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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因为夏瑾寒的银针,她的身子还全身瘙痒的,如今那些被鲜血吸引过来的水蛭钻进了她的身体,疯狂的吮吸着她的血液,让她的身体一阵痉挛,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不停的挣扎,甩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她的手腕也因此伤痕累累。
夏瑾寒站在岸边,冷眼看着这一幕,嘴角带着一抹冰冷的笑容,直到夏雨琳承受不住晕倒了过去,他才转身,对狱卒道,“好好看着,别弄死了。”
“是,殿下,殿下慢走。”那狱卒低着头,谄媚的笑着送夏瑾寒离开了水牢。
离开水牢后,夏瑾寒直接回了房间,将身上的衣服丢开,泡了一个舒服的澡,穿着一身干净的睡袍,才来到床前,结果发现上官轻儿已经熟睡了。
这个小丫头,怀孕之后就越来越嗜睡了,每次都是早早的上床,睡到天大亮才起来。
胸口的衣衫微微敞开,夏瑾寒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沐浴液清香,性感撩人。他温暖的手落在上官轻儿的脸上,让上官轻儿不由自主的蹭了蹭,转身抱着床前的他的腰,含糊的道,“回来了。”
“嗯,看到宝宝了?”夏瑾寒宽大的首长轻轻揉着她小脑袋,看着她睡得像个孩子一般可爱,他的心就有些痒痒的。
“嗯,看到了,好可爱。”上官轻儿睁开迷蒙的睡眼,在夏瑾寒怀里蹭了蹭,道,“是个小女孩,叫凝雪。”
夏瑾寒点头,顺势坐到床上,让她舒服的靠在他怀里,道,“那我们就生个儿子,将来一定更可爱。”
上官轻儿笑,迷蒙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夏瑾寒吻了吻她的脸,笑道,“我们的孩子,一定是最棒的。”
上官轻儿咯咯的笑着,“不带你这么自恋的。”
“我要是自恋,就该说孩子他爹这么厉害,孩子肯定也很厉害。”夏瑾寒挑眉,笑着回答。
上官轻儿笑着更欢了,抱着他的腰,靠在他宽广的怀抱里,有些无语的回答,“得了吧你,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孩子他娘这么厉害,孩子一定更厉害。”夏瑾寒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上官轻儿脑袋,声音磁性动听,宛如陈酿,叫人沉醉。
上官轻儿嘴角勾起,懒得继续跟他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到,“你说,咱们的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呢?”
夏瑾寒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道,“要是男孩就叫夏凌,女的叫夏翎。”
“为何要叫凌这个读音?”上官轻儿蹙眉,不解的问。
“男孩是我未来的太子,自然是要睥睨天下的。女子是公主,咱们要捧在手心里。”夏瑾寒笑着,看到上官轻儿白皙的脸,忍不住躺下去,吻着她的小嘴,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上官轻儿顿时明白了,凌——会当凌绝顶,一览纵山小。
翎则是羽毛的意思,意味着要轻轻的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
她笑着点头,“好名字。”
一说话才发现,某个色狼居然又趁机占她便宜了。
她无奈的推他,“我困了,亲爱的,睡吧。”
夏瑾寒声音沙哑,在她的耳边温柔的响起,“可是我不困,轻儿,我们很久没有……”
上官轻儿瞪着他,骂道,“我是孕妇,你就不能节制点儿?小心孩子。”
“孩子都六个多月了,不会有事的,我会很温柔,嗯?”夏瑾寒翻身,小心的压在她身上,深深的亲吻她殷红的小嘴,觉得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将她吃下去。
上官轻儿想想,也是好些天了,虽然还有些困,但也不忍心老是让夏瑾寒忍着,便讨价还价了一番后,乖乖的从了夏瑾寒。
