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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用‘请’,还可以调教过来。”袁沛淡淡的说道,好像在他眼中,陈殿甲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见到袁沛这么无赖,陈殿甲狠狠的放下手,用沉默来取代激动的言语,好让袁沛感觉到无趣自己走开。
袁沛见到陈殿甲不说话了,他脸上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观察起房间里的摆设来。
一张红木做的书桌,简约而朴素,质感十分的强烈,桌面上摆着一台苹果的电脑,让这古朴的书桌多了些现代的气息。两只发乌的大型书柜,整齐的立在墙边,看着那木质,袁沛摸不准这家伙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但是总感觉有点檀木的味道。
书柜中大多数的地方都放着书,少部分地方,放着一些私藏,点缀在书海中,使其不至于那样单调死板。而袁沛甚至在这书柜中发现了几本线装本,给人的感觉是历史感很厚重。
书柜两旁放着两盆绿色的植物,让整个空间都好像亮了一些。一盏古朴的宫灯竖立在红木桌旁,给人一种红袖添香的臆想。
看到这里袁沛不得不赞一声,这书房中的布置太适合自己的品味了,况且地面全是全木地板,不是机器加工,更让袁沛想起自己农村的老家。
袁沛最喜欢的就是窗台那里的小卧榻,洁白的羊毛地毯铺就,三四节小阶梯一级级向上,好一个步步高升!要是春日的清晨拿着一本书躺在上面看书,看累了,眺望下远方,享受下春日的旭阳,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啊!
袁沛转过头,把目光聚向另一面,这一面上只是普通的刷上了一层白色的墙漆,不过墙上却挂着一幅巨大的狂草。
袁沛盯着那狂草,细细的看了几遍,认出其中的某些字词后,慢慢的开始轻声念诵起。“老去凭谁说。看几番、神奇臭腐,夏裘冬葛。父老长安今馀几,後死无仇可雪。犹未燥、当时生发。二十五弦多少恨,算世间、那有平分月。胡妇弄,汉宫瑟。树犹如此堪重别。只使君、从来与我,话头多合。行矣置之无足问,谁唤妍皮痴骨。但莫使、伯牙弦绝。九转丹砂牢拾取,管精金、只是寻常铁。龙共虎,应声裂。”
“你能看的懂?”陈殿甲很好奇袁沛是怎么知道这幅鬼画符上写的是什么东西的。
“看不太懂,不过能够认识几个字,加上这首宋词,我以前也喜欢,所以就能够完整的念出来。”袁沛没有故意说什么自己知识渊博,只是把自己的自身情况说出来而已。
不过陈殿甲说完这句后,就没有去接袁沛的话,再次回到了冷战中,顿时让气氛有点冷场。
袁沛笑了一下,说:“以前我喜欢这首宋词,但是后面我喜欢一首元曲,叫《龙虎辞》。虽然它没有什么白话文翻译,但是能懂的人自然能懂。”
袁沛也不理会陈殿甲愿不愿意听,自顾自的吟诵起来:“槛足兮虎成狗,烧尾兮鱼作龙。得势失势兮,而以分乎雌雄。”
陈殿甲口中细细咀嚼了一番,眼睛中闪出一丝亮光,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悟。不过依旧没有跟袁沛说话。
袁沛见到陈殿甲这样,没话找话的说道:“你名字取的好啊!殿前甲第,有心就多读点书,不为什么成绩不成绩的,让自己父母高兴一下也成,这也算是对父母的一种回报。”
“靠,你很烦呢!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陈殿甲受不了袁沛这种有趋向于唠叨的架势,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不是你什么人,要是你认我当你一段时间的家教,我就是你名义上的老师,要是你不认的话,我就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我想让你当我生命中的过客行不?麻烦你过去吧!”陈殿甲一脸恳求的说道。
袁沛笑着说道:“行,不过等我教完你这个课程,我就会离开。”
袁沛说着直接把面前的陈殿甲给提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把陈殿甲塞到了椅子上,从直接包中抽出一张折叠起来的试卷放到陈殿甲面前,对陈殿甲说道:“现在天也聊够了,也该是上课的时间了。给你四十五分钟的时间把这张卷子做完。”
“凭什么?你又不是我老师,我为什么要做这卷子。”陈殿甲把面前的卷子推开一段距离说道。
“砰”的一声巨响,红木桌上的电脑加原木笔海都跳离了桌面,陈殿甲面前的试卷被这一掌硬生生的拍成了四瓣。陈殿甲看着一旁手下的试卷,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这武力值也太高了点吧!
