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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给我笑一个。”云歌接着要求。
第九章:要笑的像老鸨一样有亲和力
更新时间:2014822 18:03:13 本章字数:4223
慕容澈蹙眉,之前对这个小家伙的全部评价全都作废,这哪是一个省心孩子!
“小姐,要下雨了,咱们先回去吧。”夜风立即站在云歌面前,挡住慕容澈砍过来的冷硬目光。
云歌顿时一幅委屈的模样,“你这样不苟言笑,天天像别人欠你几斤肉似的,我受不了!”
这形容……慕容澈无奈默然,处处都是她有理!久久之后,询问了一句,“怎么笑?”笑,他早就不会了。
云歌心中暗喜,这么一试探,终于放心了,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下灵机一动,“就像刚刚那老鸨一样,要笑的非常有亲和力!”
夜风捂着自己抽搐的心,小姑奶奶啊,您就别得寸近尺了吧!让御亲王像一个老鸨一般笑给你看!?
慕容澈还在想着那句受不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她现在就开始说受不了了怎么办?再怎么她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缓缓蹲下身子,扶着她瘦弱的肩膀。
突然感觉衣衫上有些湿润,脸色顿时寒了下来。之前他瞧见那老鸨的手正好是放在她的肩膀上,衣服上的血迹是刚刚流出来的。
云歌吃痛的缩了缩,本来伤口都长起来了,又被那老鸨给扯裂开了,又流血了。
“小歌儿,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不准任何人伤害你。”他的声音很轻,如一阵风,吹到了云歌的心中泛起一片涟漪。
一辈子,好漫长……云歌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被一种什么感觉填满了,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无比的彷徨。
尔后,御亲王唇角上扬,勾勒出这世间最美的一道风景。
灯火阑珊,银丝一般的细雨从无尽的苍穹飘洒而下,雨幕中,云歌就这么呆了神色。
这一抹笑容,如乌云缝隙中的一丝阳光,破空而出,集了一世界的光亮,带着他独有的冷傲,再无任何景色敢与之比拟。
夜风嘴巴张大,卡了个鸡蛋一股呆愣着。
这一笑,如昙花一现,但却给了云歌他能给的最美好的一瞬。然而,他没想到,小家伙下一句话,他只觉得满腔的怒意,再次酝酿翻腾!
“那老鸨笑的比你差远了。”云歌觉得这句话十足十的在夸他!
御亲王黑脸了,周围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对上那张小脸,所有怒气也只是酝酿再酝酿,憋得他的胸口辣疼,却找不到半点责怪她的理由。
“夜风,杀了那个老鸨!”怒不可遏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响起。
云歌看着这张煞气十足的脸,却没有半点惧意,只是暗忖了一句:不就是拿老鸨比了一下他么,真是小气,这样就要杀了人家。
御亲王的目光朝她的肩膀上越来越大片的湿润望去,神色更加阴寒。
“记住,以后不准拿我和任何人比!”这一句话明显已经柔和了不少。
“可是,就是比她笑的好看嘛。”云歌自认是个诚实的孩子,她找不到形容词,也只能这么比喻了。
“闭嘴!”御亲王怒喝一声,站起身来朝前方走去,显然被诚实孩子气的不清。
“你不准凶我。”云歌上前一步,与他并肩。她现在这种情况,把不得有个御亲王做靠山,所以,有些话,一定要说清楚了。
雨越发的大了,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渐行渐远,只是,不时的传出争执不休的声音。
“以后,不准对我提条件,要乖乖的听话。”
“凭什么?是你先对我凶的。”
“闭嘴!”无奈的声音响起,他已经算是退了一步了。
“不准凶我只是其一,也不准限制我的自由,不准管东管西,不准对我提任何要求。”云歌的声音带着几分咄咄之气。
“闭——嘴!”御亲王停下脚步,有一种想揍她一顿的冲动!
