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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闻头顶响起他不满地警告声:“别动,你根本就不懂骑马,等下再摔下去,我不会再救你。”
我赌气道:“不救最好。”我话忧未了,他已马鞭一扬,便往前而去。
突然想到我的‘比翼双飞’,我侧头囔道:“我的玉坠你真的扔了吗?”
他置若罔闻,继续骑马。我不死心的,又大声的重复问了一遍,他仍不理不睬。我恼道:“让我回去,我要去找我的玉坠。”他许是被我吵得有些无奈,放缓骑马的速度,腾出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掏出‘比翼双飞’,在我面前晃了晃,还没待我看清,复又收了回去。
他虽没还给我,但总好过真被他给扔了,心里一块石头总算有半块落地,况且他还是个阴晴不定的主,真又惹毛了他,到时倒霉的还是自己。故而,我默着不作声。
忽听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我循声而望,只见迎面而来的是一队菱国士卒。不多时已奔至我们眼前,为首的正是严洛维。高释玄也为此勒马停鞭。
严洛维及士卒们即刻下马给高释玄屈身行礼。严洛维见到我的一刹那,很是一愣,目光复杂地瞥了我眼,复而恭敬地朝高释玄双手作揖道:“王爷多时未归,末将等担忧王爷安慰。”
严洛维瞬间的眼神,让我窘迫不安,我侧头望望高释玄的圈住我的手臂,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思。也确实,我与高释玄此刻的样子,落在他人眼里过于亲密,与先前在军营之时的针锋相对,有着天壤之别。
只听闻高释玄语气平平道:“本王无碍,严将军你命人将那骐骥去寻回来,它被本王用暗器所伤,应不会跑多远。”严洛维疑惑地望了眼高释玄,随即领命应下。
骐骥应该是指我方才骑的那匹马,它虽然险些让我丧命,但无可厚非一定是匹宝马,不然高释玄也不会劳师动众的派人去寻。不过想到它狂奔的样子,我着实有些后怕,看来要在这里生存,我还是要好好学学骑马的。
、软禁
之后,我老老实实的被高释玄重新带回军营,饶了一大圈,还是回到这里,别提我有多憋闷了。他把我送入营帐后,便没再出现。我则是暗暗苦恼,不知他究竟要把我怎么样。若说他把我当俘虏吧,却没把我五花大绑关进牢房,还好吃好喝好穿。若说他想放了我呢,我好几次想走出帐外,却被值守的士卒给挡了回来,说我哪儿都不准去。我这是被名副其实的软禁了。当然,有了上次逃跑的失败,我知道硬来是没用的。
但我心底始终最放不下的,还是太子。此刻我真是羡慕行走江湖的女侠,来去自如不说,还能凭着一身绝技做想做的事,而并非像我只能瞎担心。
一想到近几日接二连三的事,我很是心神不宁。尤其是夏孜珩明明奉旨出征,却又被截在半路下旨召回,其中缘由真的耐人寻味。我总感觉此事与蓝水辰出卖太子也一定有着某种牵连。也不知夏孜珩此刻是否已在回都城的路上。
而我自己却被困在这里,哪儿也去不得。环顾这个让我即熟悉又陌生的营帐,让人不由心烦意乱起来。我来回的在帐中踱着步子,不觉已天黑。士卒送来晚饭,我也是胡乱吃了两口应付了事。
忽想到和高释玄白天的事,没来由一阵坐立不安,生怕他会冷不丁的出现在这里。故而胡思乱想直至夜深,人实在累得不行,才倒在床上。
最后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觉翌日醒来,人还是头痛脑胀的很。心想着,反正是被囚禁,索性就赖在床上好了。整个人就这样半梦半醒着,昏昏沉沉地闭目凝思,好似想了很多事情,但却又感觉什么也没想,直到后来便变得恍恍惚惚起来。导致那个原本最不想见到的人,此刻我都很想再见到他,至少他能多少透l?点外面的情况。
