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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也从来没有想到依照袭南竹的性子会不顾男女之嫌,上前拉住欲离去的自己。
“你这是干什么?我得走了,做你还做的事,免得日后后悔。”寒月有些不耐烦,她是一个极任性的人,也曾有过自己钟爱的男子,可是后来,就没了后来……
对袭南竹,寒月只有朋友之意绝无男女之情。
她深深地知道,一旦心生了男女之情,他们那对酒当歌、笑看鬼神的日子就回不去了。
“我该做的事?”袭南竹拉着寒月衣袖的手没有因为这话松懈一点儿,反而害怕那是寒月分散他注意力的方法让人错失在自己身边。
“破古木龙以腾!”寒月轻哼了一声,迫不得已似的,淡淡地讲出了好似咒语的一句诗词。
应了这诗词,袭南竹头上一盆冷水泼了下来一样,立时放开了自己动手,眼看着寒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破古木龙以腾?”袭南竹喃喃地念着这句诗。
恍惚之间,朋来的意识被抑制住三分,袭南竹的神智又升上一些,回身望着那曾经是龙吟月双亲殒命的古树,又是默念一次。
落青峰和镇云魄一边,黑暗之中,镇云魄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在人家的身上骨碌了一下没能起身,才本能地以为自己在什么狭小的榻上,想要试图单臂撑“榻”令自己轻松起身。
直到镇云魄按了第三下还是因为无处着力起不得身欲尝试第四下时,一只大手裹住了她的小手,没出任何声音地自己起身,顺带将怀里的人一拥坐起。
“……”镇云魄有些睡懵了,这样的感觉,好像小的时候,自己地借着娘与爹爹吵嘴不和她一起住时,厚颜与白挤在一张床上时候的情景。
但是,朦朦胧胧之间,镇云魄知道那不是白的气息,具体是谁?
镇云魄的大脑一片空白,尽是问号,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
“睡醒了?”落青峰很是扫兴,明明是好好的、天衣无缝的计划,也不知道是哪个爱捣乱的瞎念咒,把他的计划全都破坏了。
不能默默地装作不知道镇云魄已经醒了,也只好化被动为主动,主动打消镇云魄的积极性。
“……”谁能相信?曾经也算是叱咤风云与人鬼妖三界的镇云魄,竟在睡梦初醒时,没能认出和自己说话的人是落青峰。
“死丫头!醒了没?”轻轻地在镇云魄的头顶敲了一下,落青峰不咸不淡地喝了镇云魄一声。
这一次,镇云魄算是清醒了一大伴儿,只是还有些不情愿自己被谁吵醒了似的,拧了拧自己的身子想要甩开落青峰的双臂。
“镇云魄。”落青峰真是信服了镇云魄这不可撼动的“觉主”地位,无奈之下,又一次低唤了镇云魄的名字。
“知道了,知道了!要死你死,咒谁死呢?神经病。”镇云魄嘴里咕咕哝哝,声音不大却使落青峰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窜上心头。
过了一会儿,昨夜来时就不怎么清醒的人儿向左右看看。
“落青峰,这是哪儿啊?”这话让落青峰重新振奋起来,感情镇云魄昨日不问不是因为不好奇,纯纯是因为精神消耗殆尽?
“关于你娘年轻时候的事,你知道多少?”落青峰开始正色,一面将不情愿呆在自己身前的人扶稳站好,一面慢条斯理地问着一些似乎与镇云魄的问题没什么关系的事。
“我娘一直很年轻。”镇云魄一听落青峰的话就不高兴了,损人不伤及父母是她的为人准则。
她的嘴也不好,可是也不曾问候落青峰的双亲吧?
