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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离京城相隔甚远,而且又不是游山玩水,高释玄何时也会带女眷上阵了?思绪一下子飘到当初他嘲笑夏孜弘的那一幕,到底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对女人的心思原来都一样。
思忖间,脚步已至东厢房门口。这座府邸不大,很是好找,不用刻意去问,远远便见多年不见的步云、霍青守在门口。
瞧见他俩,心头微微恍惚,好似又回到多年前初见那次,他俩守在御书房外的样子。
脚步走近,他俩的目光齐齐看来。先是一愣,旋即朝我恭敬垂首行礼,“皇贵妃。”
这一声皇贵妃,则令我微微尴尬,当初打入天牢,斩首示众,如今的我早已不是什么皇贵妃了。思及此,我摇头笑道:“还是叫回我的名字楚怡珏吧,这样来得亲切自在些。”不想再用季雪的名字了,那会勾起我很多过往。
他俩面面相觑,许是多少有些了解我的性子,最后还是点头应下。知道我来的目的,步云做了个请我进去的手势,只是我经过他身旁时,他略显迟疑地轻声提醒了句,“叶妃娘娘也在里头。”
我脚步一顿,虽说早知这位娘娘在此,然此刻步云再次提醒,还是令我心头一闷。顺了顺心思,我轻笑点头。心底更加确定,这位叶妃娘娘定是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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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抱歉,双休日,默被老公临时拉去度假,毫无准备可言,现在一更送上,抱歉亲。
、来了为何不进来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来了为何不进来
我脚步一顿,虽说早知这位娘娘在此,然此刻步云再次提醒,还是令我心头一闷。舒悫鹉琻顺了顺心思,我轻笑点头。心底更加确定,这位叶妃娘娘定是非同一般。
东厢房分里屋外屋两间,许是边关的缘故,屋中陈列极其简单。
而在掀开门帘的刹那,却还是让我一愣,脚步就此顿住。同样的,一同进屋的步云也是裹足不前了,许是他也不料会有这样一幕,侧目望向我的目光,明显尴尬。
我堪堪收回眼神,当下退了出来。步云紧随其后。
倒是屋外的青云瞧见我俩前后出来,有些不明所以,询问的目光投向我身后的步云钽。
步云朝他摇了摇头,疾步走近我,垂首解释起来,“皇贵……,楚姑娘,叶妃娘娘两日连夜照顾皇上,肯定是累了,皇上才让她……上……床休息的……”后半句几乎说得支支吾吾,声音也轻下不少。
我的脑海满满皆是榻上相拥而眠的两人,两人同一侧方向睡着,身子紧密相贴,曾经我与他便是度过了无数个这样的夜。
尽管多年过去了,不可否认,方才看到那一刹,我的心还是酸得一塌糊涂,有那股子上前拖开两人的冲动抉。
然仔细想想,如今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计较,何况即便这几年什么都没发生,我还是他的妃子,他是皇帝,他本就拥有三宫六院,他要是喜欢哪个妃子,我除了顺从,又能如何。
而身旁步云的话却令我瞬间回了神,压下心头种种,我轻轻一笑,尽量云淡风轻道:“谢谢你,步将军,我先回去了,等方便的时候再来看皇上。”
步云轻叹一声,当下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只是道:“那劳烦楚姑娘等下再走上一趟,若是皇上醒来看见楚姑娘定会非常高兴的。”
我冲步云感激一笑,点头应下。我知道站在他的立场,以他一个铁血的硬汉能说出这么几句,也已着实不易。
然他的身旁已经有人,而且从来都不乏女人,我又何必再去凑热闹,来个自讨没趣呢?如此一想,加快脚步回房。心里却忖,今日火急火燎地赶来看他,也只是担心他的伤势而已。如今看来,我的担忧却是多余的。伤有公孙测医治,而身旁已有悉心照顾他的人。我将他带到这里,也总算还了他替挡下的一镖。
许是心神恍惚的缘故,半路差点撞上方才醒来后屋外的婢女。
只见她提着食篮,匆匆朝东厢房的位置赶。被我突如其来一下,她也是大吓一跳,倒没破口大骂,看过来的眼神却已是轻轻淡淡。
原本就错在我,走路只顾低头,我则不好意思一句,“抱歉。”
瞥了眼她手中的食篮,知道她这是送往哪里,脑海瞬间满是那位叶妃娘娘,喂他饭时和谐融融的场景。
心底酸涩的同时,不由暗暗嘲笑自己,何时自己的想象力变得如此丰富了。
回到房间不久,那名婢女也给我送来了两菜一汤。闻到饭菜香气,我这才顿感饥饿难当。那日逃命外加昏迷两日,我几乎滴水未进,不是心头牵挂着他的伤,我早该饿得没了力气才是。二话不说,当下动手便大快朵颐。
然用过餐后,一旦静下来,脑海却满是方才那一幕,甚至还浮想联翩起来。
然一头这样想着,一头却暗暗好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三宫六院,以前跟在他身边时都想开了,如今时隔多年,独自生活多年,倒反还介意上了呢?
