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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髻,自己站在铜镜中一瞧,盈盈秋水,淡淡青山,也觉眼前一亮。不禁感叹,有多久不曾妆扮自己了。
下了几天的雪依旧未停,放眼望去,银妆素裹,雪树琼花。雄伟庄严的皇宫粉妆玉砌般笼罩在一片雪白中,此刻看来竟似如梦如幻,如同此刻的自己。
眼下快要正午,今日是大年初二,不由会想,这个点高释玄会在做什么?是在等自己吗?想到等下的见面,心还是不免有些紧张起来。虽说认识他也并非一天两天了,而且与他之间还有过亲密无间的肌肤之亲,然心就是没来由地加快。
小培领我至正殿,便退了下去。正轩宫的正殿之前只是远远见过,却并未进入。今日踏入,只觉简洁中透着大气,低调中透着品味与华贵,一如高释玄给人的感觉。
殿内白玉铺地,红檀木作柱为梁,殿中宝顶上悬着数颗夜明珠,一看之下令人咂舌。即便是青天白日,夜明珠还是散发着雅致柔和的光,似夜空的点点繁星,璀璨生辉,夺人眼球,说不尽的奢华。
左边的墙壁上悬挂着雕有盘旋飞龙的宝剑,剑柄处润滑光亮,一看便知是常年使用所致。
右边则是大幅绘有波澜壮阔的俊美河山图,画风不拘绳墨,行云流水,顿时给人一种气势恢弘的豪气与开阔之感。
画的右下角提有绘者的名字,还盖有一枚朱红色的印章。提名苍劲有力,与整副画面相得益彰,还颇有点睛之意。不由令人眼神一亮。
我定睛一看,是‘暮弈’二字。再看那印章,也与提名同字,是暮弈之印字样。心下一想顿时会意,这暮弈定是个笔名。能入得了高释玄的眼,还大挂在正轩宫的正殿中,想来这暮弈必定不凡。不禁会想暮弈是谁?
思忖间,身子突然被纳入一个怀抱,那熟悉好闻的气息顿时将我包围。旋即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没有挣扎,任他抱着,只因他轻柔的口气,一颗心却已不争气地跳得厉害,好半天才平缓下来。我伸手指了指那副山水图,轻声地问,“暮弈是有名的画家吗?”
他低低一笑,显然心情很好。揽着我的手又紧了紧,他将下巴扣在我头顶,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你好香。”
痞痞的口气,倏地令我面上一热,原本加速跳动的心,越发跳得猛烈起来。有些暗恼他,身子不自在地往前挣了挣,嗔怒地唤了声,“皇上。”
他不理,复又将我揽得更紧,头顶皆是他温温的气息。
对于这人无赖的一面,我最是恨极,同时也无可奈何。只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炙热,揽着我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瞬间有一丝慌忙及危险闪过脑海。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定会做出些什么来。此刻只想转换他的注意力,没话找话地顾问重提,“暮弈真的是画家吗?”
他却佯装懵懂的“嗯”了一声,一低头含住了我的耳垂。
身子不由一阵轻颤,我的心底则是恨得痒痒,加重了语气道:“我在问你呢?”
他笑着轻叹一声,沙哑慵懒的声音,却仍然霸气十足,“你真是不懂风情。在朕的怀里,脑子里竟敢还想着其他。”
我撇撇嘴,好歹他松开了我的耳垂,我狂跳的心稍稍平缓了些。我望着画面中开阔俊挺的大好河山,说道:“我也只是好奇而已,我想这暮弈一定是位风度翩翩的才子。而且还是位胸怀天下、高瞻远眺之人。不然不会有如此豪阔的笔势。”
他颇感兴趣地笑道:“哦,何以见得?”
我狡黠一笑,“不然皇上怎会独独将它挂在这里。”
他失笑,“原来你只是单凭这个。”他语气一顿,紧接又问,“你想知道这暮弈是谁吗?”
