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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打着算盘!元熙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中,只是轻笑道:“以后,这封城的一些大小事,还要劳烦付相多多挂心了!”
付彦施了礼道:“王爷客气了!为封城的百姓谋福利,为王爷分忧,本就是身为臣子该尽之责!何谈';劳烦‘二字!王爷与王妃昨日亲赴刘村为那些百姓送去御寒之衣物,已是传遍了大街小巷!足见王爷与王妃的爱民之心哪!”
元熙笑道:“此事,都是王妃提议并且筹办的。本王一直忙着些政务,无睱顾及,只是希望能真的对百姓有好处就是了。至于那些个虚名,本王与王妃倒是不计较的。”
岳正阳拱手道:“启禀王爷!这白石一案,现在基本上办妥,其它的有关一些细节的事情,欧阳大人正在一一审理并且整理成卷宗,约过上十天左右,估计就会整理得差不多了。”
“嗯。此次,岳相与欧阳大人功不可没!着实是辛苦了。”
“为王爷分忧,不敢谈辛苦!”
“好了!本王知道今日是欧阳老先生的寿辰,你们不少人是要去恭贺的吧?好了,今天的事便议到这儿吧,其它的,明日再议!”
“臣等告退!”
众人开始退出大厅,元熙朝着岳正阳使了个眼色。岳正阳会意,刻意待众人都退出后,才吩咐人关上了厅门,近前道:“王爷,这查抄的这些个官吏家,最少的也是查抄出了七八万两银子呀!这下,咱们的军费是不用愁了!”
“瞧你这眼皮子浅的!总共查抄了多少?”
“总共查抄了不连珠宝在内,约有四十万两白银!”
“四十万两?”
“是!还有一些个房契、地契什么的。现在都还没来得及整理完毕呢。”
元熙皱眉道:“这银子倒是不少!只是,咱们总不能只靠着这点儿死钱过日子吧?”
“王爷的意思是?”
元熙点点头,“是时候把他们召回来了。”
岳正阳一乐,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道:“你早该如此了!有了那帮生意精在!咱们还怕没银子?”
元熙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着早些让他们过来?可是那边儿的事情什么人打理?这次也不过是先过来几人,其它的,慢慢再说吧。”
岳正阳撇了撇嘴道:“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明明手底下有那么多能干的人,为什么非得藏着掖着?以前,你是怕太露了,惹人怀疑。可是现在是在封城,是你的地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真以为现在这封城是本王的地盘了?”
岳正阳被这话一噎,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似乎是有些太过乐观了些!这李赫说的对呀,不过是才处置了一个白石,顶多也就是在封城刚刚站稳脚跟,说这封城是他李赫的地盘儿,也的确是有些太早了!
“欧阳府,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好歹也是这封城的望族呢!怎么也得去拜会一下,更何况还是你要用的人!”
元熙点点头,“你知道就好。送出去的礼物别太丢我的脸!”
岳正阳双眼一瞪,“什么叫丢你的脸?还有,我岳正阳送人的东西何时差过了?”
“不差就好。赶快去准备吧。”
岳正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愤愤地走了出去。到了院子,又不甘心地转头看向了议事厅,嘟囔道:“笑话?我岳正阳像是小气的人吗?真是!”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府。
文华院内,静依正在细细打扮。今日定是会有不少的名门夫人前去拜寿,自己绝对不能落了王妃的身分!既不能太过奢华夺目,也不能失了王妃的气度!
