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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不拿那个钗来要求我呢?”
“我不会轻易的用它,只要在我还能解决的范围内,我就不会把它拿出来,你说过,只要那支钗一出,什么事你都会答应,这个承诺,我很珍惜。”
莫锦清心里百味杂陈,“其实我有点后悔了。”
“为什么?”皇甫瑞脚步慢了些,不再颠了莫锦清也觉得头脑清醒了很多。
“这个承诺说得太重,而我却没有一个可以要求你的机会,那我不是太吃亏了吗?”莫锦清撒娇着说。
“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会听,所以不需要那个。”
“你真的都会听?”莫锦清试探地问,有些话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她自己的很多话都不真实,也就不会勉强别人说的出全部能做得到。
“是,前提是,不违反你我感情的原则下。”
莫锦清仔细玩味这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比如说呢?”
“比如你要我离开你,不管你等等之类的,我就不会听。”
她咯咯笑出了声,“我怎么会这么要求你,我又不是自虐狂。”
“凡是皆有可能。”皇甫瑞很认真地说。
“我知道了。”莫锦清也变的严肃一些,看着皇甫瑞的后脑勺,心里莫名的觉得有些酸楚,这个男人,就是会和她生活一辈子的人了,兜兜转转,经历了好几次生与死才与这个男人相遇相知,这个缘分,不得不说是天注定。
到了后门,莫锦清强烈要求下去自己走,皇甫瑞担忧的放下她,把她扶的牢牢的。
她笑着说:“你再这么紧张的样子,家里人就会怀疑了,动作不大的话,基本不疼,你的药很有效,下次多给我点,万一家里的谁不小心受伤了,就不用一点儿小伤跑去找大夫了。”
皇甫瑞忍不住轻笑一声,“好,不过希望永远也用不上。”
“我也这么希望。”
进了门,莫锦清表现的和平时无恙,皇甫瑞时刻注意着她,生怕她不小心又动到伤口,显得小心翼翼。
晚饭两家人沉默了不少,皇甫老爷没有喝酒就少了很多话,大部分的话还是在和莫之山叙旧,就像几天几夜都不够说的。
莫锦清一拿上筷子,皇甫瑞赶紧给她夹菜,把她的饭碗夹的满满当当,再也放不下多余的同时还在问够不够,想吃哪一样他就帮她夹,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弄的她很不好意思。
莫锦华一边嚼着饭菜一边观察他俩,终于忍不住道:“子瑜,这菜又不是不够吃,生怕我妹妹吃不着东西了么?你是要把她养成个胖嘟嘟的小猪?”
在座的人都呵呵笑出来,皇甫瑞也笑道:“清儿爱吃就多夹点嘛,你也知道她很斯文腼腆,自己不愿多吃了。”
莫锦清窘迫的瞄他一眼,其实心里是高兴的,皇甫瑞此举,无非是为了不让她伸长手动作过大的去夹菜而动到了伤口,也算细心了。
“哎,子瑜,有你这句话,我把妹妹交给你也放心呐。”
刘孝兰接着道:“交给子瑜自然放心,你这个做哥哥的也不知道学着点,对翠儿也要很好才对!”
莫锦华惭愧的看一眼罗翠儿,夹了筷子菜放在她碗里,没有说多余的话,罗翠儿却掩饰不住的笑了。
皇甫老爷将这些看在眼里,叹道:“之山呐,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多好啊!”
莫之山点头,倍感欣慰道:“是啊,看到他们相亲相爱,这心也就放下了。”
“哎,放下还早,这带了孙子,把孙子养大还各种各样的事嘞,操不完的心啊!”
刘孝兰笑着说:“皇甫老爷说的没错,我们家秀儿这么小,事儿可多了,一刻都放松不下,更别提以后了,人这一辈子,就是操心的命。”
“说的极是啊,有这种心操其实也是一种福气是不是?”皇甫老爷看向皇甫瑞和莫锦清,道:“你们俩以后一定要相亲相爱,相敬如宾,早点生个大胖小子让我和之山高兴高兴!”