“你可以试试,我这人很民主的。”袁沛盯着陈殿甲的眼睛说道。
陈殿甲下意识的躲开袁沛的目光,小声的说道:“卷子都没了,让我做什么?”
见到陈殿甲屈服了,袁沛再一次从包里拿出一张试卷来,不过这一次不是平稳的放到陈殿甲面前,而是直接丢过去的。
“四十五分钟后,我来检查。”袁沛说完转身向一旁的椅子走去,不过脸上的表情就丰富了,口中小声嘀咕道:“实木的桌子真他妈的硬啊!”
第三十五刻 李十针
袁沛在一旁专心的看陈殿甲的试卷题目,而陈殿甲则打开电脑在很专心的玩着俄罗斯方块。两人谁也不搭理谁,都干着自己的事情。
十几分钟后,袁沛把一张画了十几个红叉的卷子放到陈殿甲面前,说:“你的成绩水平是中上的,你对于语言的理解能力较强,对于数理化方面微微欠缺一些。”
陈殿甲给了袁沛一个白眼,这么明显的东西难道还要你讲吗?
“以后我会加重一些数理化的题目给你,虽然不能让你彻底的弄通弄懂,但是我这种填鸭式的方法最起码可以让你的分数上升三十分左右。等你适应填鸭式教育后,基本上你也会对这些题目有些理解,只要后面你勤做点题,基本上你也可以融会贯通的。”
看着袁沛这一丝不苟的样子,陈殿甲心中诽腹:“装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袁沛突然间对陈殿甲笑了一下,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也是从你这年纪过来的,而且我教的学生大部分也是你们这个年龄阶段的,所以要骂就搬到台面上来骂。”
“有些话放到台面上来,不正好着了你的道吗?我才没有那么傻呢!”陈殿甲狠狠的鄙视袁沛说道。
“呵呵,不错,不愧是妖孽姐姐的儿子。”袁沛摸着陈殿甲的头说道。
陈殿甲很反感袁沛摸他的头,拿着恨恨的眼神看向袁沛,要不是打不过袁沛,早就跟袁沛翻脸了。
“不准你这样叫我妈妈!”陈殿甲一字一句的看着袁沛说道。
“怎么想打我?”袁沛看着陈殿甲的眼睛问道,陈殿甲咬着下嘴唇看着袁沛,小手握着拳头。
“行,不能叫就不叫,叫凤仪姐行了吧!”陈殿甲对于袁沛这种落差很大的话,一时间根本就适应不来。
“我只是把我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而已,既然你不喜欢我不叫就是了。”袁沛耸了一下肩说道。
“以后不准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妈妈!”
袁沛把陈殿甲拉进身边,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小子,我那里色眯眯过了?你没看到我今天都不敢看你妈妈吗?这么重的女王风,我害怕还来不及,怎么会色眯眯的盯着看呢?”
陈殿甲哼了一声,道:“哪天是谁和条色狼一样盯着我妈妈看?”
听到这话,袁沛终于知道这孩子对自己的敌意是从那里来的了!都说小孩子不记仇,这都高中生了,还这么记仇。想到这里,袁沛不经要恶意的猜想下了,这孩子不会有恋1母情节吧?
为了转移话题,让自己保持完美形象,袁沛问道:“你爸呢?”
