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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认为她被吓到了呢!
她勾引李初九被打搅,感到回家的路无望才郁闷的。
林小雅眸子闪烁了一下:“我在皇宫周边,酒楼店铺转一圈,散散心还不成吗?”
她是想借着出宫,把刺客送出去,老待在昭阳殿算什么事,万一被不怀好意的人发现了,指责她是刺客的同盟会掉脑袋的。
林小雅眼里带着希冀的光,盼望他能答应,李承裕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再跟我做一次,就让你出宫。”
尼玛还要做,刺客就在床下,还嫌她不够丢脸!
“好吧!”林小雅哭丧着脸答应。
李承裕把她的睡衣从身体剥离下去,美得毫无瑕疵的雪肤宛如白玉雕成,更诱人的是她胸部一对酥软,让他无比的爱慕,轻轻托起它们搓揉,低声道:“我前日找了本春宫图看了一遍,懂得女人身体很多知识,知道怎么做能让你开心。书上说只要把女人弄得身心愉悦,就能得到这个女人全部的爱。”
年轻的皇子竟然如此深情!
林小雅些歉意,可是跟回家的渴望相比,男人似乎显得不太重要。
李承裕托起她的臀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深顶,身上的肌肉随之收缩张弛。
她抱紧了他,积极回应。
床上的男女彼此相拥着走进情欲的殿堂。
几番下来,林小雅全身被汗水浸湿,连撩眼皮都觉得辛苦,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与林小雅的虚弱不同,李承裕神采奕奕,拉过锦被盖在她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洗过澡,穿戴整齐,吩咐下人好好照看小姐,带了一队亲卫出了宫,径直去了军营。
林小雅在梦里回到了现代社会的家,老爸老妈得到了女儿的死讯,变得容颜憔悴,郁郁寡欢。
她想跟他们说话,告诉他们,她还活着。
但是他们听不见,也看不见。
看见他们难过,她的心都痛了。
就在她无所适从,心如浮舟,颠簸于海浪之间,起伏不定,突然有一只手抚在她的肩上拍着,她睁开眼睛,发现眼眶全是泪水。“你在睡梦里哭泣,我把你叫醒。”
声音是从她头上响起的,但不是熟悉的。
她惊诧的看去,吓了一跳,竟然是昨日的那名刺客,此时穿了一套李承裕的墨灰色缎子长袍。人是衣服马是鞍,换上好衣服的刺客显得人模人样,如果没有嘴角上可恶笑容,算是一名十全十美的大帅男。
“你怎么还不离开昭阳殿?”
林小雅伸手拈了案头的帕子擦去眼里的泪痕,微微倾身之际,锦被从胸部滑下,一对酥软坦露出来,急忙往上拽被子,朝刺客怒斥:“你不懂得非礼勿视么?”
刺客不在意的轻笑:“昨晚我看的更全面,你就别矫情了,左右被我看了就是我的人,以后我负责娶了你就是,算我倒霉。”
林小雅秀眉一敛,怒火被激了起来:“谁要你倒霉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肯娶,我就肯嫁吗?”这种痞子男人,她以为只存在于她原来那个时空。
刺客挑了挑眉毛:“我看你可怜份上才肯娶的,不领情算了,勾栏院的翠喜还等着我赎身呢。”
竟敢把她跟勾栏院的姐儿相比!
林小雅气得眼里冒火,张着小嘴,准备随时上去咬断他的血管。
刺客看出了她的愤怒,举手做投降状:“得,别生气,我不娶你就是了。”
这句话非但没让林小雅消了火气,更把她的怒气引得高涨,甚至想喊侍卫进来捉拿他。
“姑娘醒了吗?要不要奴婢进来服侍?”
大殿门外传来秋霞的声音。
林小雅狠狠剜了刺客一眼,指着床下,凶巴巴的道:“给我死到下面去,再不准出来听到没?”
