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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千岁-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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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听得不断点头:“那王爷,我该怎么做呢?” 

赵容毅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这就得问你自己了。” 

“啊?” 

赵容毅摊开双手:“我只能告诉你道理,可是怎么把道理用到实际中,却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常乐忙欲张口。 

赵容毅却一抬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可以闭嘴了。我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也没兴趣知道你们之间的具体恩怨。”他背起双手,上下看了她一眼,“毕竟我是个堂堂郡王,你一个小宫女的恩怨情仇,好像还没资格动用本王来管吧。” 

“……” 

这个赵容毅,为什么总要在别人最感激他最依靠他的时候,给泼一盆冷水,打破自己崇高的形象呢。 

常乐嘴角抽搐了半天,这才憋出一句话来。 

“是,王爷肯指点奴婢,已经是奴婢的福气了,哪里还敢要求更多。” 

常乐冲他行了一礼:“奴婢谢过王爷,他日奴婢复仇成功,再向王爷表达感激之情。” 

她站起来,转过身。 

“站住。” 

常乐回头:“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赵容毅指了指地上:“咱俩的事儿还没解决呢。” 

他指的是扔在地上的,他那件被常乐吐脏了的衣服。 

常乐这才想起,自己跟赵容毅之间,还有这点子小纠葛呢。 

她赶忙上前,将衣裳卷起来抱在手上:“奴婢会将王爷的衣裳洗干净,再送回给王爷。” 

赵容毅又拿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鞋面。 

常乐从袖口里掏出自己日常用的一块手帕,蹲下去,帮他把鞋面上溅着的污秽都擦得干干净净。 

“王爷,您看……” 

赵容毅这才勉强点了点头:“算了。” 

常乐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赵容毅咬着她不放,追究她什么以下犯上之罪。 

“谢王爷宽容,那奴婢这就告辞了。” 

她抱着衣服,小心地退出屋子,确定赵容毅没有再叫住她,这才一溜烟地跑掉了。 

赵容毅从屋子里走出来。 

“我又不是鬼,跑什么……” 

他不屑地扔下一句,也怡怡然地往太极殿的方向走去。 

承天门的三次撒金钱活动已然结束,国宴也正进行到气氛最轻松最融洽的环节。赵容毅回到席上的时候,并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倒是跟他席位相邻的赵容止,发现了他的异常。 

“十八弟出去了一趟,怎么衣裳都少了一件?”赵容止端着一个酒杯,笑吟吟地问,语气听着像是随口问起,又像是别有用意。 

赵容毅淡然道:“喝多了,出去吐了一回,脏衣裳穿不得,叫奴才拿回去洗了。”他神情自若,就跟说天气一样自然。 

“哦,是这样啊。”赵容止笑道,“怎么也不换件,不怕着凉。” 

赵容毅瞥他一眼:“我常年练武,寒暑不侵。只有七哥这般的文弱君子,才会不胜秋风凉意。” 

“呵……”赵容止见他说话不阴不阳,自觉话不投机,扭过头去。 

赵姓子弟堂兄弟颇多,但赵容毅跟赵容止似乎是天生不和,每次见面都没什么共鸣,从来说不到一起去。 

而他们说完话不久,常乐也终于悄悄地从角门溜进来,站回到皇帝赵晟身后。 

她之所以回来得比赵容毅晚,是因为她要把赵容毅的衣服放到妥当的地方,总不能抱着来伺候皇帝。 

而这会儿站在人堆后面,她却还有些愣神。 

回想起刚才向赵容毅请教的事情,好像做梦一样。 

“我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吧?” 