元熙进了屋子,便见静依刚刚换好了衣裳。她里面穿了一身藏青色的棉锦袍,上身穿了一套玫红色的锦缎小坎肩儿,边角缝制着雪白色的免子绒毛,那小巧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淡抹胭脂,整个人看起来,比往日里更是多了一分娇美之色。
海棠刚为她梳好了发髻,正要给她插上一支梅花簪,便听元熙道:“我来。你们退下吧。”
元熙接过海棠手里的碧玉梅花簪看了看,“这支簪子不配你今日的衣服。我来帮你挑。”说完,便拿起了一支蝴蝶双飞金步摇,看了看,似是觉得不甚满意,便再度放下,又在首饰盒里挑出了一支红玉珊瑚簪,给她插在了鬂间。
元熙看了看,轻道:“还是太素了些。”说完,便再度从首饰盒里挑出了一支紫金嵌芍药的花钿,给她插入发间。再选了一支镶了红宝石的牡丹赤金步摇,插在左侧,整个人看上去,既高贵大方,又不显得过于奢华俗气。
元熙又亲自给静依戴上了一对镶有红宝石的牡丹花造型的赤金耳环,倒是与头上的步摇遥想呼应,好看的紧!
“娘子看看,可还满意?”元熙拿了一柄铜镜,在静依的发后照着,以便静依能看清楚自己头发后面的样子。
静依笑道:“夫君虽未能亲自为妾身挽发,却是仍能为妾身簪花。妾身已是心满意足了。”
元熙听完,扑哧一笑,“得了!是我不好,不该那样逗你。快别这样说话了!为夫可是受不了!”
“怎么?民间的夫妻不都是这样说话么?对了,就算是你的皇兄皇嫂之间不也是这样?”
“那不同!反正要是咱们也这样说话,我觉得别扭。总觉得咱们中间隔了什么似的!”
“好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元熙拿起了一件大麾给静依穿上,“外面天气凉,穿这个吧。”
静依看了看,“现在就穿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些?”
“不会!再说了。主要是别冻着自己,你管他早晚呢!”
静依有些不乐意道:“这么早就穿个这个,让人家觉得我很娇贵似的!再说了,好难看,看起来很雍肿呢!”
“哪里会难看?我瞧瞧!这封城里哪个女人还能比过你去?我看就是整个大渊,也没人能赛过你这般好看呢。”
静依嗔了他一眼,“哪有你这样夸自己的娘子的?快走吧。”
二人乘了马车到了欧阳府的门口时,欧阳府上的全府人都出来迎接了。
元熙将欧阳宁老先生扶起来,道:“老先生今日过寿,无需行此大礼了。今日本王与王妃也只是过来为老先生贺寿!大家还是不要拘束了。”
欧阳夜拱手道:“王爷王妃能来,是臣等的福气。王爷王妃快里面请。”
元熙一扫眼,看到了站在欧阳夜身侧的欧阳信!“三公子,别来无恙!”元熙一下马车便注意到了欧阳信,他的眼神始终是停留在身旁静依的身上。元熙心中不悦,面上却是不显,我就知道你还惦记着依依!
欧阳信早已经知道平王迎娶了苏静依,只是没想到,他就是平王!
“多时不见,王爷还是风彩依旧!”
“哈哈!三公子的棋艺精湛,改日定当讨教一二。”
“王爷客气了!草民的棋艺,哪里及得上王妃的十之一二!”
欧阳宁闻言,笑道:“老朽早就耳闻平王妃乃是京城第一才女,想不到竟还是精于棋道?”
“老先生过誉了。是三公子承让了!本王妃的棋艺与王爷比起来,还差得远了。久闻老先生是爱棋之人,他日还请老先生指教一二。”
欧阳宁连忙拱手谦虚道:“不敢,不敢。王爷王妃,快里面请!”
众人进了欧阳府,这府内是到处喜气盈门!看来这欧阳少夫人布置的还是很上心的。这欧阳夫人早逝,府中的事务都是由付无双这个长媳打理的。静依看这付无双将府内打理的井井有条,客来客往,下人们伺候的也都是井然有序,规规矩矩的。真不愧是付家教出来的女儿。
“欧阳老先生,这是我与王爷特意为老先生的寿辰挑选的两幅字画,还请老先生品评一二,看是否称您的心意?”
