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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南梁国的间谍,不好在大华国暴露行踪,起身藏在屏风后面,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吱呀门开了,一个高大出奇的男子抱着一个娇美女孩进来。
那女孩浑身散着一股绝美的香甜气息,顺着丝丝的微风飘进他的鼻端——尉迟博全身血液腾地涌进脑子里,急忙咬破舌尖,抵抗奔腾地欲望。
………………
且说林小雅带了一众下人在河畔准备烧烤,她阶级平等,让下人坐下来一起吃。
望着边吃边笑的他们,若有所思,脑海里闪过去年这个季节跟随老爸老妈开车带到郊外,在乡间别墅的小院里,一家人围着篝火,有说有笑地吃着自行烧好的农家乐。
谁料转眼一年过去,天各一方,也许今生今世也见不到了。
“怎么了,又不开心?”
明合德把一串烤好的鸡翅膀递给她,哪知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鸡翅膀夺过去,他正要大骂,抬头一看,却是李初九,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缩回。
“初九哥,你这么闲?”林小雅抬起眸子,笑着对他道。身子一轻,被他拦腰抱起,却听他微微叹息:“养了一个多月也没见胖起来,小雅,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下人见到主子来了,都起身行礼,远远推开,只剩下明合德抱着手臂冷眼观瞧:“这里还有观众,拜托太监大人悠着点。”
林小雅很反感心爱的男子被人称作太监,从他坚实胸膛上抬起头:“明合德,你这人不懂得回避,还是脸皮厚到家了?”
明合德神色间露出款款深情:“小雅,那家伙长得跟个门神似的,又凶又野蛮,哪里配得上你。”
“是吗?”林小雅搂着李初九的脖颈,嗓音柔地像一阵风:“我偏偏喜欢初九哥的又凶又野蛮。”
“来人,把这家伙带走。”
李初九淡淡吩咐了一句,立刻过来二名侍卫把明合德连请带劝把弄走了。
河畔有一处休息用的木屋,李初九抱着她走入。
林小雅嘴角微翘:“初九哥,你好多天没回来了。”
李初九眼眸介于墨绿和漆黑的幽深,但眼底却有浓浓的宠溺和疼惜,把她放在桌面坐好,在她身前拥紧她,低沉着嗓子道:“我是偷着回来的,没有多少时间,小雅,吻我吧!”
她懂得他公务繁忙,把唇伸过去,用舌尖描摹他的唇,被他含住亲吻……
那日他得到过她缠绵的爱,却一直未曾拥有她的身子,一直希冀彻底的拥有她。
吻了一会儿,激情澎拜的欲火在周身漫延,粗鲁地将她身上衣裙全部剥落。
李初九低吼一声,一面轻抚她的胴体,一面轻柔她的酥软。
此时的林小雅,被情欲烧得全身泛着颤栗。
他一手揽着她的后腰,一手抓按着一朵酥软,指尖掐红梅逗弄,埋头在另一面的酥软一口咬住。
“啊!”林小雅不觉的弓起身子,痛苦难耐地低喊出来,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颈,两腿缠住他壮硕的腰,像海里的一块浮木,低低呻吟着,乞求他施舍怜爱。
“现在把你交给我,好不好,我需要你。”他大口吸吮红梅,含糊地说出嘶哑的语调,全身惊人的滚烫,恨不得用自己热度席卷她,把永远注入自己的身体里。
“嗯……我要……”她附在他的耳上,低声道:“夫君,我是你的妻,进入我……”她朝他敞开一双玉腿,粉红的温润色泽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他的头颅向下移去,闻到丝丝的幽香,神智一下子迷离了,双臂绕过雪臀往前一带,她随即赶到自己的下体被咬住了,湿热的舌头愈探愈深,进入她的体内撩拨。
她紧紧抱住下面的头颅,不断的接受着他粗暴而浓烈的吻,唇间发出死一样的嗯嗯声,随着他一个更深的动作……她喊了出来,体内滑出激烈的浓情,全部溢进他的嘴里。
她全身抖成一团,瘫在他的身上,满脸赤红的娇喘着。
、38晋江深请男主
“唔!你那里太大了;我……不行……”林小雅用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下面的撕裂让她痛苦地蹙起秀眉。
“放松情绪,你能行,别害怕。”李初九伸出二指进入撩拨,过了会儿再加入一根……
她娇喘的模样致命的诱惑他。
昂扬越发的控制不住,天;再也忍耐不住了。
他冲动地将她修长的玉腿架起在双肩上,使她双腿大开;对准,缓缓推入。
“啊啊啊……”
秋日温软的暖阳从雕花木格窗子照进木屋;淡金色的光洒在下她纯美的雪肤上,白得几近透明,仿佛水晶铸成——尉迟博视线悄悄透过木质屏风的缝隙;将屏风那边的美景纳入眼底。
那个美到极点的玉体在折磨他的意志!
