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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轻儿上前两步,一脸郁闷的瞪着他,“好啦九哥哥,我知道你很迷人,但是我现在心中有事,没心思跟你玩。”
慕容莲气极,一咬牙,恶狠狠的神手将上官轻儿拖到了床上,翻身就压在了上面,阴阳怪气的道,“好你个死丫头,翅膀硬了,不听话了么?嗯?”
上官轻儿白了他一眼,撇撇嘴,也不推他,“我翅膀硬了不听话也跟你没关系好不好?我就算要飞,也是飞离夏瑾寒的怀抱。”
听到这话,慕容莲笑了,那妖娆的笑容,宛如暗夜里盛开的红色玫瑰花,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他靠在上官轻儿耳边,道,“说的也是,你打算什么时候飞出他的世界,嗯?”
“九哥哥,你是想尝试我大成之后金蚕蛊的力量么?”上官轻儿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威胁。
“不想,所以你快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他?不如就这一次好了,你既然来了,就不要回去了。”慕容莲说着,性感的薄唇就落在了上官轻儿的脸上。
上官轻儿的脸立刻就绿了,手中的金蚕丝倾泻而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慕容莲整个的卷起,重重的甩了出去。
“死妖孽,你要是再敢亲我,就用这金蚕丝把你给分尸了。”上官轻儿伸手,用力的擦拭自己的脸,心中很是后悔为何没有早点推开这个妖孽。
许是她太过信任慕容莲了,总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自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没想到这家伙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丫头,你就是这么对哥哥的?”慕容莲的长腿没被上官轻儿困住,此时双脚点地,稳住了身子,上半身被上官轻儿的金蚕丝困住,看起来就像是蚕蛹一般搞笑。
只是上官轻儿如今却笑不出来。
她起身整理好衣服,没好气的瞪着慕容莲,“有你这样做哥哥的么?”
“我没亲你小嘴,你就该偷着笑了,哼。”慕容莲别开脸,一脸不满的瞪着上官轻儿。
上官轻儿深呼吸,深刻的明白跟这个妖孽很多时候都是有理说不清的,干脆转移话题,“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何将我引来此处了吧?”
“你将我捆的死死的,我一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说着,慕容莲自以为优雅的回到了床榻上躺下,背对着上官轻儿,显然是生气了。
上官轻儿扶额,好声好气的笑道,“九哥哥,你要是不说,我就困你三天,然后我自己去雾谷了解情况。”
“那你便去试试。”慕容莲咬牙切齿。
上官轻儿笑了,伸手将慕容莲的身子翻过来,道,“好,我错了,好哥哥。”她说着,小手一挥,那金蚕丝就从慕容莲的身上消失了。
慕容莲终于得到自由,却是怎么都不想再理会上官轻儿,闭上眼睛道,“本王困了,你爱去哪就去哪儿吧。”
靠,将她带来了这里,又给她来这么一句,当她是好欺负的么?
上官轻儿咬牙,“九哥哥,你确定?”