夏瑾寒得到上官轻儿的许可,当即更加卖力的亲吻着,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她隆起的大肚子,不时低声跟孩子说一句,“宝宝要听话,爹娘要办正事了,乖乖的。”
“噗……”上官轻儿忍俊不禁,直笑夏瑾寒可爱。跟一个没出生的孩子说这些,也就他才做的出来。
在这飘着大雪的夜晚,上官轻儿和夏瑾寒缠缠绵绵,极尽温柔,极尽甜蜜,让寒冷的雪夜都变得温暖了起来。
……
转眼就到了新年,这是上官轻儿这七八年来第一次在京城过年。
在铺满大雪的银装束裹的皇宫里,兆晋帝设宴,宴请了满朝文武和皇室的所有成员。
皇后和太后有些日子没看到上官轻儿,因为夏瑾寒紧张上官轻儿,上官轻儿又怕冷,都很久没有进宫了,这一会宴会看到上官轻儿,两人都拉着上官轻儿手开始嘘寒问暖。
上官轻儿觉得自从她怀孕了之后,她就成国宝了,尤其是夏瑾寒和太后以及皇后她们,总是紧张兮兮的,每次见了都要问她很多关于身体的问题。一有什么不适就立刻叫御医,感觉有些大惊小怪的。
不仅是她们,梨花和青云他们也总是紧张个不停,每次出个门都要左右搀扶着,生怕她会摔倒了似得。
没有了那些碍事的人在,年夜饭吃的很顺利,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的,让这冬日的雪夜也温暖了许多。
在回去的路上,上官轻儿坐在马车里,靠着夏瑾寒问,“你可知,夏瑾煜和夏雨琳怎么样了?”
其实她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都忘记了,今晚的年夜饭,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公主和皇子王爷,上官轻儿不由的想起了小时候,也就很自然的想起了夏雨琳和夏瑾煜。
夏瑾寒眼中的冰冷一闪而过,“夏瑾煜是白澜下的手,据说是永世不得超生,到底如何了,我也不知道。至于夏雨琳,我不会让她这么容易死了的。”
他说完,低头看着上官轻儿,眼中的冰冷一扫而空,温柔的笑着,“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这些日子只需要好好养胎,再过两个多月就要生了,可要仔细身子。”
上官轻儿哭笑不得的看着夏瑾寒,“拜托,你们总是这么紧张,我整日里门都不出了,你看看,身上长了好多肥肉。”
回京之后,她每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感觉都快变成猪了。继续这么下去,她生完孩子,怕是身材也彻底的毁了。上官轻儿沮丧不已。
夏瑾寒却捏着她长肉的小脸,“肥一点好,抱起来有肉。”
“你自己都这么瘦。”上官轻儿瞪着夏瑾寒,眼中满是不悦。
“我这不叫瘦,我是强壮。”夏瑾寒笑着,手落在她的肚子上,道,“轻儿,我好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闻言,上官轻儿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手叠在他的手上,“是啊,我也很期待……”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虽然不知道他们今后还会不会再要孩子,还能再要几个,这个孩子都是他们最期待,最重要的,他象征着新的希望。
上官轻儿没有更多的奢望,只愿孩子能顺顺利利的生下来,再健健康康的长大。或许,这是每一个心疼孩子的父母心中最大的期望。
因为过年,兆晋帝给满朝文武放了七天假,这七天,夏瑾寒不用去早朝,每天都陪在上官轻儿身边。
孩子的月份大了,夏瑾寒也安分了许多,不再整夜的缠着上官轻儿。每天都很乖的抱着上官轻儿入睡,规规矩矩的。
白天,他们睡到自然醒,然后牵着手在院子里散步,偶尔的去左相府看夏静曦,看张开了许多,显得越发可爱的小凝雪。
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做母亲的缘故,上官轻儿那个孩子有很大的兴趣,每次抱着都舍不得放开,惹得夏静曦一阵数落,说今后她生了可要好好带着,别丢给夏瑾寒。
上官轻儿想起自己很快就要生孩子了,很快就会有个孩子整日的缠着她,心中感到幸福的同时,也有些郁闷,道,“你说的也对,这孩子是你的我才这么有兴趣,我自己的生下来了,我还真想丢给夏瑾寒。”
夏静曦躺在床上,捂嘴偷笑,“得了吧你,太子哥哥如今已经是辅政,每日都有忙不完的公务,哪有时间给你带孩子?”