我点点头,“是谁?”
他的唇贴近我耳畔低声道:“是我。”
是我?
他的回答令我一时愣怔,一来作者是他让我有些惊奇,二来他去掉了那个至高无上的自称,让我顿时有种亲近感。我扭头望他,“为什么叫暮弈?是你自己取的吗?”
他不作回答,却是坏坏地勾了勾嘴角,口气还颇有些理直气壮,“想知道吗,那你吻我,我就告诉你。”
瞧见他总是一副喜欢掌控一切的样子,让我突然觉得他很欠扁。我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而已,竟然就要有交换条件?我暗自腹诽,往前挣了挣身子,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努了努嘴,负气道:“不想告诉我就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他哪会松手,反倒抱得比方才更紧。我挣了两下,也就作罢,舒服地缩在他胸口,任他揽着自己,暗恼自己的心口不一。
他好似会看穿人一般,一只手不规矩地抚到我胸口心脏的位置,哂笑道:“你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口是心非的毛病你什么时候能改。”
被他看穿,令我感觉很不爽。面上一赤,回头狠狠睇他一眼,殊不料却反被他钻了空子。他一低头,旋即一张温润的唇覆了下来,激烈狂热的吻一掀而起。
总是抵挡不住他的温柔攻势,回转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由被动渐渐迎合。
彼此的气息相互缠绕,呼吸慢慢炙热,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好似升温。战火一路由正殿移至相连的寝殿,直至后背陷入柔软的被褥,我闭合的双眸才悠悠睁开。一入眼,对上的是一双欲念狂燃的如火双眸。身上一凉,衣物散尽,他欺身而下,彼此的身体紧密纠缠,掀起阵阵诉不尽的狂潮热浪。
一番天翻地覆后,情潮慢慢褪去,被褥下的两人不着一物紧紧相拥,肌肤紧贴着彼此。饶是屋外寒冬腊月冰天雪地,屋内却是春意融融,温暖得想让人就此沉溺。
许是大白天的缘故,激情过后的疲惫,没令我昏昏欲睡,反倒沁醒得很。侧身望着他的俊颜。此刻的他闭着眸子,闲适安静的样子,令他原本冷硬的线条,柔和了几分。
他的一只手臂还环着我的身子,我甚至还能感觉他强健有力的脉搏,彼此如此赤诚相待,不再让他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强烈的存在感,令我一时痴迷。
他浓密的眉,狭长的眼,高挺的鼻,紧抿的唇,每到一处,都鬼斧神工般,恰到好处。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仔细端详他,令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
、我带你出宫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我带你出宫
他浓密的眉,狭长的眼,高挺的鼻,紧抿的唇,每到一处,都鬼斧神工般,恰到好处。ai悫鹉琻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仔细端详他,令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
当手指描过他性感的薄唇时,他突然一张口,含住了指端。我一惊,又羞又赧,想缩回手指,他却是用力地吮。
我嗔怒,“原来你是在装睡。”不由分说,对着他假寐的俊颜一阵白眼。
他松开了我的手指,嘴角微勾。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滚烫的身躯压着我的,令人莫名一阵脸红心跳。他缓缓睁眼,慵懒的姿态,分外撩人。沙哑的声音,简直就是蛊惑,“这么不安分,是还想继续?”
我瞪大了眸子,迟疑了一瞬,面上也因他轻佻的话,而火烧火燎。实在受不了此刻暧昧的气氛,又怕他真的要再继续,我咬咬唇,就伸手推他眭。
瞧见我窘迫不安的样子,他眉宇一挑,心情却是异常飞扬。他一把扯开我的手,强行搂抱亲吻起来。
昨晚又加方才,实在觉得身子酸软到不行。察觉到他身体迅速起的反应,我心惊地连连躲闪,开口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他却置之不理,反倒因我声声求饶而兴致高昂。一手扣住我的下颚,铺天盖地的吻,便一落而下斋。
我只觉一番天翻地覆,气息絮乱。身子也开始燥热无比,再也无力反抗,迷离着眸光,浅浅回应着他。
他痞痞一笑,耳畔是他低低的调笑声,“小妖精。”旋即他腰身狠狠一挺,长驱直入。又一轮激情毫无预警地似火迸发……
伴随着一声沉沉闷吼,一切归于平静,空气中还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我的身子似散了架,软软地任其抱着,窝在他胸口。我闭着眸子,实在困到不行。混混沌沌中,耳畔响起他低沉浑厚的声音,“想知道暮弈是谁给我取的名吗?”
