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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善妃本就心虚,被贤妃这一恐吓,不得不听贤妃的安排。一来怕自己丢了性命,二来也怕揪出那个男人。若是孩子的生世被捅了出来,她知道就不是只死一个孩子的问题了。所以是无奈之下,才会配合贤妃。”
这样一说,我全盘明白过来。善妃被逼无奈害死自己的孩子,那日大哭大闹,多半也是真的心伤及自责。难怪当时我根本分辨不清,善妃的举动是真是假。
只是有些唏嘘,大家都在演戏,只有我一个局外人,却也是她们的目标。虽说事隔经年,然那一幕,现在想起还是心有余悸。
我甩甩头,也不打算再提,既然想同他重新开始,就该试着释然过去。
然仔细想想,原本是说着叶妃怀孕的事,他却引申到善妃身上,看似毫无关联,却是某个答案呼之欲出,我不由又问,“你是不是想说,叶妃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其实就是当年善妃背后的那个男人?”
他点头,目光有几分深沉,“虽说我也是猜测,不过我有种预感,应该是同一人。”
我不由问:“为什么这样说?”
他回道:“他们只知道叶妃陪伴在我身边,却不知道内情。而叶妃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她把那人当成了我,所以她始终认为她怀了我的孩子。”
“那她知道了吗?”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好生复杂可怕,想起当时叶妃幸福的样子,若她知道这一切,又该如何面对。
他点头,叹道:“其实我也是在你走的那天才知道叶妃怀孕的事。这些年的相处,我虽对她没有那层意思,但她的性子我大抵还是了解的,她不会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她怀孕,当时我十分震惊。你走的那晚,我当下找她来质问。她当时跪在地上,始终都说孩子是我的。但我自己却十分清楚,我对她没有做过什么。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也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人迷。奸。”
“你想会对一位深宫娘娘做这种事的人,不是对我的权威挑战,就是那人想在她的肚子里埋下他自己的孩子,好为将来谋划。”
“所以这样一来,这件事情就非比寻常了。事后我思虑了很久,不得不怀疑,当年善妃背后的那人,跟导致叶妃怀孕的是同一人。”
我心底一凉,只觉这人真是阴暗可怖。他不仅毁了善妃,也毁了叶妃。
他继续道:“所以,那晚你离开,我没有拦你。因为这个人没有揪出来,我的身边随时都是危机重重。我怕他的目标会对准你,我不想要你冒一点点的险。何况,那时战事缠身,一切都是兵荒马乱。我怕我没有办法顾全你,所以才暗地派人保护你,放你暂时离开。”
他话一说完,我感动落泪,只觉内心情潮澎湃。他从来都是霸道独断的,想要的从来都是抓在自己手心不放,何时如此委曲求全过。若不是真心待我,何需为我考虑那么多。这一刻,我只想紧紧拥住他,好生感激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我。
他同样用力回拥住我,感觉到他的回应,靠在他结实的胸膛,我莫名心安,只感觉此刻的心,正一点点与他心息相通。
半响我再次问道:“那人究竟是谁?”
他沉闷了良久,摇头,“那人狡诈得很,警觉很高,可能在他碰了叶妃,得知叶妃还是完璧之身后,他就已经放弃了叶妃这颗棋。”
我皱眉,这人一日不除,他身边就一日不得安宁。而且他在明,那人在暗,我不禁替他担忧,“那怎么办?”