皇甫瑞和莫锦清只能傻笑应承,没有回答。
朱群芳忽然说道:“老爷,没喝酒都醉了吗?还是中午的没醒?怎么扯的那么远。”
“不远了,日子一定,一成亲,这些就自然而然的来,哪里远了!”
朱群芳瞥一眼莫锦清,没什么表情的转开了。
莫锦清知道朱群芳对她还是有意见,可能真的对她没什么好感,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但是她相信,以后日子长了,朱群芳一定会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饭毕,皇甫老爷说日子一看好就会通知他们家,让他们家可以开始准备嫁女儿的事,莫之山和刘孝兰高兴的紧,连连答应,笑着将皇甫一家人送出了小酒馆。
皇甫瑞走前小声在她耳边说注意着伤口,她点了下头,不敢在朱群芳面前和皇甫瑞太腻歪,已经没有好感了,无谓再让她看了闹心,要会察言观色的行事。
一家人回到屋里,刘孝兰叹了口气,“老头子,这下我就放心了,皇甫老爷敢情和以前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实在好说话。”
莫之山同意道:“皇甫兄以前跟我们一起就一直有大哥的风范,他这个人其实很简单,他说什么只要相信,绝对没有错。”
莫锦清听在心里,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只是朱群芳就……
“群芳她,似乎心里还有疙瘩啊!”刘孝兰又感叹了一句。
莫之山盯刘孝兰一眼,刘孝兰这才反应过来孩子们都在身旁,转移话题道:“锦清,下午和子瑜去哪里逛了?”
“就河边散了会儿步。”
“跑那么远去?街上今天挺热闹的,你没去逛逛?”
“每天都那个样子,有什么好逛的,而且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刘孝兰嘿了一声:“说什么傻话呢?你和子瑜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光明正大的很,而且现在镇上都知道了子瑜就是皇甫将军,他们羡慕的紧呐,有什么不好的,凡是在镇上对咱家有点了解的,都知道皇甫老爷和咱们的关系,这点,他们羡慕不来。”
莫之山却说:“人家知道是一回事,咱们怎么做是另一回事,锦清毕竟云英未嫁,还是不要这么和子瑜大摇大摆的好,低调一些,也为自己留点后路。”
莫锦华奇道:“爹,你对皇甫家没信心?”
莫之山轻叹一声:“在没有确定之前,一切都要留着个心,不能乐而忘形了,锦清是女儿家,名声很重要。”
莫锦华点头称是,“皇甫伯母似乎对妹妹不太满意,留着个心是对的。”
莫之山和刘孝兰互看一眼,都不说话。
回到房里,莫锦清让叶儿给她看伤势,叶儿惊呆了,小手给她解开布条时都在颤抖,“姐姐,这是什么伤?”
“姐姐不小心被木棍戳了下,别怕,你看伤口怎么样,用湿布把周围的血渍清理一下就好。”
“哦……”叶儿战战兢兢的帮她处理,有时不小心碰到伤口位置疼的她嘶一声。
“很疼么姐姐?”
她摇摇头,“伤口还在流血吗?”
“没了,就是黑乎乎的看的吓人,你刚才抽了一下,我一下看到里面的肉,有点恐怖。”
“不过是个伤口而已嘛,清理完了再把这药给我敷上,然后缠好。”她把从皇甫瑞那儿拿的药包递到了叶儿手上,“记住不要告诉伯伯婶婶,哥哥嫂嫂,免得他们担心,知道吗?”
