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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依笑着点了点头道:“苏贵人能体谅本王妃的一番苦心就好!”
话落,便端起了身旁几上的茶盏,轻轻地啜饮了起来,不再理会众人。
李静到底是小孩子,忍不住出言讽刺道:“哼!真没见过这样脸皮厚的!自己的亲姐姐对着她行礼,还要自称奴婢,她竟是受的如此地心安理得!还说别人没有规矩!依我看,她自己就是最没有规矩的那一个!”
贤妃转头瞪了李静一眼,李静的眸子缩了缩,但终究是小孩子,有些个别扭,遂将头转了过去!
德妃却是笑道:“静儿这话说的也是些道理的。平王妃,你说呢?”
静依还未回答,便感觉到了自己身旁元熙的气场有些不对了!她抛了个眼神过去,示意元熙放心。
“德妃娘娘说的话,静依虽然不才,却也读过几本书。闻得先帝爷在时,曾娶了姑侄两人为妃。只不过,这姑姑只是个嫔位,而这侄女却是后来到了一国之后!便是先太后!这姑姑每次见到先太后时,自然是要行跪礼。若是按照德妃娘娘和小公主的意思,这先太后岂不是成了不守规矩之人?不知道,静依说的对也不对?”
德妃的身子一僵,面上一寒,看来这个平王妃还真不是个善茬!
而李静则是吓的打了个哆嗦!置疑先太后,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若是被父皇听到,她岂不是要受到严惩?自从自己的巅狂之症好了之后,父皇便对她越发的疏远,越来越不待见!若是再被父皇给罚了?
李静想到这儿,脸上带了哀求之色地看向了贤妃,贤妃则是恍若未见,只道:“平王妃说的有理!这后宫里,也是代表了皇室的威仪,自然是以尊卑而论!那位姑姑见到先太后,自然是要行跪礼,并无不妥。”
贤妃的话落,那和苏贵人一起进来的几个人看向静依的眼神里都带了一丝的惧意!这个平王妃,不动声色地便将德妃和小公主给打击了一通!果然是厉害!
“皇后驾到!”随着一声太监的高唱声,众人齐齐离了座位,行至殿门处,行礼道:“给皇后娘娘(母后)请安!”
皇后落了座,“平身吧!都坐吧。”
静依落坐后,看到皇后一身明黄色的凤袍,只是那头上并未佩戴过多的珠宝,只是戴了一支镶有红宝石的赤金凤步摇,手上也只是戴了一枚红宝石戒指。看起来威仪不减,可是却是淡雅了许多!
静依再看向德妃,和德妃这一身的明蓝色宫装,配上那满头的珠翠相比,皇后倒是给人一种雍容的气度,虽不华贵,却是端庄娴雅!那骨子透出来的威严,可不是这德妃能比得了的!
再看德妃,身子一动,便是头上传来好听的珠宝碰撞声,宛若天籁。若是刚才,许是还觉得她的这幅打扮没什么不妥。可是现在皇后在这儿坐着,德妃却是如此盛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来请安的,倒更像是来示威的!
特别是她的身边还有一位身子柔弱,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的贤妃一比,更是显得德妃像极了一只骄傲蛮横的孔雀!自以为是,嚣张跋扈!虽然她只是坐在那里,便已是让人感觉极不舒服了!若是她再一开口说话,估计会让人更加地厌恶!
静依垂了眸子,想必现在元熙和自己心中的想法是一样的吧?真不知道这样的一个浮浅的女人,皇上怎么会如此地宠幸于她?皇后的容貌虽不及德妃艳丽,可年轻时,也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这皇上喜欢这德妃什么?
“赫儿回来了?可是昨日抵京的?”
“回母后,正是!昨日回来先去福寿宫将贺神医给的药给母妃送了去,又去御书房向皇上复了旨。本来想着来给母后请安的,可是时辰太晚了些,又听宫人们说母后一般那个时辰都是在诵经,所以儿臣便没有敢前来打扰。”
“你有心了!依依呀,想不到你比大婚时,更加地明艳动人了!”
