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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觉得玩的也差不多了,逃就逃了吧,看这个柳小姐还敢不敢嫁给御亲王,要是还嫁她就天天来这么一出!
无聊的扫了一眼柳小姐的闺房,桌上还摆着精心绣制的嫁衣,拿起来朝身上比了比,大的拖在地上,不过绣的真美,这柳小姐也算是心灵手巧。
正准备离去,突然又停下身来,这红色的嫁衣显得那么刺眼,差一点就要让别的女人穿着嫁给他了,越是想越是心里不舒坦,拿起蜡烛将那件嫁衣烧了,精美华贵的绸子遇火即着。
“小姐跳水了!小姐掉到湖里去了!”外面传来了乱遭遭的声音。
坠湖?那柳小姐跑出去不是去找救兵,而且是跳湖了?罪过,罪过,实在是吓的不轻。
屋内的火光越来越甚,云歌立即从窗户跳了出去。
“着火了!着火了,小姐的屋子着火了!”又是一阵乱遭遭的声音传来,尚书府乱成了一锅粥!
在云歌离去不久,那两个人影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主子,青陌真是说没错,小姐真是有法子。”夜风的语气带着一点崇拜之情,小小年纪的人怎么就能这么聪明呢。
亲王大人没有回答,只是卷了卷嘴角,但是脸上没有一丝放松的神色,“派人盯紧太子。”
“是。”夜风立即回应道。都以为主子被困朝中,却不知所有的一切都在主子掌控之中。
次日一早,柳尚书府闹鬼一事便传的沸沸扬扬,托那些亲王大人脑残粉的福,这件事情被编排出了七八个版本,传遍了大街巷尾。
还有一个件八卦,绝对是那些脑残粉们不想接受的,据说,亲王大人天生孤煞,克妻之命。
现在,柳小姐还昏迷不醒,更有人传被恶鬼缠身,恐怕是临近的婚期是无法如期举行了。没赐婚之前,柳家小姐没一点事,怎么一赐婚就出事了?众人的心中开始忍不住揣测。
难道那克妻之命是真的不成?!
云歌闲在府上,心想着事还没完,如果单凭这么小小的闹鬼事件是不能从根本是解决这件事情的,不过,她有的是时间。
“小姐,这是新摘的果子按照你说的方法弄出来的汤汁,你尝尝。”绮兰端着玉碗放在云歌面前。
云歌拿起杯倒了一些倒了一些,尝了一口连连点头,就是这个味啊。
“绮兰,那两位有没有什么反应?”
“没有,到是安静,只是云萱日日叫嚣,都被姬明月喝止了,云萱吵着要见太子,可是姬明白坚决反对。”
听到这些,云哥凝紧了眉宇,“感觉有古怪。”
按道理来说,姬明月不可能拦着云萱见太子。她最近总觉得帝京的情况有些怪怪的,右眼皮不停的跳了几下,她心里的不安更甚了。
只要那母女二人在她的监视之中,还是先把慕容澈的婚事解决了再说。
三日之后,看着女儿越睡越沉,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的,柳尚书终于崩溃了,老泪纵横的跑到皇帝面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了三个时辰。
什么小女福薄,配不上亲王殿下……
什么老来得女,就这么一个掌心明珠,不忍就这么长睡不醒……
什么,老臣一心忠于皇上,忠于社稷,劳苦一生,实在是不愿见女儿这般模样……
什么,辞去尚书一职,告老还乡,诸如此类……
皇上终于受不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在自己的面前哭的形象全无,号丧一样叫苦声传遍了整个后宫。招了亲王大人入宫,亲王大人一听前后因果,将柳尚书扶起来,安慰了一通,这个婚事就这么退了。
可是,马上就有人又倒霉了。
皇后说,既然柳家小姐福薄,不如就取全大宇都知道的福渍之女的敬王嫡次女。当初这个敏郡主生下来的时候就重病缠身,谁知有一天红光普照,这快要丧命的小女娃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这事整个帝京无人不知。
所以说民敏郡主为福渍之女,一点都不过分。
当天,赐婚的圣旨就下到了敬王府上,一直还在咳血老王爷一听这事,又吐血三升。
这下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敬王独苗苗襄郡王彻底的失恋了!伤还没好的他看到那份赐婚的圣旨差点没气死过去。一个吐血,一个气得昏死,圣旨才到,敬王府就遭殃了。
云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顿时从骑子上弹了起来,有完没完了?刚刚走了一个柳小姐,又来一个敬王的嫡次女?看来,今天晚上又要走一趟了。
准备好装备,娇小的身影潜入了敬王府内。夜色如同浓墨一般晕染了整个世界,伸手不见五指。奇怪的是,敏郡主的房中竟然不点灯。
等了半个时辰后,云歌这才缓缓靠近主室,打开房门悄悄潜了进去。
“叮零零!”铃铛的声音!