晓得那名男子是个武学高手,极力迫使自己正常,运功封闭周身的散开的气息,可是奔腾的欲望要把她折磨的疯了,手臂上突起的青筋和颤抖的身子昭示着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脑海里闪来闪去全那名少女不着寸缕的身子。
“换个姿势吧,初九哥,我很痛。”
林小雅不止是痛,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两条腿都没有感觉了。
李初九抱着站在地面,让背对着她趴在桌子上。
她感到异物缓缓的推进自己的身体,紧致的甬道又一次被巨物撑开,痛到极致,销魂到极致,巅峰的到来神智都变得模糊了。
娇柔的身子依附着火热的坚硬。
李初九忘情的低下头啃吮着她雪白浑圆的肩头,她的娇喘和轻吟让他感到更加的亢奋,火力密集地在体内□,突然一阵颤栗窜过他的小腹,巨大快乐如在云端。
男子坚厚的胸膛伏在女子细致如瓷的脊背上喘息好久,多少个梦中的奢望在这一刻实现,尽管此刻深陷在她的体内,被她紧致包裹,仍有不真实感觉。
一丝细微的动静传进耳朵。
“谁!”李初九低喝了一声。
屏风后面尉迟博紧张地按住剑柄,打算只要他稍有异动,就刺穿他胸膛。
“主公,阿财从宫里来,说太子殿下有事找你。”门外响着侍女橘红的请示声。
阿财是李初九留在太子身边的眼线,他低声道:“你让阿财先回宫,我随后就到。”
“是,主公。”
林小雅恍恍惚惚当中被李初九抱到睡床上,身上盖了被子。
“我必须回宫一趟,你好好休息,我让橘红青绿在门外守着,她们会照顾你。”
李初九以为木屋周围全是他的人马,林小雅断不会有事,可这次他失算了。
穿好了衣服,望着她熟睡的面庞片刻,眼眸透过爱意,低头亲了又亲,抬头看见外面日光西斜,只好离开木屋,对守护的下人交代一番,再回望了一眼木屋,依依不舍地翻身上马。
尉迟博满眼赤红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床上的姑娘清丽雅致,上好美玉雕刻般的肌肤洁白得毫无暇疵,凝雪细致,晶莹剔透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长而浓密的睫毛下,精巧的鼻梁,微微开启的唇形像蝴蝶花瓣一样诱使着男人想扑上去亲吻。
尉迟博拉去她身上的锦被,轰的一声,在他眼前的是玉体横陈,玲珑妙曼的绝美少女。
再也忍耐不住焚毁灵魂的欲望滂沱而来,压在她的身子上,抓住一朵酥软揉搓,大口一张,把另一边的嫣红叼入嘴里,馨香进入鼻端,刺激着大脑,牙齿啃噬着红梅微微用力。
“唔……疼……初九哥……”林小雅迷迷糊糊的感觉李初九还压在身上,很不乐意,刚次要了那么多次还不让她消停。正待睁开眼睛,突然一只滚烫的大手给捂住了视线,抬起小手去抓他的腕,嘟哝道:“你不是还要回宫吗?”