“哼……”慕容莲闭着眼睛,微微泛青的眼眶,让上官轻儿知道,他怕是好些日子没有好好休息了。
叹口气,她当真起来,道,“既然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吧。”
想知道具体的情况,她自己去雾谷一趟便好了,省的留在这里被这个该死的妖孽非礼。
只是上官轻儿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了某妖孽阴阳怪气的声音,“你若是走出了这个房间,就永远别想离开这皇宫。”
这话听起来有些矛盾,但上官轻儿却明白慕容莲的意思。
这皇宫都是他的人,她跟白澜等人的武功再高,也是闯不出去的。
她咬牙,双手叉腰,“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王乏了,先睡一觉,你,陪着。”慕容莲狭长的狐狸眼睛睁开,眼底含笑的看着上官轻儿。
“我很忙的!”上官轻儿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慕容莲冷哼,“你不知道何为欲速则不达么?不愿陪着就滚出去。”
说罢,慕容莲真的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上官轻儿。
上官轻儿跺跺脚,生气的往前走,打开了房门,却没有踏出这个房间。只是对门外的白澜道,“白澜,你先去找二师兄和小辣椒以及梨花他们,我有事要跟九哥哥秉烛夜谈,晚些再回去找你们。”
白澜的脸色一变,快步上前拉住上官轻儿,“不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慕容莲一向阴晴不定,尤其对上官轻儿有某种企图,这点白澜还是知道的,他才不要把上官轻儿留在这里与狼共处呢。
上官轻儿拍了拍白澜的肩膀,“你放心啦,我没事的,那家伙耍小脾气了,我陪陪他,一会就回去。”
“不行。”白澜固执的不愿点头。
上官轻儿望天,半天才拉下脸道,“你就别小孩子脾气了,我一会就回去找你,嗯?我现在要是不留下来,我们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雾谷呢。”
看到上官轻儿坚持的样子,白澜别开头,半响才道,“你去吧,我在门外等你。”
反正他不会离开她,就算她要留在里面,他也会守在外面,只要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能第一时间冲过去。
上官轻儿也知道,白澜已经让步,但她还是不悦的道,“你虽然不怕累,但这些日子一直赶路,明天还要去雾谷,你在这里站一天,明日哪里有精神呢?先回去歇会,我一会去找你。”
白澜的手紧了紧,终于还是不甘不愿的转身,走了几步又道,“一个时辰后我会过来。”
上官轻儿无奈的摇摇头,看着白澜有些僵硬的背影,心中有些微微的疼痛,更多的是感动。
白澜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如今还是无怨无悔的守在她身边,不求回报,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爱着她,对她好。她发誓,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个跟他一样傻的人了。哪怕是夏瑾寒,也做不到……
想起夏瑾寒,上官轻儿的心又开始疼了,名为思念的东西在心底蔓延。
他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却是她最爱的……
她低着头,有些难受的关上门回到了慕容莲的寝殿里,在他床前的软榻上躺下,目光看着屋顶,心却飞得很远很远。
就在上官轻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侧突然多了一个人。
腰被人紧紧的抱住了,她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铺天盖地的红……
本能的想要推开慕容莲,耳边却传来了他有些无助的声音,“丫头,一会就好,我已经十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不知道为何,听到慕容莲难得的温软声音,上官轻儿心中却不忍再推开他了。
其实她并不了解慕容莲,但也知道,他费劲了心思想要得到飞雪国的皇位,是因为心中有恨,如今他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了,却依然睡不好,是因为触及了心中的伤痛么?
上官轻儿无奈的叹口气,道,“这里太小了,到床上去。”
他抬眸,狭长的双眼带着几分笑意,“我就知道丫头是心疼我的。”
红衣翻飞,一眨眼的功夫,上官轻儿就被慕容莲抱到了床榻上,他抱着她,靠在她肩膀上,就像个孩子一般,安静的睡了过去。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见慕容莲睡着了,便带着几分防备,抵挡不住困意的睡着了。
……
一觉醒来,已经是天亮。
上官轻儿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红色,而后就是那张放大了的妖孽般的脸。
慕容莲撑着脑袋,就躺在她的身边,嘴角带着笑意,妖娆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扭头,不去看那妖孽撩人的样子,谁知一转身却对上了另一张熟悉的脸。
白澜靠在床前,琥珀色的眸子正深深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嘴角猛抽,一下子从床上起来,闷闷的道,“白澜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过,一个时辰后来找你。”白澜淡然的回答,看向一边的慕容莲的时候,眼中有着警告和防备。
上官轻儿点头,“哦。”然后起身自顾自的洗脸梳头。
看着上官轻儿的动作,慕容莲略尖的声音传来,“丫头,可是睡够了?”