“哦?多谢王爷,王妃了。”欧阳宁亲手接过两幅字画,命人一一打开。
欧阳宁先是细看了一幅山水图,后又看了一幅字,这是取自《诗经·小雅·瞻彼洛矣》。欧阳夜轻念出声:“瞻彼洛矣,维水泱泱。君子至此,福禄如茨。韎韐有姡В宰髁ΑU氨寺逡樱筱蟆>又链耍@琫有珌。君子万年,保其家室。瞻彼洛矣,维水泱泱。君子至此,福禄既同。君子万年,保其家邦。”
欧阳宁点头道:“好字!好字呀!清风居士,这是何人?老夫从未听说过呀?”
欧阳夜也是一脸思索,“是呀!儿子也未曾听说过这清风居士是何许人也?不过这一手的好字,当真是一绝!”
欧阳信一看这幅字,便知是出自平王妃之手。轻道:“这清风居士也不是旁人,咱们可都是认得的。”
“哦?三弟认识此人?何时帮为兄也引荐一下?这样大气磅礴的字体,绝非是常人所作!为兄是自愧不如了。哪日有空,倒是想着请教一番。”
欧阳宁也是一脸吃惊,“信儿,你认得这清风居士?能这与这样气势的字来的,绝非是平庸之辈!定是饱读诗书,心怀天下之有才之士所为!”
欧阳信看了静依一眼,见她并无阻拦之意,这才笑道:“平王妃,不过才数月不见,想不到您的字竟是练得出此的炉火纯青了!”
静依淡笑道:“哪里?不过是信手涂鸦,搏老先生一笑罢了。蒙老先生不嫌弃,我已是万分地欣喜了。”
“什么?这是平王妃所作?”欧阳宁惊道:“老夫想起来了,平王妃七岁之时,便因得一手好字,而得了皇上的嘉奖和盛赞!只是自那以后,王妃便从未在人前展露过墨宝。如今看来,王妃的字果然是名不虚传哪。也是老夫何其有幸,竟能得王妃的墨宝相赠。真是折煞老朽了!”
欧阳宁说完,便对静依弯腰施礼。
静依忙虚扶了一把,轻道:“老先生快别如此。不过就是一幅字罢了!能搏您一笑,才是我与王爷的本意!”
这大厅内可是云集了不少的达官贵人!这几人的一番话,可是一字不落地都落入了众人的耳中!这平王妃竟是有如此的才华?有不少人争相观摩这平王妃写的这幅字,就连封城有名的几名书法名家,也是点头称赞,有的甚至是摇头叹息,自己苦练十余年,竟是还不及一女子的字好!
一时之间,这大厅内倒是热闹非凡!
不多时,便要开宴了。这平王妃随着付无双到了后院儿女席这边,静依坐了主座,付无双坐在她的左侧,她的右侧坐的,乃是付彦的妻子付夫人。
平王妃笑道:“付姐姐果然不愧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大家闺秀!瞧瞧你安排布置的这寿宴,真是处处都让人有喜庆之感,却是毫无乱象。若是换了本王妃,可是万万做不来的。”
“王妃过谦了。谁不知道您为王爷将后院儿管理的妥妥当当!听说昨日,您与王爷还亲自去了城外的刘村一趟,有王爷与您这样的主子,是封城百姓之幸呀!”
付夫人笑道:“无双说的没错。王妃宅心仁厚,一心想着封城的百姓。听说王爷还特意托人从外地买了不少的棉花过来,专门为百姓们缝制棉被,以帮着百姓们过冬呢。”
静依淡笑道:“是呀!王爷一心都是想着封城。常常是深夜才入睡,特别是最近天气转冷,王爷的心思,都在如何让百姓们顺利过冬上!这些日子,可是把王爷给累坏了。不过,我倒是要替王爷和封城的百姓们谢谢付姐姐了!您为封城的百姓不也是正在筹措一些旧的衣物吗?王爷知道了,甚喜。说是想着要奖赏些什么给付姐姐呢。”
付无双赶忙低头道:“能为王爷王妃分忧,是臣妾的荣幸,哪里敢要什么赏赐?”
一旁的宋夫人笑道:“欧阳少夫人就莫要推辞了。这王爷看中欧阳大公子,自是有心栽培。您现在能为王妃分忧,不也就是为您的相公为忧了?”
宋夫人的这番话说的却是让人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