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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重点,恩?“阴森森的一句话,说完就要去解她腰上的细带。
叶莎见他要动真格了,也不敢再有任何异议,赶紧抓住他乱来的大手,没好气竖着眉头道:”说就说嘛。“
禽兽,就知道对她用黄色暴力!能换点别的吗?
”头埋低一点!“没事干嘛长的跟个长颈鹿似的?
萧敖无奈的叹了口气,冷眼瞪了她一下,还是听话的俯下头……
……
右相府
王艳雪自从知道被赐为醇王侧妃以后,气的门都没出去,心中那个恨啊,仿佛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只有增而没有减。
原以为有柳太妃出面,她会成为醇王府未来的女主人,可没想到竟然被一个没家世没背景没才气的女人给捷足先登了。她堂堂右相的嫡女竟然连一个土包子都不如!
这让她怎么能不气,怎么能不恨?
王艳雪闷在家里的这些日子,不光将叶莎从头到脚的恨了一遍又一遍,连带着柳太妃和自己的亲爹都给恨进去了。
她觉得柳太妃并不是真心的疼爱她,所以根本就没跟皇上说明清楚情况,要不然,以柳太妃的地位,怎么可能连一个正妃都帮自己讨要不到?
再者,她爹王学禹一直就反对她跟萧敖两兄弟有来往,至于为何,也只有王学禹自己心中清楚。当得知自家女儿私自跑到黄荆沟镇见醇王时,就已经气的肺都炸了。就连王艳雪回家之后,他都避而不见。还对下人宣称宁愿没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王艳雪觉得自己的爹在人生大事上这样的反对自己,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平日里的疼爱在此刻她的眼中看来,都是虚假的关爱。
所以她把自己关在房门内,也是不想见到这些所谓打着宠爱她之名,实则根本对她不管不顾的人。
而右相王学禹本身,当得知皇上赐婚,而自己女儿仅仅是个侧妃的时候,那身老骨头在接到圣旨时,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自己一国之相,更是先皇的托孤重臣,自己的女儿竟然连个平民女子都不如,屈当侧位。他一张老脸,可谓是丢的够尽。再加上得知这背后自己的妹妹也掺了一脚的同时,更是有气没出撒。直接气得卧病在床,只差一命呜呼了。
这日夜深人静的时候,相府的下人除了守夜巡逻的,基本上都回房歇息了。某处深闺中,某个一身洁白里衣的美人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入不了睡。
突然窗棂边响起轻微的叩响声,她猛的一惊,赶紧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
”谁啊?“她下意识的问道。
见窗外半响都没有人回应,她正准备起身去将油灯里的灯芯拨高一些,好让房间明亮一点。
这几日丫鬟被她骂的骂,打的打,通通都告状到右相那里,结果右相一怒,干脆撤掉了所有的服侍她的丫鬟,只每天派一人为她送饭打水。
所以这会儿有事,她也没处叫唤。
正当她脚刚沾地时,”嗖“的一声破空的声音穿过窗棂的油纸,在她耳旁清晰的响过。她吓的猛的睁大双眼惊恐的望着插在床柱上的利器,绑着红绳的箭尾还摇摇晃晃的,明白过来是暗器之后,她惊吓的抱着头连连尖叫起来。
不过可惜,因为她最近这段时日来的表现,尖叫怒骂似乎全府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即便附近有巡逻的侍卫经过,也依旧没有停下过来问一声。
等她明白过来不会有人来之后,才慢慢的松开头,惊恐万分的看着插在床柱上的暗器。忽然看到红色丝线中卷着一小团白色。她又惊恐又好气,最后实在忍不住,颤抖着手将那小团白色取了下来。借着昏暗的烛火,她才发现竟然是一团纸。
好奇的打开来一看,顿时让她僵硬了身体,随后因惊恐而吓的惨白的脸上瞬间染成一片红色,嘴角也勾气娇羞的笑容。
只见纸上郝然写着:
亲爱的雪儿:
你就是本王冬日里的那捧初雪,纯洁无暇,本王就似冬日里的一把火,想要温暖你,融化你。
本王不善言辞,心中对你有百般渴望,却苦于无法言说,只能借由此信让你知道本王心中思你之深,恋你之切。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心中思雪娘。
不知雪儿是否愿意陪本王林中赏月?以解本王的相思之苦。本王用人格保证,绝对只是纯聊天而已。
今夜三更会在城郊西林桥边侯你。
盼你的倩影。
爱你的敖
认识醇王这么久,醇王几乎都是一个摸样,冷冷的,不爱说话,哪里跟她说过这些。捏着信纸的手有些发抖,王艳雪双颊红晕,双眼盈满了激动的泪花,整个人犹如清晨被露珠洗涤后的花儿,娇颜动人,惹人醉心。恨不得醇王就在身边,她好扑到他怀中狠狠的大哭一场。
自己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醇王心系她的一天了……
原来他并非像他所表现的那样冷漠无情,不易靠近,而是他习惯了在人前表现他独特的一面。难怪他对哪个人都是冰冷冰冷的。
虽然他对那个女人有些不同。但肯定是那个狐狸精用闺房媚术勾引他的!都说男人喜爱那种女人,看来那女人的确有些手段。
她已经不再怪他了,他能给自己写这封情意绵绵的信,就足以代表着他对自己的情深意切。她还能怎么怪他?