若不是那日相遇,有关他的一切我早已埋藏心底,虽说忘不了,却已平静。然如今毫无预警地重新摆在了面前,我只觉心烦意乱,连同这间房都闷到极点。
思及此,我打开。房门,毫无目的、毫无头绪循着青石路往前走。许是府内不大的缘故,饶了一圈,脚步不由又是来到东厢房。
原本是要扭头就走的,然洞察力十足的步云、霍青两人还是眼尖地看到了徘徊在不远处的我。
瞧见他两人给我打了招呼,我无奈走了过去。
步云当下眼神一亮,开口道:“楚姑娘,您来得正巧,皇上已经醒了。”
听闻‘醒了’二字,我心头一喜,原本上午过来就是急于探望他的伤势,毕竟当时他身中剧毒的样子,我心有余悸。即便相信公孙测的医术了得,终究不如亲眼所见。
然刚想跨开步子,却思及屋里头的那位娘娘,我还是收住了脚步。所谓眼不见为净,何必自寻烦恼。
我朝步云轻轻一笑,只是道:“皇上醒了就好,我就不进屋了。”
步云为难起来,“这……”
另一头霍青却道:“楚姑娘既然来了,还是进屋看看,皇上醒来就说了,想见姑娘。”
步云也开口劝解,“是啊,是啊,要是让皇上知道姑娘来了又走,怕是要责怪我跟霍青没有留住姑娘呢。”
这二人平时极难开口,如此一说,若我硬是掉头就走,也确实显得我小气又矫情,我无奈点头,“我不会难为两位将军的。”
两人朝我一笑,均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回我一人进入,穿过外屋,正想伸手掀开门帘,里头细细传来女子银铃般的轻笑声,夹杂那熟悉的低低男声,听着气氛蛮好。
方碰到门帘的手,倏地收了回来。原本该是转身就走的,然不知为何,这一刻却是鬼使神差地留在原地,硬是这样默默站着。
透过门帘的间隙,隐约可见一玲珑女子正背对我坐在床边,纤细的身姿,精致的穿着,光瞅着这副背影,就不难想象其本人是何等绝色。
我正出神,一娇娇嫩嫩的声音似黄莺出谷,光听着就动人心弦,“皇上坐久了还是先躺会儿。”
“朕不累。”
“不行,公孙大人可是交代过臣妾,皇上身上的毒是解了,身子可是还需好生修养一些时日的。”
“整天躺着无聊。”
“那这样吧,臣妾给皇上念喜欢看的书,皇上躺着听,这样皇上既能休息,又不会无趣了。”
“那就有劳叶妃了。”
女的体贴柔和,男的舒适闲暇,听着就觉两人好生默契。而这份默契,绝非一朝一夕便会有的,那是长时间的相处才会对对方有的了解。外人更是如何都插不进去的。
心好似打翻了五味瓶,滋味难辨。此刻站在这里,只觉万分尴尬。想也不想,转身就走。
然下一瞬,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清冷,“谁?”
