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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静曦更是头脑一片空白,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韩熙然,做梦也想不到,他会主动亲吻自己。或者,这本身就是一场梦?
夏静曦就这么被韩熙然抱着,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双颊酡红,呼吸急促,心跳的很快很快。
她迷茫的双眼,看到了他的投入和痴狂,那一刻,她身心沦陷,不能自拔。
就算是梦又如何,她这些年的等待和煎熬,早已经让她绝望,即便是梦,也不曾有过这般美好的一幕了。
夏静曦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盖在了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夏静曦放任自己跟随本能,双手抱住他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上他的,小嘴微微张开,主动迎接韩熙然的吻。
韩熙然心中一喜,得到夏静曦的默许,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一个劲儿的抱紧她,与她深情的亲吻,无尽缠绵。
房间中,烛火摇曳,温情无限。
一吻结束,两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韩熙然目光含情,丝毫不掩饰他的痴迷。
夏静曦媚眼迷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微肿的红唇似乎在昭示着他们前一刻的缠绵和痴狂。
看到这样迷人的夏静曦,韩熙然心神一乱,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但他很好的掩饰着自己的欲望,压下心中的躁动。对上她的双眸,有些紧张的问,“曦儿,这些年我愧对于你,让你受尽委屈,今后我定会好好补偿你,疼爱你,你可愿原谅我?”
这一刻的韩熙然是忐忑不安的,他伤她至深,如今又求她原谅,她会原谅自己吗?若是换了是自己,被人这般伤害,他怕也是无法很快释怀吧?
所以,他说完就后悔了,慌忙改口,“不,也许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谅,我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只求今后能好好补偿你,不再让你受委屈,你不要拒绝可好?”
拒绝?夏静曦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何时跟自己这般温柔的说过话呢?又何曾跟她说过这么多话?
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让夏静曦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太假,要不是她在做梦,那就是这个韩熙然是假的了!
想到这里,夏静曦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捏了一把,疼痛让她意识到,此刻并非在做梦,那,这个韩熙然……
“你到底是谁?”夏静曦几乎是条件反射推开他,从床前跳了起来,一脸谨慎的看着韩熙然。
韩熙然就算是因为上官轻儿的话,对自己心存愧疚,也绝不可能会对自己这般温柔的。所以,夏静曦觉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韩熙然。
韩熙然怎么可能会主动抱她,吻她,还跟她道歉,求她原谅呢?
这,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韩熙然也没想到夏静曦会这么激动,这么紧张,当即有些迷茫,道,“曦儿,你问我是谁?”
夏静曦冷冷的看着韩熙然,咬牙道,“说,你冒充韩熙然到底想做什么,韩熙然在在哪里!”
韩熙然再次愣住了,他不就是韩熙然本人么,怎么变成是冒充的了?
夏静曦看着他迷茫的眼神,继续道,“他从来不会像你这么对我,你肯定是假的。”
韩熙然恍然明白了什么,嘴角带着一抹苦笑,越发的心疼夏静曦了。定是自己这些年对她太冷漠,如今想要对她好,让她觉得很不真实了吧?
这么想着,韩熙然问,“从前的我,是如何对你的?”
夏静曦听着他的声音,确实是她熟悉的那个声音没有错,当即有些迷茫,却还是坚持的认为这个韩熙然是假的,因为他的变化太大,太明显了。
“哼,你最好老实招来,否则我要叫人了。”夏静曦低声威胁。
韩熙然轻笑,“呵呵,你叫人来看我们夫妻亲热么?”
“你,你胡说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才不是你的……”妻子两个字没出口,韩熙然就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抱住,堵住了她的小嘴。
“曦儿,你是我的妻,这一辈子都是。”
话落,唇落,韩熙然再次将夏静曦拥在怀里,深情的亲吻着。似乎要将过去两年欠缺的亲吻都讨回来似得,他吻的很深,也很痴迷,几乎让夏静曦喘不过气来。
夏静曦几度反抗,却奈何自己的力气远没有韩熙然的大,而韩熙然的亲吻又是那样的美好,叫她慢慢的就沦陷进去,意乱情迷。
不多时,两人就倒在了他们身边的那张大床上,韩熙然将夏静曦压在下面,深情的吻着她,心跳的很快,她柔软的双唇,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夏静曦则是不安的咬着嘴唇,一边是指不准的惊愕和不解,一边又是无法言喻的幸福和美好,叫她矛盾无比。
两人都没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韩熙然试图解开夏静曦衣服的时候,夏静曦红着脸,终于推开了他,“你,你真的是韩熙然?”
她真的很怀疑,韩熙然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了?
韩熙然轻笑,这一刻,他的笑温润爽朗,发自内心,叫人看得心神一晃,险些被迷住。
“是,当然是。”韩熙然郑重的点头。
夏静曦也觉得这个人不太像是装的,她太了解他,这朝夕相处的两年,他虽然不关注她,忽视她,但她却一直都将心放在他的身上。
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他的吻,他宽厚的肩膀,都告诉她,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
可,他为何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了呢?
夏静曦咬着红肿的双唇,问,“你,你为什么突然,突然……”突然什么,她却说不下去了,最后只好红着脸,改口道,“轻儿她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韩熙然轻笑着,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就这么认真的看着她,将下午跟上官轻儿聊天的内容都说了一遍。
“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听信了夏雨琳的话,便不会这般冷落你。曦儿,这些年,苦了你了。”韩熙然说完,一脸愧疚的低着头,心中满是自责。
夏静曦也回过神来,惊讶的捂着嘴,无法相信她这些年的幸福,居然就毁在了一句不相关的流言上。
她突然觉得,她真的很傻很天真,当初若不是她无人倾诉,就将心理话告诉了夏雨琳,又怎么会有这两年的痛苦和煎熬呢?
