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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按下心中的火,也默认了苏云箫的回答,毕竟陈蔓然太过了些,竟扯上自己的出身和苏家女儿教养问题。
韩氏想着陈蔓然不知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连自己父亲上司和夫人都编排起来了。也不知这孔氏怎么教的女儿,还书香世家孔家旁支出身呢!这苏家大小姐自己是越看越喜欢,真是漂亮又聪慧啊!
离着陈蔓然有段距离的陈夫人虽然也是对陈蔓然的言辞蹙起了眉头,但话已说出,又不能太下女儿的面子,只想着如何把话圆回来,不能让自家丢了面子。
这下可好,陈蔓然一下就火了:“那好啊,竟然有才艺,那不妨拿出来比试比试吧!既然你说会诗,那就写上一首吧!可不要太久,我可是只用了半柱香不到的时间。”
陈蔓然似笑非笑的想着,自己诗比画还要出色,一直是这朱州小姐们中的第一,城里的谁不知道陈家二小姐是个才女。看她做出的诗跟自己怎么比。
苏云筝也不惧她,在苏云筝暗骂陈蔓然卑鄙的时候,她已经提起笔,只一会儿,一首诗便写好了。
看过的夫人们都叫好,陈蔓然还不甘心,径自走上前去,看了两眼,才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技不如人。面上却死不悔改“出题那样早,你定是早就在心中想好,琢磨了许久,这会儿才写下这样的诗来,虽比我好,却算不得公平。”
待还要继续讲什么的时候,陈夫人孔氏打断了她,笑道:“蔓然还胡闹。”
她不着痕迹地让一个嬷嬷拉着陈蔓然,又用眼神阻止了陈蔓然开口,又夸道:“苏大小姐才学果然出色。文氏真是教的好啊!”
看到陈蔓然吃瘪,萧玉儿开心不已。
苏云筝也是,当然,听到孔氏的话,苏云筝很是不爽,什么啊。你女儿刚刚还辱及我姐姐,我父母,甚至我苏家门风,现在你一两句夸奖就完事儿啦!
文氏对陈家母女不喜,陈蔓然这么个样子,孔氏也不让女儿道歉,却不可与她把脸撕破,还得装的大方“陈夫人客气了,刚才不是还有人以我苏家门风吗?哦,难道竟是我听错了。没有人这么说吗?”
转过头,文氏以疑惑的表情看着众人。
韩氏刚想接话,却被陈夫人抢了先“自是听错了。哪有这回事儿。”
说完还强硬地示意一些夫人开口。想是平日里有些夫人与她交好,还真有些人点头示意,笑着说是。
文氏跟韩氏对视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表达遇到无赖时的无奈含义,忍住有些想冷笑的冲动,继续与那些夫人寒暄。
苏云筝和萧玉儿也是很恐慌,人比人,吓死个人,还有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苏云筝感叹道,这真是奇葩中的糟粕啊!
结果,苏云箫力压群芳,拔得头筹,陈蔓然算作第二,严琳画技出众,获得第三名。
、第七章赏花会后事
赏花会在苏云筝眼中就算是草草了之了,自己不用有任何特殊的表现,也是乐得轻松自在。
这次的赏花会,对苏家来说,比较让人欣喜的就是认识了萧家人。文氏与韩氏相交,性情颇和,除了闺蜜,在交际中,难得碰到彼此有种相见恨晚的感情。
苏云筝唯一的收获就是结交了萧玉儿,她算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第一个交的朋友了。
最乐的估计就是苏闻策了,平日里,大哥苏闻笙素*诗书,与*习武的苏闻策玩不到一起。更何况在苏闻策的心里,自己大哥总是给人感觉有些威严,有时候做错事看到大哥比遇到爹还让自己害怕。
姐姐跟娘一样是温柔的代表。只有苏云筝是不是捉弄自己一下,是个小魔星,苏闻策偏偏喜欢跟她玩闹,当然是有限度的,他可不敢惹恼了自家小妹,谁不知道那是会犯众怒的,不过也舍不得那么做就是了。
赏花宴是女人家的事儿,苏闻策完全不用烦恼花园的风波。本以为那天他会很憋屈的一个人呆在院子里,结果,萧骥来了,哈哈!!还是个善武的,这可乐坏了一直苦于无人比试的苏闻策了。
可惜,萧骥为人谨慎懂礼,自己是客人,对着比自己小还是主人家的苏闻笙较量的要求,不好拒绝,却下定了不能伤着对方。
