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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峰上灵气萦绕,唐二望着漫山遍野的灵植直流口水。近在眼前的宝库不知道拿,跑去危险重重的丹阳山,他才没那么傻呢!
他观察数日,这肃清门中弟子除了两个筑基,其它都还在练气。加上一个金丹坐阵。如果是放在一般的小宗门,这算是不错的阵容。
可这肃清门却是这第一域数一数二的炼丹门派,修真界谁不知道炼丹师最富有,随便一颗高阶灵丹就能令他们抢得头破血流,大把大把的灵石送上。
作为初来乍到的新人,唐二表示,理解不能。这么弱的肃清门,占据了灵气最盛的紫霞峰,却能安然长存于世,实在是有违修真界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
作为一名新堕入魔道的修士,唐二决定发扬一下修真界的“优良传统”。
他在山门附近蹲了一天,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眼前就是一个美貌少女,带着一只看起来就很不和谐的僵尸。乾坤袋鼓鼓囊囊,想必宝贝不少。
唐二把剑一横,冲了上去……
“你要打劫吗?”漂亮女修无辜地看着唐二。
唐二眉头一挑,坚定地说道:“把灵石都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这女修看起来好弱,练气刚入门呢!太特么没天理了,这魔界竟然堕落至此!连凡人都可以带着宝贝大摇大摆地到处乱晃。这第一域的修士都是瞎子,还是脑瓜子进水了!
女修一点反抗都没有,乖乖地将乾坤袋扔过去,随后就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唐二心里一抽,更是放松了警戒。翻开乾坤袋一看,火气顿时上来了,“妈的!灵石呢?”
妈的!你抢个劫,还那么挑三拣四是要闹哪样?
唐二只觉周围气息一寒,一只丑陋的女僵尸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扑倒在地,张嘴就咬……
擦!
这人什么怪味儿呀?
苏裳刚喝了一口血,就嫌弃地喷了出来。
唐二一见这架势,一个灵诀将苏裳弹开,脖子上钻心般的疼痛,接着就是令人恐惧的麻木——擦,是尸毒!
唐二脸瞬间就白了,他只是饥不择食打个劫而已,可没打算将自己的小命赔在这里,他这刚要跑,就见方才那名可怜的少女,把剑一拔,冲了上来,那速度真心不快,那姿势看起来真心生疏,若是换做平日,他一个回剑就能将她斩成两段,而此刻,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个不上道的小丫头将冰冷的剑尖架上了他的脖子,无力动弹——这僵尸可真毒呀!
“阿苏,你怎么样?”
青阳急急地叫唤着被击倒在一旁的苏裳。她虽然是只软柿子,但还是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就在她交出乾坤袋时,已经捏碎了传信的玉简,援兵很快就会到。没想到阿苏竟然如此莽撞,果然是凝魂不全,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
在青阳担心苏裳的智商时,苏裳也很捉急肃清门的情操。卧槽,她还从来没见过看见遇到打劫就这样把财物乖乖送上去的人。打不过跑呀!哪能这么听话的!修真界不都以武力取胜吗?呃,好吧,她也觉得肃清门的武力很不上道。守山门的就两个僵尸,她也很怀疑这个门派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苏裳擦了一把嘴角,爬起来,瞪着打劫的修士,眼睛瞟到他腰上的乾坤袋立马就亮了。
唐二心里一阵恶寒,手不自觉地捂上了乾坤袋,“你不能抢,这可是我最后的家当了!”
苏裳哪里管他,不但收回了青阳的乾坤袋,将修士的也一把抓了过来,很不客气地打开看了一眼,“妈的!灵石呢?”
唐二身子一颤,这家伙绝对比他恶劣!
唐二噎了噎口水,将身子又往地上缩了缩,“我、我刚到魔界,真的没灵石,若有,我还来抢你们?”
苏裳不满地将乾坤袋翻了个底儿朝天,一堆破烂,连法器都没件像样儿的,这样也敢出来混,绝对是找死的节奏呀!