刺客倒听话,咧嘴一笑,身形一晃,钻到床下去了。
林小雅平息了一下怒火,对外面喊道:“进来吧!”边说边捡起一旁衣服往身上穿。
在秋霞的服侍下,她梳洗完毕。
几名小太监从御膳房端来美食,她见顺口的吃了点,想到床下那位还饿着,心里有气,最好饿死他。
“把饭菜都捡下去,注意别被猫爪子顺手牵羊了,要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每粒米都是地里种出来的人吃了对劲,万一被路过的野猫野狗叼了去太浪费了。”
“姑娘这话说得在理,听侍卫们说昨个闹刺客御膳房少了一锅羊肉烧卖呢!”秋霞把自己听来的讲给主子听:“做饭的大师傅说他正转身烧水的工夫,那锅烧卖就不见了,真是活见鬼。”
“大概是被刺客偷吃了!”拾到桌子的小太监笑道:“太子殿下得知刺客还没离开,带人把皇宫查了个遍,就连几位得宠的娘娘那都闹个鸡飞狗跳的,嫌失了面子,今一大早哭哭啼啼的跑去隆庆殿朝圣上告状。”
怪不得李承裕昨夜回来的晚,原来抓刺客去了。
可惜刺客就在昭阳殿的床下,并且见证了他和她的一场情事。
林小雅想到昨晚床下面那双火辣辣的眼睛就呕得慌,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更关心李承裕的前途,要知道得罪了小妈可不是好事,他爸爸那边会不会炸庙了。
“皇上一定生太子的气了吧?”林小雅忙问,太子是她的饭票,一损俱损。
“这倒没有,太子精明着呢,晓得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那小太监笑嘻嘻的道:“皇帝被行刺的事闹的心烦,几位娘娘去隆庆殿哭闹,被心情不好的皇上大骂了一顿,罚她们禁足一个月。”
太监们说完了,端了剩菜剩饭正要离开。
林小雅突然感到脚腕像被针刺了一下,没做理会,可是随即又被刺了一下,疼的她只蹙眉,不用说一定是该死的刺客捣的鬼。为了不让自己的脚再受罪,对太监道:“你把那盘香椿蛋卷和鸡汁小笼包放下,等待会我饿了当零食吃。”
小太监照主子说的放下两盘食物。
林小雅摆摆手让他们全部退出去,把殿门关上,再回身时候,看见刺客一手一个抓着香椿蛋卷和鸡汁小笼包狼吞虎咽,边吃边点头:“还是宫里的东西好吃。”
林小雅微微敛起一双黛眉:“你为什么要行刺皇上?”
刺客大口嚼着食物,嘟囔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有利可图才杀人的。”
林小雅有个疑问:“奇怪你昨晚为什么不行刺李承裕,他是太子,不是同样可以让你交差吗?”不是她想让太子死,是她确实存在疑问。
刺客想说给钱的主顾只让他杀皇帝,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怎么说呢,我这人挺那啥的,看不惯别人痛苦,昨晚你们都饥渴到了那份上,我再棒打鸳鸯不是天打五雷轰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去死吧你。”
林小雅这回真的生气了,顺手从旁边的博古架上抓起一个价值不菲的汝窑瓷器丢了过去。
刺客抬腕接到手里:“上次送我一只杯子,这次送我一个壶,茶杯配茶壶还真登对了。你这丫头在做什么暗示不好,非要做这个暗示,害得人家把持不定。”
林小雅牙齿〃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想也不想朝门外喊:“来……”刺客吓了一跳,身形一晃到了她面前,捂住她的嘴,急切道:“哥的好妹子,算哥求你绕了哥这一回,你要打要骂都行,千万别把哥给交出去。”
林小雅用眼睛示意把手拿开,等他的手终于拿开,她抬起右脚狠狠的在他脚面看猛力踩下,刺客笑嘻嘻的生受了:“你的这点力道用来搔痒还成,要是不解恨,哥的手臂给你咬两口吧!”