他抚平我的眉,却是轻笑开来,“告诉你这些事,我不是让你来担忧的,只是我不想有什么瞒你。我不能保证日后事事都告诉你,但只要你想知道的,我一定不会对你有所隐瞒。”
“叶妃已经知道一切,我也放她出宫,给她新的身份,给她足够下半辈子生活的钱财,让她自己去选择自己的生活。”
“有了前车之鉴,今后这样的事我保证不会让它再发生,你更不需要操心。你要做的,就是将一切交给我,相信我就够了。”
“恩。”我轻声应下,相信他,是给他最大的支撑。
他满意我的回答,在我发顶置吻,随后道:“今日,我要带你去个地方,等明日到了,我会告诉你一个我的决定。”
我欣然点头,天涯海角只愿跟随他。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这一刻,只觉纯净美好。
当我整装梳洗完毕,步出房间,步云、霍青早已准备好一切。吃过早餐,四人一起上路。步云、霍青各骑一匹,我则同他共骑。顺着骑马的姿势,他亲密地拥住我,我半靠在她胸怀,满满都是幸福。
路程不赶,途中在穆远镖局曾经的府邸休息,府邸情况大抵同几年前一样,府中无人,却是窗明几净。再次见证了,曾经镖局的辉煌。
夜深人静,我与他同床而眠,他眸底的火苗清晰可见,我早已抛却了抗拒的心里,窝在他怀里。而他却只是搂着我又亲又吻,恍惚中好似听闻耳畔他低低呢喃一声,“这美好的一夜应该留到明晚。”
最终我枕着他的手臂,两人如同蔓藤缠绕,伴随彼此的呼吸,沉沉地睡。
翌日午饭后不久,便已抵达他带我来的地方。这是一处半山腰,山不高,却极其平坦,上山的路也修建得平坦宽阔。
这里依山而建着一座极大的府邸,围墙高而严实,豪阔的大门口,便是一对异常凶猛的麒麟,给这座府邸增添一抹庄严而正气的色彩。
然府邸的门牌却是空空如也,什么字号都没留下。
勒马停下的瞬间,大门由内打开,以郑录风为首的一大群人出门相迎。他抱我下马,牵着我的手同他们略略点头,他们均是尊称他为主人。
一列人中,我看到多年不见的翠敏。她朝我点头,笑容有些欣慰。
见着故人,我心中一动,挣脱他的手,欣喜上前,一把拉过她,与她紧紧相拥。思及过往,酸甜苦辣,幸好留下来的竟是甜。此刻不由眼眶一热。
翠敏拍拍我的肩头,眸光闪动晶莹,笑道:“我知道郡主肯定会回来的。”
这一句包涵太多,我点头,泪水忍不住滚落。
高释玄过来,再度牵过我的手,另一只手轻点了下我鼻尖,“傻瓜,像个孩子。”
我瞪他一眼,以为人人都像他,喜怒难辨,我才不要那样复杂难懂。人活着就是体味生活,开心就笑,伤心就哭,那才有血有肉,才算人生。思及此,驳他一句,“像孩子才活得开心。”
他笑,宠溺无边,“恩,今后我就当你孩子来养。”
这话多少有些揶揄的成份,我嗔怒一声,“讨厌。”
他仍是笑,拉着我的手,往里走。
府邸极大,又是依山而建,亭台楼宇相连,各到各处精致异常,简直就是一座世外桃源。他带着我七弯八绕,最后穿过一道石砌的圆拱门,眼前一幕,豁然开朗……
、喜悦悦的泪花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喜悦的泪花
府邸极大,又是依山而建,亭台楼宇相连,各到各处精致异常,简直就是一座世外桃源。舒悫鹉琻他带着我七弯八绕,最后穿过一道石砌的圆拱门,眼前一幕,豁然开朗……
一眼望不到边的是一片竹林,原本的青翠欲滴,此刻半掩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独有一番玲珑剔透之美。连带着空气都是异常清新。
耳畔他低低的声音入耳,“喜欢吗?”