唐二也很委屈,若是有像样的法器,他也能进丹阳山呀!他不就是穷一点,修为低一点吗?可被一只僵尸鄙视,还是让他无比郁闷。
谭靖远赶到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他可爱傻气的青阳小师妹竟然带着僵尸在抢劫……
“青阳师妹?”谭靖远不太确定地喊了一声。
青阳一听这个声音,整个精神头就立马不一样了。脸上十分碍眼地露出了含羞带怯偏偏还有那么一点点涌动的情愫。
苏裳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一点,将谭靖远看了看,面如冠玉,眉若星辰,关键是浑身一股浩然正气,嗯,配得上青阳。不过他身后还有三男一女,那女子往谭靖远身侧一站,怎么更觉般配呢?
苏裳不自觉地又看了看青阳,叹息了一声。这小妮子弱成这样,拿什么跟人家争?她可不想看什么狗血的虐恋情深。
唐二一看来人,吓了一跳。一行五人,皆是筑基,都穿着玄剑宗道袍……
此时的唐二已经顾不得颜面了,跪地就拜,“各位前辈,是小的无知,这些宝贝就孝敬前辈了,请饶我一命!”
谭靖远将还在翻捡唐二乾坤袋的苏裳看了一眼,心里有股十分诡异的感觉。僵尸果然是邪祟之物,炼得不好,说不定连主人也驾驭不了。他还真担心这个僵尸将不谙世故的青阳给带坏了。
而那位小师妹一见他就像见到亲人一样冲到他面前,嘴里甜甜地叫了一声,“靖远师兄!”这语气,这态度,这小模样,似乎没有受到感染。当即谭靖远又看了一眼苏裳,打劫什么的,一定是这只僵尸擅作主张!
“这是怎么回事?”
苏裳瞟了一眼谭靖远身后四人明显嫌弃的脸色,就恨不得将青阳拽回来。但看在青阳那兴高采烈模样,而谭靖远笑容还算温和,她也就懒得费这心思。
青阳赶紧点头,“几日不见,师兄的剑术愈发精进了……”她完全忘记自己招谭靖远来此的目的了。
谭靖远皱皱眉头,努力掰回正道,将地上跪着的唐二看了一眼,“这肃清门乃与我玄剑宗同脉相连,若有下次,定让你身消命陨在此!”
谭靖远两句话便将唐二给打发了。这才是一个剑修该有的气势!
苏裳清点完得到的第一笔财富,虽然寒碜点,不过,聊胜于无!她向来很乐观!她这刚站定,就接到几位筑基的“欣赏”目光。
现在僵尸都开始逆袭了吗?竟然学会了打劫?
、第005章 天胥华音
青阳整个心都挂在谭靖远身上,短短片刻,她已经连他昨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一一问候了个遍。最后还满眼崇拜地夸赞道:“师兄是要突破筑基中期了吗?这气息听起来很不一样。”她的话题完全跟在场诸位脱节。
你可知道这位靖远师兄正为突不破筑基期而苦恼吗?所以别以惊喜的口吻说这话!
苏裳一听她那惊叹调心就止不住地抽搐!很快她就发现这小妮子不遭人待见的原因了。
明明一行五人,她硬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挽着那位师兄喋喋不休。其他人只得调转了头,凝神静气,欣赏风景,以免被她的聒噪激得拔剑就砍。
最后连好脾气的谭靖远也微微蹙起了眉头,尴尬地打断道:“我们要去天胥阁。今天是比试的日子!”若不是接到青阳的求救飞信,他怎么会拐个大弯子到这里来?
青阳这才消停下来,眼珠子一闪,“那师兄,我们能去看你比试吗?”
“你们?”
青阳连忙指几米远处,脸上明显写着“我不认识你”的苏裳。
谭靖远瞟了苏裳一眼,便道:“可以!比试本来就是公开的!”言下之意,真不差你一个,你完全不用征得我的同意,更不用跟我们一起走!
但青阳就是没有这点自知之明呀,一把拽着苏裳,就屁颠颠地跟了上去。
“你不是要送药吗?”苏裳十分鄙视地看着青阳。这小丫头能靠谱点吗?见了男人正经事儿都不干了?
