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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不是白找回来的,我有不好的感觉。谷缘那里好像要出大事了!还有,你说的莫弱痕,很有可能…是我娘。”本来是很严肃的事,镇云魄讲到最后却对慕容漠吐了吐舌头。
“你娘?”慕容漠当下就被镇云魄的话给惊着了。
“嗯,因为凶兽,我和家人失散了。所以,才流落到这里。”镇云魄现在完全不怕慕容漠是坏人了,因为她有预感,他们,很快就要分别了。
原来,镇云魄以为白蛇常是卧而前行,所以她说谷地很大,能大到哪里去?
“夜呜谷到底有多大?”现在她相信了,镇云魄回头问同样凌空飞行的慕容漠。
“夜呜谷究竟多大,没有一个族人能说清楚。相传夜呜之所以被称之为谷,是因为它虽然幅员辽阔地势却是中间低边缘高耸,形‘谷’之势。”慕容漠有手串在腕上尚且觉得冷。
凝望着面前小姑娘的背影,她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冷,‘难道是因为湘携的缘故?’
“那溟露城呢?它的一切可有记载?”镇云魄心中纳闷,‘这一族人怎么这么糊涂,自己的国土有多大都不知道?难道是因为此地不行战争的缘由?’
“溟露城倒是有记载,它的大小不足谷的万分之一。正如夜空中的一点繁星,古之典籍上记载,它位于夜呜谷的中央偏右上方。”慕容漠如实回答。
‘这丫头还真是有些本事,否则,她怎么会目的如此明确的想着一个方向飞,不曾偏离分毫?’隐隐地,慕容漠也感觉到他们在接近什么危险。
“那么,整座城池成玄色,是喜爱还是信奉?”镇云魄非得越来越慢,不是她体力不支,而是她的眼前有一幅恢宏的景象半真半假地挡住她的视线。
“都不是。那是很久之前就传下来的的规矩,主城以玄色,不可更改。”慕容漠浅浅地回答,心中却在思虑有一番事情,‘玄色是玄武的本色,这丫头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那其他几座城池成苍色又是为何?”镇云魄只是大略看见了星星点点的颜色,就像慕容漠讲的那般似星宿苍茫不可近观。
“为何无故探听夜呜的情况?”慕容漠虽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城主,但是保护族人是他本能的意识。
渐渐地,镇云魄眼前的景象愈来愈清晰,也越来越不能向前行,因为她因此不能视物。
“怎么了?”到了最后,慕容漠察觉到镇云魄的不对劲,上前来迎,正好接住她。
“我…我的眼前被东西蒙住了,根本看不见路。”镇云魄蹙了蹙眉,他们二人只能暂时落在地上。
“没有什么东西?”慕容漠将镇云魄扶稳,与她面对面。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
“不!我看见有一大片低地被白雪覆盖,它的周围都是水。很可怕。”镇云魄顿了顿。
“皑皑之中有八点醒目,一点中央偏右上方。七点星罗棋布于玄色周围或近或远的地方,皆是苍色。”说到这里,镇云魄扶在慕容漠手臂上的柔荑突然加了劲。
“镇云魄……不知何由,汪洋狂卷猛然绝堤大水奔流而下。洪水一瞬而至,有如猛兽扑食,谷中百姓无一幸免。可有异处?”慕容漠似是无奈,接着镇云魄的话讲了下来。
镇云魄先是点点头。不到转瞬的时间又摇摇头。
“那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与不是?”慕容漠心觉镇云魄好笑,是个调皮得紧的丫头。
“你说的那些是很早以前传下来的预知,你是不是听了白蛇说什么,所以遐想太多?”慕容漠是经历过一次浩劫的人。对于镇云魄的担忧他很是感谢,但是他断断不会杞人忧天。
