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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落魄老道手持一杆两米来长的黑色长棍,在长棍的顶端,有一个两三岁孩童脑袋大小的人头骨,这人头骨周围黑气环绕,散发着浓郁的阴煞之气。
落魄老道一见到凃真真出现在自己面前,阴沉的笑道:“凃真真,你追我到这个世界也有十年时间,如今你不去另外寻找回到青丘的路,却一直来寻我麻烦,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刘地,当年我姐姐爱你至深,不仅为你背负骂名,还耗尽百年功力,给你改换资质,让你能够修道,以求能够长相厮守。却不想所有事情,都是你这个负心郎精心策划的骗局,如今我姐姐也含恨而死,若是不能够杀你,怎么去安慰我姐姐的在天之灵?”说到此处,凃真真面如寒霜,双眼之中充满怒火。
落魄老道脸上并没有惭愧之色,哈哈一笑:“凃真真,你提起这事无非是想刺激我心神之中出现破绽,你以为如我这等无情之人,会对这事有半分愧疚之心么?既然你自寻死路,也莫要怪我刘地手狠。”
话音一落,落魄老道手中骷髅长棍递出,对着凃真真就有数十道黑色死气喷涌而出。
凃真真见落魄老道出手,素手舞动,两道白色的带子飞出,与黑色的死气斗在一处。
看到凃真真手上的两道白色的带子,王保平这才明白凃真真为何以敢以凝煞境界的修为与这落魄老道争斗,全是依仗手中两道白色的带子。
这两条白色带子王保平不知道叫做什么名字,不过这两条带子无论是从材料选择,还是祭炼手法之上,都是上上之选,出了火候有些不够之外,这两条带子算的上是灵器之中的极品,跟落魄老道手中那寒酸的骷髅长棍想必,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比地下还地下。
神念观察着两人的争斗,王保平这才放下心来,有重宝在手,虽然落魄老道的修为要高出凃真真一个大境界,可是想要灭杀凃真真却是妄想。
看了好一会,王保平慢慢发现这凃真真的道法之中,竟然有些熟悉的味道,仔细想来,竟然有几手法术的御使手段竟然跟元阳宗所传的嫡传手法相似。
“难不成这个小丫头还跟自己元阳宗有什么因果不成?”王保平心中想着,手中便跟着发觉打出,却是一道推演因果的法术。
这道法术在王保平面前放出五色的彩光,轮转不休,不过片刻功夫之后,本来应该逐渐明了的卦象却变得更加晦涩难明。
王保平挥手打灭眼前的这道法术,因为身为元阳宗嫡传弟子的他,知道这卦象代表着有人特意隐匿了凃真真身上的某些信息,自己若是强行推演因果,便是选择跟那人硬碰,王保平不知道对方的根底,自然不肯轻易冒险。
不过有凃真真在这里,王保平自信能够问出一些信息来,通过这些信息应该能够猜出这凃真真到底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第二百六十九回 凃真真的道法 (求红票,收藏)
落魄道人和凃真真之间的争斗,王保平便知道两人之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落魄道人虽然修为比凃真真高了一个大境界,可是他手中的哪根骷髅长棍却是地摊货色,根本不能突破凃真真手中的两根白色带子。
凃真真虽然所修法术和手中灵器均在落魄道人之上,可是在王保平看来,凃真真御使的手段不够圆满,若是换了王保平是凃真真,早就把落魄道人灭杀当场。
两人显然争斗过数欼对彼此的招式都颇为熟悉,应对起来也是从容不迫。
这样的战斗结果只会是相持,等到某一人法力尽了罢手或者某一方来了帮手,这才能够停下。
听过两人对话,王保平对整个事情大致有了一个了解,不管是论理还是论亲疏,王保平心中所想都是帮助凃真真,自然不会帮助那个面目可憎的落魄道士。
王保平若是插手这场战斗,不过是动动念头,便能够把落魄道人刘地灭杀在当场,只不过眼见着凃真真斗法经验极其薄弱,王保平也不急于一时出手解决战斗,而是耐心的看着场中的战斗。
落魄道人刘地手中的黑色骷髅长棍放出的黑色死气有近百数目,此时运转开来,犹如数百黑色怪蛇当空乱舞,颇有几分邪道巨擎的味道。
翻看凃真真手中两道白色带子,虽然御使的也还说的过去,却是漏洞不少,不过好在这两条白色带子品质不错,这才能够几次在危险关头挡下落魄道人的攻击。
两人这时候身在十七层的八角楼之中的第十层,空间不算很大,这种环境下的战斗,对细致入微的操作有很高的要求。
王保平仔细看着场中的战斗,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让凃真真香消玉殒,那样他王保平的面子可算是丢大了。
落魄道人刘地修为比凃真真高出一个大境界,虽然功法不怎么样,可是战斗意识也比凃真真好上太多,若不是手中实在没有什么能够攻破凃真真手中那两条白色带子的灵器,不用等到今日,落魄道人刘地早已把凃真真杀死个七八次还有多。
王保平见到凃真真斗法之中,手段逐渐圆润起来,也不再遇险,便知道凃真真这一次斗法继续下去,也再无什么好处,这才催动附着在凃真真身上的那道神念,放出一道寒光,直接把落魄道人刘地封在其中。
凃真真本来对落魄道人刘地恨意极深,虽然还没弄明白这人为何突然被冰封起来,却是下手并不慢上半分,两条带子化为两道流光,直接冲着落魄道人的胸膛穿了过去。
落魄道人被王保平的御使的冰魄神光一照,他本人还来不及任何反应,体内生机在一瞬间便彻底消亡。
等到凃真真手中的两条白色带子穿过他的胸膛,落魄道人刘地立马碎成几块,散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这凃真真见落魄道人刘地再没有活过来的可能,这才送了一口气,便是连多看一眼也不愿意,转身对着窗外拜了一拜,说道:“不知道是那位前辈出手相助,还请前辈露出真容,好让晚辈凃真真谢过前辈相助之恩。”
见凃真真说的诚恳,王保平本来心中就有颇多的疑问要问凃真真,这才出现在凃真真面前。
