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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媳上位记-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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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刻间,西北各烽火台点起狼烟,将胡番越境的消息,一路南下,报往京城。

嘉光帝听到兵部哨兵来报,一下子似乎老了十岁。燕郡王萧煦逃往晋东,决意起兵谋朝,他除了愤怒与痛心外,并不十分担心,萧煦的谋逆之举,会动摇大越根基。就算五万骁骑卫追不上萧煦,让他与晋东反兵会合。经过这么多年百姓休养生息,粮草齐备,训练得兵强马壮,随时待命的朝廷大军,也不至于对付不了三十万,起建不到三年的乌合之众。

但西北此时燃起烽火,意味着军情紧急。大越自建都以来,只有年成能克住胡番的铁蹄长刀。因此年初年成入京时,嘉光帝就有些担心,被年成挡在大越闾丘、岺连关外整整四十年的胡番铁蹄,会不会趁大越换西北大将之机,大举入侵。

而且他更没有想到,胡番竟然会与菬煦在同时起兵,这么一来,朝廷仅余的五十万大军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无法兵分两路而不削减战力。

而且,两边又该由谁担任领将?这也是嘉光帝头疼的事情,抵御外族是件要紧事,但晋东的三十年大军,也不能小看,弄个不好,大越就可能要变天。

端木涵建议让年红玉前往西北,自己前往晋东。年成与太子,也赞成他的做法,年红玉虽然谋略不足,但在西北的威名,仅次于年成,在阵前的威摄力,非一般大将可比,且她对西北地形,非常熟悉。

嘉光帝当场准奏,下旨令年红玉率三十万大军,端木涵领二十万大军,即刻起程……

当夜,许昭仪被打入冷宫,钱家、许家等与燕郡王亲厚的家族及官员,被连夜抄家,上下数千人,全部被押入刑部大牢,大牢不够,连城外的破庙,都被钉上栅栏,充当临时牢房。冰冷的雪夜里,鸡跳犬吠,更有哀怨声,哭嚎声,咒骂声,凄惨的响了一夜。其他家门户紧闭,悄声屏气胆颤心惊,就怕这京里大族盘根错节,七亲八三戚的殃及了自家……

荣庆侯府得了端木鸿被燕王带走,端木涵要领兵平乱的消息。老夫人坐在榻上,忍不住的落泪,端木鸿生死不明不说,如今朝廷又让端木涵平乱,万一他们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老夫人死的心都有了。

大夫人与端木玥虽然对今夜发生的事,害怕得很,却更希望燕郡王能成事,端木鸿便算立了功,但却怕端木涵趁机打着大义灭亲的旗号,除了端木鸿,不免焦急……

杜婉婷也难免得红了眼圈,若不是她怀着孩子,她也想与端木涵一道去晋东,可是现在她却不能,不说为了这孩子,万一害端木涵分心,到时的后果她不敢想象。自己留在家中,至少还让他知道,家中的妻儿,都在等他凯旋。

端木涵黎明时,才出宫回到府里,侯爷拿出当年端木炎留下的乌金蛇形枪与乌金铠甲,亲手交给了他:“为父本以为,族中再无人能穿上先祖的战甲,不想,今日它们竟还有了用武之地,拿着吧,你若成事,于社稷,于家族,都是功不可没。”

“谢父亲。”端木涵跪下,些许激动的接过,这长枪与铠甲,便是他肩上的担子,关系着家族的荣辱,大越的兴衰。

杜婉婷事先已经为他打点好行装,在家人众目下,只能平静的关切几句“小心”,端木涵轻声道:“好生照料家里,我会尽快与五弟回来。”清朗沉稳嗓音,险些打破杜婉婷强装的镇定,不敢再回话,深怕已经蒙上雾气的眼,就再也无法让她佯装坚强,只得含笑点头答应。

老夫人千交待万交待他一定小心,并要把端木鸿好好的带回来,拉着他的手,一家人送他到了大门外。副将们,已经在门外牵着各自战马恭侯。拜别家人,翻身上马,数十骑快马绝尘而去,前往东城郊外的点兵校场。