“反正我告诉你了,你爱信不信!”镇云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觉得那场景实在是让人有些惊心。
嘴里嘟囔了一句,眼前也慢慢恢复了常日可视物的常态。
只是在最后。他看见有人落入大水之中,那身形有些像慕容漠。放下揉眼睛的手,她本能地看了看慕容漠,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见这些。
“走吧!照着你的说法,还得加快脚步才行。”镇云魄后退了一步。躲开慕容漠的搀扶,她娘说了“男女不能离得太近”。
其实姒寒雨想说的是“男女授受不亲”,但是考虑这样讲出来,女儿就会问她那话是什么意思。解释不好就会改变自己的初衷,所以慈爱的母亲善意的将这句话改成了“男女不能离得太近”。
慕容漠当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笑了笑,‘小姑娘这点倒是和莫弱痕不太一样,弱痕是个不拘小节的姑娘。’
天黑又明,二人在高空依稀之间已经可以看见巍峨如大山的谷缘了。
镇云魄严肃的脸上也终于出现了一丝喜色,因为她手中的玉在闪动,很轻微的闪光。
她觉得那是“携”和泷仙之之间的感应,所以她很高兴。
“你笑什么?”慕容漠这话方问出口,刚刚还难得的晴空万里就变成了阴“云”满天。
镇云魄闷哼了一下,有些丧气。
“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那些“阴云”来势凶猛地扑奔他们而来,迫使他们不得不降下高度落在地上。
镇云魄先发制人弹出十几枚“云魄”在她和慕容漠的周身。
“这样就行了吗?”慕容漠见镇云魄娴熟的动作,就晓得她之前对自己说的“不凡之女”一事不单纯是她自己胡诌出来的。
“行……什么呀?以前你们五个才能做到的事,你指望我一个小姑娘能行?”镇云魄白了慕容漠一眼,但是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也不紧张更谈不上害怕。
“那你这样做……”慕容漠边说边看镇云魄双手比划结界生成。
“不能抗击还不许保命么?”显然,镇云魄说这话时不会不瞪慕容漠这个大男人。
‘看来这一次不是倾巢之击,哎!是不是的,扯上凶离之窟就没有我的好果子吃!娘,怎么办呢?白呀!请赐予妹妹力量吧!’结界结束,镇云魄双手合十虔诚地对天祈祷。
虽然她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娘和白都不知道,她还是愿意相信自己会在此寻到出路。
果然,在她心里念叨到白的时候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四只小白球。
“对呀!可以请外援!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镇云魄小声嘀咕着,又取出一枚“云魄”,“云”字一面对着自己的唇,向铜钱中间的小孔轻轻一吹。
一声响彻天际的尖细的声音就冲破结界直达镇云魄的目的地。
黑压压的一片,许多狰狞的凶兽齐聚镇云魄的慕容漠的身边,兴是有镇云魄的结界做掩护,才是那些仗着自己庞然大物就不可一世的家伙们不能近前。
“慕容漠。”镇云魄忽然有些惴惴不安,她不敢掉以轻心,唤了慕容漠一声。
“嗯?”慕容漠也将自己的钝剑插入土中,轻应了一声。
“身为一个男人兼一名神族后裔,你拥有高贵的血统,能不能出点力,别光指望我一个女子撑着这片天?娘说了,天塌下来有个子大的顶着,你比我矮吗?”
镇云魄感觉有些泄气,她怎么在什么地方都是这种命?娘说女儿家就是该被人保护的,为什么她不是?她是男的吗?
结界被巨大的凶兽利爪抓出了一道裂痕,镇云魄气恼地说了一声,“别给脸不要脸!你当姐姐我是好欺负的?”
