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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双夕来了兴趣:“你知道?”
花某人:“……”
花某人恹恹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巴着我问?
林双夕相当为花某人的智商捉急。
“不过我以前见过类似的鞭子,知道知道它的一个秘密!”
花某人不甘地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
“哦?”
林双夕兴趣缺缺的问,基于他之前的表现,她实在不敢对他还抱有什么希望。
花某人大着胆子靠近林双夕,伸手在鞭子某个部位一戳,哗啦,鞭子散了一地。
林双夕:“……”
阿狸:“……”
林双夕义正词严地说:“你赔!”
花某人:“……”
花某人很冤枉:“我又没把它弄坏,为什么要赔?”
都这样了还敢说没坏?
林双夕、阿狸齐齐以相当敬佩的眼神看他。
可这种敬佩仅仅针对脸皮厚度而言。
花某人跺脚:“真的没坏,这种鞭子就这样!”
说着花某人飞快地捡起地上散碎的零件,七里卡拉一通按接,很快又复原了那条鞭子,递还给林双夕:“喏,你看。”
林双夕漫不经心地夸赞:“哇,你好能干!”
阿狸捂嘴笑。
林双夕嘴上漫不经心,心里却上了心。
这种鞭子是活扣模式的,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它中间是空的,细细长长这么一条中空的鞭子,而墨染又是细细长长的……
林双夕不由自主地拿它在墨染身上比弄起来。
花某人紧张地强调:“小夕,我又没真的弄坏它!”
林双夕:“……”
她这样的行为让他产生了什么误解了吗?
瞬间林双夕就忽视过去了这个问题,她问花某人:“这个机关谁都能打开吗?”
说着她又补充:“我是说,你刚才那么一按,它就变成了散碎的一堆的那种机关。”
不是要指派墨染来咬他吗?
花某人松了口气,认真地回答说:“知道的人,实力又明显高过使用者的人,应该可以。”
“那就是说只能保证同修为以下无敌啊。”
林双夕略感失望。
花某人要疯了,遇上宋凌天那么个自视同修为一下无敌的他已经够被打击的了,谁知道他的知己对同修为之下无敌还不满意!
不过小夕是他的知己啊!
他的知己目标这么远大,他难道不应该与有荣焉吗?
想通了这一点,花某人又沾沾自喜起来,安慰说:“其实知道这个机关的人并不多,我也是机缘巧合才知道这一点罢了。”
“有人知道就意味着还是有风险的。”
林双夕不以为然的摇头。
以她多年写文的经验,这种看似没多少人知道的弱点,关键时刻却可能成为致命的缺陷。
不过,目前她们好像并没有结丹期以上的敌人——实际上目前为止她们并没有真正的敌人,所以大可以不必顾虑这个。
林双夕回忆着花某人刚才按的位置在鞭身上摸索了几遍,终于找到一个相当不起眼的凸起,试着按了一下,却没什么反应。
花某人见状忙解释:“这个需要技巧的。”
说着接了过来,以慢动作演示了一回,顺便再以慢动作演示了一回组装。
林双夕又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弄清窍门在哪里,顿时大感放心。
林双夕把鞭子拆成一节一节的,笑眯眯地对墨染脸书:大神,我们来试试新防具。
你确定这是防具?
墨染扬起头来。
花某人吓了一跳,连忙又退到安全距离之外。
林双夕斜了他一眼,瞧这鼠胆!
花某人想抗议——是人都有弱点不是!
可林双夕的视线已经投向墨染了,连余光都没给他剩下一丝。
花某人幽怨地掐花泄愤。
林双夕谄媚地冲墨染挤眼:法器是死的,人是活的,大神你就试试呗……
墨染:……
虽然墨染自诩自身的防御远甚那条鞭子,不过那条鞭子看上去是有些意思。
墨染就再没说什么了。
林双夕当它默然,兴冲冲地就把鞭子递给了它,然后眼巴巴等着看效果。
墨染没好气:你是不是以为大神祭炼法器也是分分钟的事?
林双夕:……
比那个还夸张,她根本就忘了法器还需要祭炼了!
看来短期内是看不到效果了,林双夕遗憾的放过墨染,去祭炼那把二品的剑。
阿狸也已经去祭炼相思绫——虽说以她目前的修为想要使用那是做梦,不过祭炼这种事,总是越早做越好,就算不能完全祭炼,培养与法器的契合度也不错。
一时间,每个人都忙碌了起来,除了花某人。
花某人眨巴眨巴眼睛,悄悄准备撤退。
林双夕说话了:“回去通风报信吗,说我们都装备了什么?”
花某人给跪了:“知己,这都能被你猜到,你果然不愧是我的知己!”
林双夕撇嘴:“知己什么的,不要太不值钱,一转眼就可以卖掉!”
花某人:“……”
花某人痛哭流涕:“知己,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林双夕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不过花某人看懂了,这句话的意思是看表现。
花某人战战兢兢地缩到了一边去琢磨该怎么表现才能挽回自己的印象分,苦恼了一会儿,陡然想起来,林双夕刚刚才筑基,炼器炼丹之类的技能肯定还都没学——虽然回宋楚门之后不会没有地方学,可宋楚门的跟花间派的也未必完全一样,她相互对照着看了,会有更深的收益也不一定。
当下他就拿出几块玉简来,刷刷刷刷,把他所有知道的生活技能都写了一遍,当然,炼毒例外,虽然炼毒从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是生活技能,但是,那是花间派的核心机密,轻易不得泄露。
一夜就在众人的忙忙碌碌之中过去,天快亮了的时候,楚旷赶到了。
看到大家都这么认真,楚旷不由甚为欣慰,又认真看了一回林双夕和宋祁的修为,内心的欣慰愈发水涨船高。
这两个人可是他推荐的,修为精进如此神速,他也与有荣焉!