那双移开去,紧接着一块布条蒙在眼睛上,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初九哥,别闹了,我害怕。”以前她就听说男人在行房时候特喜欢玩。
可是她的双手被圈到头顶,双腕也被布条绑紧了。
“初九哥。”林小雅的声音忽然变得含糊不清,因为嘴里被塞进了一颗玉块:“你……干嘛?”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他被一具滚烫的身躯紧紧压住,硕大无比物体挺入她的身子,灼热了她的神经。
“呜……”她想喊却喊不出来,只能被动的呜咽。
“嗯嗯……”尉迟博低沉着语调哼哼着,欲望蒙蔽了他的一切,再也无法顾及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毫不留情的加速驰骋。
将折磨他到疯狂的欲望送出去,把她的美好驻进心底。
拥住这个美丽的身子给他带来极大的快乐,平生从未有过,哪怕在战场上歼敌十万都不曾带来的亢奋。
拥抱着她,仿佛拥住了全世界。
销魂的滋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尉迟博发泄过后,穿好了衣服,精神百倍,被索要的姑娘累得昏迷不醒。他解去她的绑绳,取下她嘴里的玉块,却将它套在她的脖颈上。
“你救了我,他日我一定迎娶你做广宁候府尊贵少夫人。”
尉迟博像发誓一样,俯身在少女的额头深深吻了一下,转身离开木屋,十几米外的竹林边上只有两名侍女,一名低头做着秀活,另一名给停留地上一些鸽子喂食。
他嘴边噙着淡淡的笑,展开轻功,足尖点地,嗖的从她们身边消失了踪影。
侍女只感到身边刮过一缕凉风,以为见鬼了,疑惑地抬头瞅了眼。
林小雅醒来的时候,感到全身都痛,两腿酸得仿佛不属于自己,拿起衣服勉强穿好。
从竹林回来,让橘红和青绿准备了洗澡水,泡在温暖的浴桶里,方始好过了一些,一低头,看见胸前的一块青龙玉佩,有点讶异。她早就注意到这个东西,但不记得李初九什么时候给自己带上的。
玉佩上有几个篆书小字,她连猜测带瞎蒙才看懂,喃喃念着:南梁尉迟。
心里咯噔一下,对睡着之后那场缠绵起了怪异的感觉。半响,打了个寒战,决定不跟李初九提这件事,把青龙玉佩放在盛首饰的妆奁盒子里。
她心底隐隐觉得竹林中的后半段的那场情事透着怪异,就当成一个离奇的梦吧!
、39晋江深情男主
林小雅在琉璎小筑呆得实在闷了;这天带了橘红青绿和几名侍卫逛街,明合德以护花使者自居,是不会离开她半步的。哪知还没尽城门,就见墙上贴着她的画影图形,旁边标明太子宠姬失踪,有寻到者赏银万两;官封三级。
林小雅愣了一愣,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样值钱了。且不说官封三级;便是那万两银子折合多少人民币,按照当前米价来算;一斗米10文钱,一两银子起码两千大元,一万两银子就是两千万。
林小雅打个趔趄;从前常听老爸唠叨等攒够钱了就把家里的吉利换成奥迪,可是总也换不成,吉利卖了,还是买吉利。
两千万啊,真不把钱当钱,能买多少辆奥迪。
呃,不能被人发现她的行踪,万一被抓到太子跟前,那么多辆奥迪不是便宜了外人,想到两千万巨款飞进外人腰包她就肉疼得慌。
从明合德的衣袋里取出一条锦帕蒙在面庞上,取出小铜镜照了照,略觉满意,武侠小说的蒙面女侠大概就是她这个样子了。
明合德问:“你想跟我私奔,从此行走江湖当蒙面女侠吗?”眼睛往周围扫了扫,低声道:“我把那几个侍卫打趴下,乘船顺着恒河水直下江南,去我的老家成亲如何?”
林小雅白他一眼:“美得你吧!”
“小雅,光是戴个面纱不顶用,我了解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那种渴望,”明合德吹了个口哨,状若不经意,可眼眸透出的墨绿光线能把她融化掉:“城里一定到处贴着你的画影图形,蒙着面纱反而能引起猜忌。”
林小雅一想是这个道理,指着反方向道:“我们租个画舫在河面上玩玩吧!”
不远处是最具繁华的恒河之水,正值秋高气爽,便是最热闹的时节,酒楼、茶肆、客栈,小贩在岸边摆了摊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