徐露的轿子停在荣庆府的街头转角处,目送一行人马绝尘而去,还不曾回过神来,直到丫鬟提醒,她才扭头看向荣庆府门口,还在探着头的杜婉婷,羡慕不已,而她自己,这一辈子注定只能把自己这份情感,压在心底最深处,远远不能提起,身为徐家嫡女,家族荣幸与她的骄傲,穝容不得她给人当妾,哪怕她心甘情愿。

“走吧。”轻轻吩咐一声,无奈的放下帘子……

端木涵出征后,杜婉婷的生活与他在家时,没有什么不同,若非要说到不同,可能就是晚饭时分,她不在乎菜色是否可口,不会因菜品咸了点或淡了点,而让厨娘明日有所改进。

每日巳时左右,二夫人便会亲自来她院里,与她聊聊家长,偶尔也为一两件拿不定主意的事儿来,征求她的意见。

“月季原是你们太太屋里的大丫鬟,可前阵子你们太太却说要将她给侯爷当屋里人,不过是因老四老五的不在,侯爷成日揪心他们兄弟俩,将这事儿耽搁了。”二夫人为难的说。

“她的月银倒是按大丫鬟的领,可你们太太又叫扣了自己的月银,给她补了。这会子她娘没了,今早太太又开口,说等老四兄弟俩回来,就让她过去服侍侯爷,老太太没吱声,当是应允了。她们当场这一发话,我可就难办了。”她知道大夫人把月季当侯爷屋里人,不过就是要月季在侯爷面前,为她们母子多说说好。银子虽然不多,但若按侯爷屋里人给月季赏银,二夫人一百个不愿意,却又阻止不了这种事,便在杜婉婷面前发发牢骚:“若当侯爷屋里人赏,毕竟这还没收不是,总不好越过老太太与侯爷跟前的人去。可若当大丫鬟份例给,又怕你们太太又说我们怠慢她,铁板定钉的事儿,又差不得这几日,万一她在侯爷面前,唉……”

要是端木鸿在府上,这人也早就收房了,她倒不必这般为难,直接按通房的份例赏了。可偏偏又是这种全府上下都知道,但眼下还没成的事,按大丫鬟的赏,又怕到时老太太与侯爷怪罪,就差几日,何必不通情理,可是按通房的赏,又似乎自个儿被大夫人牵着鼻子走似的。

杜婉婷抚了抚微起的小腹,笑道:“婶子也说她是太太屋里的大丫鬟,何必伤这脑筋。”

“可是……”

“五爷如今下落不明,她偏这时没了娘,这兆头……”杜婉婷凑近她些,微微颦了颦眉,二夫人顿时会意:“瞧我,非得有人点拔着,才转得过弯来,这等诲气,哪敢与侯爷扯上关系。”

杜婉婷淡淡一笑,虽然,她不信这些个,但这么一来,横坚都占了理字。

二夫人便照着大丫鬟的份例,赏她十两银子,也略有所指的说了原由,就连大夫人这回,也不敢喊着自个儿给补上,却气得脸上一抽抽的。

端木玥已经能下地,似乎脚还有点儿疼,走得不顺当,每走一步,就将杜婉婷恨得咬牙切齿,大夫人来时,趴在她身上痛哭了一阵。

突然,藏在袖中的小人儿,不小心滑落在了地上,端木玥心头一惊,猛得将它捡起,却已经被大夫人与月季见到……

一个时辰后,月季到映月轩传话:“太太差奴婢来请奶奶。”

杜婉婷正躺下午休,听着不由的蹙了眉,大夫人已经许久与她面上井水不犯河水,更别提说让她过去说话。此时找她,多少有点算帐的意味,却又碍于她是婆婆,不好回绝。

月季将她请进了大夫人里屋,大夫人坐在榻上,看着一张八字,见她进来,瞧了月季一眼,月季便下去倒茶,大夫人这时才把八字拿给杜婉婷看:“这是玥儿屋里丫鬟阿堇的八字,过了年,她便也十七,该配人了,我瞅着老四身边的青书不错……”