他真的抬起手臂在她面前。
林小雅毫不客气,抓起他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尼玛嘴里都有血腥味了,当事人像没事一样,眼里仍有股嬉笑的意味,害得林小雅不好意思再来一口。
“姑娘,李总管来看你。”门外响着侍卫的声音。
李初九来了!林小雅愉快之情流露在脸上。
她亲自跑到外厅的大门处把他迎进来。
“初九哥,这都中午了,你才来,我还想着跟你上街玩玩呢!”林小雅拉着他的手臂宛若见到了亲人一样,似梦似幻的眸子漾满了真诚的笑。
李初九被她挽着手臂进来,低下头,一个温热轻柔如羽毛的吻竟已落在她嘴角。
“今早被皇上叫去了有点事安排。”
昨日闹了一天的刺客,整个皇宫都不得消停,几个娘娘恃宠生娇,惹的老皇帝生烦,连带他这个大内总管也被骂了顿,做奴才就有这更悲哀。
“那个刺客。”林小雅低声道:“他逃到了这里,在我床下待了一宿。”她想起被窥视就一肚子怒火,拉着往卧室走:“初九哥,你帮我把那人的眼珠子挖出来。”
“你喜欢他的眼珠子?”
李初九不明就里,跟她进了卧室。
刺客这回没有藏,大模大样的给自己倒着茶水,自斟自饮。
李初九冷冷的瞅着刺客,眼里蓄满了冷肃漠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阁下就是当今天下最赋盛名的杀手明合德。”
刺客浑不在意的咧嘴笑笑:“你没猜错,我就是杀手明合德。”
林小雅怔怔的瞧了瞧他,眨了眨眼,神色从迷蒙慢慢变得清明,忽而面色微变:“你真的是杀手明合德。”
刺客嘿嘿笑道:“如假包换。”
林小雅被他的笑容晃到了眼,可是心里却惊讶了,《肉山脯林》的文案简介的第三大个男主不就是杀手明合德,是同名同姓的人,还是原本的男主之一。
如果他是男主之一,非但不能死,她还要保护他的安全。
因为他是她回家的车票。
、22 勾引又失败
林小雅瞅了刺客一眼,一种茫然无措的惶惑感涌上心头。
《肉山脯林》关于明合德的简介,写他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文武全才、温文尔雅,虽然年少轻狂,结识了一些青楼女子,但洁身自好,从来没有留宿行为。
文案中寥寥数行,却体现了一个时代的精英男子。
可眼前的刺客给她第一印象并不好,偷窥狂、痞子加话唠。
尼玛让她要是勾引,跟他嘿咻起来怎么可能有感觉?林小雅脑海里幻想那个情景,他赤条条的拥着她,说一些让让人头疼的俏皮嗑,就禁不住从心底泛起一股胃酸来。
“小雅,你打算剜这个人的眼珠子?”李初九声调淡淡,就像说吃饭了,睡觉了,一样平常,但眼瞳中的历芒一闪而逝,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为什么要剜哥的眼珠?”明合德骇然怪叫了一声:“好妹子不带这样的。”
林小雅眼瞅着刺客,眸子明暗不定,缓缓的转身,投入李初九怀抱:“我觉得他眼睛很漂亮,像绿色的宝石,就想着如果剜下来嵌墙上会不会很好玩?”
“血淋淋的,嵌在墙上能有什么好?”李初九淡淡的说道。
“就是就是,女孩子的房间放些花啊草啊,放一对眼珠子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明合德昨天见识了太监首领的本事,自己有伤在身未必是他对手,担心他被林小雅说动心了,过来剜他的眼珠子。
他宁愿少一只胳膊,一条腿,就是不能没有眼睛。
李初九眼神凉薄的,没有表情的:“嵌在墙上是不成的,不如剜下来泡酒喝了过瘾。”
林小雅轻轻吁了一口气,脸上清澈明净:“他的眼睛好看,想来泡酒喝味道亦是不错的。”
明合德如同一直待宰的公鸡,浑身发冷:“看不出你这小丫头挺冷血,我不就是昨晚看了你几眼,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你觉得吃亏,我脱光了让你看回去就是。”
李初九纯黑色眼眸射出森冷的光:“你看了她的身子?”
明合德脑海闪过昨日的旖旎□,心头有点骚动:“看的滋味很痛苦,还不如不看。”这是真心话,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林小雅眼里染上薄怒:“初九哥,把他送到净身房去给阉了,我正好缺一个跑腿的小太监,我看他聪明伶俐,是个当太监的好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