“嗯,够了。”
“把哥哥的肩膀都压酸了,你往日就是这么睡觉的么?”慕容莲一脸嫌弃。
上官轻儿的眼角抽了抽,没有出声。
慕容莲又道,“夏瑾寒还真是可怜,每天被你这么一个不会睡觉的人压着,他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奇迹。”
上官轻儿的眼角再次抽搐,眼中已经有怒气。
“你说,要是我跟他说,这些年你压了他这么久,不如借给我几天,他会是何等反应?”
“慕容莲,你够了啊!再多说一句,你未来三天就不要下床了!”上官轻儿扭头,咬牙切齿的瞪着慕容莲。
这个混蛋,昨晚故意示弱,让她对他起了怜悯之心,陪了他一晚上,如今又拿这个来说事,简直是可恶至极。
“额……”似乎没有想到上官轻儿会说出这么彪悍的话来,慕容莲愣了愣,而后一脸得意的笑着,“好啊,过来,压我,别说是三天,十天不下床也没关系。”
上官轻儿才明白自己这话有歧义,气得小脸通红,直跺脚,恨不得扑过去将慕容莲那个妖孽给撕碎了。
有人似乎知道上官轻儿的想法,已经起身一掌击向了慕容莲。
慕容莲眼底寒光闪过,慌忙闪身,他身下的床榻被那人一掌击中,顿时就多了一个大窟窿。
“白澜,你找死是不是!”慕容莲气得咬牙切齿。
“你欺负她,就是欺负我。”白澜说着,手中的雪风剑出鞘,一阵阵寒气朝着慕容莲逼去。
不多时两人就在房间里打成了一团,刀光剑影将这个布置十分奢华非常骚包的房间,弄得一团乱。
上官轻儿懒懒的看着那两个不省心的男人,不由的又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人,心想,如今在这里的人换成是他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画面呢?
上官轻儿慌忙摇头,不,要是他看到自己跟慕容莲这么亲密,慕容莲怕是会死的很惨,然后她也别想有好果子吃了。
人啊,果然不能太心软了。
上官轻儿叹息着,来到门外让人准备早膳端到大殿去。这寝殿已经快被毁掉了,自然是不能在这里吃东西的。
上官轻儿这个罪魁祸首悠哉的去吃早膳了,留下那两个拼命的男人在屋子里大战了八百回合,最后,两人一个顶着黑眼圈,一个带着青紫的嘴角,满脸怨恨的出现在她面前。
上官轻儿吃饱喝足,用手帕擦了擦嘴,看着眼前这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差点没认出他们来。
半响,她才扑哧一声笑出来,“噗,哈哈,哈哈……九哥哥,白澜,你们,你们没事吧?”
天哪,这两人打得是有多激烈?瞧瞧这浑身脏兮兮,鼻青脸肿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意外。
“没良心的死丫头。”慕容莲咬着牙,大声的叫唤着,只是这一叫,扯到了他嘴角的伤,疼的他龇牙咧嘴,样子很是滑稽。
上官轻儿忍着笑意,起身推他和白澜坐下,“好啦,别生气了,跟个孩子似得,动不动就打架。”
说罢,上官轻儿拿来了药,小心翼翼的为慕容莲清理伤口,然后涂上翠玉雪花膏。
看到上官轻儿小心认真的样子,慕容莲的脸色才好看一些,手拉着上官轻儿的衣服,像个孩子一般的享受着她的伺候。
白澜看着慕容莲的样子,本来可以自己治愈的伤口也不去治愈了,琥珀色的双眸委屈的看着上官轻儿,似乎在等着她过来给他上药。
上官轻儿无语至极的为慕容莲上好药,又认命的给白澜也上了药,这才终于将这两个难缠的家伙打发了去。
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慕容莲终于良心发现,道,“慕容晨和非影非夜都在雾谷,如今他们虽然牵制了雾谷的人,但也不敢轻举妄动,你且放心吧。”
“他们一天不离开雾谷,我就一天不放心。”本以为雾谷是最安全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最危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