反正这是迟早的事。
如今的我也不排斥这一称呼,能待在他身边,长长久久,这也是自我保护的一面。
严洛维先前给我的印象就很好,我早已拿他当无话不谈的朋友来看。今日碰到倒正好,我正巧有事儿问他,“严将军,近日可是有什么事?”
我言下之意,他自然心领神会。然涉及朝政大事,他还是极其谨慎的,瞅我一眼,含糊回答,“朝堂之上事儿天天有,皇后娘娘问的是哪件?”
毕竟为官多年,口风还是极紧的,我也不会怪他。只是轻轻一笑,直截了当,“齐国的哈辉是不是最近不太平静?”
、什么么意思?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什么意思?
毕竟为官多年,口风还是极紧的,我也不会怪他。舒悫鹉琻只是轻轻一笑,直截了当,“齐国的哈辉是不是最近不太平静?”
我思来想去如今能威胁到高释玄的就是哈辉了。然他这些天回正轩宫已经很晚,样子看上去都有些疲倦,我不想再去烦他,故而始终未问。只是心底却终究是放不下的。
严洛维叹息一声,见被我言中,也不好再隐瞒,点头道:“边疆一战后,哈辉一直不死心,皇上走后不久,我们便得到消息他在齐国大肆招兵买马,企图卷土重来。煜亲王中毒期间,流寇四处作乱,平和不到几月的边疆再度陷入混乱。这些流寇无疑是哈辉鼓动的,他要搅乱菱国,企图好乘机反。攻过来,所以战争一触即发。梵”
虽说早已预料到的事儿,然听他如此一说,还是令我心中一沉。也难怪高释玄最近会如此忙了。
我不由担忧,“那我们可有应对?”
严洛维温温一笑,“放心吧,皇上自有打算的。何况皇上深谋远虑,何时输过。”
我点头,于高释玄的能力不疑有他,只是哈辉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心底犹豫挥之不去。
知道高释玄有要事要议,我不想分他的神,将汤交给了步云,让他代为转交。
这晚他回正轩宫还早,还同我一起用了晚膳,聊了些琐事,之后他打趣了一句,“你的汤很好喝。铌”
如此一句,突然令我记起山庄那会儿每日替他熬的汤,嬉笑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头一看,那才是他最最清闲的日子。不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