云歌腰身一软,迅速的躲过身前的一根细线。
“小,小姐,怎么,怎么没声音了?”屋内的一角,传来一阵颤抖的声音。
“闭嘴!”接着是一阵怒喝。
云歌冷笑一声,这个敏郡主也是个妙人啊,竟然猜测到是有人捣鬼什么,设下陷阱引她上勾,激光她都可以毫发无伤出来,更何况这些伤不了人的绳子。
想到这里突然玩心大起,陪你玩一玩!让这个传言更加真实一点!
“叮零零!”
“响了,又响了!”
“叮零零!”
“近了,又近了,小姐,它来了,它来了!”
远处,有两道身影隐入暗处,听到前面的动静,夜风有些急切的想冲出。
“主子,小姐被发现了。”
“不急,再等等。”亲王大人淡定的声音响起。
屋内,叮零零的声音响得人无比的烦躁,敏郡主终于受不了身旁丫环的颤抖,也开始害怕起来,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处到的铃铛都响起来,第一根线和最后一根线,可隔了十步的距离,一个人怎么可能办得到?
“来人!”
突然,火光大亮,火把的光芒将屋内照亮,除了缩在墙角敏郡主和丫环之外,屋里没有任何人影。这屋里,是敏郡主找人全都动过手脚的,而且外面那么多护卫,要是有人来,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逃脱!
“啊!有鬼啊!”那丫环尖叫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昏死过去。
敏郡主四下瞧瞧,依然没发现可疑之处,她刚刚明明听到铃铛一直在响。
“哈哈哈,愚蠢的人类!”这道声音很是鬼魅,决对不像是正常人能够发得出来的。
就连一旁的护卫都吓的浑身一抖!
“我要附到你的身体里,慢慢的吸食你的精血,哈哈哈!”这道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在耳这响起,让人毛骨悚然。
“啊!”敏郡主突然叫了一声,重重的倒在地上。
护卫们都以为郡主是吓昏过去了,可是凑近一看,发现她身上皮肤竟然开始呈暗紫色,像是水波一样真像是被鬼魂附体了。
一时间,整个敬王也乱开了,叫尖声冲破夜空。
一道娇小的身影趁乱迅速的没入夜色之中,停在远处看着灯火通明的王府,血玉子先暂时放在那个敏郡主的身上,等到事成之后,她再想办法取回来。
“主人,小姐是怎么做到的?”夜风这才算是开了眼界。
“口技,更有善者,千军万马都模仿的出来。”亲王大人还是一副淡定的神色,只是看着远方那个消失的人影,他是不是也该开始准备了?
次日,皇上又开始头痛了,敬王被人抬着入了宫,一入宫后一个字也不说,就是一个劲吐血!