凃真真见到王保平的面目,先是一愣,仿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才盈盈一拜,言道:“不想凃真真有眼不识泰山,今日里竟然错把前辈当作凡人公子。”
王保平心中诸多疑问,这种没有营养的话也不想回答,直接展开遁光,把凃真真卷入其中,这才朝着城外飞去。
凃真真并不清楚的王保平的来路,原本有几分戒备之心,后来一想,自己就算再戒备,若是王保平愿意,她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索性也不去管这事,任由王保平的遁光带着。
王保平见到凃真真这般表现,心中不禁对她颇为满意,这才解释了一句:“不必害怕,我有些事情想问你,自然不会害你。”
凃真真笑了笑,也不搭话,这种庆幸之下,她凃真真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不过王保平的话,她也是信了七八分,毕竟王保平一身正气,身上还有一种和天地万物极为融洽的气息,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王保平帶携着凃真真,飞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在一座偏僻的山头按落了遁光,把凃真真放了出来。
凃真真和落魄道人刘地的恩怨,是伤心之事,王保平心中已经差不多能够知晓个完全,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提及,徒零这位妙龄少女悲伤。
王保平看着凃真真,沉吟了片刻,却是不知道自己该从何问起。
凃真真见王保平这般模样,知道眼前这位前辈应当疑问不少,只是不知道从何问起罢了,这才说道:“前辈有问题只管问出,凃真真若是知道,又不涉及族中机密,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保平点点头,这才说道:“你应该是来自青丘国吧?你可知道这个世界和青丘国多少年有一次交汇,交汇的地点又是在哪里?”
“前辈猜的不错,凃真真却是来自青丘国,便是先前的刘地也是和凃真真一样来自青丘国。”凃真真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前辈要去往青丘国,只怕前辈要失望了,青丘国每一千两百年才会与这个世界交汇一欼至于每次交汇的地点各不相同,凃真真来这里不过十年时间,要想通过交汇点回到青丘国,凃真真也没有别的办法。”
听闻凃真真之言,王保平心中涌起了深深的无奈,这段时间希望,失望,希望,失望,却最终没有找到一条合适的道路,能够在自己去往云之法界或者战胜光明主神之前回到自己的世界。
看到王保平情绪有些黯然,凃真真却是对王保平的身份升起了疑问,毕竟凭借她的感知,王保平身上可没有半点青丘国人的气息,那王保平去往青丘国的目的就需要好生猜测了。
见王保平不再说话,凃真真自然也不好说多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王保平从沉思之中清醒过来。
也不过片刻功夫,王保平便把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这才继续问道:“我观你和刘地斗法之时,所用几招不似青丘国的道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王保平本人没并没有见过青丘国的道法,不过在凃真真御使道法之时,见到了跟元阳宗似是而非的道法路子,这才有此一问,想看看这凃真真是否真的跟元阳宗有什么关联。
听闻王保平的问题,凃真真先是一愣,然后说道:“前辈果然目光如炬,凃真真三十年前曾经遇到另一位前辈,这位前辈当时正好路过青丘国,曾经指导过凃真真一些道法,因而凃真真的道法之中带着这位前辈的御使道法的影子。”
听闻凃真真的回答,王保平心中便有诸多猜测,不过很多世界的时间速度并不想通,王保平也并不清楚凃真真遇到的那位前辈究竟是元阳宗的前辈还是自己两个师弟之中的某一个。
王保平继续仔细问了凃真真对这位前辈的描述,心中疑问不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加疑惑,因为按照凃真真的说法,他遇到的那位会元阳宗道法的道人,竟然是佛道双修。
元阳宗的弟子,所学驳杂,若是说别家的道法会上几手,王保平并不觉得奇怪,可是如是说转换门庭,由道门转入到佛门之中,王保平却是大不信。
根据凃真真的描述,这人佛门功力并不弱于道门修为,而且没有尸王真身,自然不会是王保平的两位师弟。
王保平心中有太多的想不通,不过当他忽然看见自己双手,心中这才有了明悟。
第二百七十回 望故乡 (求红票,收藏)
“你遇到的那位前辈可曾留下名号?”王保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带着一分希翼,因为他想起自己如今这般,虽然是迫不得已,也算是改换门庭的逆徒了。
若是他两位师弟也是有大气运之人,兼修佛门大·法也极有可能。
凃真真摇了摇头,然后才继续说道:“那位前辈却是没留下什么名号,不过当时他离开之时,作了一道歌诀。”
“哦,你可曾记得那首歌诀?”王保平心中有升起了希望,希望能透过那人的歌诀之中知道些什么消息。
凃真真仔细想了想,这才说道:“匆匆岁月过千年,师傅脱困心中欢,如今修得如来法,也做罗汉也做仙!”
凃真真把那位前辈的歌诀重复了一遍,仔细又想了想,觉得自己并没有出错,这才点了点头,言道:“那位前辈却是这么说的。”
王保平听闻凃真真把歌诀重复了一边,心头大震,虽然并不知道凃真真遇到的究竟是自己的那一位师弟,可是王保平已经能够确定确实是两位师弟之中的某一个,最终的是,这为师弟的歌诀之中表达出来的意思是,自己的师傅南宫羽已经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