正想着,人已不觉起身,换了套他昨日送来的干净衣服,一番简单梳洗后,便急忙走到帐外。对守卫的士卒客气说道:“我想见你们王爷,劳烦这位小哥通报一声。”
那士卒眉头一皱,没好气地说道:“我们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我心念一转,软下语气说道:“那我想见你们严将军,劳烦这位小哥帮我通报一声。”
那士卒面露难色,不耐烦道:“王爷只命我们在此值守,你还是不要为难我们的好。”
我赔笑道:“我不是要为难你,我也又不会跑,只想见一下你们王爷或是严将军。”
许是见我烦了,那士卒这回回答地斩钉截铁,“不行。”
我望了眼他们谨慎固执的样子,既生气又无奈,正色道:“你不帮我通报,那我就一直站在门口等。”
那士卒烦躁地瞪我一眼,神情有些无奈。复又和另一旁的士卒交换了个眼色,两人便纷纷拦在我面前,劝道:“你还是回帐中,免得我们到时也无辜受罚。”
我站直了身子,不依不饶,丝毫没有要退让意思,低囔道:“你们王爷只说不让我出去,又没说我不可以站在门口。”
、想问王爷两件事
两名士卒显然有些不耐,伸手便欲推我回帐。我自然是硬站在那里不动,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一浑厚的声音打断了正在互不相让的三人。“你们在做什么?”不轻不重的语气,却透着足以震慑人的威严。不自觉的,我们立刻停了下来。两名士卒转身看到来人时,慌慌乱乱地跪趴在原地行礼。我则是默立原地。
高释玄瞥了我一眼,复而冷目望着此刻跪倒在地的两名士卒,问道:“怎么回事?”刚才拦我的那名士卒指了指我,颤颤回道:“她硬要出来见王爷,小的正在拦她回去。”
我瞅了眼高释玄,只见他略带探究的目光正朝我投来。我没有回避,坦然地迎向他。他绕开跪地的士卒,直直朝我走来。
他一脸的平静无波,让我的内心反而忐忑不安。他的脚步停在我身前,伟岸的身形挡住了大半的日光,他高出我一个头,以至于我平视的目光只能看到他刀削般的下颚。但我仍觉他两道炯炯目光至上而下俯视着我。
我默着没出声,同时也在踌躇着该如何开口。只听闻他淡然问道:“你找我何事?”
他平平的语气,消减我此刻略略不安的情绪,我提着勇气小心问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期盼地静候他的回答,只是有好一会他却没吱声。我略显疑虑地扬起头,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只见他表情淡淡,与我目光相触的一瞬,开口道:“进去吧。”
我则点头应允,跟在他身后,回到帐内。
他望了眼床上未叠的被子,复而又望了眼桌上未动的早餐,微微皱眉,依着圆桌边的凳子坐了下来。
我随着他的眼神,看了眼乱得揪成一团的被子,有些赧颜。心忖,那是我急切之下才顾不上叠的,而非我平时便是如此。我挪着步子,站在他身旁。想等着他先开口,等来的却是他的沉默。
我知道他也是位惜字如金的主,便率先开口,幽幽问道:“王爷,我想问王爷两件事?”心中忐忑,定定望着他,暗暗观察他的反应。
他睨我一眼,淡然道:“说吧。”
见他表情平平,不喜不怒的样子,我大胆问道:“王爷,太子殿下是否还在军营,他是否还活着?”望向他的眸中,满是期盼。
只见他剑眉一挑,瞧也没瞧我一眼,不答反问道:“那第二件是何事?”
他不动声色,态度难辨,令人实在难以捉摸。忽然觉得我真的很天真,竟然想到去问他太子的事。就他阴晴不定的性子,想要从他嘴里知道答案似乎很难。
但我却仍没放弃,还是继续问了第二个问题:“我的玉坠在哪儿,现在能否还给我?”