“爱卿放心,朕明白你的意思了。”皇上安抚的拍拍敬王的肩膀。
敬王感激的又吐了一口老血。
敏郡主和亲王大人的婚事,就此作罢。
随后,皇上就不信邪了,替御亲王连指了八门亲,选定哪家小姐,就派御林军前去守护,可是每一个都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最近朝中议论的事情,千篇一律的全是与这亲事有关。朝中几个被赐婚的官员无一不是面如死灰,个个都折腾的够呛。
天生孤煞,克妻之命,已经再也没有人怀疑了。
皇上看着满朝文武大臣,紧锁的眉宇就没有怎么展开过,不得不将国师请了出来。
早朝上,国师一身青灰道袍,胡子头发都白了把,在君臣的期待之中开始卜卦。
看着国师仙风道骨一般的模样,众人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久久之后,国师抬起头来,“皇上,御亲王命里带煞,克妻之命。”
哦!众位大臣了然的点了点头。
皇上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国师大人,眼中带着一丝怀疑之色,至从他上位之后,国师使从未未占卜过任何卦象,这一次,事关御亲王之事,国师大人竟然再次出关了。
“有劳国师大人,朕明白了。”皇上点点头,带着丝恭敬的将国师送了下去。
“来人,传御亲王入宫。”
一个时辰之后,御亲王静候在御书房内,皇帝已经换了常服,缓步而来。喝退了太监宫女,整个御书房就只剩下两人。
“微臣参见皇上。”御亲王拱手。
“九弟免礼,赐坐。”皇帝挥了挥华袖坐到主位,随手拿起一个奏折放到御亲王面前。
御亲王面露难色,并未打开。
“打开看看。”
御亲王拿起奏折翻开,上奏之人竟然是休朝的太子殿下,上面的内容很简洁,但所说的事情却足够另大宇动荡,参西伯候举兵造反,而下面的内容,让亲王大人眯了双眸,扫完奏折的内容,放了回去。
“九弟觉得此事如何?”皇上打量着淡定的御亲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帝还不如他一个亲王当的自在,若不是七年前的事情,恐怕能坐上这个位置的,绝不是他慕容天。
“皇上意下如何?”御亲王反问。
“西伯候佣兵自重,朕早有耳闻,只是想不到,他竟然狼子野心,做出谋逆之事!”慕容天重重的拍着桌案。
御亲王依然带着那分疏离的神色,“皇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吧?”
“是,朕准备下月初十让太子与云歌完婚,届时太子率领云师,暗中调度。”
亲王大人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冽,只是静静不语。
“还有一事。”慕容天停顿了一下,“朕意将守卫帝京之责交于的九皇。”
“皇上,微臣无德无能,恐怕难捏此大任。”慕容澈站起身来,直接拒绝。
“朕能相信的,唯有九弟。”慕容天按住慕容澈的肩膀,郑重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慕容澈轻笑,“微臣遵命。”
慕容天看着远去的背影,揉了揉眉心,他感觉有一种无力掌控的感觉,七年前,他与的赤狄通敌,假传情报将慕容澈与云战轩困死在敌军的埋伏之中。
谁知,慕容澈活了下来,用了七年的时间竟然大退赤狄。
这个时候,他不能再让慕容澈打下去,因为赤狄握着当年来往的书信与信物,这一点对他来说是死穴。所以下下旨免战,以大宇百姓为理由,授了赤狄的降书。
而如今,局势混乱,他竟然猜测不透这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是狼子野心的西伯候?还是赤狄?如是后者,一切都不敢想象。
御亲王出了皇宫,接过的夜风递来的马鞭翻身上马。
“主子,小姐在府上等了您一个早上了。”夜风朝着那道急奔的身影喊道。
御亲王突然勒紧了缰绳,瞪了夜风一眼,转了方向直朝御亲王府而去。
夜风甩了甩头,这是在怪他没有早说吗?他说的都够快的了好不好,无奈的跨马跟了上去。
云歌早早的在府门口等着,她想知道赐婚的事情是不是就这么结束了?
亲王大人远远的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坐在台阶上,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翻身下马悄悄的靠近。
台阶上的蚂蚁一排一排的爬过,地上还有云歌洒的一些馒头渣,一只小蚂蚁发现了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竟然来了一大排,不管什么时空,不管差了多少年,蚂蚁的通讯方式还是没有改变。
“在看什么?”亲王大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