当视线位移到大黑小白和那十八个小小崽身上的时候楚旷的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
虽说早知道了这么个存在,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看到它们,此刻,它们躺在一块毛毯上睡得正香,十八个小小崽许是因为刚吃过夜饭,一脸的满足幸福。
毛毯……幸福……
楚旷不禁要怀疑,这真是灵兽饲料应该享受到的待遇?
或者他应该认真试探一下她们是不是其实有别的意图,楚旷看着那十八只小小崽陷入了沉思。
毕竟灵鼠的食量真的是太可观了,只养两只他们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养十八只……也许以后还要养更多……作为一个负责的前辈,他实在很有义务让他们认识到这是不可行的才是!
就在这当儿,楚旷感觉自己的背惊心动魄的凉了一下。
楚旷谨慎地回过头去,迎上的却是墨染的视线。
不愧是神兽,仅凭着尚未结丹的修为就能给结丹很久了的他造成这样的威压!
楚旷不动声色地拭了把冷汗,含笑招呼墨染:“醒啦?”
墨染抽了一下林双夕,林双夕也从入定中醒了过来,看到楚旷,忙招呼:“楚旷师公,您到啦。”
楚旷含笑:“现在是师叔了。”
“是哦。”林双夕被他这一提醒也想起来了,不好意思的拍头。
楚旷又含笑说:“听五长老说你们都筑基了,很好,进步很大啊,不过要戒躁戒骄,继续保持这样的修炼劲头才好。”
“是,楚旷师叔。”
林双夕恭恭敬敬地回答。
——其实她特想叫他楚旷政委来着!
夸完之后,楚旷的脸沉了下来:“只是,就算你们已经筑基了也不应该这么大意才是,这毕竟不是在门里,你们怎么可以没有人守夜?万一有敌袭怎么办?含笑的事可是前车之鉴。就算没有敌袭,遇上猛兽毒蛇也很危险!”
“师叔教训的是,我们太大意了,下次一定注意!”
林双夕忙又恭恭敬敬的领训。
也确实是自己大意了,别说楚旷所说的那些危险,单花某人的存在就是个不定因素,自己居然能那么放心地当着他的面入定……果然她还是当自己是作者,而木有女主应有的自觉啊!
31路上16
这么想的时候,林双夕自然而然地向昨天晚上花某人呆的位置瞟了一眼,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花某人已经不在了,而且阿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回了狐狸的样子。
幸好!
林双夕暗中吁了口气。
花某人在不在没什么要紧,阿狸人形的样子要是被楚旷发现了那可就乐子大了!
不过,花某人怎么会突然不告而别了呢?
林双夕有些不解。
楚旷自然不知道林双夕心里那一系列的念头,他单看到她诚恳认错,态度不由就缓和了下来。他又想了想,反倒安慰起林双夕来:“你们也是第一次出门,有所考虑不周也在情理之中,算起来还是做前辈的我们失职了,没能及时提醒你们。”
林双夕默默地看自己的脚尖:师公,哦,不,师叔,你这样说真的没问题咩?
之前匆匆把我们丢下没能及时提醒的不是别人,是你口中的五长老,宋凌天啊!
随后楚旷再没说什么了,林双夕忙去叫宋祁醒来。
师叔来了,师侄还自顾自修炼什么的总是不大好。
墨染不动声色的缠上了她的腰,冷冷脸书:姓楚的对小小崽们不怀好意!
林双夕一凛。
原来她大意的还不止之前那些,连大黑小白和十八个小小崽也暴露了——这一夜她错的真是太多了!
墨染又书:不过你也不用太紧张,至少在确定你真的不是把小小崽们当成灵兽口粮在饲养之前他应该不会做什么。
林双夕会意:我会让大黑小白低调些,然后轻易不再放小小崽们出来。
墨染微微点头:这也是办法……省得麻烦。
它不是怕了那个楚旷,只是怕它们的真实意图暴露了之后双方扯皮起来麻烦罢了。
林双夕深深了解墨染的心思,顺了顺墨染的背:如果那样还不行的话,大神,就只能靠你了!
墨染理所当然地点头。
楚旷这一来还真麻烦!
林双夕郁闷地向墨染抱怨:相比而言花某人倒不算什么了。
墨染瞟了她一眼:怎么,对花某人上心了?
林双夕耸肩:就事论事罢了。
这当儿她已经走到宋祁面前了,伸手拍了拍宋祁的肩。
宋祁缓缓从入定中醒来,对她扬起笑脸:“小夕。”
林双夕提醒他:“楚旷师叔来了。”
宋祁又对楚旷笑笑:“师叔。”
然后就相当自觉的去做早饭了。
真是相当怀念阿狸的手艺啊,林双夕遗憾地看了一眼阿狸,继续跟墨染脸书:你说,花某人怎么会突然走了呢?
墨染无声地用尾巴拍了拍她腰上的乾坤袋。
林双夕顿时发现自己腰上多了一个乾坤袋,加上自己的和宋凌天的那个,已经三个了,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
当然,不过这不是重点。
林双夕后怕地揉自己的手臂:特么他这么无声无息的就把乾坤袋挂我腰上了,要是想对我做点啥的话不是手到擒来?
墨染:……
现在才发现么?
墨染提示她:你不看看里面都放了些什么吗?
对哦!
林双夕把手伸进了乾坤袋。
唔,一块玉简。
又是一块玉简。
……还是一块玉简。
玉简通常是用来记录功法,心法,又或其它法诀的这么一个东西,也可以用来传话,总之就是类似纸张这么一个功能,反正不是什么不能让楚旷看见的东西,林双夕干脆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