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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家伙一下子忙活开,霜儿小小的身子蹲在雪地上,圆嘟嘟的一团,煞是可爱。我忍不住过去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才作罢。
彼时,身后一声轻柔的叫唤声远远传来,“育儿,霜儿”
我知道定是两个小家伙的母亲紫安公主,我回头循声而望,只见高紫安和蓝月两姐妹一路言笑而来,身后各自跟随着两名宫女。
我即刻起身,几步迎上去,朝两人行礼。我这一举动,引来蓝月的一阵嗔怪。我也不以为然,同她嬉笑一番。
三言两语聊了几句,高紫安进了寝殿去看太后,说是既然来了怡心殿就进去看看。蓝月的脸色微微一暗,我知道她还是始终无法释怀。就拉着她,两大二小一同堆起雪人。
同孩子一起玩耍无疑是最开怀的,起初还是规规矩矩地堆着雪人,后来不知是谁先开始的,四人竟然打起了雪仗,欢声笑语连天。
那一刻,我是真正忘却了所有烦恼。以至于身边来了什么人,我都没有察觉。直到手中的雪球扔到了某人身上,我才从这短暂的快乐中沁醒过来。
、皇上到底要怎样?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皇上到底要怎样?
那一刻,我是真正忘却了所有烦恼。ai悫鹉琻以至于身边来了什么人,我都没有察觉。直到手中的雪球扔到了某人身上,我才从这短暂的快乐中沁醒过来。
雪球正好扔到了他的胸口,炫黑的龙袍上顿时留下了冰雪的痕迹。我一时傻眼,万万没有想到,高释玄会出现在面前,还被我用雪球砸中。他清清冷冷、寡淡的面容,一时间喜怒难辨。
蓝月也瞬间意识到了高释玄强烈的气场,脸色顿时一肃,领着玩闹中的田育田霜,即刻上前去行礼。
我也随后福身行礼,不由偷偷睨了眼他胸口,正想说些什么。他身旁一直小鸟依人的贤妃,却是开口训斥道:“季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拿雪球砸皇上,伤了龙体,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我一时不知要如何辩解,怕是说什么都没用。我幽幽抬头,眼神不由望向他。他的目光也正巧落在我的身上,四目交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涌上心头眭。
倒还是身旁的蓝月有些不平,率先替我辩解,“贵妃娘娘没看到我们是在打雪仗吗,季雪绝不是有意要砸皇兄的。再说了,凭皇兄的功夫,季雪怎会伤得了皇兄。”
贤妃瞥我一眼,眸中暗波涌动。望向蓝月的面上,俨然多了几分六宫之主的架势,“嘻嘻闹闹没个规矩,成何体统。蓝月,你堂堂公主怎么也跟着个宫女瞎闹?”言语中的指桑骂槐不言而喻。
育儿眼珠子转得飞快,他跑到高释玄跟前,扬起小脸就道:“皇帝舅舅,是育儿硬拉着季雪姐姐陪我们玩的。皇帝舅舅就不要怪罪季雪姐姐了吧。炸”
高释玄伸手揉揉育儿的头,眸光放柔了几分,扫了眼我们身后大大小小几个雪人,复又隐晦不明地瞥我一眼,道声“罢了”,转身而去。
贤妃见势,也不再多说,沉沉瞟我们一眼,转身跟上。
待他们走远,蓝月不服气地冷哼一声,嘴里念叨了句,“仗着皇兄宠她,就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我却是撇撇嘴,心忖,人家就有这本事,让你皇兄独独宠爱她。想起之前的那两晚,心头不禁泛酸。
育儿霜儿拉着我玩得起劲,直至下午才被高紫安带离皇宫。两个小家伙闹腾了一天,突然一走,我回到房中面对满室的清冷,心却无着无落般空得发慌。身子也跟着冻得僵硬。
我点了炭盆,正围坐着取暖,房门却咯吱一声被推开。伴随着一阵冷风灌入,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形随之屹立在眼前。
他的突然到来我始料未及,我仰头望他,迟疑了好半响,才缓缓起身行礼。
他面色冷冽,堪比此刻的暮色。居高临下的姿态,俨然一派王者之风。强烈的压迫感令我心跳加快。他的眼神一眨不眨,专注地凝视着我,久久不曾说话。
我有些摸不清他的来意,除了白天不小心砸了他一团雪,似乎那晚之后,根本就没有碰到过他。若说是那晚的余怒未了,那么这么多天过去,也该放下了。
思忖间,只听得他沉沉开口,一贯清清冷冷的口气听不出喜怒,“见了朕就这样没话说吗?”