闻言,他轻哼一声,两道冷冽的眸光直直逼视着我,不屑道:“你大费周章的想见我,竟然就是为了一个与你毫不相干的人,外加一件身外之物。”
我不理会他言中的挖苦之意,幽然道:“太子殿下忠诚正义,待朋友赤诚相待,这样的人,我不想他死。我的玉坠虽是身外之物,在王爷眼里,更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块玉而已,但于我而言却有重要意义。我只想将它留在身边,王爷还给我可以吗?”说到后面两句时,我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
闻言,他默不作声了良久,续而望着语重心长道:“夏孜颙的事我劝你不要多问了,不是你能管的了的。”
见他提到夏孜颙,我不甘心地立马追问,“你把他交给蓝水辰了?”
他抿抿嘴,默声不语。我知道他言尽于此。然他的态度,却让我感觉到,太子极有可能已作为交换条件,交给蓝水辰了。
、我也是善意的企
真如我所料,太子已不在他手上,多说也无意,我暗叹一阵,识趣地不再不依不饶。
既然太子的事不许我多问,那我的‘比翼双飞’总不会和国家大事扯上什么关系吧!心忖一瞬,我直言问道:“那我的玉坠呢?”言语中自有讨回来的意思。
他瞥我一眼,挑眉道:“至于你的玉坠已经不在我这里,因为我帮你交到了你最想见到的人手里。”
闻言,我心中一凛。瞅着他的目光,变得细细地打探。然,不经意间却扑捉到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玩味眼神。我顿感被他大大的戏弄了一番,怒道:“你想借此抓到夏孜珩吗?我一直认为你虽然狂妄自大,但还不至于是个会耍阴谋诡计的小人?”
许是听到我后两句对他不算评价的评价,难得的出现了一时的愣怔,复而冷声问道:“如果我不是要抓夏孜珩,你也这样看我?”
我也一愣,同他讲话永远都要靠猜的。然细细一想,他言下之意,应该并非要抓夏孜珩。那我方才的言语就显得有些过激了。我有些懊恼自己的沉不住气,一时竟无言作答。要知道一个说的不好,就有激怒他的风险,故而我选择沉默是金。
他也同样默不作声,瞅着我半响,突然间冷不丁问道:“你就这么在意夏孜珩?”
我眸光一敛,理所当然道:“他是我在这里唯一关心我的朋友。”此言非虚,若说夏孜珩是唯一关心我的朋友,这一点也不为过。这里除了他和寻桃,我想再无人会如此在意我了,想到这我既窝心又遗憾。
我正暗自温暖时,高释玄却反问道:“唯一关心你的朋友?你确定……他就对你没有半丝企图?”
我不满地驳道:“就算有企图,那也是善意的企图。”
然话音未了,手臂已被他一把扯过,以此同时身子也毫无预兆地跌坐在他腿上。我心惊地一阵狂跳,第一反应便是推开他,想要摆脱他的遏制。心底则对于自己白痴到引狼入室的举动后悔不已。
然,体格上的对决,我又怎会是他的对手。他不慌不忙、轻轻松松就制住了我的手,续而钳制在他的掌心。强悍的力道,任我怎么使劲挣扎都纹丝不动。我羞怒交加,情急之下,反击起他来。想也不想,抡起另一只手就朝他脸上挥去。然下一刻却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了惨烈的代价。像他如此狂傲之人,岂能给个女人挥巴掌,别说你根本打不到他,即便被你打到了,怕也是没命偷笑。
他轻而易举在半空截住我的手腕,惩罚性地加重手中力道,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我相信只要他再用力一些,这手就该费了。
我疼得厉害,却倔强的不肯求饶。两两对视一阵,最后他还是松了力道,将我的双手反扣在后背。
疼痛慢慢缓和,然双手却还是被钳制,我同样丧失了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恼的怒的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