上官轻儿吐了吐舌头道,“总会有时间的,总之不能我一个人累。”
夏静曦无奈的笑着,道,“轻儿你可真幸福,有太子哥哥这么宠着你,今后你的孩子也一定会很幸福的。”
上官轻儿撇撇嘴,“曦儿你就不能不说这个吗?说的好像熙哥哥不疼你似得。”
夏静曦一阵脸红,“我跟他不一样,我们……”
她想说,他们本就是两情相悦,只是因为某些东西,影响了他们的感情,最后才会让感情变得这么曲折。但夏瑾寒跟韩熙然不一样,他那样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爱上谁的。
但想了想,她却说不出来,因为,夏瑾寒和上官轻儿可是在一起十二年才走到一起的啊……十二年的等待和守护,也就只有夏瑾寒那样的男人能做得到,也同样只有上官轻儿只有的女子才配被等待被守候。
这些东西,她嫉妒不来,也不需要嫉妒,因为她自己其实也很幸福。这一辈子能得到韩熙然的疼爱,能为他生儿育女,她已经满足了。
元宵节这天,太子府和镇国将军府同时举办了一场婚礼。
镇国将军府上的是少将军欧阳云飞,他娶了附属国赵国的小公主赵如燕,两人可谓是一见钟情,情深意重,所以很快就定了婚事,并在这个美丽的日子里举办了婚礼。
太子府上的自然就是青云和梨花了。
其实刚回京的时候,上官轻儿就和青云开始秘密的准备这个婚礼了,她知道梨花心中有事,虽然放开了,但他们两个一天不成亲,上官轻儿和青云都不太放心,于是就急急忙忙的准备了起来。
元宵节是情人节,选在这个日子成亲,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一时间,沉寂了许久的京城被这两场婚礼闹的热闹不凡。
镇国将军府的欧阳易的侄子欧阳云飞少将军的婚礼和太子府一个护卫的婚礼,本不是什么大事,但选在了这么一个日子,就变得喜庆了起来。
太子府婚礼上,上官轻儿和夏瑾寒坐在高堂,接受着那两个新人的礼仪,看着他们携手走进洞房,心中感到欣慰无比。
从上官轻儿来到这个世界开始,青云和梨花就陪在她身边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依然还在守护着他们,他们的年纪都跟夏瑾寒差不多,要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早就成亲,都儿女满堂了。
他们两个却因为守护她和夏瑾寒,一直没有机会走到一起,这一点上官轻儿一直在愧疚,如今见他们终于修成正果了,简直就跟母亲嫁女儿了一般,心中又是开心又是不舍。
天空又下起了雪,初春的雪,纷纷扬扬的,很美,也很冷。
傍晚时分,上官轻儿站子啊太子府的院子里,看着前面那一株开得正艳的红梅出神。
梅花小小的花瓣,在风雪中绽放,娇艳似火,似乎用尽了一生的力气,只为这短短数日的美丽。花开花败,就如人生的开始和结束,只要曾经绽放,曾经灿烂,就不会有遗憾。
上官轻儿曾经觉得,这辈子能遇到夏瑾寒,她的人生就已经完美了。
但如今又觉得,还能拥有一两个孩子陪伴,那才是真证的完美。
幸福有时候很简单,哪怕是爱人的一句关心和问候,都能让人感到温暖,感到幸福。
一件白色的狐裘盖在了上官轻儿的背后,轻微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高大的身影,将她的身影笼罩着,身后却没有任何气息。即便不回头,上官轻儿也知道他是谁。
多日不见,上官轻儿发现,白澜似乎变得有些忧伤,她扭头看着他,问,“有心事吗?”
白澜低头看着身边这个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女子,她曾是他不顾一切也要守护的女人,如今她的身边已经换了人,他似乎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但,面对她的问话,他却道不出离别,或者说,他其实不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