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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展秀姐又怎样。你一个外来的野丫头只不过是碰巧和展秀姐长得两分相似,狂什么?”颜鹤鸣在镇中说一不二,镇长最疼这个小女儿因为儿子们都在朝中当官很少回来。
许多事情,镇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那看成是小女孩儿家的任性。
孰料,颜鹤鸣都十八岁了。还是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性子。
“世上就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也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人。为何是我像她而不是她像我?就因为她爹有权有势?”虽然颜鹤鸣生得一副花容月貌,但是打从她一开口,镇云魄就没瞧得起过她。
能让她第一次相见就如此厌恶,毫不留情面讲话的人少之又少,以往遇见不喜欢的人,她顶多不予理会也就是了。
轩辕锦与镇中最有资历的老铁匠悉老伯正在讨论细节时,门外传来颜鹤鸣的声音,扫兴之余硬将人拒之门外。
称奇的是,颜鹤鸣不像每次那般纠缠很久,而是痛痛快快地就带着侍女走了。
轩辕锦起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直到悉老伯问起他今日是否一人出门时,轩辕锦才恍然惊觉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镇上的人都晓得颜鹤鸣是出了名的任性妄为,轩辕锦这次也是毫无耐性才干脆避之不见。
一想到镇云魄遇见人就不似邪物那般硬气,他便匆匆地与悉老伯告别追至雅间之外。
轩辕锦本欲直接进门,不想却听到了这番胆气十足的论调,他顿住了脚步,静立在门前,打算把她们的话听完。
再者说,轩辕锦本就嫌颜鹤鸣麻烦,若是可以借着镇云魄将其打发掉,他也乐得清闲。
依仗轩辕锦的性格,不与颜鹤鸣正面冲突当然不是害怕她是镇长的女儿,是太麻烦了!
“你去给我找几个人来,我非要好好修理一下她的这张利嘴!”镇云魄兴致勃勃地看着颜鹤鸣身边的侍女,一般这种情况下不都应该是由侍女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吗?
反正戏文里都是这么演的。
他们这里似乎很不一样,这个侍女从进门起什么都没说过,一个字都没有!
“借问一下,你们家小姐是哪个府上的?”镇云魄耐不住性子了,她讨厌颜鹤鸣这样的女子,讨厌到甚至有种想让她在自己眼前消失的感觉。
“连我都不知道,我……”抢在侍女前面,但是镇云魄哪会容她将话说完?
“我问你了么?”镇云魄并不想一开始就和颜鹤鸣撕破脸,可是颜鹤鸣实在是太惹人嫌了。
“你!”颜鹤鸣指着镇云魄气得脸都白了。
“告诉我吧!我特想知道。”面对那个侍女,镇云魄一片祥和,太少有人能让她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去调教对方了。
“你……”颜鹤鸣气得不行,绕过桌子就想上前与镇云魄拼个“你死我活”。
“我劝你不要上前,他就在对街,本姑娘的嗓子好,他的脾气可比不上我的嗓子。”在镇云魄的想法里,轩辕锦比狼可怕多了,她有点害怕他,别人也应该有同感。
“你骗人!锦哥哥根本就不会管你是谁!”颜鹤鸣亲近地唤着轩辕锦,信心满满地对镇云魄说。
“锦哥哥?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可是镇长家的千金?”这样的嚣张跋扈,镇云魄不用脑袋想也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明知道我是谁还敢放肆?”颜鹤鸣一副洋洋得意,她猜想镇云魄应该会因自己的名头而退却。
“既是如此,趁我还没后悔,马上出去。”镇云魄的表情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敢命令我?”颜鹤鸣显然适应不了这种心理落差,刚刚还以为镇云魄会就此服软的。
“不知道镇长千金伤人是什么后果?”镇云魄懒得用自己的本事去应付颜鹤鸣,在她看来用人的方法就足够了。
“锦哥哥不会为了一点小伤为难我的。”颜鹤鸣兀自以为着。
“那如果是伤及人命呢?”镇云魄将一碟糕点倒在桌上,把盛糕点的盘子提在手中。
“你吓唬我?”颜鹤鸣不敢置信地望着这个方才看起来还很是柔弱的女子。
她以为镇云魄比自己小,应该很好糊弄,却不料到头来被唬住的是自己。
“不,确切的说,这叫做威胁。”镇云魄淡淡地开口,顺便将盘子向桌上猛地一甩,盘子碎了,手中还有一块较大的碎片。
不等颜鹤鸣再次出言,又道,“不服气,你大可以照做,只是你这美貌要是伤到了哪儿,怕是轩辕锦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你怎么如此无礼?怎敢直呼锦哥哥的名讳?”颜鹤鸣说不过镇云魄,只得转移话题。
“他都没反对,你嚷嚷什么?”镇云魄不知道颜鹤鸣为什么一提到轩辕锦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气死她准没错了。
“他不反对?”颜鹤鸣再一次瞠目结舌,轩辕锦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反对?