“谢母后夸奖。”
“启禀母后,儿臣回京前,命人备了一些封城的土特产回来,已经送去内侍省了。”
“好孩子,你有这份儿心就行了!一路上可还顺利?”
“回母后,一切顺利。”元熙和皇后的这一问一答,看起来就像是亲母子一般,温馨感人!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戏演的有多累!
“德妃妹妹今日也有空过来了?”
“是!姐姐最近一直忙于礼佛,妹妹也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姐姐了,所以才过来给姐姐请安。”
静依听了,微抬了眼皮看向皇后,见其的脸上一片平静,毫无波澜。心里暗惊,这德妃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直呼皇后为姐姐,可是皇后并无不满之色!可见皇后的心思比之几年前更是深沉!
“本宫最近痴迷于佛法,倒是这宫里的一些个琐碎之事,要劳烦德妃为本宫忧心了。”
“能为姐姐分忧,是妹妹的分内之事,姐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德妃略低了头道。
“本宫看你将这六宫打理的很好,可见你做事也是极为用心的。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
“谢姐姐夸赞。”
静依听了是有些胆战心惊呀!这二人的话里话外,无不是刀枪剑雨呀!皇后痴迷于佛法?德妃主理六宫倒成了分内之事了?这宫里岂不是要大乱?
静依强忍了心中的震撼,终于是捱到皇后说了一句,“散了吧!”众人才各自离去。
静依和元熙二人则是前往福寿宫去给淑妃请安。
一路上,静依的手都是被元熙给紧握在手里,“怎么了?天气这样暖了,你的手却是这样冰?可是刚才的那番唇枪舌剑吓着你了?”
静依脸色有些差,叹了一声,“这宫里头的勾心斗角,真是让人担惊受怕的!”
“你呀!别想太多了。反正咱们又不住在宫里头,今日给母妃请了安,便出宫了。三两日内,是不会再进宫了。”
“你不进宫看你母妃?”
“我来就成了。你就安心待在府里吧,也可以到平南候府去转转。”
静依听了,脸色这才有些好转,“我也是这样想的呢!”
元熙压低了声音在静依的耳边道:“你瞧着吧,皇上的千秋节,怕是会热闹的很呢!”
静依收住了身形,“看这情形,皇后是想着将德妃治个狠的,这是想着要捧杀她了?”
“千秋节的盛宴,可是交由德妃打理的。”元熙意有所指道。
静依听了,有些难以置信道:“这德妃也是个聪明人,从刚才皇后的话里难道就听不出来,这皇后若是真的诚心礼佛,哪里还会知道什么德妃做事用心不用心?”
元熙却是冷笑了一声,眼睛看向了远处,眼神有些幽远而清冷,“有时候人太得意了,是最会容易忘形的!何况,这人还得意了那么久?”
、第三卷 江山美人 第八章 我很善良!
静依和元熙一路到了福寿宫,给淑妃请了安,静依又给淑妃诊了脉,嘱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然后三人便到了院中的凉亭中叙话。
“母妃,您的身体就是太弱了些,以后若是有时候,也多出来走动走动。如果不愿意出福寿宫,就在您自己的院子里走走也是好的。”静依说道。
淑妃今日穿了一套淡紫色的宫装,将本就生的美貌的她更是衬得肤色白晳,有一股病美人之感!“多谢依依了。我这身体也是十几年一直如此,始终未能除根。如今能看着赫儿成婚,我已是很高兴了。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我的孙儿的出生。”
淑妃说到后面,语气已是有些悲凉,似是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一样!
元熙笑道:“母妃多虑了!有依依在,您的身体很快就能康复。活到一百岁,是没有问题的。”
淑妃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静依,“依依呀,不是我想逼你。实在是你们圆房已经是两年了!你今年也是十七了吧?该为赫儿生个孩子了!”