叶儿嗯了声,仔细的帮她清理伤口,敷药,疼痛比下午已经轻了不少,她能感觉到伤口在好转,如果真被皇甫瑞弄去看大夫,就会被家里人问长问短,她懒得解释也没法解释,和梁柏谦的事,就这么了断了吧。
这一个晚上莫锦清睡得很痛苦,一躺平身体就会疼,她又不习惯侧睡,翻身的时候压着也会疼,就这样不知道醒了多少次,原来这一个小伤口,这么折磨人,受伤之后她看到剑尖的血,有半截拇指那么长,心里非常的害怕。
睡不好,她便早起了床,家里一片安静,没一会儿,鸡开始打鸣了。
她坐在小酒馆里发呆,时而枕在桌上睡睡,这样都比在床上睡着舒服。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轻轻的拍醒,还是罗翠儿,自从罗翠儿嫁到他们家,向来是起的最早的那一个。
“妹妹,你怎么在这儿睡?”
她揉揉眼睛,见罗翠儿手里拿着秀儿的奶,“这么早就给秀儿热奶了?”
“嗯,他每天都这个时候喝的,如果不的话就会哭得很大声,全家人都会被吵醒。”罗翠儿笑着说。
“大哥还没起吗?”
“让他睡会儿吧,他一天都那么累了,要操心生意好不好,还要操心着店里的帐目,怕伙计手脚不干净,总是睡不好。”
莫锦清见罗翠儿心疼的模样,笑道:“小嫂子,你对我哥可真好。”
罗翠儿甘之如饴的笑笑:“一辈子就这么个男人了,不对他好对谁好呢,他对我也很好的。”
莫锦清狡猾的叹气,“我哥娶到你是他的福气,如果他以后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一定教训他。”
罗翠儿笑笑,不置可否。
“小嫂子,你可别小瞧我,哥对我的话挺听的,我要帮你收拾他太容易了,不过他也是个好心人,只是有时候有些情绪不会表现出来,你心里知道就好了。”
罗翠儿点头,朝厨房去,嘴里喃喃:“他真的对我不错的,谢了妹妹。”
莫锦清看着罗翠儿娇小的身影,感慨万千,无疑,她已经将一个媳妇应该做的,做得淋漓尽致!
这一天,莫锦清过的云里雾里,皇甫瑞没有来,皇甫一家也没有音讯,她自己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小酒馆里,就像回到了从前,什么都没有改变过,尤其是当梁柏谦再次出现的时候,她慌张的站起来,不知所措。
“我知道酒馆里没人才过来的。”梁柏谦道。
“你来这里……”莫锦清欲言又止,老实说,发疯的梁柏谦一度让她觉得可怕,她不怕正常人,就怕钻牛角尖的阴性人。
梁柏谦看着她半晌,轻声道:“伤没事吗?”
她的背麻了一下,似乎在提醒她那里还躺着伤口,不要忘了。
“没事,伤口并不深,谢谢你!”
梁柏谦苦笑,“是我造成的,你还谢谢我。”
“谢谢你手下留了情,如果不是你最后收住了,我想我的胸口一定被刺穿了,证明你并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起码还会念及我们相识一场。”
梁柏谦摇头:“如果就那么杀了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好过。”
“柏谦,你是一个懂得分轻重的人,前些日子你的气话我也没放在心里过,是我对不起你,这点,我承认。”
梁柏谦抿着嘴角看她,有些内疚道:“或许不是昨天你那样的举动,我永远也想不明白,心里会一直恨着你,最后会做出什么来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现在全明白了?”
“不敢说全明白了,起码能成全你,你这么爱皇甫瑞,我知道了。”
莫锦清叹了口气,“柏谦,同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的话,我也会救你,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为了我受伤,不值得。”
“绝对值得,锦清,你先前跟我说过的话我也好好的考虑过了,虽然还不太明白,我却似乎懂得了些什么,你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和我心里的莫锦清完全不同,或许我对你的执念来自于你们长得一样,但是你们的性格不同,我便不知自己在坚持什么。”
“你真的这么想?”莫锦清有些惊讶,如果梁柏谦真的这么想,那么她也就不用那么内疚了。
“或许还要有一段时间来适应,但我不会再执意的为难你,对不起!”梁柏谦低着头,这番话说得很艰难。
“柏谦,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