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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喝!”就在林秋棠仰起头来要喝下毒酒之际,一柄森冷的匕首如箭射来,准确无误的将那白玉杯穿破。
“啊!”林秋棠没有被毒酒给吓出声,却被这来势汹涌,精准奇快的手法给吓的猛然一颤,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完好如初,而捏在手中的白玉杯已碎裂成片,那柄匕首贴过白雪枫得意洋洋的脸颊,在她的耳边磨出一道血口,痛的她捂住耳朵在地上翻起滚来。
“好大的胆,你是谁”李公公吃惊的看着飞快跳下马来的皇甫寒,那张冷峻的面容满含着浓浓的杀机。
“滚开。”皇甫寒冷冷的将挡路的太监推开,走到林秋棠的面前,蹲下身来道歉:“秋棠,我来晚了,让你受惊了。”
“啪!”林秋棠震怒之余,已经忘记刚才心中在期许有人救命的感恩戴德,她只想打人泄气。
皇甫寒没有生气,只是一把将林秋棠扯进怀中,感受着她纤弱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着,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你还不赶紧去娶你的右相千金,跑这里来是想看我笑话吗?”林秋棠窝在他怀间,却语出轻蔑。
听着她酸酸的语气,皇甫寒不由失声笑起来:“生气了?”
这一对紧拥在一起的壁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着,李公公可气坏了,正要命令人赶紧将这对胆大包天的男女抓起来时,林中元慌张的爬起来将李公公拉住:“公公息怒,你想对王爷大不敬吗?”
李公公闻之一悚,一双眼已经盯在皇甫寒的腰间,那象征着尊贵身份的玉牌,让他既将要大叫的嘴型闭了回去。
眼前的这位俊美男子竟然是传说中的鬼王爷?这也太震惊了。
“为什么要来救我?”林秋棠推开他,清澈的双眼已经冷静下来,声音透着一惯的轻淡。
“你明知故问。”皇甫寒语气忧急,方才如果他迟来一步,也许抱在怀中的将是她温凉的身体,他不敢想像如果她就此而去,他是否会发疯,温厚的大手将她拉了起来,温柔道:“跟我走。”
“奴才见过王爷。”李公公回过神来,忙低身请礼,挡在了皇甫寒的面前,不让他走:“王爷不能带走林小姐,皇上圣旨在此,林小姐以下犯上,触犯天威,罪该当死。”
皇甫寒宛如凶神恶煞似的弯腰,冷硬的铁手狠辣的扣住李公公的咽喉,冷酷道:“谁敢处死她,便是与本王作对。”
“王爷、奴才不敢违了皇上圣旨啊,你放过奴才吧。”李公公痛苦的脸色惨白,在皇甫寒的铁手下,宛如蚂蚁般脆弱。
所有人都被这凶残的一幕吓呆了,传说鬼王爷杀人不眨眼,出手凶狠残暴,如今一见,果然惊魂。
“你杀了他,就是置我于死地了。”跪了一地的太监没人敢开口求情,就算林中元身为朝中命官,也颤抖的不敢出声,此刻,却有一道清悦的女声缓缓响起,成了救命音符。
皇甫寒眸底戾气渐收,冷冷的松了手,李公公已经吓的喘不过气来,惨白着脸,感激的看了一眼林秋棠,领着一帮奴才屁滚尿流的走了。
皇甫寒走了两步顿住脚,回头看见吓的颤抖的林中元,冷声道:“你女儿我带走了,聘礼已收,这桩婚事已然成效,到了皇上面前,说你该说的。”
“微臣记下了,请王爷慢走。”林中元忙爬起来陪笑相送。
林秋棠跟着皇甫寒走出了林府,小手被他紧紧的捏在掌心,一刻未松,直到翻身坐上马,林秋棠忽然想到什么,一脸不满道:“你说过会请八抬大轿接我回府的。”
皇甫寒怔了一下,嘴角微扬:“你想坐八抬大轿,也得等我把眼下困境摆平了再说。”
“你准备怎么跟皇上求情?”林秋棠清秀的面容有一抹沉重,她并没有侥幸的以为此刻就能活命。
说到底,她并不信任皇甫寒,也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会为了她不顾生死,所以,如果皇上不断加压,皇甫寒是他的亲生儿子,断然无事,她呢?却是低贱如同婢女一般,她又岂能违抗天威呢?
