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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的同时,望向他的眸中不由多了一丝哀求。
尽管他此刻的样子凶狠至极,我还是鼓起勇气,再次开口恳求。虽停了哭声,开口的声音却还有些哽咽,“皇上,求你放了夏孜珩好吗?他今日只是单纯来看看我而已,真的没有其他目的,皇上,求求你……”
他盯着我一眨不眨半响,突而危光一闪,眸中怒火却是一下子窜起,似要一触即发。刻薄的话也随之而出,“你一个卑贱的奴才,你拿什么来求朕,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求朕?”
同样的话,重复听到两回。若说方才是心慌意乱,不曾多想,然此刻却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插进我的心口。
尽管心口疼得厉害,然眼泪却不曾再次落下。只觉说不出的难过、沉闷压抑着我,好似要吞噬了我一般。
我低了头,瞬间脑中千百个念头呼啸而过。再次抬头,心却似越过千山万水一般。狠狠咬着嘴唇,幽然开口,“皇上,我也不知道拿什么来求你,我也知道我一个奴才也没有那个资格来求你。但我想说的是,如果皇上肯放了夏孜珩,那么我的命就是皇上的,皇上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闻言,他低低冷笑,旋即一伸手,拽住我胸前的衣襟,一把将我从地上捞起,眸中似有无处可发的怒火囤积着。拽着我衣襟的手,已然紧紧握成了拳。
我相信,这一刻,只要我还敢触怒他,他绝对连将我挫骨扬灰的心都有。
我目光沉静,我知道在我说出方才那一番话后,从此我的自由就没有了再选择的机会。
好似过了良久,久到我开始后悔不该说出方才的一番话。他是一代帝王,身边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他卖命的,为他献身的大有人在,应有尽有。又岂会稀罕我这一条不值一文的烂命。
心底不禁自嘲,自己真是天真可笑至极,真是不自量力。枉为自己还是一个来自现代的留学生。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那么磁性醇厚,然出口的话,却是粗鲁凶狠,令我当头一棒,“记住你刚才说的,现在就给朕脱光了衣服,来取悦朕。伺候到朕满意了,朕就拿你的命换夏孜珩的命。”说罢,他握拳的手一松,复又将我朝前一推。我向后一个踉跄,方才站稳。
我知道他是在刻意羞辱我,刻意要让我难堪,此刻我统统不想去计较,统统抛至脑后。尽管内心着实挣扎得厉害,然想到天牢的夏孜珩。我还是莞尔一笑,福身应允。
放在腰间的手只做了片刻的停留,而后就毫不犹豫地扯松了腰带,顷刻间,身上衣衫件件随之落地……
我不是矫情的人,却也没有大胆到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的地步。然这一次,显然已是大大超越了自己的心里底线。
衣衫落地的瞬间,大脑一阵恍惚,好似千头万绪,又好似空白一片。赤身***地站在那里,感觉此刻这具身子并非属于自己一般。唯有周遭的寒冷,刺骨侵来,方才刺激到了我的神经,让我清醒,让我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脸色顿时一赧,微微侧过头,不敢看那人的眼睛。
从我扯松腰带的瞬间开始,他的眸子就如同吸血虫嗅到了鲜血一般,牢牢紧锁着我,不曾挪开。而此刻的目光更是灼热,上下流连的眼神,好似隔空也能烫伤你的肌肤。
我违背了自己,豁出去了自己,不想,他却是这样站了许久,尽似在隔岸看花。
这样子站着时间一久,我原本坚定不移的勇气,豁出去的心,一点一滴慢慢退缩起来。内心的忐忑及慌乱,令我颤抖不已。再加之这深冬的寒夜,除了无休无止的风雨及刺骨的寒冷,我便感觉不到其他,周身的肌肤竖起了汗毛,打起了鸡皮。
我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从未有过的难堪及羞辱几乎令我无法自持。荒芜边际的无措感,更是令我无所适从。
阵阵寒意,令我打颤,我不由环臂搂住了上身。强忍着心底那股子涌动的委屈,垂了头。千思万想,终是低低开了口,“皇上是想要奴婢现在伺候皇上就寝吗……”
、风声雨声不绝于耳
情锁深宫—绝代郡主;风声雨声不绝于耳
阵阵寒意,令我打颤,我不由环臂搂住了上身。ai悫鹉琻强忍着心底那股子涌动的委屈,垂了头。千思万想,终是低低开了口,“皇上是想要奴婢现在伺候皇上就寝吗……”
他微不可闻地讥笑一声,嘲讽道:“你就打算这样来取悦朕?”