陈殿甲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见到这情况,袁沛也估计一些出来了,不是他爸太忙,就是他爸外头有小三了。
“好了,休息时间到了,我现在给你讲解下你错了的这几道题。”袁沛不是派出所的,不想过多的过问人家的家庭生活。
陈殿甲不太情愿的转过头去看着卷子,袁沛讲的很仔细,陈殿甲由最开始的不认真听,到后来的主动询问,短短的二十几分钟的时间,顿时间判若两人。
陈殿甲的思路比较的活,不过就是对理科方面的东西有点抵触,或者说是本能的不想怎么去好好学,更多是喜欢文字类的东西。不过袁沛的讲题思路超脱一般的呆板思路,所以陈殿甲也愿意接受。
一张卷子讲完了,陈殿甲又恢复到和袁沛冷战的样子。袁沛真搞不懂自己教的是女孩还是男孩,这小子的心眼也太小了点吧!
袁沛看了下时间,对陈殿甲说:“今天的补习就上到这吧!明天我给你列一套学习方法出来,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来,保证你能够考上一本,重点本科就要看你自身的努力情况了。”
陈殿甲不理会袁沛,只冷冷的看着他,好像要下逐客令一样。
袁沛拿起自己的包,打开防盗门,穿好鞋在地上踏了两下后,对陈殿甲问道:“你是不是有恋1母情节?”
陈殿甲听到袁沛这么说,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红着脖子对袁沛吼道:“你给老子滚!”
成功的惹怒了陈殿甲,袁沛大笑着说:“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不骂粗话,怎么算青春期呢?”
袁沛毁人不倦的说道,真不知道被袁沛教出来的孩子是不是都变成了流氓。陈殿甲站在门口大骂了几分钟,直到看不见袁沛后,陈殿甲这才回到家中。骂完这一通后,陈殿甲这才发现自己心中好像轻松了许多,多年来心中产生的压抑也变的淡了许多。
袁沛一出小区,悠闲的向公交车站走去,一路哼着小曲。对于这种看似生活的挺好的孩子来说,心中或多或少会产生一些压抑,而看陈殿甲这么紧张他妈妈,估计这小子心中的东西会比同龄人多点。
自从第一次当家教被那个小子数落后,袁沛就抽时间看了一本有关心理方面的书,多多少少也懂点心理,用袁沛的话来说,我只是略懂略懂。
离站台还有十几米的距离,一辆公交车绝尘而去,袁沛看着那离开的公交车,气的直抓狂啊!错过一班车,最少要等半个小时啊!而且这里去自己学校的公交车,只有那一辆。要是坐地铁的话,基本上花费的时间比自己直接坐公交车的时间还要多上一些,再加上各种转车。
一想到悲惨的情景,袁沛抬起了左手,把表盘上的上条柄向后微微旋转了一小点。世界开始虚化,袁沛什么感觉都没有享受到,直接回到了过去的时间。
整个感觉就像是一愣神一样,袁沛抬手看了下表盘,发现原本血红的地方又多增加了一点。看的袁沛直想骂娘,哥们不就是倒退半分钟不到吗?你怎么这样呢?别人用异能的时候,只要不过度使用就不会受伤,只要不跟厉害的人打架就不会受伤,现在哥们不就是搭个车吗?你有必要给哥设置的这么凄惨吗?
不过袁沛现在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要是这次还没有赶上车,那自己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所以袁沛看完时间后,迈开腿大步的跑了起来,终于在开车的前一刻敲开了车门。
不过这用异能产生的后遗症到晚上就出来了,原本健健康康的一个人,没有着凉,没有发热,却是莫名其妙的感冒了。这突如其来的感冒,让袁沛身体虚软到不行,连简单的站立都有点困难。
最后寝室中的三人合力把袁沛弄到了医院,排了十几分钟的号后,终于帮袁沛把盐水和青霉素给弄到了。
一个长相很清纯的护士走到袁沛身边,拿起袁沛的手准备挑血管输液。一针下去,又很快的被拔了出来。
袁沛本来就有点怕针,现在看到又要多扎一针,嘴角不自然的撇了一下。那护士一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