“呃?”没头没脑一句,我不知该怎么回他。
我还来不及细想,紧接他又问,“白天你是故意用雪砸朕的吧?你是要故意引起朕的注意?”
虽说是在询问,口气却是十足的笃定。这人真是自负到自大。我暗暗一笑,不答反问,“那皇上也是故意的吧?蓝月公主都说了,以皇上的武功,又岂是奴婢这样的人能轻易伤得了的。能让奴婢轻易砸中,想必皇上就是故意的。”
他目光突然犀利起来,眯起狭长的眸子,似要将我看穿,“那你算是承认了故意要引起朕的注意?”
我也不予否认,迎向他的目光,淡然中也不甘示弱,自有一股倔犟的味道。
许是我此刻的样子,在他看来是大大顶撞了他,他的眸中燃起不悦的怒气。伸手过来就捏住我的下颚,口气狂妄不已,“好大的胆子,在朕的眼皮底下,竟然敢给朕耍花样。”
他捏住我下颚的手,从不知轻重。我有些吃痛,微微皱起了眉,却仍是不怕死地说道:“皇上既然知道奴婢是在耍花样,那皇上不也是故意让奴婢得逞的吗?”
他手下的力道,又紧了紧,好似不捏疼我他就不甘心。瞧见我痛得面上直抽,他却冷冷说道:“朕就是故意的。”
想起白天贤妃在一旁训斥我,他却清冷寡淡的样子。现在又捏痛我的下巴,理直气壮地来告诉我,他就是故意的。
我的心头顿时一阵委屈。望着他的眸中多了一丝幽怨。我不禁悻悻道:“皇上到底要怎样?”
他沉沉望着我,眸中的不悦渐渐隐了去,取而代之的神情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捏着我下颚的力道也松下了几分。然霸道狷狂的口气一如方才,“朕想让你知道,你这辈子,只能是朕的女人。无论这副身子还是这里……”说罢,另一只手暧昧地覆在了我胸口心脏的位置。
我心口顿时一颤,大脑瞬间空白,还未待我回神,旋即铺天盖地的吻便一落而下。
朕的女人?他的女人!脑海还回荡着他的声音,他的气息已经将我尽数包围。
这久违的吻让我无力反抗,甚至不争气的,还有丝丝期待。仿佛是任命般,心底不断呐喊着一个声音,罢了,罢了!怕是这辈子我也逃不开他。我缓缓闭上了眸子,任由他的吻。
他的唇带着寒冬的冷,却吻得那么狂烈、霸道,一如他的作风,好似恨不得将你一口吞掉。我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来回吻。感觉到我的回应,他吻得更为狂热,渐渐辗转缠绵。
待他吻够了,他捧着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指腹轻柔地抚过脸颊。这一刻的他,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深情,令你不由为之痴迷。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气息变得炙热,他松开了我的脸,一把将我横抱而起。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我猛地睁开了眼,眼底是他充满***而深邃的目光。
想起之前的那次,心底顿时紧张起来,我的双手本能地抵在了他的胸膛,呈抗拒的姿态。
他也不恼,径自将我放在了床上,单手轻柔地拉下了我抵着他的双手,旋即俯身压下。安慰似的吻落在我的耳垂,喃喃呓语,“珏儿,别怕,珏儿……”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无限蛊惑。
这声呼唤,却令我浑身又是一颤。自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未如此喊过我,此刻听来却是别样的动情。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一下子柔软开来。同时也懊恼自己的不争气,自己的情绪竟然轻易就被他掌控。只要他稍微对你温柔一些,你便已不知东西南北了。
想到这,我赌气般再次伸手推向他的胸膛,言不由衷地说了声,“你……你放开我……”