“我是认真的。”落青峰问话之前不曾再三思虑过镇云魄的奇怪思考事情的方法,信口之间难免让人家找到痛脚,此时声明,似乎显得有些苍白。
“明明是我先发的问,凭什么先回答你?”镇云魄想事的方式随姒寒雨,不逊的秉性随姒寒雨,就连着嘴皮子也是与其母如出一辙。
此时就上演了一出“有理不让人,没理辩三分”。
“溺羽潭。”落青峰哑口无言,愤愤地看了镇云魄那幼稚的样子道。
“什么东西?”果然,某些人是听都没听过这处“圣地”的。
“俎玉那一世,与你娘初识的地方。”不晓得这算不算是解释,落青峰望着那远处的水光,轻道一声,“你娘,真的什么都没对你说过?”
第二百一十九章 警告(求订阅)
镇云魄总是会用她的方法躲开自己不想理会的事。
“罗里吧嗦的,真讨厌!”镇云魄不愿意承认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直接忽略落青峰的话,开始小步试探到处晃,。
“你连溺羽潭都不知道,怎么妄想能够救得了你的全家?”落青峰这话既狠又绝。
他喜欢雷厉风行的镇云魄,也乐于见到乐观天真镇云魄,唯独讨厌因为家人回避事实的她。
“你到底知道什么?”镇云魄气结,此时的她才知道为什么每每自己这样说话的时候,都会逼得对方大兴狗急跳墙之举。
说句实在的,这样的咄咄逼人,此地的她看来也着实气人呢!
“我的家事,跟你有什么相干?”镇云魄到处走,脚尖碰到的地方开始荧荧泛光,落青峰望着这情景,不禁轻笑。
‘这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连这样的事情都是会冥冥之中的相似。’落青峰不管镇云魄如何折腾,只要她不提及想要出去的事,他就默许通过。
落青峰所想不假,但是那时的姒寒雨和此时的镇云魄即便做到了一样的事,所成之因却是完全不同的。
“我知道的,还有很多,你想知道哪一件?”落青峰就是故意气镇云魄的,她老早就发现,镇云魄但凡生气的时候,多半是会不理智的。
古木旁边,袭南竹仰头望着这棵高耸入云的大树,冥思着有关于自己的前世今生。
那一世,他是朋来,隐约记得姒寒雨决意亲自去救斋暗尘时曾对他说过,他是要得道的人,那么,若是真的得了那“道”,他还会不会记得她?
不管是朋来还是袭南竹甚至于龙吟月。几世的周转,他从来不是糊涂人,他知道姒寒雨心里的一直不是自己。
想到姒寒雨,袭南竹猛然转开了自己的目光。地上坐着的小娃娃早就爬了起来,拼尽全力拽着哥哥的衣摆都不能使他回神。
此刻,哥哥终于看见她了,不禁气恼道,“亏得咱们府上的衣料好,不然都给我扯碎了,哥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风儿,仙子姐姐呢?”袭南竹方想起了的就是镇云魄,几世的记忆混杂在一起,让他想起镇云魄就有种看见姒寒雨的错觉。
袭南竹记得。镇云魄曾经看着寒月的画像发呆,这就说明镇云魄与姒寒雨有着密切的关系,由此推论,能对姒寒雨如此挂怀的小姑娘也便是她的小女儿斋慕思了。
想起是姒寒雨的女儿,袭南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镇云魄。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第一次看见躲避鬼魂的镇云魄开始就觉得这个孩子该有自己来保护。
“姐姐?不知道!好像被坏人抓走了。”龙吟风稚气的小脸上那表情分明就是在努力地思考镇云魄究竟哪去了。
是的,昨夜,最后看见镇云魄被落青峰带走的人就是龙吟风,虽然她被落青峰施了咒术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但是在孩子小小视野中,闭上眼前那一刹,她看见有人抱着姐姐要走。姐姐拼命地挣扎,分明是不愿意的。
袭南竹抚了抚龙吟风的头发,浅笑地看着这个小娃娃。