我脚步一顿,此刻却不想去理会,只想赶紧离开,不由加快步子往前。
然还未走出两三步,手臂被硬生生扯回。身子被熟悉的气息包围,耳畔是他低沉的嗓音,似乎带着一丝揶揄的味道,“来了为何不进来,打算一直躲在外头偷听?”
我脸色一赧,有丝当场被抓获的尴尬。然刚一转身,便见他身后正掀开门帘出来的女子,清丽的妆容,果真美艳不可方物,光一眼便觉惊艳。
我伸手推开他,随便找了个理由道:“我只是恰巧路过,听步云、霍青说你醒了,便来看看,毕竟你中毒,是替我挡下一镖。”
他轻轻一笑,“既然知道,就该来照顾我,报答我才对。”
闻言我好想骂他一句,这人绝对是故意的,他身旁已有这么位美女照顾,还需我什么事?我淡淡相回,“如果没有记错,我的不安宁也是你带来的,现在我又将你带到这里找到公孙大人,若要真算起来,你还欠我一回。”
他也不恼,笑道:“原来你算得那么清楚,那怎么办好,我的伤现在还没痊愈,不然等我好了,好报答你。”
听着有几分痞痞的味道,令人莫名心生恼意。正想开口,只听那位叶妃柔声道:“皇上您又不听,公孙大人说了,这段期间,皇上要好好休息的。”说罢,已伸手扶住高释玄,欲往屋里走。
只见他朝叶妃温温一笑,“好,听你的。”轻快的口气,显露他的好心情。
我尴尬地站着,看着他俩相互扶携的身影,心一阵絮乱。正欲转身,屋外传来低低笑声。几乎闻声便知来人,下一瞬,果见公孙测推门而来。熟悉的笑意如沐春风,几年不见,公孙测一如初见时那般气色红润。
、我也该离开了
我尴尬地站着,看着他俩相互扶携的身影,心一阵絮乱。正欲转身,屋外传来低低笑声。几乎闻声便知来人,下一瞬,果见公孙测推门而来。熟悉的笑意如沐春风,几年不见,公孙测一如初见时那般气色红润。
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我心头一喜,冲他微笑,“公孙大人……”
他丝毫不意外在此处见到我,开口也是熟悉的调侃调调,“哈哈,小丫头几年不见,倒是越发俊俏了。”
我轻笑道:“公孙大人也是一样年轻。”
他哈哈大笑起来,“还是那样伶牙俐齿。”这头说完,他即刻给高释玄躬身施礼,“皇上,让老臣再给皇上看看伤势如何?钽”
高释玄轻一点头,同叶妃一同进屋。公孙测紧跟其后。
我原先就要离开,待着也没我什么事,便转身欲走。然身后却传来高释玄的声音,口气有些不容拒绝的命令,“站着干嘛,还不快进来。”
虽说没点名道姓,然任谁都听得出那是在同我说话。我脚步一顿,心底则好一阵犹豫抉。
而这当口,公孙测也劝解起来,“丫头,还是快进来吧。原本替皇上诊治完,老臣也要去找你诊治,凑巧赶上了,也好让我这老骨头少走一趟。”
替我诊治?除了自己劳累晕厥,我不记得自己也有受伤。思及此,我疑惑回头,“我身上没伤啊!”
公孙测轻笑道:“你身上是没伤,可你也中了毒。”瞧见我更为疑惑的眼神,他续而开始解释,眸中神色有几分赞赏,“说起来这还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替皇上吸出大部分毒液,一夜的时间,这毒足以攻心致命,怕是老夫也救不了皇上了。”
我不禁后怕,脑海晃过高释玄当时的样子,完全失去意识。而中镖的肩头,皮肤瞬间黝黑。
我叹息一声,还是有几分不解,“可是当时我嘴里并未有伤口,难道这毒会侵入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