青阳笑嘻嘻地说道:“这些丹药都是送玄剑宗的,不正好跟师兄顺路吗?”
这哪里顺路了呀!苏裳一个劲儿地在心里腹诽,幸好这只是一场梦,若是真让她跟这小丫头在一起,绝对会爆发的!
可显然,毫无自知之明的青阳兴致好得不是一般,一路上跟苏裳唠叨着玄剑宗的战绩。
这天胥阁是第一域魔修第一宗门,刚好跟人修宗门玄剑宗分立。人修与魔修很多理念不同,甚至背道而驰,冲突是再所难免的。
但第一域尊主有令,魔修与人修乃至妖修,都不得相互滋扰,否则赶出第一域!可偏偏这位尊主又懒得少根筋,对于统领一域之事完全不上心。所以才定了这么一个比赛,哪个宗门赢了,便代替那一界修士统领第一域半年。
这坑爹的指令,让魔修在这第一域一直处于附属地位。
“既然每次都是玄剑宗赢,那比试什么?”完全没看头呀!难道这魔界的人真是闲得无聊透顶,需要这么一个人魔大战来熏陶一下情操?
“礼不可废,凡是都要一个名正言顺!”前面的谭靖远解释道。
“这么说,第一域尊主的本意便是要将统领权交给玄剑宗?”
这僵尸的思路很清晰吗?
一行人直走到杳无人烟的一域。苏裳抬头便看到一座巨大白色牌坊上写着“天胥华音”四个大字,字面灵光萦绕。但牌坊后面一片迷雾,根本看不清楚道路。
谭靖远站到牌坊之下一揖,“玄剑宗谭靖远奉师尊之命,前来赴半年之约!”
琴音潺潺涌来,由远及近,消散了迷雾,牌坊亦消失不见,只见一座气势不凡的大门矗立面前,那股威压硬让众人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
不消片刻,两名魔修开门而出,将几人看了一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如果没有靖远师兄,我们都进不去!”青阳得意地向苏裳炫耀道。
“你就那么喜欢靖远师兄?”
谁知那小妮子脸一红,扭捏地揉起了衣角,还羞答答地说了一句,“阿苏,你瞎说什么?人家才没有暗恋师兄呢!”
卧槽!你那当然不能算暗恋,你是明抢好吧!
但苏裳依然淡定,“请叫我阿裳!”
进了比试场,一看之下,真的好干净,就零零散散的几个散修在场,连天胥阁的弟子都没来围观一下,苏裳当即对这场比试失了兴致。
再看迎出来的那五人,全是身着紫衣,白带束发,手持七弦琴。偏偏个个清雅俊逸,弱不禁风模样,神色淡然,全然不是苏裳想象的魔修的奇形怪状和恶戾气质。反而比玄剑宗更有仙灵气儿。
不过,这绝对是苏裳一己之见。
“每次看到他们,我的汗毛就会倒竖!”青阳不自觉地抓住苏裳的手臂,手果然在哆嗦,而且还有冷汗渗过来。
“为什么?”苏裳不明所以,她已经打量这些人数遍,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值得人畏惧的地方。
青阳也像是悟出了点什么,“冷!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比你的气息还要寒上三分!”
好吧,她是僵尸,根本无所谓冷热!
为首的紫衣乐修视线扫过来人,在苏常身上微微顿了一下。僵尸的身体比常人要阴冷,且时常感觉不到气息的存在。尽管表面上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稍微有点修为的人,即便隔了数十米,还是能够清楚分辨其本质的。
毫无意外,另外四名乐修的视线也不自觉地在苏常身上停顿了数息。
“咦,靖远,这是你们的新弟子吗?”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众人抬头而望,只见一抹胭脂色从天而降,这人也不知道练的什么功法,发色和瞳色都变成了胭脂模样,偏偏他还配了一袭白色长袍,便将那抹胭脂衬得越发惹眼。脚踏一柄玉骨扇,直到地面,手一伸,玉骨扇便落到他手中,“嗤”地一声打开,随手扬了扬,逼得一头未束的长发各种妖娆。
“妖修?”苏裳的直觉。
而这名“妖修”就停在她几米之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