56、“共同”的利益 

   如果说顾常乐是鬼迷心窍,才会向赵容毅请教报复的技巧,那么赵容毅又是为什么,会回答她那些问题呢? 
从人群中找到赵容毅,望着这个即便一人独处也总能悠然自得的男人,常乐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迷惑。 

宴会此时正到最融洽轻松处,大多数人都已经喝得上了脸。 

昆马皇商普鹿端着一杯酒从自己的席位上走下来,一直走到赵晟面前不远处,眼睛亮亮地道:“下臣有幸得见天颜,今日又见到了这许多的大庸才俊,对天朝大庸实在敬仰。但在场济济,却未曾得见陛下的任何一位皇子。以下臣想来,陛下这样英明神武的君王,所教育的皇子一定也是人中龙凤,不知下臣可有荣幸,拜见皇子?” 

普鹿是昆马人,来到大庸也没有多长时间,还不知道大庸皇嗣的艰难。这个问题一抛出来,顿时又刺痛了赵晟那根本来就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原本温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赵晟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回答:“朕,尚未有皇子。” 

普鹿眼睛睁大,吃惊不已,但很快,他就从赵晟难堪的脸色中醒悟过来,这无子难题只怕是大庸天子的心病,实在不应该提起。 

他脑中电转,立刻将话题一转道:“下臣见陛下有三位公主,个个都是秀丽无双,想必都是陛下的掌上明珠吧。” 

今天国宴,嘉期、静宜、华容三位公主,自然也是在场的,刚才奉皇命也向昆马使者敬过美酒。 

他不提皇子,赵晟自然就坡下驴,微笑重新挂上了嘴角。 

“我们大庸有句俗话,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朕的这三位公主,嘉期聪颖果敢,静宜温和娴静,华容端庄大方,当然都是朕最喜爱的明珠了。” 

普鹿笑道:“陛下说的是。我国皇帝今年二十有九,登基之后,中宫一直空缺,下臣出使之前,皇帝曾私下说过,若能得大庸公主以为皇后,将是我昆马之大荣幸。” 

赵晟微微一怔。 

普鹿的话太过突兀,当然以前大庸和昆马交好的时候,也曾有过和亲的先例。 

两国刚刚有恢复邦交的希望,赵晟自然不能在这种话题上拒绝,不过他也没有顺着普鹿的话头答应,只微微一笑,郑重道:“朕的女儿,可不是随便一句话就能娶走的哦。” 

普鹿忙道:“是,是,天朝公主,只有真正的英雄才能匹配,而我国皇帝图喀什,正是我们全昆马人心目中最大的英雄。” 

赵晟捏着酒杯:“听了你的话,朕真想亲眼看一看这位大英雄。来,为我们两国的友谊干杯。” 

普鹿忙举杯附和,两人同饮而尽。 

这个话题暂时被揭了过去,然而大庸公主有可能和亲昆马的消息却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人群中迅速地蔓延传播开去。 

大庸总共就三位公主,华容和静宜年纪都还小,唯有嘉期,过完年,就十五岁了,已然是能谈婚论嫁的大姑娘。 

让豆蔻年华的嘉期公主,嫁给快要而立之年的昆马皇帝图喀什? 

常乐莫名地就为嘉期担忧起来。 

虽然历朝历代的和亲,从来都是不考虑年纪问题的,十几岁的公主嫁给六十多岁的老头也多得是,相比而言,三十岁的图喀什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而且嘉期公主嫁过去,就是中宫皇后,这门婚事若真的能成,不亚于为大庸和昆马的邦交打上一个最坚固的结。 

然而不管怎么说,让嘉期公主一个年幼的女孩子,背负两个国家的责任,离乡背井远赴他方,而且终其一身都不可能再见到父母,仍然还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吧。 

常乐将视线放远,在内宫席位上找到了嘉期公主的身影。 

此时,嘉期已经被一群妃嫔给包围了,想必大家热烈议论的,正是赵晟跟普鹿之间的那番对话。 

虽然隔着远,但她依然能清楚地看到嘉期公主紧紧抿起的嘴角,所透露出的倔强。 

皇上,真的会让嘉期公主去和亲吗? 