说着,就拈出一枚铜钱压伏在右手衣袖之上屏息与“携”沟通。
再次弹出这枚铜钱,一击即中那只嚣张地敢在她太岁头上动土的凶兽。
凶兽来不及惨叫就灰飞烟灭,可是使用过这力量的镇云魄却忽然脱了力似的向后倾倒。
结界因此失去了掌控,先是扩大一下,紧接着就缩小,而后便不见了。
‘原来,臭小子当时是这样的感觉。’犹记得泷仙之被自己硬逼着去挡敌人时候的情景,现在自己亲身体验了一下,才真的明白了泷仙之以一介凡人的心做到那般需要多大的魄力。
镇云魄无力地想要合上眼睛,可是身边还有“无能”的慕容漠,她气慕容漠且无法似的想要死撑一会儿。
“累了就睡吧,你请的‘援军’就快到了。”慕容漠一手扶住镇云魄,一手握住自己深深插在冰雪中的剑柄,低声地劝镇云魄。
“说什么傻话,咱们还需一夜功夫……你,咱们知道……”说完的力气都没有,在她意识不清之前,似乎看见了慕容漠放下自己。
只手一伸,自己怀中的小龟壳就应了他的召唤飞进他的手掌心。
‘他,要干什么?不,不行……’想要阻止的什么发生的心情只是徒然。
渐渐地,曙光的美好她已看不见了,全身都很放松,一点点地“睡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渊潭(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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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距离只有时间能跨越,这是母亲常说的话之一,至今镇云魄还是没有明白。
她没找到泷仙之,没看见夜呜谷最后发生了什么。
唯一的感觉,好像就是慕容漠从她身上拿走龟壳后几声稚嫩的犬吠和周身大水的围绕。
那就是夜呜谷的末世吗?
那就是慕容漠的结局么?
那就是她想要改变慕容漠再次殒命于大水之中,逆天之行后的天命难违嘛?
‘龟壳最后还是回到了他的手上,慕容漠似乎比我更明白我那么做是在干什么?为了什么。呵呵,镇云魄,你遇见泷仙之以后管的闲事越来越多了,也愈来愈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镇云魄闻到了淡淡的水香,闻到了淡淡的荷花香气。
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花,也是她每每望之生叹的花。
镇云魄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只是觉得睁不开眼睛,但是那并不妨碍她活跃的思维快速的运转。
清澈见底的一汪潭水收集着自上游那眼清泉涌下来的涓涓细流,水声潺潺听起来仿若春之初。
可明眼人收于视线中的却已入秋两分,微风轻拂过潭面与潭上点水的蜻蜓一同掠过。
“潭清疑水浅,荷动知鱼散。”睁开眼睛,镇云魄既惊奇于眼前景色的混乱,又失望于此处似乎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一处景致。
欣赏着面前潭水的清新、潭上荷叶摇动与周围满树金黄,分不清是盛夏还是金秋。
身后,四只不是普通大的白色獒犬,镇云魄从睁开那双秋水之眸以后就一直倚着獒们坐在潭边的草地上。
情不经心地念出母亲教过她的诗词,心下无喜也无悲。
远处山上,一名白衣老者和一名二十几岁模样身形十分矫健的男子正被一个身着青花瓷蓝的男人引向清潭。
“这潭是祖上传下来的,外人及女子是不被允许进入的。我家世世代代因仰仗山庄的保护才做得安生买卖,想观清潭自是……”
青花瓷男子不愿意自家“宝地”外露的心情已从这滔滔不绝中展露了三分,威严不扬自显的白衣青年伸出手臂指向清潭边的动作迅速僵化了他的舌头。
“沈老板。我与义父前来这里,不过是我作为一个儿子想以买卖的办法为父亲买些他老人家寻常独用的水。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本来男子是不预备开口的,他惯于习武、身材又高大,不开口已是摄人胆气了。
可是,他们虎啸镇上除了锐归山庄就没有人敢以白色入衣物之色。
‘今日我与义父才来渊潭,便有一女子与几犬坐于这潭边,会不会太巧了?’他人虽是从小在山庄习武长大,不常与文章“相遇”。
但是谁也不是傻子,他的脑力完全不与“鲁莽”等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渊潭怎么可以随便让人进入?还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