镇云魄怕颜鹤鸣发“失心疯”,款步走到獒犬们的帘幕前面,大方地坐在地上,以防最可怕的“怪物”。娘说了,女人发起疯来没有什么能匹敌。
“嗯。”镇云魄倚坐在柱子前,淡定从容地应了一声。
“你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我叫人!”颜鹤鸣是真的生气了,长这么大都没有人敢这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颜鹤鸣再上前时,帘幕之后窜出一只獒犬,落在镇云魄和颜鹤鸣的中间,龇着牙对着颜鹤鸣。
颜鹤鸣冷不防这一下,立时就吓晕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轩辕锦以为颜鹤鸣得寸进尺,进了房中却见到这般景象。
“关我什么事?”镇云魄依旧是那副无辜的神情。
本来嘛!
关她什么事?
第一百七十六章 闲事
如果说养宠物是一种无妄之灾,那么镇云魄还真是冤枉中的冤枉,她明明和獒犬们说好的,没有她的命令不许乱动。
可是,狗毕竟是狗,人话要是都能全数吸收了,那还不成精了?
窜出来的那只定是觉得颜鹤鸣对镇云魄有敌意,所以,也管不了镇云魄理不理它。
“现在怎么办?”轩辕锦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镇云魄,又看了看站在晕倒在地上的颜鹤鸣身边不知所措的侍女,开口问镇云魄。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认识她。”镇云魄招呼窜出来的那只獒犬回到自己身边,她怕轩辕锦来了脾气对它不利。
“谁叫你让你的狗吓唬她的?”轩辕锦心知肚明镇云魄没有让獒犬攻击颜鹤鸣,也不好扣一顶大帽子给她,所以这样说。
“第一,我没干过这样的事,若她说句公道话便是有人为我作证;第二,就算是我让的,你不也说了,那是吓唬。要真是我的命令,你觉得凭着我宝贝的这张大嘴,她还能完整地躺在这吗?”
