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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听到她这番话,觉得自己这一段时日的忍耐果然没有白费。大格格虽然有时候招人烦了点,但本质上还是个单纯的性子,只不过前些日子一被小人蒙蔽,脑子转不过弯来罢了。如今想通了,高娃再好好教导一番,日后必定能成为一名大家闺秀。
众人听着三言两语间大格格就跟福晋和解,并且拥有了管家权,脸上的表情很精彩。不过经历了几次整顿之后,她们现在没人敢开口质疑福晋的决定,反而想着只要爷还在府里,就一定要听福晋的话,至少面子上要做出这种姿态。
中午皇太极回来后得知此事,自然十分赞成。兰儿是他最*的人,女儿则是他亲生孩儿,两人生嫌隙时虽然他心里会不由自主的偏向兰儿,但也是矛盾的。如今两人和解,豪格也对兰儿尊敬,妻妾和睦母慈子孝,一府其乐融融,他看着自然十分高兴。
这一高兴他就宣布:福晋生辰,这个月大家领双倍的月钱。府里上下一片欢腾,大家觉得跟着福晋就是好,这不福晋才嫁进来多久,大家就跟着沾光有赏钱了。
于是乎今晚的宴会,膳食做的特别精致。海兰珠跟着皇太极一齐坐在上首,侧福晋格格们站在两人身后随时准备伺候着。
“今个儿是家宴,大家不必多礼,都坐下吧。”海兰珠也没多难为她们,没一会儿就吩咐她们入座。
众人各自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福禄和娜仁分别给两人布菜。没一会,只听见下面传来“呕…”的一声,向下一看只见颜扎氏身边的小丫鬟正拍着她的背,准备扶她起来。
“爷、福晋,妾身…呕…失礼了。”颜扎氏忙站起来告罪,随即想到自己这两个月葵水没来,面色闪过一丝惊喜,不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海兰珠自然看到了她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刚确定了爷对她的心意,这才一个月,就有人怀孕了么?不过她并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外露,而是吩咐小丫鬟把颜扎氏扶到旁边耳房的床上,让秋菊去传太医。
太医来得很快,他把手搭在颜扎氏的手腕上,沉吟一会,带着喜色起身说道:“恭喜贝勒爷、福晋,府上侧福晋有喜了,已经两个月了。”
皇太极反应过来,扭头看向身边的小福晋,看她面色如常,松了一口气,还好兰儿没生气。
海兰珠心里自然泛酸,才嫁过来三个月府上就有人怀孕,她心里不舒服极了。可众目睽睽之下她自然不能失了大福晋的风度。
“恭喜爷,颜扎妹妹定能为爷平安生下个健壮的小阿哥。”
其她人看福晋开口了,自然纷纷道喜。同时暗里嫉恨颜扎氏的好运气,爷只去过她那一次,没想到竟然让她怀上了。
“太医你可得好好诊断,可别再闹出西院那样的事情。”叶赫那拉氏在一片恭喜中说出了煞风景的话。她这也是气急了,作为皇太极的表妹,她一直认为在爷心中她是不同的,乌拉那拉氏走了,新福晋还年轻,她心里认定了第一个怀孕的会是她,没想到却被颜扎氏抢了先。
“奴才行医四十年,看过的病人无数,侧福晋的确是喜脉无疑。”太医斩钉截铁的说道,对这位侧福晋的问话十分不喜。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那位李太医、不现在是李杂役了,真是丢他们这一行的脸。
“叶赫那拉妹妹胡说什么呢,还请劳烦太医,给侧福晋开好保胎药。”海兰珠呵斥了叶赫那拉氏,虽然她心中也不痛快,但这事儿不能乱说。这与哲哲那次不同,颜扎氏可没那心机和能力来再造一次假孕事件。
“颜扎妹妹这段时间就不用来请安了,缺什么找丫鬟来说一声,一切以孩子为重。”
“谢福晋。”颜扎氏现在还没回过神来,被身边丫鬟一戳才条件反射的回答了一句。她只觉得自己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了,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真的怀上孩子了么。
海兰珠又吩咐了几句,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看着外面的杯盘狼藉,出了这事她这生辰也别办了,就吩咐众人散了。
、55诱哄
海兰珠一路被皇太极牵着回到寝房;刚进屋门;她实在忍不住了,甩开他的手,喊娜仁吹水伺候她沐浴。她自己则脱鞋上床;背对着皇太极;不去理会他。
“你们都下去。”皇太极脸色变了;他也知道这事对不住小福晋;毕竟他们成亲还不足三个月,这事的确打兰儿的脸;不过这些奴才在这;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娜仁看着贝勒爷阴沉的脸色;有些迟疑;见主子轻微的点点头,她小心的退到门边,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虽然贝勒爷对主子的疼宠她看在眼里,可日久才能知人心,她也不敢保证贝勒爷是不会对主子动手。
眼见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皇太极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小福晋,眼中闪过一抹无奈。这要放在别人的女身上他绝对管都不管,直接摔门走人。但恰好是他最重视的小福晋,他舍不得她不开心。
“兰儿,这几个月爷一直陪着你,你也知道的,就头一个月你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去过一次。”他扶着她的后背,低声下气的解释着,这对向来都是发号施令的他来说这还是第一遭。
海兰珠自然听到了他的话,她也知道庶子女的出现无可厚非,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刚才在人前忍着作出一系列的布置已经是她的极限。回房的路上她想着今天的事,想起前世宝宝的死,想起重生以来费劲千辛万苦终于再次嫁给了他,所有的压抑痛苦一瞬间向她涌来。她决定不再压抑自己,贤惠大方是做给外人看的,她今天要任性一回。
