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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就是不放过我呢,那就别怪侄女了,这可是您自己的药。”海兰珠楠楠低语,灵魂状态下出声别人是听不到的。
哲哲在睡梦中感到有一股液体滑入自己喉咙,连忙唤惠哥。
“惠哥,刚刚你是不是给我喂了什么。”
“奴婢一直睡在外面,侧福晋一直在安睡,是不是魇着了?”
“可能是吧,你亲眼看到海兰珠喝下去了?”
“是的,奴婢亲自熬得药,海兰珠格格全都喝下去了。”
“看来明个儿我们得免了好侄女的请安了,……。”
刚想听哲哲下面继续说什么,海兰珠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原来是时间到了,自己功力不足以支撑,就被强行拉了回来。
“想必不是什么好话,大概是说药的作用吧,反正我已经知道了。至于其他事情么,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海兰珠这样想着,进了空间泡温泉,她今天真的在寒冷刺骨的水里面泡了一刻钟,这时候已经有点发热了。
“既然姑姑这么想,那明天我就不要去请安了。”这样决定了,海兰珠泡完温泉安心的睡了过去。
皇太极的书房里,福禄慢慢给他汇报着今天的事情。
“今天推海兰珠格格下去的人已经抓住了,听他说是福晋身边的双喜让他这么做的,答应事成之后安排他跟自家表妹的亲事,还有。”看着皇太极皱起的眉头,福禄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接着说,还有什么?”
“海兰珠格格的药好像出了问题,她旁边的丫鬟高娃查出来,药被人换成了虎狼之药,格格服用完,得好好调养几年才能下床。”福禄干脆一口气说完,:“药是博尔济吉特侧福晋身边的惠哥换的。”
“看来我这府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啊。”皇太极把手里的砚台扔了出去,恨恨地说道。
“这事得给科尔沁一个交代,偏偏博尔济吉特氏还掺和了进来。”皇太极感到了棘手,乌拉那拉氏那边好办,为了满蒙联盟,父汗也会同意自己处罚她的,可是博尔济吉特氏这边。
沉吟一会,皇太极心中的天平还是偏向了海兰珠,毕竟哲哲只是个联姻的女人,而海兰珠则是像自家女儿。
“罢了,明天你带人审问下惠哥,爷今晚去乌拉那拉氏房里。”皇太极吩咐完,就往正院走去。
“给爷请安,爷吉祥。”看到皇太极到来,乌拉那拉氏面露喜色。
“嗯,把你房里的双喜叫来。”
“爷看上双喜那丫头了么,要不把她放到书房服侍爷。”乌拉那拉氏显然脑电波跟皇太极不在一个频率上。
“嗯?那么多废话,快点叫来,爷有事问他。”皇太极口气不由重了些,乌拉那拉氏赶忙把人叫了上来。
“你就是双喜,是你给侍卫传信,要他把科尔沁格格推下水的?”皇太极开门见山的直接说。
“爷,这是怎么回事,妾身只听说格格生病了,怎么被人推下了水?”乌拉那拉氏表示很震惊。
“爷没问你话,少插嘴。双喜你说,谁吩咐你做的。”
“回爷的话,奴婢一直服侍福晋,这是不是奴婢做的。”
“你还敢狡辩,这几天你家里突然多了一大笔钱,是吧。”
双喜本想死咬着不承认,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想起家中的父母弟弟,想起那人说过的话,心一横,边磕头边抽噎地说道:“主子,是福晋吩咐奴婢做的。福晋,奴婢对不起您。”说完一头撞向了旁边的柱子,当场死了。
“乌拉那拉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爷,妾身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妾身啊。”乌拉那拉氏连忙跪下求饶,现在她是百口莫辩。
“你说你是冤枉的,昨天科尔沁格格来请安的事,你当爷不知道,你是在质疑父汗的决定么?”