镇云魄合了合眼,其实她已经倦了,马上就要去找周公玩儿了。
“你怎么说?”轩辕锦依旧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向颜鹤鸣的侍女。
镇云魄心道,‘这个人似乎比泷仙之更难娶到老婆。’
“小姐的作风素来如此,我们做下人的,不可说。”侍女垂首顺眉,她的话,其实再明白不过了。
“如此一来,要我怎么向镇长交代?”轩辕锦本来也没什么交代不交代的,镇长再厉害也没有问轩辕锦要交代的胆气。他这是在故意为难镇云魄。
“我去和他交代。”镇云魄就没什么好怕的,娘说的好,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要是这个镇长不护短,那就和他讲道理;要是护短,也有道理可讲。’镇云魄口中应着心里却更有主张。
轩辕锦忘记了夜色已深,真的就叫人抬上颜鹤鸣与镇云魄一同去了镇长的府上。
镇长一出门,迎面见到轩辕锦就是一怔。在看见女儿躺在轿子里就更不解了。
“这位便是镇长,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轩辕锦退后两步,抱着看戏的态度闪到一旁。
镇云魄心下一笑,‘还真是个十足的缺心眼儿?也不想想依着我说话,还有你的好果子吃?’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快将小姐扶进府去。”镇长见有轩辕锦在。也不怕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差池,所以命人将小女儿带进府去。
“还是直接抬进去吧,颜小姐一时之间醒不过来。”镇云魄讪讪地接了一句。这话接的没有一点儿歉意,完全不像轩辕锦心中所设想的那样。
“你?姑娘是何人?”镇长自是不喜欢人家说她女儿的“坏话”,所以即便是顾及了有轩辕锦在场,语气还是有些不悦。
“惯子如杀子的道理,镇长英明半辈子怎么会不懂?”镇云魄也不客气,她庆幸自己的爹娘对自己百般宠爱却不骄纵若此,颜鹤鸣的品性,她十分讨厌。
“你……”镇长没想到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直接地讲出这番话来,一时也接不出话。
“镇长的三个儿子可是大富大贵的命,颜小姐的命格…可惜就可惜在这排行第四上。”镇云魄的看家本事是什么。呵!是呢!敢开口就有十足的把握。
“你是哪来的?”镇长闻言才仔仔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让人看了就忘不了的小姑娘,她比自家的幺女还小。怎么说话这般骇人?
“山外来的。”娘有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现在,自己就是他们的山外山、人外人。
镇长看向轩辕锦,不知道这小姑娘怎么对自己家的底细如此清楚,旁人都只道自己有两儿一女,怎么独有这姑娘说出了他有三个儿子。
“镇长是听谁说的不讲真话能改变一个人天定下来的命数?这样不仅救不了小的。恐怕大的也是会有失的。”镇云魄突然改变语速,匆匆地说了两句。
‘爱女之心无可厚非,但若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不讲实话真的能掩耳盗铃么?’镇云魄的语速是顾及老镇长的颜面,她顾及到了也希望人家能领情。
“哼!不知所云。”果然,还是有人不会领镇云魄的情的,不领情就算了,态度还十分恶劣。
“宝贝们,咱们走吧。有人执着于名利,早晚会害自己家破人亡。”镇云魄没有叫上轩辕锦,只唤了远处自己的獒犬们一声。
四只獒犬听到镇云魄的呼唤撒欢似地跑到她的身边,围着她团团转。
“好一张污言秽语的嘴,你小小年纪诅咒我们一家,是何居心?”镇长恼羞成怒急起来也顾不得丢不丢人,有没有轩辕锦在场了。
指着镇云魄未转身完毕的方向恨恨地骂道。
“娘说得对,好心不一定就有好报。颜镇长,你三个儿子皆在朝廷为官,属幼子官职最为重要。幺女行事张狂,你不加管束反诬我名声?我镇云魄是好心提醒你,怎么?你嫌自己命长了?”
镇云魄也急了,要不是自己的狗把颜鹤鸣吓晕了过去,她哪里愿意趟这趟浑水?
所以,言语之中不免多加了一丝不耐烦。
“镇…镇云魄?”原本还怒气腾腾的镇长听了镇云魄的名字立时就结巴起来,不仅这样,他惊得睁大了眼睛,“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镇云魄的身后。
“你这是做什么?”镇云魄闻声回眸,也很是诧异,‘难道这里和中天城是相邻的?不然他怎么一副知道我的名号的样子?’
“求姑娘救救我的孩子们吧。”镇长完全不畏惧什么流言蜚语似的,双手合十犹如在膜拜神明,对镇云魄大礼拜了三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镇云魄瞥了镇长一眼,也注意到了街上的看热闹的人渐渐地围拢过来。
“姑娘可认识一名样貌卓越、秉性很似君王的男子?”老镇长这时的话才引起了镇云魄的兴趣。
‘如此形容,那不就是泷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