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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风景。
冷亦不淡定了,怒道,“交出解药!”
“没有解药,我这么无耻的人,怎么会随身带着解药方便别人呢?”上官轻儿懒懒的回答,眼神都不给冷亦一个。
不过是个小跟班,居然也跟这么跟她说话,不给他一点教训,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冷亦终于知道,自己惹到不该惹的人了,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真是如此。
他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我告诉他们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药。”
“你先说来听听。”上官亲个挑眉。冷亦不说她也猜得到几分,当然他要是愿意开口,那自然是最好的。
“大王将十公主带出来,并非是相带十公主回,漠北大都,而是知道十公主一直喜欢一个人却求而不得,故而借这次机会,帮十公主解决这个问题。十公主已经跟大王达成协议,若是这一次成功了,十公主可以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大王不会阻拦。若是失败了,十公主就必须回漠北,并且尽快完婚。”冷亦小声的说着,并未惊动里面正在激情的两人。
上官轻儿点头,问,“那冷天娇是自愿吃媚药,为的就是看风吹雪愿不愿意帮她解了?”
“不错。”
“二师兄可真是赚了,啧啧。”上官轻儿说着,听着里面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和冷天娇受不住而发出的哀求声,并没有继续看下去,而是将房门关上,出了门,回到了外面的房间里坐下。
“也罢,既然他们都是你情我愿,我就不去打搅了。”上官轻儿说着,叹口气道,“看来我是多管闲事多此一举了啊。”
还想着来救人呢,结果人家根本不用她救,不仅不用她救,还在享受春宵一刻呢。这么想着,上官轻儿就想到了夏瑾寒,不知道他是否回去了?看到她不在,可会着急?
“解药!”冷亦的话,打断了上官轻儿思绪。
上官轻儿白了冷亦一眼,道,“这根本就不是毒药,你回去多喝两杯水,这些色素就会随着汗水一起流出来了。”
说罢,上官轻儿准备离开,反正他们两个都不需要她救了,她继续耗在这里也没有意义,还是回去陪夏瑾寒吧。
然而这个时候,却听里面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即便这密室的隔音效果已经挺好了,还是挡不住那一声巨响。
“啊——风吹雪,好痛,你快停下……”这是冷天娇的叫声,显然,那两人如今已经正式开始了……
上官轻儿停下了脚步,突然很想听听里面接下来的动静。
果然,里面很快就传来了风吹雪的声音,“停下?刚刚是谁让我快点的?”
噗,这个风吹雪,这个时候了都,这声音怎么还这么痞子气呢?一点都不温柔啊。
“呜呜……可是很痛,我……”
“哼,你要是不想我继续,那我可就退出了,说的好像我很稀罕你似得。”这一句更加欠扁。上官轻儿顿时觉得,夏瑾寒实在是温柔太多了。
冷天娇似乎生气了,叫道,“怎么?风吹雪你这是想要反悔是吗?就算你现在退出,老娘我也已经是你的人了。”
“是我的人又如何,要不是为了给你解毒,我才不屑碰你。”
“你,好,很好,既然如此,你滚吧,谁稀罕你。”冷天娇也是倔脾气,这不,都这个时候了两人还顾着吵架。
上官轻儿不由的摇头,觉得她留下来听他们“洞房”实在是明智的选择啊。
“怎么,放才我不给你的时候,你不是哭着求我么?如今得到了就要赶我走了?你以为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风吹雪的声音显然带着愤怒。
“那你想怎么样?”冷天娇的声音多了几分颤抖,想必是毒性又发作了的缘故。
“呵呵,想怎么样?”风吹雪的声音变得很邪魅,“你可是中了媚药的,我要是不帮你,你可就要死了。你说,我该如何?”
冷天娇的声音颤抖着,脸色通红,“可,可是很痛,我……唔,唔……”
屋子里的对话突然中断,接下来就是一阵叫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的撞击声和叫喊声。
冷亦听到上官轻儿的话,本是恨不得将她杀了的,但没一会就见她认真的在听着什么,脸色不停变幻的样子,又有些好奇了。
于是,冷亦也开始跟上官轻儿一起安静的听着屋子里的声音。
当明白那是什么声音的时候,冷亦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一双眼睛怪异的看着听的津津有味的上官轻儿,“不要脸,居然喜欢偷听别人做这种事。”
上官轻儿看了一眼冷亦通红的脸,笑道,“你不也听了?你也要脸不到哪里去。”
“我是无意中听到,你是刻意去听的,这怎么一样?”冷亦冷哼。
“你也听了,我也听了,反正都听了,跟听的目的有关系吗?”上官轻儿懒懒的翘起二郎腿,道,“我听了我敢于承认,说明我是诚实坦白的好孩子,可你听了却死要面子不认承认,这就是装纯,虚伪!”