常乐陷入了沉思。 

“常乐姑娘……” 

有人拉了一下她的袖子。 

常乐回过头,见识一个陌生的宫女,看穿着,应该是国宴上侍奉茶水餐具的。 

“罗先生请姑娘至殿后一叙。” 

这宫女低声快速地说了一句话,然后脸颊红红地朝人群中的罗子骁看了一眼。 

常乐一看她这种神情,就知道必定是罗子骁又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宫女对他有了美丽的误解。 

她扭头,顺着宫女的眼神往罗子骁的方向看去。 

罗子骁却并没有往她这个方向看,只是悠然地将一杯酒饮完,微微举了一下杯子,然后就起身离开了席位。 

等常乐再回头,帮罗子骁递话的宫女也已经悄然离开。 

她想了想,趁人不注意,也轻轻地退出了太极殿。 

太极殿后抄手游廊,九曲十八弯,中间有个小亭子,四面挂着竹帘,此时一个白衣男子坐在围栏上,像是不胜酒力地仰头靠着柱子,一只手抬起放在额头,面如冠玉,两颊微红,睫毛低垂。 

好一副海棠春睡美男图。 

常乐站在亭子入口处,静静地看了片刻,才走上去,轻轻推了一把。 

罗子骁微微睁开眼睛,映着亭子外面悬挂的灯彩,眼里像镀了一层油彩。 

“你来了。” 

他嘴角扬起,伸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顺势要往怀里拉去。 

常乐忙抻住身子。 

“别胡闹!” 

罗子骁微笑:“怎么,害羞啦?怕人看见?” 

常乐左右看着,道:“这是在宫里。”她不只是怕被人看见,更要紧的是,罗子骁现在在她心里的形象,并不是一个谈情说爱的人。 

罗子骁这才放开她的手,坐直了身子,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围栏,示意她坐下。 

常乐摇头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还得回去伺候皇上,不能多待。” 

罗子骁微微皱眉道:“皇上身边那么多人,还能缺你一个不成。怎么,难道你不愿意陪我坐一会儿么,你对我可从来没有这么冷淡过。” 

常乐心中暗忍,强迫自己坐了下来。 

她一坐下,罗子骁的身体便靠了过来,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常乐象征性地挣了一下,便任由他抱着,心里却只觉那只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像涂了猪油一样让人腻歪难受。 

“刚才,谢谢你了。”罗子骁在她耳边喷气,“若不是你提醒皇上,我就没有这么好的露脸机会。常乐,我就知道,你果然还是最心疼我。” 

他作势便要往她脸上亲去。 

常乐惊得一下子推开他,差点把他的脑袋撞在柱子上。 

罗子骁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在他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在亲热的时候被她推开过。以往每次他亲近她,她都是又激动又害羞又喜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出现惊慌,甚至于仿佛是厌恶的神情。 

“你怎么了?”他拧起了眉毛,“怎么怪怪的?难道你不喜欢我碰你?” 

“不是……”常乐立刻否认。 

正如赵容毅所说,他能告诉她道理,却教不了她实际操作。她既然要报复罗子骁,就必须放长线钓大鱼,不能打草惊蛇。 

“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看着他道,“你刚才回答皇上的时候,说自己刚刚过了秋闱,中了举人。可是据我所知,要参加秋闱,就得先通过童子试,取得童生资格。你怎么会……” 

罗子骁心里咯噔一声。 

九龙河洪灾,他跟顾常乐一起穿越,当时是夏天,而秋闱紧跟着就在秋天。他是个穿越人士,想在这个时代建功立业,最佳途径自然是做官,而想进入仕途资格,走科举路线是最佳选择。但他在这个时代毫无根基,哪里有机会考取童子试,不过是因为投靠了恪郡王赵容止,赵容止拿钱开路,帮他私下弄了一个童生名额,这才取得了秋闱的参试资格。 

通过这种途径参加秋闱的,虽然也大有人在,不止他一个,但是他刚刚在皇上面前露脸,皇上以为他有真才实学,若是知道他是买来的童生资格,一来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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