“兰儿。”皇太极看她许久不曾有动静,扳过她的身子,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兰儿别哭啊,爷错了还不成么。”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狠狠揪了起来。一个画面快速闪过他的脑海:他的兰儿抱着一个襁褓默默垂泪,而那背向他的男子悲痛欲绝。画面很快消失,但他还是感受到了那股悲伤,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负罪感,暗自后悔碰了颜扎氏。
海兰珠顾不得现在皇太极的反应,她任由他抱在怀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也搞不懂她现在怎么了,前世她有身孕时爷也曾经临行过别的妃子,那时她的反应没有现在强烈啊。
皇太极看越说她越哭越厉害,连忙不出声了,抱住她让给她擦着眼泪。
过了好久,海兰珠终于止住了眼泪,从他怀里坐起来。刚哭了一场,她感觉心情好了许多。
“兰儿没事了?你可别吓爷。”皇太极见小人儿终于止住了哭声,揪着的心舒服了些许。平时觉得小丫头时而古灵精怪、时而温柔似水,没想到她有哭起来的时候。
“爷,我现在没事了。”海兰珠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分,毕竟爷这几个月对她好的没话说,去颜扎氏那里的事她也是知道的。
“刚才妾身失态了,妾身自然知道爷不可能不去别的妹妹房里。只是这三个月的生活,让妾身快要忘记了这件事。今天听到颜扎妹妹有孕,妾身拼命的告诉自己不可以嫉妒,但还是忍不住。”
自从上次之后,海兰珠就决定不再隐瞒他什么事情,于是她把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扭头看向他,“爷是不是觉得兰儿善妒,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兰儿。”
皇太极以为他应该生气的,可看到小丫头娇嗔的声音,看到她软软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小福晋这样也不错,再说她嫉妒也是因为在乎他。
“爷就喜欢兰儿对我说实话,喜欢还来不及呢。兰儿以后别自称妾身了,没得跟那些奴才称呼一样,就自称我吧。”他突然想起颜扎氏每次也在他面前自称“妾身”,可颜扎氏哪能跟小人儿相提并论。
海兰珠对这个称呼并没有太大的抵触,毕竟别家的福晋也是这么自称的,但她也知道“我”比“妾身”要好些,自然没有不接受的道理。
“那爷以后可别怪我无礼。”
“爷亲自许的,自然不会食言。”皇太极看她终于雨过天晴,长舒了一口气。这小人儿平日里娇娇柔柔的,但哭起来来真让他心疼。
“对了爷,我准备好了大阿哥的聘礼。想着莽古济毕竟是爷的亲妹妹,爷看下需不需要再添些什么。”
可能因为战事的关系,豪格的亲事定在了四月,准备时间很仓促。豪格回来后对海兰珠很和善,还帮她解决了大格格这个大难题。投桃报李,海兰珠对他的亲事很上心,亲自准备了丰厚的聘礼。
皇太极拿过来看了下,聘礼很丰厚,是按照嫡长子娶正妻的礼来准备的,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我想着豪格本事前任大福晋所生,且是爷现在唯一的儿子,就按照嫡长子的规格来的,爷看这样如何。”海兰珠在一旁解释道,其实她也有些犯难,乌拉那拉氏被休离,豪格的位置就有些尴尬了。不过府上现在只有他一位阿哥,按嫡长子来算也合适。
“兰儿看着办吧,爷对你放心。”她这三个月来做的事情,皇太极看在眼里,自然对她没有不放心。
“最近前线战事吃紧,爷过段时间要出征,兰儿帮爷看好家里。”皇太极抱着她,有她陪在身边的日子是如此美好,以前渴望血战沙场建功立业,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过想起阿敏屡次三番对兰儿动手动脚,只有拥有了至高的权利,才能保护好怀中的小人儿。
“我醒得的,爷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爷不用为我担心,我会看好四贝勒府。”前世皇太极都做了皇帝,还要经常出征。这世嫁给他之前,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她想分别心里非常不舍,但还是忍住没说,她不想让他担心。
“兰儿真是爷的好丫头。”他怎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这个小女人怕是*他*到骨子里吧,但他确让颜扎氏在她进门不到三个月有了身孕,真实对不起她。想到这一去就得一年半载,他期待的看向她的肚子,“兰儿给爷生个孩子吧。”
“爷,我也想生我们两个人的宝宝。只是古书上说女子年岁小的话很难生出健康的孩子。”
她一直想出把这事告诉皇太极,今天的机会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有这回事?”皇太极闪过一抹迟疑,满人普遍生孩子早,好像还真是这个样。豪格之前,他的侍妾怀过几个孩子,但不是小产就是夭折了。豪格他十七岁那年生的,乌拉那拉氏那时也十八岁了。
“是真的,”海兰珠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把那本书拿给他看,“爷等我两年好不好,等我到十六岁就好了。”
虽然书上说是十八岁之后最好,但她有空间在手,身体比同龄人要好很多,早两年爷一定可以把宝宝健康的生出来。
皇太极刚才已经有八分肯定了,看了下书中所说内容,果然附和医理。本想着把这事告诉父汗,但转念一想大家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但过两年再让兰儿怀孕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那就依兰儿吧,到时候可要多个爷生几个。”
说完他抱起她压在身下,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爷,既然不要孩子了,那就不要做这个了吧。”虽然她也舒服,但他夜夜需索无度,每次都把她折腾的会昏过去,这样下去也对他的身体不好。
“兰儿乖,我们今晚只做一次。”他慢慢诱哄着,趁她晃神解开最后一颗扣子,胡乱扯下亵衣,一番你追我赶后成功冲进了桃园。
“爷,你耍赖。”海兰珠慢慢失去了力气,有气无力的娇嗔。
“乖,爷是说只做一次是不可能的。”其实他也有点累,只是看着她娇媚的小脸、听着她的呻|吟、想着她在他身下绽放,他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