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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着脸,苏云筝再次回到床上,躺下,盖上红色锦稠的被子,闭眼,动作一气呵成。
不一会儿,她身边多了一具温热的身体,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洞房吗?她想避免,男女情事她知道,却没有经历过,她将整颗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
而此时,一双大手伸了过来,将她抱住,苏云筝不可抑制地颤动了。
即使动作微小,凌逸逍手下也感受到了,他手下轻轻地放在了苏云筝的背上,不在挪动。
不动了?那双让她感觉背部有些热起来的手,不动了。苏云筝原本急促起来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被子里实在太闷了,她悄悄地将脑袋露出了一点,呼吸两口被子外面的空气。
凌逸逍戏谑地看着伸出来的小脑袋,微不可查地手又动了一下,往苏云筝背部上方移了移。
敏感的苏云筝感受到,吓得顿时又停下移动的动作,不敢动了!
ps: 要写床戏了,好惆怅啊!亲们希望我一笔带过还是详细写一写呢?
、第七十一章洞房之夜
手下的人儿,身体又僵硬了些,凌逸逍感叹自己命苦,起身将红色的纱帐拉了起来。
感觉到身边的热源起身了,苏云筝好奇地钻了出来,新婚之夜要是新郎去别的房间睡,那她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睁开眼睛,触目的都是鲜艳的大红色,当纱幔落下,烛光在遮掩之下,变得不那么明亮。
这是怎样一个世界?
苏云筝感觉自己置身于梦幻之中,在她怔愣的时候,某个男人朦胧中看到自己小妻子眨动着颤抖的杏眼,眼光里那样迷茫,散落的发丝,微敞开的领口,白净若凝脂般的肌肤,再往里,隐隐约约能望见优美的锁骨。
无意中,他咽下一口唾沫,一下子俯身吻住了那最为诱惑他的粉嫩红唇。
“唔”猛地一个阴影下来,没等她反应,嘴就被堵住了,苏云筝惊慌中,身子不断地挣扎,手刚伸出就被另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扣住。
一开始只是浅尝,凌逸逍几下过后越发沉浸其中,手按住苏云筝的手更加有力了,嘴也越发用力,两张嘴紧紧靠在了一起,仿佛它们原本就扣在一起那样,契合,痴缠……
不!不要!不要!苏云筝瞪大的眼睛,眼光目及的便是那双闭着的英俊脸庞,正是她的夫婿。周边的红色,让苏云筝此时才想起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手下渐渐也不那样抗拒了,一步一步将自己放进这片情境之中。
进一步掠夺樱唇的凌逸逍手下,贴合的身体都察觉到身下的人儿的顺从,他慢慢地撤下自己禁锢小妻子双手的手。
他在一霎那间睁开眼睛,两人就这样在亲吻中对望。
一个凤眼微启,便似烟花绽放的瞬间,夺人心魄。扣人心弦。
一个定定地进入那深潭,享受到温泉的洗礼,焕然新生一世。
深知心动不如行动的男人,抬起头来,眼光在触及身下露出红色肚兜的身体,某种虫涌上了神经。
那一刻,山未崩,地未裂,只有苏云筝的常服,里衣。被一层层剥开了。
而傻傻地被美色所获的她,却愣住,只知道看着头顶那人的俊脸。或许花痴并不是花痴,而为心醉。
“今天累了吧?”某男人在临吃前还不忘打个招呼。
某呆子绯红着脸,却实话实说,“今天不累啊!”