“母妃,儿臣习医,知道女子若是在十八岁以前生孩子,还是对自己的身体有损的。母妃放心,待儿臣满了十八岁,定是会给王爷生儿育女的。”
淑妃听了,并无吃惊之意,“我缠绵病榻多年,无事之时,也是常常看一些医书。自是知道女子生子太早了不好。所以这两年来,也从未催促过你们。可是依依,母妃的身体是大不如前,母妃真的是担心自己看不到孙儿的出生了!”
“不会的!母妃,您的身体只要仔细调养,很快便可康复的。待您的身体再恢复些,儿臣便教您一套可以帮助您改善你的体质的瑜珈。到时,您一定是可以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有活力的。”
“瑜珈?那是什么?”淑妃有些不解道。
“回母妃,是一种根据这天地间的自然万物而研习出来的类似于练功的功法。只不过是不用修习内力的,可以提高人身体的柔韧性,还可以增加人抵抗疾病的作用,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儿臣也是一次无意中在一本医书上看到的。”
淑妃仍是有些不明白,静依笑道:“母妃不明白不要紧,这样吧,儿臣给您做个示范,您就明白了。”
说着,静依站起身来,将鞋子取下,旁边的宫婢看了,忙取了一张毯子过来,铺在了地上。静依赤脚站在了毯子上,做了一个瑜珈中最为常见的树式的动作。
“母妃,这个叫做树式!您看儿臣现在的这个姿势是不是像极了一棵树?”
淑妃惊讶地点了点头,面上难掩的喜色,“不错!的确是像一棵树!我明白了!依依,你的这套瑜珈便是要人体来模仿一些自然中的动、植物的姿势或者是动作!对也不对?”
“母妃好聪明!”静依收回姿势,拍了手道,“母妃说的没错。瑜珈大致就是这个样子。等再过几天,您的身体有了力气,咱们再开始练习就是。”
说完,静依似是忘了自己还赤着脚,抬腿便走,左脚上刚传来一阵冰凉之感,整个人便腾空而起了!静依听到了几名宫婢的惊呼声,再一回神时,自己已是坐在了刚才的凳子上。
元熙拿了鞋子,亲手给她穿上,“你怎么这样大意?忘记你刚才脱了鞋子吗?”
静依有些尴尬地微抬了抬眼皮看向淑妃,见她一脸的惊诧之色!随即又换上了一幅欣慰的表情!静依这才松了口气,让堂堂的王爷给自己穿鞋,虽说是夫妻,可是在这个时代,特别是皇室里,还是不合乎规矩礼仪的!
静依红了脸,轻道:“我自己来吧。”说着,就要下手去夺元熙手里的鞋!
“别动!”元熙轻喝了一声,然后又动作极为利索的将另一只鞋也给她穿上了。
淑妃笑道:“赫儿给依依穿鞋的动作,似乎是很纯熟呢!”
静依听了一窘,将头低的不能再低,也不敢说话。而元熙则是笑了笑,“母妃,她是儿臣的妻子,是儿臣要携手过一辈子的人,儿臣难免会宠她!再说了,儿臣可以宠着一个人,这种感觉,也是很奇妙呢!”
这边已经有宫婢端了铜盆来,元熙净了手,便再度坐到了位子上。
“看到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极好,我也就放心了。赫儿,你与其它的王爷不同,你只依依一妻,可是其它的王爷却是侧妃、庶妃以及侍妾,哪个不是有个二三十人?你们这样,平王府里反倒是安静了不少!我虽然整日里都在福寿宫,可是晋王府和明王府里发生的一些事,我也是知道的。”
淑妃叹了口气,目光中似乎是有些悲伤之色,“这一个男人若是女人太多了,总是会有受宠的和不受宠的,也总是会有争斗!人都说男人要三妻四妾,才会日子和美,才会子孙满堂!我可是不这么看!这男人整日里被一群后院儿的女人算计,哪里还有什么精力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母妃此言极是!”元熙接话道:“儿臣也是如此想的!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