我还来不及点头,紧接听他自言自语地低喃,“是我母妃给我取的,因为我的母妃姓穆,家中只有她一脉后代,所以,她给我偷偷取了个笔名暮弈。”
我当即会意,穆谐音暮,原来如此。
我还是第一次听他提及他母妃,尽管身子累得不想动,但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母妃住在宫里吗?”来到这菱国皇宫将近一年,却不曾听说过他母妃的半点音讯。照道理,他当上了皇帝,他的生母应该也是太后,可当今太后并非他生母。难道……
心底的想法刚刚生成,却听他浅浅道:“她已经死了。”
平平淡淡的口气,然,我却还是察觉到了他几不可见的伤怀。原来他同我一样父母双亡,再强大的人,也有不为人知的脆弱一面,也需要亲情的关爱。心顿时一疼,我翻过身子,面朝他,伸手紧紧抱住了他。
他微微一愣,旋即手掌抚上了我的后背。
相拥良久,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声音,“以后没旁人的时候,你叫我暮弈。”
我微讶,抬起埋在他胸膛的脸,仰头望他,无声地询问,又夹杂着丝丝期待。然对于他不容反驳的口气,心底却着实腹诽,这人,连难得的温柔都是这么强势。
他在我的唇上浅啄,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思,口气笃定而深沉,“没有几人知道暮弈这个名字,但我允许你这么叫我。”
虽不是情人间你侬我侬腻人的言语,然我却好似听到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心底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开来,我紧紧拥着他,好似拥有了全世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这一刻,再无其他,眼里心里满满只有他。
他又道:“珏儿,明日我带你出宫,就我们俩。”
出宫?我微微一愣,旋即问道:“去哪儿?”然后半那句‘就我们俩’,令我心头一甜,掩饰不住的喜悦在脸上慢慢微笑开来。
他却是不作回答,抬起我的下颚,满脸促狭,哂笑道:“担心被我卖了,还是不想跟我在一起。”
知道他是故意拿我调侃,我怒瞪他,捶他胸膛。他也不恼,手一伸,单手就制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是反过来挠我痒痒。
我最怕痒,他又故意不依不饶,我躲闪着身子笑到不行。直到被他治得死死的,再也无力反抗,他才停下来。放开我的双手,他佯装凶恶,威胁道:“还敢不敢打人了。”
瞧见他的样子,我却半点怕不起来,不服气地想要跃跃欲试。他伸手却暧昧地抚上我胸口,警告似的用力一通乱捏,一副吃定你的样子。
我有些吃痛,赶紧推开他,背过身去,佯装生气不理他。知道他这人向来强势,在他面前更是讨不到半分好处,轻哼了声,心里却是念叨了句,“以大欺小。”
他倒是心情极好,轻笑一声,使坏的手也不再不安分,而是微一用力,揽我入怀。下巴扣在我的头顶,缓缓道来,“带你去我母妃的故居。”
我眸光一闪,虽是心喜能同他单独出宫,然转念想到的现实问题,却也不免令我同时忧心,“你是皇上,你走了皇宫怎么办?”
眼下虽说是过年,这几日不用上早朝,但满后宫的嫔妃可都是个个翘首盼望着他,尤其还有那位被他宠上天的贤妃。想到这,心底不由黯然,酸意直涌。
他翻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