“啊”字落音的同时,高大的身躯再次压下。手也不规矩地往更深处探索,在细腻的皮肤上一阵摩挲,让苏云筝忍不住颤栗,再没空想起自己的愚笨。
从颈部往下,难以深入,某男换了一个方向。一只手尝试着从手臂处探入,终于掌握了一方柔软。
在得到要领后,他从苏云筝的耳边伸到了颈后。以强势出击的速度,一下,两下,拉开了一扇通往极乐之地的打大门。
苏云筝用“横陈”二字确切地形容出此时此刻她的姿势状态。
尽管还有小小的肚兜,落在她的身上。苏云筝却实实在在体会到什么叫“无所遁形”。
一切还未结束,不。是一切尚且开始。
那个上过战场的人,将训练有素,用在了脱衣服上。三下五除二,将全身衣物都清除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精壮强健的身体,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了苏云筝的眼前,而她没有让凌逸逍失望,宛如欣赏一幅泼墨画卷,微喘着呼吸,手却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上去,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句,似乎这就是天下至尊的宝物。
以男儿自居的人,哪里还经受得住这样的折磨,一把抓住了身下女孩儿的小馒头,婉转柔肠地揉搓起来,呼吸也沉重了。
“哦”苏云筝轻呼一声,类似于呻吟。
呼吸已经紊乱的凌逸逍,连意识也被夺了去,某个地方已经肿胀得让他全身难受不堪。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把将苏云筝身上的肚兜扯开,丢到一旁,他将炙热的身体,全部负重在女孩儿的身上。
身体与身体的接触,让两人同时为之一震。
此刻据说是心与心最为接近的时候。
他从不知,女子的身体竟是这般温软,让他恨不得将其嵌进自己的身体,融入自己的体魄。
鬼使神差的,苏云筝双手绕过身上之人的腰,将他牢牢地抱住。从今以后,他便是我的夫了。
再次进行唇与唇的交流,两人都似久旱逢甘霖,一样的珍惜,一样的忘情。
他渐渐地不再满足于此,唇从唇上蜻蜓点水一亲,然后移到了下颚,一阵留恋,又转战到脖子,再往下移,再往下移,“啊”终于来到了那点殷红,吮吸,又推拒,再深深地吸一口,再用舌尖打个旋儿……美好的,让他流连忘返,经不住啧啧称叹。
他的忍耐力可真好!苏云筝不知为何脑海里盘旋的竟然是这句。又是一个深吮,引来苏云筝一连串呻吟“不要”“啊”“呃”“哦”……
身下犹如山泉冲下深涧般,涌了出来,苏云筝脸轰地红得不成样子,“不要这样子!”她真的感觉好虚!
埋头一直不停地人听到了这句,抬起头来,眼中的魅惑,却表示了此刻他没有理智。惊人的意识控制着他,亮滑的唇张开,“要这样吗?嗯?”
下一刻,他一只手按住了那片柔软之处,嘴依然堵住了刚刚发出声音的声源处,而唯一空闲的手在向更深处进发。啊!碰到了,这是何地?他研究过的春宫图上都让他知道男女之事,贵在此处。而他却对此毫不了解,怕小妻子笑话他,他忍着没往下伸。
手下一片湿漉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他的小妻子对他动情了。
呵!这个爷知道!他庆幸着这个常识他了解。
想吐露出“不要碰那里”的女孩儿,此事再无声音可出。
好奇的人儿,他抚着馒头的手下再不动了,嘴唇也离开了另一半,腿此时成为了主导,跨到了女孩儿两腿之间,将她们越分越开。
这个美妙的地方,他真的好奇地紧。
像是察觉到身上之人的企图,苏云筝一下子有了力气,挣扎着想起身,更加红的唇瓣启开,带着轻轻地哭腔,“不要看那里啦!呜呜呜……”
迷惑的凌逸逍分出心,血红彰显强烈欲望的眼望了女孩儿一眼,又用手碰了碰那片不曾被侵犯的禁地。
苏云筝全身一阵颤栗,“不要……那里……”腿也跟着蜷缩起来,她尽力地想摆脱身上之人的控制,却不得要领,反被控制得更加紧固。
在凌逸逍下一步动作没有开始前,他触碰到那本春宫图集,不受控制地,他看向了那张开的一页。领悟到什么了吗?凌逸逍只知道他似乎找到了发泄心中火焰的出口,正是那片小妻子不让自己触碰的地方。
摸到了之前被他放到一旁的红光照在上头,也变得不再洁白的元帕,他抱着身下的人轻轻地挪动,将元帕放置到她身下。