苏闻策才九岁,稚气未脱,几年前进学没多久,就表现出对这些比不上自家大哥,对科举更是没有什么概念,反而对学武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
苏老爷跟文氏对着二儿子没有对大儿子那么大的期许,却也希望他以后能自立门户,二房的二儿子也不可能依附着承平侯府生存。
承平侯府的祖辈本就是武将出生,虽然跟文氏一样有些不舍,但苏老爷对三儿子要求学武还是赞成了,并立刻就让苏闻策先跟着青柏学几年,慢慢再为他寻找师傅。
而青柏虽身怀武功,却是没什么应变技巧,也不会战场上的战术。几年下来,教苏闻策也只是身体比同龄的孩子更健壮些,打架也好上许多。
对兵法什么的,青柏不会,苏闻策只能自学自学,偶尔跟苏老爷苏闻笙讨论一下下,毕竟那两位是走的科举之路,对这些也不可能知之甚深。
而萧骥十一岁,英姿飒爽,出生武将世家,从会跑起,就要练习武功,他会的不仅是上阵杀敌之术,还有许多自保的技巧。擒贼先擒王,要是成为了领军之人,身边的危险自然多,不会保护自己,哪能率军攻打敌人。
这是萧家对子孙走武官之路的基本要求,御敌必先保重自己。
身边更是有位深谙排兵布阵,精通天文地理的先生,自小聪明非凡的萧骥受到如此的教导,当然是很优秀的。
当苏闻策遇上萧骥,一切的结局,自然不言而喻。
即使萧骥手下留着许多情,苏闻策也在三招内,败了下来。
若是苏云筝此刻站在旁边,估计会不由自主拍手叫好,谁让臭二哥曾今亲过自己,还喜欢显摆自己会武。(她在苏老爷和文氏的默认下,偷偷的跟着青柏也学了个一招半式,跟苏闻策这个正经徒弟相比,自然落了下乘。)
终于遇上了个对手,平日里对着自己妹妹还十分得意的苏闻策,被青柏时常夸奖的苏闻策,这才意识到,自己离当上将军的差距实在太远了。
萧骥原本还以为,苏闻策会像那些自己在上京遇到的世族公子一样,输不起。
怎知,苏闻策非但没有恼他,反而亲亲热热地叫“萧大哥,你这功夫实在不错,能不能教教我啊?”
听到这一声萧大哥,萧骥的第一反应是,苏家二公子居然跟那些人不一样,第二反应是,萧大哥怎么感觉是叫的自己家大哥呢?
这么想着,萧骥赶紧地回“你还是叫我萧二哥好了!”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跟自己一样习武的公子,苏闻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也不知为何,两人几番谈论下来,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苏闻策更是对萧骥对兵法排阵的见解十分敬佩。当得知他有位师傅,对那位师傅的敬仰和想去学习的强烈愿望也渐渐生出。
苏闻策磨了半天,还真的磨的萧骥临走的时候答应了他去萧家一同切磋切磋,也许还可以见见他师傅。
赏花会结束后,陈夫人回到陈府,立刻就让陈蔓然跟陈婉菱跟她会正房,还吩咐陪嫁的孔嬷嬷出去守着门。
真是一肚子气啊!越想越觉得,今天的陈蔓然实在丢了她的脸,居然要自己为了圆话,而不得不睁眼说瞎话。
看着自己娘一言不发,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陈四小姐陈婉菱主动安慰:“娘,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
陈婉菱虽与陈蔓然同是嫡女,陈蔓然是陈夫人一手带大,怀着陈婉菱的时候,陈夫人一心以为是个男孩,陈府的管家权便稍稍放了些,想好好待产,结果生下来却是女孩。
而等她生完后才察觉,府里她放下的权居然被王氏那个贱人全数接下,并迅速安下了许多自己人。
为了夺会权利,陈夫人对着照顾两个女儿自然忙不过来,陈婉菱就被陈老夫人接了过去抚养。直到前年陈老夫人身子不大好,陈婉菱才被陈夫人接了回来。
在陈夫人心里当然比不上自己亲自教养的陈蔓然和好不容易生下的儿子陈杭。
陈婉菱也深知这一点,与陈府其他孩子的不同,早已让她变得比同龄孩子更为成熟。
她无法怪自己祖母主动抱自己过去养不好,也无法责备自己娘为夺权没留住自己,还偏心养在身边的姐姐弟弟。
她只能在不抢了亲姐姐的风头的情况下,默默地表现自己的孝心,让娘注意到自己。她是这样想的,也是一直这样做的。
此刻的陈蔓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也没察觉自己娘的脸色有多么差,心里还在想着苏云箫今天抢了她风头的事呢!
