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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功夫做得还是很到位的。
“真是一群蠢货,好了,赶紧回屋子里面去,看来这次要我亲自出马了,真是饭桶,一点事情也干不好。”白大少恨恨的骂了白春几句,便带着一群人拿了一些补品出了门。
白春缩了缩脖子,看着自家大哥出去了以后,便开始嘀咕了起来:“真是的,每次都让我去做那样的事情,我都说做不了了,现在又来骂我,明明自己可以去做的,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做啊!”白春也有自尊心啊,被自家大哥骂成这个样子,他也十分恼怒,不过再恼怒,他也没胆儿去顶撞白大少。
司徒凛回了县衙后,早就听到了外面的流言,他只是冷笑了几声,没有想到小小的镇上竞争也挺激烈的,谁也不想让谁好过,如果能够让把别人挤垮的话儿,那些人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毕竟要是一家大户人家倒了,到时候那些地或者是东西都可以收进他们的荷包里头了,人与人之间的争斗总是这么恶心。
“京城里面没有人什么事情吧!”司徒凛一进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就问了一句。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听到他的话后,声音飘渺的回答道:“主子,京城里面现今并无大事儿,只是最近上面那位,似乎可能会有大动静。”
司徒凛听到他的话后,勾起嘴角笑了笑,便拿了笔写了张纸,写了几个字后,又丢进火盆里面烧了:“沈岩,进来,有事情交与你做。”
护卫长沈岩在外面沉声应了一声后,便推门进来,恭敬的站在一旁。
“把这个东西送到叶家去!”司徒凛抽出一张信封,站在一旁的沈岩接过了以后,便点头道了声好。
像白家那样的人家,在镇上才是大户人家,而看在司徒凛的眼里,也不过是一群无权无势的人罢了,这里地处偏僻,要说能够搭上京城的线,那是可能的,但是也是一些可有可无的线罢了,司徒凛一到镇上就将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查了个清楚,他们所有的把柄也掌握在了手里。
所以说,司徒凛现在只要动一动,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就能够全部垮掉,根本不用他费尽脑力去出手。
沈岩拿着司徒凛给他的信封,迅速找了个人送去叶家,他们送出去的时候,自然不会写着是司徒凛的名字了,他们只会当作是陌生人送去的一样儿,不留下任何的痕迹,而那信封里面写的就是叶家最需要的东西,谁让他们视白家为眼中钉呢,所以,有时候想要动手,根本就不需要用自己的手,只要借助别人的手就行了。
那信封里面是叶家最需要的东西,就算是陌生人送来的,但是人心的贪婪,也会让叶家人将这封信拿走,并且会按司徒凛所设计的路走的,因为他们无法不咬住这一块大饼。
司徒凛交待完了事情后,又骑着马奔进了小鱼的村子里面。
不过等到二哥鹏子和刘二锅两个请来大夫了以后,小鱼和刘石两个人已经安然睡下了,特别是那个请来的大夫,一看到阿叔这个人在的时候,他脸色立马变白了,并且拿起自己的医药条边叫就边跑出去了,那模样儿简直就像是要疯癫了一样儿。
刘二锅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夫奔走的模样儿,不禁想道,刚才请的大夫是不是疯了,要不然怎么跑得这么快,这还没有过来看病人呢!
陈氏看到鹏子也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喜极而泣的同时,双手也搭在鹏子的手臂上:“刚才那位司徒公子已经找了大夫,给小鱼和你爹上了药,现在他们已经好很多了,你不用担心了。”
二哥鹏子听到她的话后,一直强装坚强的表情,也倾刻间倒塌了下来,他有些发软的坐在小凳子上面,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前面,直到心里头的难受稍稍减了一些后,才慢慢起身:“这位是司徒公子请的大夫是吧,真是多谢您了!”
鹏子一躬到底,脸上满是感激的真诚的行了一个大礼。
阿叔对这样的事情并不在意,所以只是点了点头道:“你不用谢我,我是因为司徒凛那个家伙给了我好东西,所以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要不然的话你以为我愿意来,那个大夫也真是的,怎么也没有进来看一看就跑回家了,嘿嘿!”
沈墨一看到他如此淫荡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做了什么,让那个大夫害怕的事情了,原本他名声就够坏的,有进修还偏偏要做一些让人更觉得离经叛道的事情。
“你是不是吓过人家大夫了,你可真是一个坏人。”沈墨一脸了然的笑。
阿叔嘿嘿笑了好几句,才答道:“既然知道,那还问这么多干嘛!那个大夫根本就是个胆小鬼,当晚我也是好心情,所以才会想要指点他一下。”
阿叔根本没有说清楚,当时那个大夫来找他看病,因为是同道中人,而且当时阿叔的心情挺好,所以就看了看,但是他得出的结果,却是要把那个大夫的男根割一割,要是换作现代的话只是割个包皮,这也没啥,但是放在古代那可是天大的事情,那个大夫吓得提裤就跑。
最后,阿叔举着刀,还是没有做完这个手术,这让他颇为郁闷,而自此事情开始,那个大夫再也不愿意跟阿叔碰上了,凡是碰上了就绕道走。
阿叔心情颇为高兴,但是刘二锅却是心里郁闷加忐忑了,这请个大夫都跑了,难道是与他跟那个大夫结了仇,不过好在鹏子解了围,说已经有高明的大夫帮两个人看治了。
刘二锅进到屋子里面,看到刘石和小鱼一脸安然的样子,脸色也好了挺多,所以也放下了心,他刚才驾着牛车的时候,可是一直再赶时间,就怕到时候晚了,刘石他们出啥事儿。
胖婶看着陈激动难以自持的模样儿,便拉了刘二锅出了屋子:“哎,你路上没有碰到老屋里头的人吧!”