“还有,还有五千两赏金,给我!”白藕一般的小手了出来,细雨落在她的手心里,显得这只小手更加水嫩。
“啪!”那只指节分明的大手朝这只水嫩的小手拍了一下。
痒麻带着一阵刺痛的感觉让云歌顿时缩了回去,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打我!”
“不听话,就是该打。”御亲王看着那只小手心红红的,心中涌起一抹不舍,暗暗责备自己力道太重了。
“还有,以后绝对不能打我,这是暴力!”云歌抗议的声音响起。
“不想挨打,就乖一点。”御亲王无奈哄着。
“我还是不跟着你了。”云歌赌气的说道,
这一句话,让御亲王心中蓦然一空,身子微倾,托起她的小屁股将这个刁钻的小痞子抱了起来。
云歌的脑子嗡的一声不能运作了,小脸上全是无措的绯红……心中不断的回响着,他抱着她,竟然抱着她,还摸她的屁股!
于是乎,御亲王的世界安静了……
小歌儿太轻了,几乎没有一点重量。
都十岁了,竟然才这么大一点,抱在怀里像个小婴孩,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但是,小小的她这么软软糯糯的,竟然在这一一瞬间就填满他空空如野的心扉。
小家伙,以后,咱们相依为命。宽大的袖袍一挥,遮住云歌头顶上细密的雨丝,任风雨在大,有他遮挡。
将军府
满头珠翠的姬夫人支着额头,一副极为疲惫的模样,刚刚得来消息,那个小贱蹄子已经和御亲王在回京的路上了,不出三日,就要进京。
她就不明白,派去的杀手怎么就这么莫名奇妙的被人杀死了?一个懦弱不堪的孩子就这么逃出升天!
只是那个小贱蹄子就罢了,可是多了一个御亲王。
“夫人,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雨竹,你说,将军在天之灵,真的在保佑那个孩子吗?”姬夫人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细雨。
“夫人,您别多想,就算是回来了,还不得在将军夫生活?您已经是府上的主母,量她一个孩子还能有什么能耐,您让她活,她就活,您让她死,她就得死!”雨竹眼中闪过一丝狠辣,随嫁到将军府,如今已是三十出头,更是姬夫人的心腹。
“雨竹,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想我堂堂西伯候嫡女,郡主之身,甘愿嫁于他做小,他依然不正眼看我!”姬夫人那张描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表情有些狰狞。
“夫人,您别这么想,您不是还有几个孩子吗?咱们的大少爷和三少爷才是您以后的依靠啊。还有二小姐,您想想,太子对咱们的二小姐可是最为上心,二小姐以后就是太子妃,将来,还是大宇皇朝的皇后!”雨竹连忙劝道,那些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说的跟真的似的。
“孩子?”姬夫人阴冷一笑,孩子有什么用?全是庶出!
关键是,这几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只有她自己清楚,哪一次不是她在菜里动了手脚,哪一次他是出于本意与她同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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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踩了亲王的脸
更新时间:2014822 18:03:13 本章字数:3726
思及此,姬夫人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若不是那一次赛马,若不是那一次相遇,若不是那惊鸿一瞥,她又怎么可能会失了心,为之疯狂!
凭什么那个弱不经风的沐宛清能得到他的青睐!?堂堂悍北大将军,论家世,论武略,沐宛清岂配得上他一个手指头!
