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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方法,又遭受了什么。
“师兄,找到了,医治你腿的药,有希望,让你再度站起来!”
这些年,陪着公仪鹤修养,她也有研究过很多药经,寻找到了可以医治他寒毒的药,只要寒毒解,他就可以再度站起来。
裴煊听说这事,本该欢喜,眸子却始终含着笑,“好,谢谢!”
“到时,我就去帮师兄,找个好人家的姑娘!”
裴煊笑容一僵,随即再度笑答:“好,师妹做主!”
于是,宋初玉欢欢喜喜在公仪鹤的搀扶下,朝着里屋走去。
“父王,母妃,路途中有什么好玩的吗?你们都好久没来看修儿了!”小家伙嘟着嘴,一个劲撒娇。
宋初玉伸出手,揉了揉那粉面团子般,柔嫩水滑的肌肤,刮了刮那小鼻子,十足就是个小人版的公仪鹤,只是,是个爱撒娇的小男孩,“修儿,母妃说过,你是男孩子,不可以撒娇!”
公仪鹤始终含笑看着宋初玉教训儿子,忽而伸手示意连生,带走小世子,他还有话对玉儿说。
公仪修不满意地冲着公仪鹤做了个鬼脸,“父王羞,每次回来,都独占着母妃,修儿鄙视你!”
“噗——”宋初玉看着公仪鹤吃瘪,经不住笑出声。
公仪鹤则危险的眯着眸子靠近,“玉儿,看看你教的好儿子。”
“这不也是你的儿子,啊——”话未说完,就被公仪鹤快速,打横抱起。
浓儿慌忙,遮住公仪修好奇灵动的双眼。
随着房门被关上,隔绝了一切的繁杂与庸扰。
“玉儿,这些日子,又是为东陵胥,又是为裴煊,你夫君我,可是受到了冷淡!”
“公仪鹤,你幼不幼稚,你明知那是——”我欠他们的,还清了,才能与你无牵无挂。
话未出口,便被某个醋意大的人以口封缄,宋初玉无奈瞪着眼,直至最后柔深入,她也缓缓闭上了眼……
五年,不长不短,在这之前,生了很多,在这之后,却是每个人都得到了幸福,那些曾经有过爱恨纠葛的人们,有过遗憾心伤的人们,他们终而,在自己的天地,寻觅到适合自己生存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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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深处有人家。
一处村庄,山环水绕。
浣纱归来的白浅,唤着屋内的人。
“喂,东陵胥——”
嫡仙般清俊的男子,静静看着,笑意满满的女子,朝着他走近。
她的手指探上他的额头,温良,还好,没有烧,白浅两手叉腰,长呼一口气,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对他笑道:“快,洗手,准备吃饭!”
“我是谁?你是谁?”
东陵胥突而沉沉出声,五年,他一直没搞清这个问题,自从被这个叫白浅的少女救了,除了名字,以前的所有,他都记不清了。
白浅此刻,含着一块馒头,灵动的双眼,滴溜溜的转着,突而奔至他身边,握住他的双手,深道:“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娘子,只是,你采药坠崖,失了记忆,这才成了现在这样。”
白浅开始一顿胡诌。
“真的是这样?”为什么他觉得有点不对,东陵胥觉得他似乎遗失了一部分,很重要的记忆。
“当然,不然,我干嘛救你,又干嘛花钱养你!”白浅嘟着嘴,佯装生气,她不会告诉他,她就是对他一见钟!
见她生气,东陵胥微微皱眉,他伸出手去拽她的袖子。
“这样才对,乖,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哪怕你永远也想不起来,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白浅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一辈子对你好!
这句话莫名让东陵胥感觉心暖,他突然,绽放了一个清华的笑容,白浅险些被这笑容晃晕,这个男人原来会笑,而且笑起来那么好看。
看着白浅花痴,东陵胥在心里憋笑,随即,收起笑容,率先,向放满餐食的小院走去,回过头,对着还在愣的白浅道:“不是要吃饭——”
“啊,来了——”丢人啊,想她白浅也是个不俗的美人,竟为一个男人犯了花痴。
红着脸,白浅拿起桌上的馒头,大口的啃,期间,还不忘嘱咐东陵胥多吃。
“呐,你看你那么瘦,多吃点——”
“你是羡慕我的身材。”
“谁羡慕你,我窈窕淑女!”
“……”
“东陵胥,你在笑!”
“没有。”
“就是有!”
……
笑声与吵闹声,温馨的自山谷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