冷亦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也能被上官轻儿白的说成黑的,当即脸色难看的对着上官轻儿,“胡扯。”
“一般人想要我扯我都懒得扯呢,你该感到荣幸。”上官轻儿打了个呵欠,有些疲惫的道,“今晚算是白跑一趟了,不过能听到这么一场好戏,也是值得的。”
冷亦嘴角抽了抽,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也不再搭话。
上官轻儿却是看向了窗口,闷闷的道,“夏瑾寒你还要在那里站到什么时候啊?再不进来我就走了。”
冷亦一惊,慌忙扭头看向窗口,果然就看到一个白衣男子闪电的飘了进来。顿时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个人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听完了,舍得回去了?”淡漠的声音,听不出息怒,却带着几分宠溺的味道。
上官轻儿看着站在中间跟前,一身白衣飞扬,神采奕奕,眉目含笑的男人,立刻眉开眼笑的扑过去,紧紧抱着他的腰,“我一直都想回去。”
“哦?”夏瑾寒挑眉。
上官轻儿吐了吐舌头,皱着鼻子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就什么时候来了。”夏瑾寒搂着她的腰,狭长的双眸深深的看着她。
上官轻儿顿时额头冒汗,小声嘀咕道,“你属狗么?哪里都嗅得到味道。”
夏瑾寒低头,靠近她白皙的脸,邪恶的一笑,在她耳边呵着气,声音很是邪魅动听,“我若是属狗,就该这么做。”
话音一落,他温热的双唇已经咬住了她白嫩的耳垂,舌头轻轻扫过,惹得上官轻儿浑身一震,连心都是痒痒的。
她伸手无力的推了推他的胸口,低声抗议,“别闹了,有人在呢。”
夏瑾寒却故意双手抱紧她,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怀里,炽热的亲吻顺着她的耳垂,落在了脖子上,“嗯?有人吗?我看不到。”
上官轻儿羞得小脸通红,有些哀怨的看着夏瑾寒,双手无力的抵在他胸口,却阻止不了他的为所欲为。
“寒,咱们回家再,再亲热好不好……”上官轻儿红着脸,低声哀求。
“回家么?回家可就不是这样了哦?”夏瑾寒的声音有些沙哑,声音不大,却很动听,上官轻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身体无力的靠在他怀里,目光不时的瞥一眼夏瑾寒身后目瞪口呆的冷亦。
在看到冷亦那跟吃了苍蝇一般的脸色的时候,她又觉得有些好笑。
夏瑾寒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脑袋,目光略带警告的看着她,“在看什么?”
上官轻儿抬眸,对上夏瑾寒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脸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这男人,从前就算是在跟她亲热的时候,也是比较规矩的,虽然有时候也很可恶,但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妖孽过。
如今的他,就像是带着剧毒的罂粟花,在这安静的夜里,无声的绽放,光芒万丈,诱人采掘。尤其是那双含笑的眸子,一眼望进去,看不到底,那浓浓的深情,几乎能将她淹没。
这一刻,上官轻儿明知道他是剧毒,却还是甘愿沉沦,哪怕万劫不复,也心甘情愿。
夏瑾寒低头,轻轻吻着她的小嘴,嘴角是妖娆的笑,“怎么?看傻了?”
“嗯……”上官轻儿傻傻的点头,一双眼睛依然痴痴的看着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夏瑾寒自然对上官轻儿这样的表情很满意,他继续笑着,问,“我好看么?”
“好看。”上官轻儿点头,两颊泛红,呼吸急促,双眼微微闭起,全身心的感受着夏瑾寒的温柔亲吻。
“爱我吗?”
“爱……”她低声的回答着,却是忍不住诱惑,主动的张嘴,想要加深这个亲吻。
夏瑾寒却适时的退了出来,捧着她的小脸,笑道,“再说一次?”
上官轻儿红着脸,目光依然有些痴迷,但意识却是清醒了,她看着近在咫尺这张俊美无双,风华万千的脸,小嘴微张,吐出了三个清晰的字符,“我爱你。”
“砰……”的一声,上官轻儿的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三个人同时倒在了地上。
上官轻儿被下了一跳,抬眸看去,才发现三个高大的男人,目光阴沉的倒在地上,正慢慢的爬起来。
上官轻儿眨了眨眼睛,看着那三个狼狈的男人,脸色变得很难看,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夏瑾寒背对着那三个男人,嘴角勾起,浮现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令他原本就十分妖孽的脸,显得更加迷人。
上官轻儿一抬头就看到了夏瑾寒那诱人的笑,当即愣了愣,眨了眨眼睛,呼吸有些不规律的瞪着夏瑾寒,“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她没能听到门外有人在靠近,是因为她被迷住了,而这个男人的警觉性比任何人都要高,她不可能对那些人的靠近没有任何感觉的。
难怪她觉得这人今天有些反常,居然当着冷亦的面就对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想来也是因为知道那些人在外面,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吧?
虽然她不喜欢被人看到自己痴迷的样子,也不想被人知道她跟他亲热的场面,但是,若门口的人看到这些之后,能消除对她的那一份心思,也是好的。
夏瑾寒看着上官轻儿不断变幻的脸色,笑道,“是。”
汗,是你还应得这么爽快?
上官轻儿瞪了他一眼,道,“狡猾,不害臊。”
此时,门口的那三个人已经爬了起来,一个个的,脸色都十分难看,他们并排站在门口,目光阴沉的看着上官轻儿和夏瑾寒。
上官轻儿有些头疼的扶额,道,“九哥哥你怎么来了?我竟不知你何时有了偷窥别人的爱好?”
慕容莲甩了甩大红色的衣袖,看着上官轻儿那略带尴尬的样子,冷哼道,“本王可没有偷窥,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是有人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就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伤风败俗,不知检点!”
上官轻儿嘴角猛抽,“拜托,我跟我男人亲热,怎么就伤风败俗了?还不知检点,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大白天的跑来偷看有失风度,心术不正呢?”
“本王说了,这是光芒正大的看。”慕容莲咬牙切齿的瞪着上官轻儿。
夏瑾寒伸手揽着上官轻儿的腰,嘴角微微勾起,声音淡雅如兰,“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是光明正大的亲热,可没请九王爷来看,门窗也是关着的,何来伤风败俗一说?”
慕容莲被夏瑾寒这话给堵住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倒是一直没有出声的白澜,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的盯着上官轻儿,语气中带着几份固执和委屈,“你,真的爱他?”
上官轻儿愣了愣,而后抬眸看着夏瑾寒,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当然。”
白澜眉头紧皱,低着头,脸色难看的道,“那我呢?”
上官轻儿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