杜婉婷一怔,她可是答应过青书,等年后,将如兰许给他,当即为难道:“这倒是件好事,只是青书随着四爷去了东边,这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这事总该问问他们的意思。”

大夫人顿时面子上,下不来,脸色一沉,呡着嘴微微冷笑一声,凝视着杜婉婷眼蒙上三分厉色:“至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四的婚事,若非有太爷之言,我还尚可做得了主,何况是他的随侍。”

“母亲,话不好这般说,虽说我们是主,他是仆,但多少也该问问人家愿意不愿意,若他不愿,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反落得埋怨……”杜婉婷无奈道。

大夫人打断杜婉婷,斜了她一记刀眼:“谁给他这个胆儿,这事我已经与阿堇提过,哪有收回的道理,就这么定下,一会子我便回过老太太去。”

杜婉婷还想说些什么,月季捧着茶进来,将茶承于杜婉婷,对大夫人回话道:“太太,姑娘正找您呢。”

“你先坐着,我去去就来。”大夫人起身,快步出了屋,月季紧紧跟在她的身后,杜婉婷可不想一个人呆在她屋里,起身也随了她出去:“许久没见着姑娘,一道随




、蛊术

端木玥坐在榻上;见杜婉婷跟着大夫人进来;怨恨的将头转向床里;不愿意见杜婉婷;大夫人只能哄着她;而对杜婉婷甩甩帕子:“你先回吧。”

杜婉婷本也不愿呆这儿;盈盈一笑:“也好;那我先回了,还真有些困了。”说着;打了个哈欠,转身便走;偎依在大夫人怀间的端木玥,美丽的杏眼中,透着冷冷的寒光。大夫人手攥得紧紧得,阴沉得笑着,准备看她吃鳖的样。

当夜,大夫人突然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手疼,一会儿脚疼,还没了气力,只能在床上哼哼,月季哭着跑到张氏的住处,叫来了侯爷。

侯爷来到大夫人屋里时,大夫已经到了,正在为大夫从诊脉,抚着羊须胡子诊了许久,眉头越皱越紧,过一会儿,惊得放开了胡子,仔细诊着,而后又摇头起身,叹口气对侯爷道:“夫人脉象混乱。”床帐内又传出一声痛吟声,大夫皱了眉头,似乎想起什么:“先前只遇过一次这等病人,但他不是病,而是……说不得、说不得……”大夫说罢,拱手便要告辞,侯爷好奇,便追问:“不是病是什么?”

“这……”大夫想了许久,还是觉得不得说:“老夫乃医者,不提那等事……老夫开副凝神安眠的方,且试试再说。”

“大夫,多少让我知道,内人这是怎么了?”亲自领着大夫来到外屋,侯爷追问道。

大夫开好药方,收拾好药箱,临行时,对侯爷轻声道:“之前那病人,是被人下了蛊术,在下告辞。”

侯爷一时怔在了原地,怎么回到里屋的,他也不知道,不解的看了眼床上的大夫人,又听着跪在床边,焦急的喊着“母亲”的端木玥,深深叹了口气,转身出屋,差人请许大夫来。

可偏巧许大夫被人请去诊病,侯爷也只能用那大夫凝神的方试试,心想没准大夫人是忧心过重,毕竟钱家之事,没有波及到大夫人,她已经算是万幸了,加上端木鸿又随着燕郡王去了晋东,这还吃不准是个什么罪名,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大夫人服了药却终究还是没有效果。到后半夜,还像中了邪似的,喃喃着屋里人听不清的话,但又没有发热。这么折腾了一夜,府里上下都知道了大夫人得了怪症,连老夫人,也一大清早就赶过来看看,二夫人与几位庶女,都跟着一道过来。

老夫人坐在床边,仔细问过大夫人的症状与病情,觉得奇怪,却也帮不上什么,只能抚着哭泣不已的端木玥,安慰着:“别怕,你母亲没大事。”

“大夫开的药都没有效,母亲她会不会……自昨日在玥儿房里,母亲便有些不适,不想突然成这个样子……”端木玥扑在老夫人怀里抽泣着。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可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老夫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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