听到韩熙然的话,她却是笑了,笑的很是苦涩,“也许,真的是因为我们都不够坦白吧,若不然,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呢。”
有些话,你不说,我也不说,那就谁都不会知道。
沟通是心灵的桥梁,他们之间要是多一点沟通,多一点坦白,多一点信任,便不会被人轻易挑拨了。
“今后不会了。”韩熙然认真的承诺。
夏静曦却是瞪着他,生气的道,“你果然是个笨蛋,夏雨琳说的这种话,你也信。”
听到夏静曦的话,韩熙然笑的更艳了,抬起微麻的手,轻轻抚摸她白嫩的小脸,“所以我会用我的一声来偿还你这些年的委屈和煎熬。”
夏静曦心中一动,毕竟是深爱着韩熙然的,又怎么舍得责怪他呢?
于是,很快就放下了戒备,低着头道,“你若真能如你所言,今后真心待我,我自然可以原谅你,但,你若只是因为轻儿的话而对我感到愧疚,那完全不必,你知道,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和自责。”
她要什么,他比谁都了解,若是他不能给,便不要轻易许诺,否则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韩熙然低头靠在她肩膀,低声道,“我若只是因为愧疚才对你好的话,又何须等到现在呢?”
被韩熙然这么一说,夏静曦又觉得有道理,要是韩熙然要因为愧疚而对自己,早就对她好了不是么?这些年来,他的愧疚,她也是看得到的。
可,他这句话的意思,难道是因为他心里也有她么?
夏静曦不敢往下想,只觉得那很不真实。
但若他不喜欢她,又为何要亲她,甚至像现在这样暧昧呢?
一时间,夏静曦的新也乱了,咬着嘴唇,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呢。
韩熙然看到她的为难,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今晚,我能留在这里么?”
夏静曦闻言,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道,“我可从没有不让你留在这里。”当初分明就是他要去书房睡的,她什么时候赶他出去过?如今倒是好意思问她了。
韩熙然失笑,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呼吸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声音低沉,“曦儿,谢谢你。”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谁了……幸好有她。
夏静曦迷恋的靠在他怀里,“你谢我作甚。”
“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韩熙然笑着回答。
夏静曦红着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心中一阵悸动。温热的呼吸带着一阵阵清香,喷在他的脖子上,叫韩熙然有些瘙痒难耐。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夏静曦突然感觉到下边有什么顶着自己,脸变得越发的通红起来。她想挪开,却又动弹不得。
他们已经成亲快两年了,却一直没有圆房,她还以为他不需要呢……
如今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也是普通人,也一样有七情六欲。
可谁叫他这些年那样冷落自己呢?他现在想要她,她还不愿意了呢。
韩熙然似乎能看透她的想法,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曦儿……”
夏静曦的脸一红,别开脸道,“你,不要这样。”
“可我还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韩熙然的声音带着几分痴迷。
夏静曦的心跳突然加快,呼吸急促的道,“那就一直欠着好了,反正都欠了这么久。”
“这样,真的好吗?”韩熙然挑眉,手已经不安分的开始胡乱移动起来。
夏静曦脸色一变,想要抗议,却为时已晚。
韩熙然堵住她的小嘴,压在她身上,大手畅通无阻的游弋在她姣好的身子上。
意乱情迷之间,夏静曦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已经飞离了身体,那种幸福和美好,叫她忘记了反抗和挣扎。
只见,红烛熄灭,床幔落下,遮住了这一幕温馨。不多时,几套衣衫就从床前掉落,在床前无声的绽放,犹如一朵绝美的花。
娇喘声伴随着继续的呼吸,使得室内气温升高,暧昧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屋子。
夏静曦和韩熙然迟来了两年的洞房花烛,至此正式开始,许是因为是迟来的洞房,又来的这么突来,两人情绪激动,热情高涨,两人一结合,就难分难舍,欲罢不能。
夜,很长,也很美。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群星闪烁,像是好多双闪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点缀着慢慢长夜,不再孤单。
……
太子府。
上官轻儿和夏瑾寒在酒楼里吃饱喝足才回来,已经过了吃饭时间,可把府上的人都给担心坏了。
看到上官轻儿和夏瑾寒回来,流花慌忙迎上去,“郡主,您可算是回来了,奴婢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上官轻儿摆摆手,笑道,“我能去哪里啊,嘿嘿,就是今天做了一回媒婆,再趁机敲诈了一顿大餐罢了。”
流花有些无语的看着上官轻儿那搞笑的样子,道,“郡主马上就要做太子妃了,怎么还是不会淑女一点呢?”
上官轻儿撇撇嘴,“淑女有什么用?你们家太子可就喜欢我这样的。”
夏瑾寒闻言,宠溺的揽着她的腰,“你若是变淑女了,我怕是会很不习惯。但今后在外人面前,还是注意些的好。”
“我知道啦,我啥时候给你丢人过呢?”上官轻儿哀怨的瞪着他。
夏瑾寒轻笑,抬手捏着她略尖的小脸,“是,我们家轻儿最懂事了。”
“这还这不多。”上官轻儿扬起下巴,一脸得意。那骄傲的样子,让流花和梨花青然等人都忍不住低头偷笑。
上官轻儿无视偷笑的人,懒懒的对流花道,“流花,却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郡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