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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愣,突然心虚起来。再次低头盯着孩子猛看,孩子刚出生,完全没长开,我还真没看出来孩子像谁。心忖一瞬,我缓缓道:“男孩像母,女孩像父。我瞧这轮廓,有些像善妃。”
、男孩像母,女孩像父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男孩像母,女孩像父
我微微一愣,突然心虚起来。舒悫鹉琻再次低头盯着孩子猛看,孩子刚出生,完全没长开,我还真没看出来孩子像谁。心忖一瞬,我缓缓道:“男孩像母,女孩像父。我瞧这轮廓,有些像善妃。”
高释玄也不作答,复又低头瞅了瞬。
贤妃则侧目朝我笑笑,那抹笑意怎么看都有些意味不明。
我正暗暗出神,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高释玄则微微皱眉,将小婴儿交给候在一旁的嬷嬷。嬷嬷边哄边福身退下,匆匆抱去孩子母亲那里了。
坐不多时,高释玄便命嫔妃们各自回宫。善妃顺利生产,头胎便得一皇子,高释玄当即下旨晋其为善贵妃,嫔妃们无不羡慕钕。
而反观高释玄,神色中似乎毫无初为人父的喜悦。让我不得不怀疑,难道他也知道善妃外面有人。但令人最看不懂的,他不仅下旨晋封,赏赐了大堆价值连城的金银珠宝,还留在了文平宫。
善妃刚生产完,若论常理,他留下也无可厚非,但我心底又闷又乱。纠结孩子父亲的问题,难过高释玄的留宿问题,而这些却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只知道当他让我先回长清宫时,自己当时表现得格外落落大方凄。
这段时间许是真被他宠过了头,泡在蜜缸里甜过了头。一下子长清宫里没了他,我便无所适从。
一连过了两天,高释玄好似消失般没再出现。我从宫女们的私下议论中,隐约听到他这两天都留在了文平宫。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他不可能永远只守着我一人。善妃的事过去了,还有张妃李妃。心底亦酸亦涩,即便思想上早有准备,心底却还是堵得难受。
许是在他人眼里,我是自私的,妄想独占他一人。但感情不就是自私的吗?我只想爱他一人而已。只是遗憾这份感情永远对等不了,遗憾这份感情太过沉闷。
许是心思过重的缘故,这两天身子极度容易疲劳,往往用过午膳,就开始昏昏欲睡。
这日午后正泛起困意,打算进屋小酣会儿,然善妃宫里头名唤碧春的宫女却匆匆来禀。说是善妃产后身子虚脱,又奶水不足,晓得我精通食疗,便想请我过去看看,写个方子什么的。
许是碧春怕请不动我,最后还小心翼翼补上一句,“皇贵妃,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我心中一沉,当下困意全无。真是摸准了我心思来的,此话正中要害。想不去,也难拒绝了。
他这些天神龙不见首尾,天天待在文平宫。眼下善妃派人来请,必然是征求他的同意的。我不疑有他,当即应下,“你先去吧,等下本宫自会前往。”
碧春退下不久,我便整理了几本医术前往文平宫。兰铃则是随我一起。
今日的天气其实很舒爽,蓝天白云,一碧如洗。艳阳下微风中,不觉太热,却多了份淡淡清香。然我的心情矛盾而复杂,再好的天气也感染不了我。
一路默不作声,不觉便到文平宫。不知是善妃喜得皇子还是高释玄屈尊在此的缘故,文平宫似乎到处沾染着喜气。
我顺顺了心思,便举步过去。守卫的公公瞧见是我,迎步上前屈身行礼。公公也不回禀,便迎我进去,许是善妃早有交代的缘故吧。
公公领我们至寝殿门口,便自行退下。善妃生下孩子不过两三天,眼下还应躺在床上坐月子,我知道她是出不得门的。
寝殿的门半掩着,想着高释玄许是在里面,便伸手去敲,然却迟迟等不见来人。寝殿外又没留守宫女,不由想起刚进宫不久撞上高释玄与皇后那次,突然心中一滞。
我思忖一瞬,也不便冒然进入。便差了兰铃去找个宫女来问问。我则等在寝殿门口。
望着大门鬼斧神工般的雕花图文,我的心思早已浮浮沉沉。正愣着出奇,诡异的事便发生了。大门好似微微开了些许,却不见有人。
我甚是疑狐,不由凝目去探。却在此时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孩子啼哭声。
细细听来,好似一声盖过一声,显然好似哭了良久。不禁暗叹,方才许是我的心思太过凝滞,竟然都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心想着,既然孩子在,善妃必定也在。许是善妃正忙着哄孩子,而没听到敲门声。
然孩子的哭声却持续不断,乍一听来哭声竟有些胸闷气短的感觉,抽抽搭搭令人心生不忍。我的脚步不由一阵徘徊,然心底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等兰铃来了再进去。
然紧接着,屋内却发出哐一声响,好似锅碗瓢盆摔碎的声音。不由令我心头一跳。而孩子的哭声却羸弱起来。
我不禁皱眉,一来总感觉孩子的哭声怪异,二来总感觉里面手忙脚乱。心忖一阵,还是举步进屋,绕过大幅屏风,孩子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许是都在伺候这小皇子的缘故,外屋没人,我便直接进去内屋。
然刚跨入,便觉不对。屋内并非我想象中般热闹,相反却是空空如也。既没宫女更没善妃,唯有檀木雕花摇篮上不断啼哭的婴儿。
我心猛然一惊,当下便觉上当。刚想跨开步子离开,然婴儿的哭声却甚是诡异,看似哭得烈,却气息微弱。仔细算算,应该哭得已有段时间。恻隐之心一动,脚步就不由跨不开了。
然就我这愣神的当口,小婴儿似乎一下子没了哭声。心下疑惑,望着摇篮上拱起的小小一团,想也没想就疾步过去。