我虽低着头,然余光还是触到他眸底的那抹轻蔑。如今的自己虽如此狼狈,如此卑微,然骨子里的那股倔强,却还是令我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道:“不然要怎样……”。说罢,眼眶一热,就背转过身去。
身后是他低低的嘲笑声,而后他伸手就揽起我,重重甩在了不远的床上。一阵头晕天旋,我吃痛,闷嗯了一声。然还未待我爬起来,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席卷而来,紧接着身子已被牢牢压在了底下。
预感到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心底一阵莫名的恐慌。本能挣扎了两下无果,知道左右逃不掉,我闭上了双眸。那一刻,心却是狂跳眭。
他独有的气息此刻还夹杂着一丝异样的炙热,尽数将我包围,我原本即将冻僵的身子也慢慢回温。
然久久感觉不到他的动作,我轻颤着眼帘,怯怯睁开。触及眼底的,是一张挺俊冷冽的脸。然此刻却是瞅着我的脖子处猛看,那眼神,似要在我的身上挖出个洞来。
我不由低头一看,顷刻间明白过来。那里还挂着夏孜珩送的‘比翼双飞’,自从之前夏孜珩带我出军营还给我起,我一直挂在脖子上从未取下过。这么长时间下来,它的存在早已如影随形,我根本就没注意到过债。
意识到什么,我正欲伸手去摘,然他的速度却快过我的。脖子处顿时一刺痛,我伸手一摸尽被勒出了血。而连串着‘比翼双飞’的细绳也被扯断,一颗颗珠子随之而落。
我心头一急,也没顾上他此刻的脸色是如何阴戾,伸手便夺。下一刻,一脆生生玉石破碎的声响,萦绕耳畔。
我没有看清他将它砸在了哪里,砸成了怎样。只觉一阵前所未有的委屈在心底翻江倒海,泪水不由簌簌而下。眼前的他,面目狰狞凶恶。
他恼火至极,紧紧捏着我的下颚发出咯咯声响。我任由他捏着,哭得精疲力竭。直到之后停了哭声,还是止不住一声声哽咽。
回过神来看他,然他的样子,却着实吓你一跳。
他赤红了双眸,犹如狼。我挣扎了起来,畏惧地想往后退。他捏住我下巴的手却改掐住了我的脖子,几近凶狠地低吼,“怎么砸了你心上人的东西,你心疼了,诶,你说……”
脖子被他强行掐着,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个字,“你……你……走……开……”
他当下怒气更胜,手下的力道不由加重,面上却讥笑起来,咬牙切齿道:“你想为他守身如玉,还是想反悔,只是现在不觉得晚了吗?”