“这不是我父皇的主意,是被柳皇后挑唆的。”皇甫寒说完这句话,马鞭一甩,黑色骏马宛如风中精灵一般往前冲去,扑面的风,刮着脸颊,林秋棠忙将脸侧过皇甫寒的怀中去,让他雄健的身体去遮挡风沙。
柳皇后是谁?她为什么要阻挠自己的婚事?要置我于死地?林秋棠心中闪过无数的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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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内定侧妃
风驰电挚般穿过街头,惹得行人惶惶,林秋棠被巅波的浑身酸痛,死死的抱住皇甫寒健壮的腰身。
鬼王府到了,皇甫寒下马,将林秋棠抱下来,拉着她的手就往正堂走去,刚走两步,他就发觉不对劲,忙将林秋棠护在身后,一步步靠近正堂,忽然,马忠林急步走下台阶,神情有异的回禀:“主母来了。”
皇甫寒面色一变,站在他背后的林秋棠当既面若死灰,惨了,她到底得罪哪尊神仙,竟然在她的大喜日子再三阻挠,难道她和皇甫寒真的没缘份?
“替我照看好她。”皇甫寒说完,便沉步走进了正堂。
“祖母!”皇甫寒走进门,轻声跟端坐在首位的老太太问候了一声。
这位威严不凡的老太婆不是别人,正是皇甫寒的外祖母周老太,此刻,她一脸沉怒的出声:“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祖母吗?寒儿,你在干什么?”
“我要娶她为妻,仅此而于,请祖母宽恩。”皇甫寒低头回答,语气决绝。
周老太冷锐的目光扫向门外,大喝一声:“把她带进来。”
马忠林转头对林秋棠说道:“林小姐别慌,有王爷在此,你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林秋棠自嘲一笑,大大方方的走上台阶,跨门进入,一抬头,就看见那威严不凡的周老太死死的瞪着自己,在她看来,她是个不守承诺的骗子。
林秋棠有些尴尬,但仍旧理直气壮的走上前行了个礼,周老太冷哼一声:“你这个信口雌黄的女骗子,不配做我寒儿的妻子,我奉劝你一句,马上离开,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皇甫寒闻之一急,忙上前挡在林秋棠的面前求情:“祖母,请你不要惊吓她,一切都是我的决定,不关她的事。”
“不关她的事?寒儿,是你一心想娶她为妻,那么说来,是你一厢情愿,她并不喜欢你吗?”周老太严声质问道。
皇甫寒被问的有些僵硬,眸光微侧,看向林秋棠精致无双的小脸,昧声道:“不是的,她也喜欢我,愿做我妻。”
“我没问你,我要她亲口回答。”周老太面色沉郁,如刀子般的眼睛盯在林秋棠的脸上问道:“你告诉我,你是真心喜欢寒儿吗?你要如实回答,否则,你敢欺骗寒儿感情,我饶不了你。”
马忠林在一旁小声劝道:“林小姐,你可得说句好听的话啊。”
林秋棠转过头看着皇甫寒,此刻,皇甫寒也正紧紧的望着她,漆黑的眸底闪动着期待的光芒。
林秋棠心底不断的挣扎,说谎呢?还是凭心而答?答案当然是不那么喜欢,纵然皇甫寒对她有了救命之恩,但说到底,一切和罪都是因为那场婚事而起,走到今天这地步,她也很无辜。
“我对王爷一见钟情,爱慕有加,能做他的妻子,是我最大的幸福,还请主母成全我们。”林秋棠字如珍珠落盘,清脆而有力,带着一丝诚挚的恳求。
她已经经历过一场死亡的恐惧,她宁愿说谎,也不愿再让自己死的莫明其妙,不过是承认一句喜欢,她又不会少块肉。
皇甫寒听着这些话,却并不能高兴起来,如果是不懂林秋棠心思的人听了,肯定会被她感动的热泪盈眶,但他却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林秋棠的虚与委蛇,此话当不了真。
周老太也是持怀疑态度,冷冷的盯着林秋棠好一会儿,没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面具扔在皇甫寒的面前,严厉道:“你娶她为妻,我成全你,这面具,你必须永远带在脸上,直到你成为万人之上的帝王之前,不准摘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那张森白的面具上,都以为皇甫寒一定会答应这个要求,因为,这张面具他足足带了二十二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拒绝的。
林秋棠看了一眼面具,最后,将目光落在皇甫寒的脸上,四目对视一眼,皇甫寒撩袍就地而跪:“请祖母宽恕,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带着面具做人,我要堂堂正正的用真面目示人。”
“糊涂。”周老太被他的话气的从椅子上腾的站起来,一张干树皮似的老脸全是震怒。
林秋棠也被她的怒气吓了一跳,但她并没作声,皇甫寒曾经答应过他,以后都不会再戴面具的,难道他会背叛对她的承诺吗?