然触及眼底的,却是令我大惊失色。此刻小婴儿一动不动,若不是他脸色暗紫,嘴角倘有血迹,就犹如乖巧地睡着一般。
我心不由颤栗,不敢置信地伸手探向他小小的鼻息,虽有余温却已无生息。
这一惊已是非同小可,我哆嗦着收回手,心中已慌作一团。
几天前才见过刚出生的他,现在却已天人相隔。即便这孩子与我毫无血缘,然就这么一个鲜活的小生命,还未感受到这世界,就已离开。我也深深感到切肤之痛。
然悲归悲,心底却早已明白,今日之事又是一个杀人不见血、嫁祸于人的阴谋陷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宫女碧春。然她的主子就是善妃,都说虎毒不食子,难道善妃为了嫁祸于我,连自己刚出生几天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
我心底凉凉,刚欲转身想去寻高释玄说清此事,然身后一阵脚步声已纷至沓来。
好似掐准了时间般,还未待我离开摇篮旁,高释玄、善妃以及身后一群宫女,便已跨进屋来。
我心中一凛,眼下我就站在摇篮旁,甚至探他鼻息的手,还搁在半空。而且屋中除了我与不会说话的婴儿,便没有第三人在场。然我此刻的样子,如此慌乱不堪,别说别人怎么看,就连自己都感觉此刻的我好似有畏罪潜逃的嫌疑。
场面好似凝固,沉静而怪异。我站着没行礼,高释玄亦没作声,只是探究的目光环顾四周,此刻甚是犀利。我的脑海顿时嗡嗡作响。
善妃察觉到了此刻的异样,望着我的神情开始戒备起来,幽幽问道:“皇贵妃怎会在臣妾寝宫?”说罢,眸光瞥向一旁摇篮,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三步并作两步就疾步而来。
我硬是愣在当场,眼睁睁看着善妃匆匆过来急不可耐的样子,刚张口说了个“我……”,却已被善妃一把推开。
只见善妃颤颤巍巍站在摇篮旁,低头望着婴儿,徒然间瞪大了双眸,惊恐到不敢置信,就如同我方才的样子。
然她的面色却惊到悲痛,身子已摇摇欲坠,颤抖着双手,去碰触婴儿的小脸。然手一触及,又好似被突然点醒,癫狂般尖叫起来,顷刻间哭声叫声撕心裂肺。
只见她猛地伸手抱起婴儿搂在怀中大力摇晃,嘶哑大喊,“我的孩子怎么了,我的孩子怎么了……”
在场众人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到愣怔。就连一向波澜不惊的高释玄也是愣得一时失神。
善妃如此激烈的样子,失态到发狂,痛心到决裂,犹如天地间就只剩她和孩子两人。
我已分辨不出善妃究竟是善是恶,这样的她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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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何不满?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你还有何不满?
我已分辨不出善妃究竟是善是恶,这样的她是真是假。舒悫鹉琻
就我一愣神的当口,善妃放下孩子,跌跌撞撞朝我奔来。还未待我反应过来,便是死命一阵拳打脚踢,发狂般怒吼,“你为何要害死我的孩子,为何要害死我的孩子,你怎么不去死……”
我只觉一阵晕头转向,面对发狂的她,我素手无策。根本来不及解释,也不给我机会解释。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突然间响起一道威严而低沉的声音,“住手!”。声音不大,却余威慑人。饶是此刻善妃如同发疯,也不由停了动作。
一旁几名宫女便顺势将我与善妃拉开。许是善妃也打骂累了,好似一下子虚脱般,跌坐在地,痛心疾首到嚎啕大哭。模样悲痛,哭声凄凉钕。
望着善妃凄楚而癫狂的样子,我一时哑口。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事实我也是一头雾水,我何其无辜。丧子之痛可想而知,然我却因此不明不白背负一条杀人的罪名,于我而言同样是灭顶之灾。
我不知要该恨该怨,更不知恨谁怨谁。如此突然,如此辣手,令我毫无防备,理不清一点头绪,无从应对。
人是在我眼皮底下死的,就目前来看,我是人证物证俱全,就算高释玄有意护短,想必也难服众凄。
我烦乱地收回眼神,微一抬头,便对上高释玄复杂的目光。四目相对,两相无言。
他一袭藏青便服,长身玉立,英姿挺拔。反观我则是头发凌乱,衣衫破乱,简直狼狈不堪。
相视一瞬,他冷冷开口,“珏儿,你为何要如此做?”
这一声责问令我心如刀割,一下子眸中氤氲起水雾。我真正悔不当初,不该听到孩子哭就起恻隐之心,不该多管闲事,要知道在这宫中生存,最忌讳就是同情和多管闲事。而我却同时犯了这两个最不该犯的错误,令自己陷入被人的彀中。
我知道如今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然心底还是期望他的信任。我哆嗦着唇,颤颤地问,“如果,我说我没有害死孩子你信吗?”
他沉默一瞬,面色寡淡,淡淡反问,“你要朕如何信你?”
闻言,我心中一沉。是啊,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比亲眼看见还来得真实呢?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双眼睛。
我暗暗自嘲一番。然这终究是背负人命的大事,无论有没有人相信,我不得不为自己申辩,“今日碧春突然来长清宫,说是授了善妃和皇上的意,让我来文平宫为善妃写药膳食谱。结果到了寝殿,却四处无人。我敲了半天门,也无人搭理。我不敢冒然进入,便差了兰铃去找个宫女问问。却在此时,听到寝殿里传出孩子的哭声,我听这哭声诡异,便进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