然听到自己颤抖无力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听怎么都有欲拒还迎的味道。
我着实懊恼不已,面上一热,羞赧地撇开脸,不想看他。然他却不放过我,硬是搬正了我的脸对上他的,让人无处可逃。
我生气瞪他,张了张嘴想找些损他的话。他却痞痞低低笑出声,一口含住了我的唇,直接不让你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直到吻了个天翻地覆、昏头转向。他这才满意松开,而后的吻,一路从脖子蜿蜒而下……
我涨红了脸,身子瘫软到不行。混混沌沌中,衣物散尽。他没了上次的粗暴,温柔对待。屋外大雪纷飞,冰天雪地。屋内春光荡漾,勾起满室涟漪……
昨晚已不记是何时结束,只知道自己是在极度疲劳中昏睡去的。等我再次醒来已是翌日天明,身旁早已没有那人的踪影。
想起昨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不免有些赧颜。耳畔仿佛还回荡着他声声轻柔的呼唤,一遍遍的“珏儿”,好似有着魔力般蛊惑人心。
我说不清道不明现在是什么心态,更理不顺想不清自己又如何会心甘情愿,而且还热情回应。
想起他前段日子的不理不睬,原本心里还是有些怄气的。不料他突然的温柔,将自己好不容易建起的城墙,彻底摧毁,激起的浪花甚至更胜从前。
、暮弈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暮弈
想起他前段日子的不理不睬,原本心里还是有些怄气的。ai悫鹉琻不料他突然的温柔,将自己好不容易建起的城墙,彻底摧毁,激起的浪花甚至更胜从前。
好恨自己没骨气的样子,明明该要生气的,明明是该推开他的,结果却陷入他的温柔,无法自拔。更可恨的,偏生又在心底另一端,泛起丝丝的甜。若是被他知道了自己这番小心思,定会被他吃得死死的,怕是再也别想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来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地赖在床上,直至房门敲响,我这才胡乱披了几件衣衫去开门。
而瞧见房门外的小培,还是令我微微一愣。自我搬出正轩宫,也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她了。
她的面上依旧是恭敬的疏离,见到我的那刻,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凌乱的衣衫上,眼神好似又连带着朝屋里微微一瞟,这才开口说道:“季雪姑娘,皇上吩咐奴婢来伺候姑娘沐浴更衣。眭”
她的面色如常,然眸光的流转却好似一切明了于心。我脸上微微一热,旋即还是点了点头。
舒舒服服泡了澡,原本酸疼无力的身子瞬间舒畅不少。不得不说高释玄考虑得细致周到,难道这就是顺从了他,他对你的宠爱吗?那他对他的每位嫔妃都是如此呵护有加?
突然想到的现实问题,令我一下子从云端坠落一般。自己终还是逃不开深宫争宠斗权的生活,心底一瞬间百般滋味难辨炸。
听小培说,她是奉了高释玄之命,来给我梳妆打扮带我去正轩宫的。当我面露难色地说及还要照顾太后时,小培却喊来了两位新的宫女,说是今后太后的事就不用我。操心了,伺候太后就由那两位新宫女负责。
原本我还想问,高释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然瞧见她清冷的面色,想来问了,多半也会说不知道。故而我索性也就不矫情,配合着她,穿了衣裳梳了头。
小培替我拿来件鹅黄色的缎绣衣衫,外加一件粉色的织锦镶毛斗篷,穿起来即保暖又靓丽。她又替我梳了个简单而柔美的发髻,自己站在铜镜中一瞧,盈盈秋水,淡淡青山,也觉眼前一亮。不禁感叹,有多久不曾妆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