没用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她回府,她已经忍气吞声了,如果连这个条件皇甫寒都不答应,林秋棠真不知道嫁给他有什么意义了。
“我们藏头缩尾的过了二十多年,我不想再过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皇甫寒沉声答道,仍是坚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成人,你就是这么答报我的?我苦命的女儿两眼一闭,把你这个不孝儿子扔下不管,想不到你竟然连祖母的话都不听了。”周老太又气又痛心,顿足捶胸的一顿哭诉。
皇甫寒脸上闪过心疼,忙站起来扶住周老太,柔声劝慰:“祖母,是寒儿的错,请你不要自责了。”
周老太仍旧一脸悲苦,紧紧的握着皇甫寒的手,悲痛道:“不,是祖母没把你教导好,一个狐狸精就把你的魂勾走了,是祖母对不起你的母亲,对不起周家的祖宗啊?”
林秋棠还真没想到这个老太婆演起苦肉计来这么惊天动地,连在一旁的侍卫都看不过去,用冷恨的眼神盯着她,仿佛她真的是红颜祸水,把他们的王爷给鬼迷心窍了。
“祖母,你别哭了,除了戴面具之事,我任何事都答应你。”皇甫寒再冷情,却对祖母百依百顺,不忍心再看她哭诉下去,情急之下便脱口而出。
周老太当既便停止了哭泣,对着一侧的偏门喊道:“莺儿,快出来见过王爷吧。”
众人皆惊,转头看向侧门,只见一名美艳的女子身穿桃红色的衣裙款款的走出来,芙蓉面容上扬着含羞娇柔的笑意,走到皇甫寒的面前盈盈一弯腰,清悦如黄鹂般的声音说道:“莺儿见过王爷,王爷金安。”
皇甫寒俊脸失色,难于置信的睁大黑瞳看着周老太:“祖母,你这是何意思?”
周老太脸上哪还脸哭泣的泪痕,一脸得逞的看向林秋棠,故意将音量上抬:“从今往后,莺儿就是你王府的侧妃了。”
、第四十章 下马威
“不行,这绝对不可以,我不答应。”皇甫寒神情激动的严词抗拒,他除了林秋棠,不想娶任何的女人为侧妃。
林秋棠也大吃一惊,气恨的瞪着周老太,敢情面具的事不过是个晃子,逼迫皇甫寒娶这女子为侧妃才是她的心思吧,当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老太婆,这么坑人。
“莺儿出声名门,仍是你叔公世交李将军的千金小姐,文武兼备,品貌一流,论身世论门户,绝不是林家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儿能相比,莺儿大度,没争正妃之位已是识大体,侧妃一位仍是委屈了她,不管你愿不愿意,此事,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更改。”周老太严词说完,看向林秋棠,冷笑道:“林小姐,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你不会心胸狭隘到连个侧妃都容不下吧?”
皇甫寒点点头:“我这就去准备。”说完,转过身来对林秋棠温声道:“在家等我回来。”说完,他便大步出门去了。
李莺儿在一旁备受冷落,不由的怨恨的瞪了林秋棠一眼,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