当他再次重重地压到了苏云筝的身上,她没有发现身下多了什么,她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懂得了她的意思。
谁知,他不断舔舐着身下的妻子时,另一处正在磨枪,一个贯穿。痛,苏云筝只知道痛,因为她只感受到了下身撕裂开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苏云筝泪水夺出了眼眶,随着脸颊,默默地落到了鸳鸯枕头上,流进了鸳鸯的嘴里。
有血蔓延出来,渗进了洁白的元帕上,点点相连,那象征着纯洁,忠贞的血,是伴着枞横的痛意而来的。
好紧!同样痛苦的还有让苏云筝痛彻全身的始作俑者,细密的汗珠,渗出了凌逸逍的额头,他的那处与她的那处紧密相连,贴合的让他也有些痛了。
“唔”苏云筝一个嘤咛,让在他身体里的它,和他,意志变得不再坚定。凌逸逍知道她疼,目光之中,晶莹的泪珠就一直在掉落,让他的心也跟着疼了起来。“筝儿乖!”他轻声安慰道。
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乖”这个字眼,苏云筝心中气愠,手抵上了撑在床上的人的胸,使劲地往上推。
这一番动作落到了凌逸逍的眼中,变成了她不疼了。下身即刻运作起来,一番动作,又让苏云筝痛得垂落双臂。
凌逸逍又心疼,忍不住轻声哄着她,身下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放慢。
苏云筝直到快要晕过去,心中大声控诉着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时,身上的男人才又一股热源悉数灌入了她的身体内。而他却没有出来,用双手撑在了她的身侧,只将小部分的重量放到了她的身上。
歇了一小会儿,在苏云筝进入梦乡的前一刻,凌逸逍寻来浸了水的软布将苏云筝的下体轻柔的擦拭干净后,才上床将她抱进怀里,盖着被子,进入甜甜的梦乡。他脸上挂着的笑意,无不昭示着他内心的喜悦。
二月的夜晚,即使屋内烧着碳,苏云筝还是觉得有些冷,她自动地抱进了身边的热源,让自己更加温暖。
屋外不畏冷飕飕的风,坚持偷听的人各自对视,然后没入了夜色,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啊!
ps: 写得比较激荡,还算含蓄!
、第七十二章淤痕
第二天早上,悠悠醒来的苏云筝,意识尚未清醒。手下怎么是温软的感觉?睁开眼睛,她怔怔的,才想起自己已于昨日成亲了,而她竟然主动抱着身边的男人睡觉。这个认知着实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身边闭着眼睛睡得格外安详的男人,皮肤已经晒成小麦色,睫毛微卷,乌黑而密,还有那挺直的鼻梁……想到他已经成为她名副其实的丈夫时,苏云筝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浮现着第一回见他的模样,还是个小屁孩儿!轻轻将放在凌逸逍胸上的手收回,苏云筝不可避免地觉得自己有些老牛吃嫩草,论精神年纪,我可是已经四十好几了啊!
而那个睡着了的男人手臂抬起,附在了额头之上,在脑子不再那么迷糊后,才挪开。他微微睁开一双乌黑发亮的凤眼,映入眼帘的是娇妻的睡颜,心中熨帖。他转过头,透过红色纱幔,外头的亮光已然投进新房内。
“大少爷,少夫人。”一阵敲门声后,外头半夏没听见里头有回应,可是天色不早了,她也不敢不喊起两位主子。孙嬷嬷可是交代了,早上,小姐还要去景园敬茶,去宗祠拜祭,新媳妇第一天误了时间可不好!
听到半夏的声音,凌逸逍悠悠侧转,见到身旁之人眼睛有转动的迹象。颈部锦褥遮掩处,一些痕迹那样明显,温柔一笑,他坐起身来,对外面吩咐道:“准备热水吧!”
“筝儿,起来沐浴吧!”
早就听到了敲门声和半夏喊自己起床的声音了,再装就不像了,苏云筝悠悠地转过头来,问道:“相公。什么时辰啦?”借着光亮,凌逸逍又细心地看见新婚妻子眼下都有了淤青。
“相公”二字,刚让凌逸逍显现了深深的笑意。而后他暗自后悔自己昨晚的孟浪,害得妻子如此模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