我只觉快断了气,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唯有眼泪止不住的簌簌而下。我漠漠望着他,他凶横粗暴的样子,我的心底是说不出的绝望。
直到我以为快断气的时候,他松开了手。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然还未待我缓过劲,一张冰凉的唇就俯了下来。这不是吻,是咬,似在发泄,似在惩罚。我甚至连舌根都是痛得。
接着这种咬吮夹杂着痛楚,伴随着他嘴唇的下移,一直蔓延至下。我只觉身子一阵阵哆嗦,一阵阵无力,好似不是我自己的一般。
不知何时,他的衣物也尽数散尽,他滚烫的身子,紧贴上我的,感觉到了他的炙热,我的脑中阵阵眩晕。最后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我不由紧缩身子,也让我再次睁开眸子,悬在床顶的轻纱帐幔微微晃动,窗外风声雨声不绝于耳,耳畔呼吸重重……
这个寒冬的夜,我将永生难忘……
下了一夜的雨,是何时停的我不知道,刮起的北风却越发劲猛,天气似乎更冷了。我醒来的时候,窗外就是这样阴霾得不知是晨是昏。
身子似被车轮碾过般,浑身酸痛。被子下的身子不着寸缕,我呆呆躺了一会儿,才漠漠坐起身。眸光微微一带,就瞥见地上的一堆衣物,那是昨夜自己脱下的,现在静静躺在那里。此刻再看到,却多了几分莫名的落寞与怅然。
具体说不好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感觉五味掺杂,大脑也随着身子有些轻飘飘。眸子有些肿也有些疼,许是昨晚哭得太甚的缘故。
想到等下还要去做的事情,我也顾不上顾影自怜,赶紧取来干净衣服,匆忙换上。刚想出屋,回头却是再次瞥了眼一床的凌乱,和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枯却异常扎眼的暗红,脚步就顿下了。
徒然间脑中皆是昨夜疯狂的画面,还有最后他冷冷抽身离去时那样绝然的背影……。而我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伸手拉住了他,顾不上自己还光裸着身子,也顾不上自尊,就那样苦苦地哀求着问他,“皇上,明日真能依言放了夏孜珩吗?”
他阴沉着脸,冷凝的眸光已经掠过愠怒,沉闷的声音显露出他此刻极度压抑的情绪,“在你的眼里,朕就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吗?”说罢,也不给我再次说话的机会,狠狠甩开了我,就那样头也不回地决然而去。
我愣了半响,才瘫倒在床。他言下之意是真的要放了夏孜珩了,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不是应高兴轻松的吗?为何我的心底却还是如此的凄凉而苦涩。
一颗心似被掏空了般,没着没落。不禁忆起当初他那句犹如魔音绕耳的话,“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心甘情愿的”。现在想来他却是‘料事如神’了,到底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突然想起被他砸在地上的‘比翼双飞’,裹着被子细细地找起来。他砸的那一下力道很大,‘比翼双飞’早已面目全非。原本展翅盘旋而飞的双鸟,此刻躺在手心的已是残片碎渣,拼凑不全,心底不免惋惜。
就如同我与夏孜珩两人,此生皆是无缘了。原本是应该还给夏孜珩的,可现在也只能作罢。我找了个盒子,将它装上。
躺回床上,脑海却无法平静,忽而一阵左思右想、百转千回,忽而一阵混混沌沌、空白一片,最后却是禁不住一身的疲惫,沉沉睡去。
昨夜的一切,清晰眼前。我犹自呆了一瞬,最终忍不住走了回去,伸手扯掉了碍眼的床单。
步出了房门,却有些发愁起来。他昨晚说了那么句不清不楚的话,现在想来却令我无从着手的感觉。我该如何才能确定,他真的是要放了夏孜珩呢?并非是我如此不信任他,而事关夏孜珩的生死,我是丝毫也马虎不得的。
千头万绪间,脚步却已来到了正轩宫外。按现在的时辰,他应该还在早朝。想到他昨晚盛怒的样子,我是真的有些怕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我还是朝正轩宫走去。无论等下会有如何的狂风暴雨,我也要等到他。
幸好在正轩宫住过段日子,守卫大都也认得我,略略解释了几句,倒也放我进去了。然刚跨入,迎面站着的人,却是令我微微一愣,转念一想,朝他快步走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高释玄的贴身卫士步云。
步云瞧见是我,眸光突然一亮,好似也在特地等我一般,举步朝我走来。我心底虽生疑狐,然此刻于我而言,在这忐忑不安、焦急万分的时刻,能见到步云,无疑也是极好的。
昨夜的一幕,步云也在场。我不清楚步云知道我多少,亦或是昨夜我突然成了高释玄的女人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