赐婚的事是皇上做主的,根本不关醇王的事。如果是醇王做主,依照这封信来看,自己肯定是醇王妃。而那个女人肯定只是个被人玩弄的歌姬,最多也只能是个小妾。毕竟自己和她,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这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不过这没关系,反正她已经知道醇王的心意了,其他的等他嫁入醇王府再说,他相信过不了多久,等醇王厌倦了那个女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将自己抬正的。
拿着信,王艳雪这些天所憋的恨和自认为的委屈就在捏着信纸的瞬间全然消失。整个人瞬间明媚照人起来,那双盈水的眸子春情荡漾,比往日都更添几分柔美和动人之态。
看着信纸上熟悉的字,她会心的终于展露了多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对于这封信,王艳雪几乎是深信不疑,因早前偷偷喜欢醇王的缘故,她曾偷偷的跑到右相的书房,看过有醇王笔记的折子。所以在见到这封情意深重的信时,她根本没有一丝疑惑,而且早已心花怒放,心中已经幻想起两人相依相偎甚至是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房间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她记得刚才听到打更的,好像已经过了二更了。
怎么办?怎么办?还有一个时辰不到,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光着脚丫左右的来回在地上走动,王艳雪兴奋得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才好。猛的她才想到自己现在还未更衣。匆忙的跑去找了一套颜色鲜艳夺目的儒裙穿好,又罩了一件透明的纱衣,若隐若现的露出白皙的双肩,在原地转了两圈,心中一美后才想到还未梳妆打扮,于是她又手脚忙乱的朝梳妆台跑去……
……
西林桥下,早已等候在此的某人不停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朝身边一直处于抽筋状态的两个蒙面黑衣人问道:
”赶快帮我看看,还有哪没弄好的?“
”王妃,差不多了。挺好的。“李生面部都快抽成瘫痪了。不过不赞同的话他是怎么都不敢说出口的。瞧瞧这女人,岂止是挺好,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
什么不好装,装女鬼。这是王妃该做的事吗?
而他们的王爷居然还由着她胡闹,非但没有制止,反而还把他和张生派来保护她的安全。
就她那母夜叉的脾气,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郡主,简直就是绰绰有余了,哪里还需要帮手。
真要打起来,她不伤别人就好了,别人要伤她还是得靠一番能力的。那郡主根本就是赶来送死嘛。
”问你等于白问。闪一边蹲着去,没我允许,不准发出声音。“叶莎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李生,然后问向另一侧的张生,”怎么样?发表点意见。“
一张经过易容而狰狞恐怖的脸因为她这白眼的动作,让张生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王妃的装扮惊天地泣鬼神,属下觉得十分不错。“不是她要拍马屁,而是必须的拍马屁。
不知道爷见到她这副鬼样子,晚上还能再继续抱着她睡同一屋不?
叶莎一听张生的话,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她上前拍了拍张生的肩膀,”恩。还算你比较识相,不像有些人,连话都不会说,白长了一张嘴。加油,我看好你哦。“
说完还故意对张生挑了挑眉,她不经意的动作看在张生眼中,全身冷汗都开始直冒。
姑奶奶,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还挤眉弄眼,存心是让他想吐……
察觉到不远处有了动静,叶莎站在桥下李生找人铺好的大石头上,微微探出半个脑袋,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朝桥边奔跑而来的人。
尼玛,穿这么性感?还真是发浪!
瞧瞧这迫不及待的小骚样,三更时间还没到呢。哼,还想上她男人,做梦吧……
等到那抹艳丽的身影靠近桥头四下张望的时候,这时桥边的树林中传来沙沙的阵阵响声。
叶莎扬了扬唇。不错,隐蔽在树林中的暗卫们配合得还挺好的。训练过的人就是不一样,回去之后论功行赏。
反正王府里阴盛阳衰女人多,找点机会赏给那些暗卫。据说暗卫不能结婚,要是把那些女人赏给了他们,搞不好还能为他们开枝散叶、传宗接代,为王爷多添几个未来的得力助手……
旁边的李生和张生浑身起着鸡皮疙瘩,一脸的鄙视和厌恶。
姑奶奶,你别笑了……
王艳雪一靠近桥头,见四下无人,心中暗暗的有些失落。可一想到自己早来了半刻钟,她又扬着笑脸,看着小径的方向,翘首以盼。
只是不远处树林里阵阵异样的响声让她有些警惕,渐渐的那透着怪异的声响仿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靠近,而她也越来越绷紧神经,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大寻常。
月光皓洁,星光闪烁,并没有风吹拂,湖面也平静如镜,可为何树林里……
她将视线都集中到有响声发来的某一处,可树林里枝繁叶茂,月光根本照不进去,昏暗无比,让她内心越来越有些不安。就在树林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诡异的时候,她注意力也越来越集中,整个神经都崩的紧紧的,生怕自己错漏了什么。
就在这时,突然后面伸来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心下一紧,以为是自己感受到的幻觉,不由得往后一看。
只见一全身雪白衣裳的女鬼站在她的身后,衣裳上布满了殷红的鲜血,那红色在月光下正散发出诡异的妖光。再看那女鬼的脸上,一条血红的舌头垂到了腰上,露出一排殷红的牙齿。黑窟窿一般的眼睛有女人的拳头那么大,漆黑的没有眼珠。不,有眼珠,那两只眼珠正挂在脸上一摇一晃的……
”啊——“
只听见静谧的夜空下,一身惊恐的尖叫后接着传来某物倒地的声音。
”切,这样就就昏了?“叶莎睁开眼,烟熏妆扮成的黑窟窿眼睛这时才看到一点点白色。鄙夷的对地上的女人吐了吐口水,然后举手朝树林里拍了拍。
本来阴森诡异的声音顿时停止,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
”王妃,现在该怎么处理?“李生走到王艳雪身旁探了探她的呼吸,发现没死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死没死?“叶莎朝李生扬了扬下巴,”死了直接扔到河里,没死的话就脱光衣服给我挂到树上去。“真是不好玩,她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