“妾身知错了,昨天只是有些气不过,但妾身真的没有害海兰珠格格啊。”
“行了,你就安心在院子里思过吧,没有爷的允许不准出门。后院的事,就交由叶赫那拉氏和完颜氏管着吧。”皇太极说完,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乌拉那拉氏听见皇太极收回了管家权利,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而叶赫那拉氏跟完颜氏则是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晕了,叶赫那拉氏的贴身丫鬟宁莫顺吹碰她,“主子就是聪明,这下爷肯定对大福晋和博尔济吉特侧福晋不满了,主子终于熬出头了。”
“博尔济吉特氏看着是个聪明的,没想到做出如此傻事。我们这位福晋,连身边的人都理不干净,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都是主子神机妙算。”
“行了,你给小蹄子,就你嘴巧,这幅耳环拿去玩吧。”叶赫那拉氏刚渔翁得利,心情很好,赏赐起来很大方。
“谢主子,”宁莫顺捧着耳环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第二天,后院里的女人得知了这消息,表情各异,这后院变天了,于是开始争相巴结新主子。而福禄带着侍卫去抓惠哥时,却被突然生病的哲哲拦住了。
“惠哥一直在我身边伺候着,能做什么事,我现在这身子骨,可离不了她。”
“可是侧福晋,这……是爷的吩咐。”
“福禄公公,麻烦您等爷下朝后,我去见爷,亲自向他解释。”哲哲面色潮红,一脸病态的说道。她还在暗自纳闷,昨天好好的,怎么今天一下子就病了。
“好吧。”福禄打个千回去,等皇太极下朝回复了他。
“这么点事都干不好!博尔济吉特氏病了?请大夫看了么?”
“大夫说是以前有隐疾,昨夜受了风,把隐疾发了出来,以后要认真调养。”福禄赶忙小心地回答。
“罢了,海兰珠那边怎么样了?”
“回爷的话,格格重新吃了药,昨夜发了汗,如今已是好多了。只是大夫说身子虚弱,需要再好好养一段时日。”
“嗯,去看看博尔济吉特氏吧。”说完起身往哲哲的院子走去。
“爷怎么来了,妾身想着您快下朝了,刚想去等着爷呢。”
“罢了,都病成这样了,就好好歇着吧。”
“妾身谢爷。今个儿福禄公公抓惠哥,是为了什么事啊?她一直在奴婢身边伺候,可别是什么误会。”
“惠哥给海兰珠熬的药不对,好好一幅补药被她熬成了毒药。”皇太极直接说了出来。
哲哲听着心里暗自吃惊,怎么会被发现了,但很快恢复了神色,那一瞬间的不自然还是敏锐的被皇太极发现了。
“海兰珠没事吧。”
“好在高娃及时发现,不然出了什么事,怎么跟科尔沁交代。你把惠哥叫来,爷问下究竟怎么回事,这药怎么给弄错了。”
“海兰珠可是我的亲侄女,惠哥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这药是不那起子奴才弄错了。”哲哲差人去叫熬药的惠哥,自己则忙着为她辩白。
“爷已经问过相关人员了,药都是惠哥弄得。”
哲哲知道话说到这份上,惠哥是躲不过去了,只能把此事归咎为失误。“爷,妾身叫惠哥来问下。”
“惠哥,昨晚你怎么给海兰珠熬的药,药性出了问题,还好高娃及时发现。”
“贝勒爷、侧福晋,奴婢不知道啊。”惠哥一脸惊恐,表现的非常无辜。
“你个贱婢,还在这抵赖,昨天除了你就没人碰过那碗药。”皇太极直接踹了惠哥一脚。
“奴婢想起来了,昨天熬药的时侯炉子上还有另外一锅药,熬药途中奴婢出去了下,回来发现没了一锅,奴婢也没多想,就把剩下的药材按顺序加进了另一锅,可能是那时候有人拿错了药。”
惠哥说出了跟哲哲计划好的串词,煎药的是后院一个侍妾,那侍妾是哲哲的人,怎么都不会查出确切的证据的。她们本没想到能用上,只是有备无患罢了。毕竟谁会怀疑自己姑姑身边的大丫鬟给熬的药呢?