想着自己当初认识姒寒雨的时候,也差不多就这么大。
那时自己还是靖幽篁,就因为那句童言无忌的话,自己与姒寒雨结下了三生未尽的不解之缘。
“坏人?”袭南竹没有把龙吟风的话全都听见去。正如姒寒雨一直没有全信靖幽篁的话。
“嗯…他穿着一身玄色的衣服,别的就没看清楚了。”龙吟风认真地形容,甚至皱起了那小小的没有,好看的样子不言而喻。
龙吟风的形容让袭南竹第一个想到的是阴司王。
可是,阴司王龙吟风是见过的。她从没有叫过他一句“坏人”此类的话,就说明那带走镇云魄的人不是他。
“风儿,姐姐的朋友们呢?”袭南竹没有因为镇云魄不见了而慌乱,仿佛现在的他还是那时的龙吟月。
龙吟风望天想人,期待自己能想出些什么有用的事来告诉哥哥。
可是,在她看向“凶离之圈”那退至天际的乌云时,却想起了该属于“噩梦”的事情。
“哥!哥——”龙吟风像是在海上迷失了方向的一只小舟,明明是大张着双眼的,却似失了明的盲童,两只手挥舞着扑到袭南竹的腿上。
“怎么了,风儿?”袭南竹以为龙吟风是看见了什么长相凶恶的人,好言安慰。
“咱们府上死了好多人,好多人,管家死了,还有那些人……”一时之间,龙吟风想起了自己昏厥前所见的那幕,抱着袭南竹一条大腿的那双小手还在发抖。
“风儿是不是做噩梦了?”这是袭南竹能想象到的第二种可能,也是出去之前自己想到的可能以外唯一的解释。
“哪里死了,他不是在那儿吗?”袭南竹一头还在劝着小风儿,就惊觉有异,‘不对,龙吟月是从不允许这群下人到这棵树边来的。’
那个管家就如平常时的行为一般,得体地想他们的方向走来。
“风儿看准了?管家方才确实是死了?”袭南竹低下身子,小声地在龙吟风耳边问,龙吟风听了哥哥的话,用力地点点头,而且是不加迟疑的。
从自己袖中取出一条方巾,拿在龙吟风的面前,“风儿别怕!有哥哥呢!哥哥去杀妖怪,咱们把眼睛蒙好,好吗?”
袭南竹刚刚醒来以后就没见到任何人,况且那时他的脑中也是很乱的,不会察觉自己身边少了谁。
龙吟风又一次颔首,袭南竹帮这个小妹妹蒙好眼睛,把妹妹向大树边上推了推,下一瞬便挺剑冲向那迎面而来的管家。
不是袭南竹单纯到听信一个孩子的话就去杀人,他之所以义无反顾的动手,是因为那送妹妹来的人是寒月,非必要之时,寒月是不会轻易以实像现身的。
“城主,这是干什么?老奴做错了什么吗?”那人见袭南竹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提剑就刺,赶紧微微一闪,以为不着痕迹地为自己争取了说句话的时间。
“哼!老奴?扮成人家之前也不事先好好打听一下,我龙吟月这个管家向来就没服过自己老!”袭南竹以龙吟月的名号自居,因为他不知道对方是谁,此番行为是何意义?
对方听到袭南竹毫不掩饰地与自己摊牌也是一笑。
“青龙的后裔果真不同于凡人,你这管家死得不冤,要不了多久,我就会送你去见他!”这人将身一晃,眨眼之间就脱去了凡人的外相。
包裹着这人的是一件颇大的斗篷,那帽子将他的半张脸遮的严严实实,袭南竹根本看不见这人是新仇还是旧怨。
比起凡人,袭南竹对这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即便他拥有几世的记忆,却不曾拥有过这般惊人的法术。
“呵呵,怎么样?方才不是还正气凛然的要除去我吗?我就在此处,放马过来吧!”这如地狱使者的男子不开口则已,一旦开口必是挑衅之词。
半空中赫然响起一道魅惑人心的嗓音,虽然那声音清冷的让人心生寒意。
“跑到我主人门前来撒野,你问我的利爪了吗?”袭南竹与那人一同望去,那讲话的本应该是一个妖娆动人的女子,可是当他们望过去的时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这声音的主人真是宛星霓,她此时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