我用力点头,“恩,喜欢。”
望着株株高耸挺拔的竹子,只觉这里就是人间仙境,无不羡慕常住这里的人。感叹一声,打趣道:“住在这里说不定可以活上一百岁。钿”
他望着我眸中流露的期许,笑问,“若是真要住这里一辈子,你会不会嫌弃。”
我想也不想摇头,“当然不会,高兴还来不及。”其实我更想说,只要有他,住哪里我都高兴。即便回皇宫,同样义无反顾。我再也不想同他分开。
他却认真道:“好,那我们就住这里一辈子。杂”
我愕然回眸,不得不提道:“你是皇上,终究是要回皇宫的。”
他牵过我的手,放在唇边一吻,“从今往后,我只是你的夫君,这里再也没有皇上了。”
消息太过震惊,我半响回不过神,只觉惊喜交加,又是替他说不出的惋惜。其实在我眼里,他一直都是一个有能力的好皇帝。
心思千回百转,最后忍不住问道:“那你走了,皇宫怎么办?”
他不答反问,深情极其认真,“你还没告述我,你究竟高不高兴?我若不是皇上,你是否还愿跟我一辈子。”
我一愣,我怎会不高兴,只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了一跳,还没消化而已。我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吻,“那我又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要的从来只有你。”
他满意地笑,目光深情款款。之后开口道:“我留了一封书信,传位给煜琦,他看到会处理一切的。”
我感叹,心底说不出的复杂,“为了我,我觉得委屈了你。”
他摇头,“高处不胜寒,其实我一直很累。没遇到你,或许我的一生就是那样过去。但后来遇到你,才有了对比,人生不是只站在望而不及的高点才算辉煌,财富权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有轰轰烈烈爱一场,才不枉此生。不然怎会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说法。”
我满满感动,久久说不出话,我从未想过会有那么一天,他为了我放弃一切。此刻唯有眼泪一行一行地落。怎么办,怎么办,幸福来得太快,我快承受不住。
他替我轻柔地拭擦泪水,不忘揶揄,“你一天究竟要哭上几回?女人都是像你这样的吗?”
我还是哭,一直以来都感觉,他太过理性,心思藏得极深,往往三步一计,叫你怎么也跟不上。在他眼里只有权柄利益永远高于一切,其余均可以拿来牺牲。虽说我的确放下一切,愿意跟他重新开始。然不得不说,对于曾经的伤痛,只是深深埋起了伤,不愿提及而已。
然此时此刻,曾经的一切好似烟消云散,从来都不曾存在。我想这是真正的释然,只因我知道他也用同样的激情回应我的爱。再也不只是我飞蛾扑火,他也同样热烈。
我抱紧他,想到从此他只属于我一人,我边哭边道:“我爱你暮弈,我爱你……”
他抱起我在空中转了个圈,落地的瞬间,他在我耳畔低语,“我也爱你,珏儿。”
简简单单几个字,我再次热泪翻涌,记忆中他好似第一次说爱我,即便知道他的心,然亲耳听到,却是另一番感动。
之后,他带我逛遍了整个府邸,其实准确的来说这里是山庄才对。他告诉我,这里就是青竹门总部所在,同我猜想的一样。
然今日的山庄似乎特别得忙,来来往往的家丁及婢女,好似忙碌中透着一丝喜悦。我打趣地问,“今晚这里不会设了大型的宴席来迎接我吧。”
他神秘一笑,“府上今夜是设宴,但却不是迎接你。”
瞧见他眸底闪动的精光,知道许是又在耍我,我了然的样子点点头,“哦,我知道了,设宴是迎接你,我是借了你的光。”
他不予回答,淡淡摇头一笑。牵着我的手,便去了府上最正中央的楼宇。
越是走近那里,我的心越是蹦蹦直跳。这里到处挂满了红色灯笼,一盏盏红灯照亮了整个院落,即便此刻暮色渐暗,却亮如白昼。
房前门后也是布置一新,到处都是喜悦的红色,俨然就是一座新房。饶是我再后知后觉,心底也是猜到了几分。
我回眸望他,眸中波光粼粼,“这是……”
他温润一笑,认真道:“我只想补你一个洞房花烛,你说会不会太晚。”
我摇头,感动溢于言表,扑进他怀里,死死抱紧他,眸底忍不住闪动喜悦的泪花。
只听得耳畔他低沉的声音传来,略显无奈,“再哭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