“这你都能熬错了,留着你这没用的奴才做什么。来人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爷,现在天寒地冻的,三十大板要了惠哥的命啊。惠哥自幼跟着妾身,妾身离不开她啊。”哲哲拖着病体,声泪俱下的恳求道。“妾身现在病了,身边实在少不了惠哥伺候,爷从轻处罚吧。”
“那就掌嘴吧,行刑完毕去给海兰珠格格道个歉,好好解释解释。”想起遭罪的海兰珠,皇太极不由想做点事让她心里舒服点。
“多谢爷。”哲哲赶忙千恩万谢,虽然脸会肿几天,但养养就好了,总比丢了命强。
“奴婢多谢贝勒爷。”惠哥在一旁连连磕头,同时对哲哲的维护很是感动,对哲哲更加死心塌地。
、拜见
“给姑姑请安,您今个儿感觉怎么样?”七天时间过去,海兰珠也渐渐好了起来。其实她泡了两天温泉就好了,不过好的太快会被人怀疑的,于是假装一直喝着药,直到今天才出门。
“起来吧,姑姑还好。”哲哲一双眼睛细细地盯着海兰珠,她刚相对这丫头做点什么,自己就病了,由不得她不怀疑。
“姑姑,玉儿昨天上街买了栗子,您生病很闷,玉儿等下剥给你吃。”大玉儿还是很喜欢哲哲的。
“玉儿真懂事,你们多吃点,这东西是从明朝那边传过来的,草原上可不多见。”哲哲对玉儿还是有几分真心的喜爱的。
“姑姑,你看海兰珠这记性,这是那天跟姑父上街时给姑姑买的戒指。这几天一直没出门,今个儿才给姑姑送来。”
“是么,倒是挺别致的。”哲哲听说是皇太极一起挑的,接过来戴在手上,虽然不如官造的精致,倒也别有一番特色。
“格格,该喝药了。”惠哥把药端进来,暗暗对哲哲打了个手势。
“我来喂姑姑吧。”海兰珠落水后仔细想了下,自己已经长大了,小时候对姑姑冷漠可以说是小姑娘不懂事,现在可得遵守礼义孝悌。
“哪能辛苦你们伺候姑姑,惠哥来就行了。”
“阿爸来时特意嘱咐海兰珠好好照顾姑姑,伺候您是应该的,侄女去给姑姑拿蜜饯。”海兰珠亲切的说道。
“是啊姑姑,玉儿可喜欢姑姑了,照顾姑姑一点都不辛苦。”
“惠哥你看,真是两个贴心的侄女。”哲哲对大玉儿露出了温婉的笑容。
“姑姑,药苦,吃点蜜饯吧。”海兰珠把蜜饯递到哲哲嘴边,哲哲顺势吃下去。
“海兰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去拜见大妃了。姑姑本想亲自带你们去的,可如今这样,明天你们当心些。”
“这么久没去拜见大妃的确是我们的不是,不知道大妃喜欢什么?”
“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爷外加了一柄玉如意。”哲哲虽然讨厌海兰珠,但对阿巴亥还是以讨好为主的,准备的礼物十分精致。
“姑姑准备的自然是妥当的。”对于这个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听到传闻中十分受宠的大妃,海兰珠十分好奇。想起自己以后要嫁给皇太极,现在一定要尽量给大妃留下个好印象。
嘱咐完一番事宜,看时候不早了,姐妹俩回了自己院子,哲哲忙问惠哥,“事情处理好了么?”
“双喜的家人都安排好了,他们对主子十分感激。”
“那就好,这次虽然没有算计到海兰珠,但把福晋拖下水也好。”哲哲斜倚在床上,托着下巴思索,除了海兰珠,其它地方天衣无缝。
“惠哥,你说海兰珠是不是早有防备。”
“奴婢亲眼看到格格喝下去的,怎么会被查出来呢?”
“那药她没喝,不然即使喝了一碗,也不会这么快就好的。”
“奴婢不敢欺瞒主子。”惠哥忙跪下磕头认错。
“好了快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么。这侄女虽然看着是个大大咧咧万事不管的性子,但我们都看错了她,以后算计她可得小心了。”哲哲边说边皱着眉头。
惠哥忙上前给主子按摩,心里暗想这对姑侄为什么非得这么僵,不过主子的决定也不是自己一个丫鬟可以质疑的。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