陈夫人看着陈蔓然的样子,就知道她一点无知错之意,更别提悔改了。知女莫若母啊!
陈蔓然是陈夫人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又带在身边教养多年,自是对她心中所想一清二楚。偏偏她行事乖张,也怪自己早些年把她宠得没了边,现在想扳回来,为时已晚。
有了陈婉菱这个乖巧的妹妹在旁边,更是对比得身为姐姐的陈蔓然的骄纵。
以前,老爷是讲着王氏那个贱人生的陈雨蓉懂事守礼,让自己好好管管然儿,自己总是不以为然。觉得女儿家娇气些没什么,免得到了夫家被压的抬不起头,而且自己教的女儿怎么会比不上王氏那个丫头出身教的女儿。
可现在,看着陈蔓然,气得不行的陈夫人,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震得桌子吱呀吱呀直响。
这一下子,连早有准备的陈婉菱也被吓到了。
陈蔓然见自己娘这样,深深感到委屈,怎么娘也不心疼自己呢?“娘,您可是孔家的女儿,然儿自幼得您教导,今日被苏云箫弄的颜面尽失,您怎么还怪然儿呢?”
想到陈夫人一向疼*自己,怎么会对自己生气呢?对,一定是怪苏云箫让自家失了面子,陈蔓然这么一想脑子一抽,道“娘,您一定是气那个苏云箫吧?今天可气死我了,要不是因为她,咱们怎么会颜面尽失。”
陈夫人听到陈蔓然的话,只指着陈蔓然喊道“你……”竟被气得再无法言语,她竟还责怪人家让她失了颜面,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个比猪脑子还猪脑子的女儿啊?
门口守着的孔嬷嬷听见声音,感觉不对,夫人从来没对二小姐发过这么大的火。没等陈夫人吩咐,赶忙跑了进来,正好看到陈夫人面色通红,指着陈蔓然的手还不住颤抖。
陈婉菱在一旁,满脸担心地拍着陈夫人的背,帮着陈夫人顺气。陈蔓然自顾自地坐在右侧上手,一脸委屈的样子。
到底跟着陈夫人这么多年,明白陈夫人这是气狠了,孔嬷嬷连忙让陈蔓然、陈婉菱回自己的院子,自己接过陈婉菱手中的杯子。
等到陈蔓然不甘心地离开,陈婉菱带着忧心的眼神走出正房,孔嬷嬷才劝道“夫人,二小姐还有的教,您何必气成这样,保重身体啊!咱们可不能让梨落院和飘香院看了笑话去。”
唉,夫人对二小姐最是偏*,甚至连二少爷都比不上二小姐,这回二小姐可把夫人气恼了。想着今天陈蔓然的表现,孔嬷嬷只能在心里直摇头,想让二小姐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怕是要下狠药了,不然二小姐怕是毁了。
孔嬷嬷的话顿时点醒了陈夫人,自己气病了,可不是便宜了那两个贱人嘛!喝了几口水,气也就顺了,她慢悠悠地思考,今天这事肯定瞒不过老爷,与其等老爷罚然儿,不如自己先罚,好歹还能让老爷对自己脸色好些,也能让然儿少些惩罚。
想完,陈夫人立刻让孔嬷嬷去陈蔓然住的院子下令禁足一个月,抄写两部经书。自己则琢磨着该请个严厉的嬷嬷,好好教导然儿,不然这个样子,怎么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