刘二锅一听到她听老屋的人,立马气呼呼的甩了袖子:“哪有看到,也不知道他们是窝在哪里了,真是可恶,居然连看都不来看,简直就是没人心的畜牲,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今天的祸事可全部都是老屋那里的人惹出来的,他们居然连出都不出来一下。”
胖婶看到他发脾气,瞪了他一眼,回答道:“你朝我发啥脾气,我也知道老屋里头那些人不是好人,可是这又能咋样呢,他们不愿意帮忙,难道咱们还能扯着他们来不成,我看这次事情过后,这边与那边真的是断了,我看咱们就多帮帮他们。”胖婶说完便唉声叹气了,她真心觉得老屋里头那些人不是人了。
陈氏现在没有心情去管那些老屋里头的人了,她现在只想着小鱼和刘石赶紧好起来,因为屋子里面有客人,所以陈氏和小杏打起了精神去做饭菜,临吃饭的时候,司徒凛又赶了过来。
陈氏一看到他也来了,立马搜罗了一下屋子里面的肉菜,全部烧了上来,不管怎么样,他们家都要感谢在屋子里面的每个人,如果不是他们的话儿,恐怕到时候他们家真的会散掉了。
“司徒公子,这次真的是多谢您的帮忙了,真是多谢。”鹏子代表着家里头的人,对着司徒凛真诚的道谢,然后再像沈墨和阿叔再一次道谢。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比较明白鹏子他们现在的心情,或许只能够感谢别人几次,才能够真切的感受到,事情真的已经算是过去了。
而提着礼品的白大少,并没有上小鱼家里来,而是去了老屋那里,因为他调查清楚了,老屋里头的白氏是个厉害婆娘,刘小鱼一家也是拿捏在她的手里。
不过,这次白大少是碰壁了,因为他的东西,老屋的人都不敢收啊!白氏平时再蛮横,但是现在却是不敢不听刘老头的话儿,因为刘老头说她如果再沾这件事情的话儿,到时候就把她休了,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要是被人休了的话儿,除了去死还有什么活路。
所以,就算是白大少的礼品多么的诱人,话说得多么好,白氏也容在那里不敢吭一声。
“老太太,老爷子,真是抱歉了,我家弟弟年幼无知,冲撞了您家小儿子,这次我来是专门来道歉的,这是一点礼品,小小东西不成敬意,还望老太太能够收下。”白大少笑得温文尔雅,一派温和表象。
刘老头僵着脸不敢去接,他看着白大少后面站着的人,刘老头不是蠢货,他自然是明白,今天的这件事情他们讨不了好处,而且他们还做了逃兵,眼睁睁看着小鱼一家被打,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出面,他们现在还有脸接受别人的歉意吗?
“抱歉,白家少爷,你家小公子打伤的人,并不在这里,您走错门了。”刘老头板着个脸说出这样的话儿。
屋子里面其他人也是心思各异,但是现在在这当头上,谁也没有贪这些礼品,老大老二虽然知道自己做得是理亏,但是趋吉避凶是人的本性,谁能够说他们自私呢,反正他们自有一套安慰自己的道理。
白大少没有想到这群人居然这么不好说服,他原本以为只要随便弄些贵重东西,就能够将这群愚昧无知的人给拿下了,但是现在看着屋子里面人个个一脸贞节烈妇的模样儿,白大少突然觉得有些棘手了,或许他来的时候,是真的没有弄明白,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场面。
“看来各位不是对我小弟所做的事情,有所怨恨,真是抱歉,身在我这种家中,总是有几分难言之瘾,况且,当初也是贵府合的亲,我弟也是心喜之下才做出这样的事情。”白大少这话隐隐有威胁之意,当时白氏的确是很高兴,能把小杏介绍给白春,但是当时合亲肯定是没有的,只是稍稍提了这么一件事情,最多也只是说男的单女的也是单。
“白大少,这事情我真的不能够作主,而且老三家的已经与这里分家,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女儿婚嫁也不会由我们作主,况且,当初我那死婆娘,也只是探了探你家公子未成亲这件事情。”刘老头这次也是硬气了那么一回。
白大少微微一笑,招了招手,后面一个人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放着十锭银子:“这是白家赔偿给刘家的,我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到此为止……”
白大少也没有心情再与这些人瞎说了,这次来也只不过是想恩威并施,让这些泥腿子心里明白,他们白家不是好惹的。
刚才礼品大家都装作没有看见,但是现在银光闪闪的银子,大家再也不能够装作没有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大家表现得都不是很淡定,柳氏和李氏不停的看着那个托盘上的银子,心里暗暗的算着要是一分成三份的话儿,到时候一家能够分多少。
刘老头眼睛也闪烁了一下,但是他心里下了决定了,白家送来的东西坚决不能要,因为一旦要了,到时候可真的是沾上了这层牛皮,撕也撕不掉了:“不用了,白大少拿回去了,我家还有事情,这件事情白大少不是与老三家的自己说吧!”
刘老头的不识相,让白大少终于是不耐烦了,他甩了甩袖子冷哼了一声后,便冷声对屋子里面的人说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把东西全部拿好,走。”
屋子里面的人看到白大少就这么走了,脸上的心疼是挡不住的,倒是刘老头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白氏窝在后面倒是没有说话,或许是因为与小鱼家的人撕破了脸面,所以柳氏和李氏的心情也与以前是完全不一样儿的。
钱财动人心,更何况刘家不是穷得不行的人家,柳氏眼转子转着,嗲声对着刘老头说道:“爹,刚才为啥不把银子收下来,他们把老三家的人打了,本就应该赔医药费啊!你连银子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