时光回溯,回到了二十几年前……
云家乃大宇皇朝世袭大将军,代代骁勇擅战,尤其云战轩功勋赫赫,偏偏又生得十分俊秀,京中不知多少大家闺秀为之倾心。
沐家,世代从文,沐宛清之父乃在宇皇朝一品大学,沐宛清与悍北将军乃指腹为婚,沐宛清二八年华嫁于悍北将军,夫妻恩爱,一时传为佳话。
姬夫人乃西伯候之女,名唤明月。先皇五十岁寿辰,西伯候带女入京,为的也是能与京中权贵结个好姻亲,谁知,赛马场上,姬明月与悍北将军偶遇,一见倾心……
雨竹看着出神的姬夫人,缓步上前,将灯蕊剪去了些。
“夫人,都三更天了,您早些休息吧,别在为那个孩子费神,你想想,她的身上中有五毒,就算是有御亲王护着,五毒谷的那个主也不是好惹的。”
姬夫人神色好转了些,“中了五毒依然不死,五毒谷的毒王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药引子。”
“所以,就算是夫人不下手,那小贱人一样不会有好下场。”
姬夫人沉默了一下,“雨竹,那孩子我倒是不担心,只是想想这些年,觉得太不值!将军一时半刻也不曾喜欢过我吧?”
雨竹默了默,一转眼,夫人嫁入将军府都二十多年了,将军与夫人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
“当年,先皇大寿,父亲带我入宫,为的就是给我结个好姻亲,可是,我却偏偏遇上了他。我就不明白,他是堂堂悍北将军,我自幼在马背上长大,擅长骑射,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只会关起门来绣几件破衣服拿笔写写字的沐宛清?!”
“夫人,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您还要再多想了,将军战死沙场,现在整个府上不是您说了算吗。”雨竹小声的劝慰道。
“沐宛清可能到死也想不到,她为什么会出嫁三年都没有身孕吧?”姬夫人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烛火。也就是趁着这个契机,她自请嫁入将军府。
姬明月的心里只有恨,生不出孩子算什么,恨不得沐宛清死!当年沐宛清大病一场,她入大学士府看望,在熬好药中加了些料,她恨不得当时那碗不是寒性极强的药而是毒药,让沐宛清一了百了!
“我现在不止是恨沐宛清,我也恨云战轩,是他毁了我的一生!”姬夫人一脸恨意,是云战轩让她这一辈子都只能做小!就算是他死了,她也不能成为这府上真正的主母,依然是个二夫人!
雨竹站在一侧,心中暗暗叹气,将军出征前,曾向先皇请旨,这一世,悍北将军夫人只有一人,那人就是沐宛清。不管他战死或者沐宛清先故,他都不再续弦,抬妻。
堂堂西伯候嫡女,却要居于妾室一辈子!
“雨竹,把那些事先找好的杀手都撤了吧。回来也好,我要让那小贱蹄子知道,她活着还不如死了。”姬夫人如淬了毒的声音缓缓响起。
是夜,雨未歇。
云歌翻了个身,这才刚过三更,不知道怎么的就再无睡意。
也许是御亲王请了大夫给她好好的检查了一遍,内伤外伤全都治了,她感觉脑中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坐起身来将锦被掀开,看着胳膊上的烫伤,这具小身子在将军府受的罪简直数都数不过来。
还有这身上的五毒,连那个大夫都直摇头。此毒出自五毒谷,要想解毒只能靠五毒谷的毒王。怪不得额间会有血梅花的印记,那是五种毒素催出来的,如果血梅花的印记暗了,她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悍北大将军嫡女的身份,是她逃脱不开的。如今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内,是跟着御亲王回去,由他做靠山,还是闯一闯五毒谷找到解药?
突然,一道阴影将她小小的身子笼罩着,一股摄人的气息随之而来,那道黑色的身影已经缓步而来,站在她的面前。
“怎么还不睡?”御亲王坐在床沿,朝身侧小家伙问道。
“睡醒了。”云歌随口一答。
“担心身上的毒?”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抬起手触到她的眉心,指腹抚过那朵血梅印记,眸色暗沉了几分。
云歌十分不习惯这样的亲昵,缩了一下小身子钻到被褥中。
“我要睡了。”
“别怕,此毒已经控制住了,一时半刻不会毒发,至于解药,我自会想办法。”御亲王安慰的声音响起,虽然还是带有一点点惯有的淡漠,但是比起对其它人,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云歌从被褥中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