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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同我说笑聊天,我万分乐意。但是要利用我来刺激白子谦,那真是白费心思。毕竟你也晓得的,”颜月眨眨眼,“他心里最在乎的是谁。”
颜月自以为话说的很清晰明了,可眼前的苏白,却露出迷茫到深思到不信的诡异表情。过了片刻,苏白才冒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咦,你衣服湿漉漉的,怎么还没换。着凉了怎么办?”
苏白的一句话到让颜月突然意识到,身上湿漉漉的,难受的很。耸耸肩,直接和苏白擦身而过,跪在蒲团,压低声音:“都是拜你所赐。总之,不管你和白子谦有什么爱恨,他都不行了,你大人大量放他一马。还有,将我给绕进去。”
“不行么?”苏白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冷哼,看向颜月跪下的身形,嘴唇动了动,倒是终于说出一句,“对不住。”见颜月好不搭理,有些无趣,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哎哟喂,这个苏大侠真是的。颜月无奈转头,无力扶额:“这位大侠,我和他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吃我的醋还是吃他的醋?”
瞥了眼愣在一边的苏白,突然恶作剧般抬起那块红斑脸“要是你真心看上我了,就带我远走高飞吧。”好笑的看着苏白倒退几步,收敛笑脸,眼神转为冰冰冷冷,“若没这样的想法,就别老是在这里晃悠,害人害己。”
苏白低头若有所思,忽抬眼微微笑了笑:“今儿是我的错,还请你别见怪。”
颜月沉默低头看着蒲团,过了许久,听身后不再有声音,才转身过去。发现苏白大约早就离开了。那关得严实的窗户,被大大打开,冷风一阵阵窜了进来。
默默叹了口气,颜月无聊得低头画圈圈,也不知道那个白子谦情况如何。正想着,“吱呀”一声,佛堂的门被打开,来人还没开口,先是一阵猛烈咳嗽,颜月忙转头看去,果然是白子谦。
“咦,你怎么来了?”颜月立即站起,却被白子谦身边那板着脸的白夫人狠狠一瞪,吓了一跳,又跪了下去。
“娘,儿子是月儿救的。你怎能反而罚她?”白子谦一开口,就是让颜月莫名感动的话。呜呜呜,白子谦还是你靠谱。白子谦咳了几声,冲颜月招手:“快来扶我。”
白子谦老大开口,颜月欢快的站起,快速扶住白子谦。而白夫人硬着脸,也不瞧颜月,只冷冷哼了一声:“行了,你媳妇也看到了。快些回去躺着。”说完,眼神鄙夷,冲颜月上下扫视,“你那点小算盘,子谦不懂,你打量别人都不晓得吗?快些收拾起来,省得我一通发落了你。”
咦?这句话每个字都认识,可怎么就听不懂呢。哎呀,别刚才和苏白的对话让他们听全了,那可是要浸猪笼的干活。颜月抖擞精神想说几句表忠心痴情等等的话,却听白夫人来了一句:“那书香丫头已经跟了子谦,你再使心眼也是无用。何况再怎么说,你已经是大房夫人,名正言顺,跟个丫头计较什么!”
顿时颜月一颗心放进肚子,讨好笑着:“媳妇明白。娘说的是。您看,什么时候给他们热闹热闹?也好让相公早点开枝……”话未说完,音调突然拔高,淹没在忍疼的嘶嘶抽冷气中。
再低头,就见白子谦紧紧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啊,疼啊!可偏偏这个家伙嘴里冒出虚弱的咳嗽声:“娘,咳咳,这事儿,咳咳,等儿子病好些再办吧。月儿刚过门,咳咳,你就提这样的事情,颜家总不好看。”
“哼,颜家!”白夫人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见白子谦坚持,才算放过颜月。
刚踏进卧房,书香早就候在里面。见两人一同回来,先兴高采烈上前帮忙扶住白子谦:“大少奶奶回来了,太好了。可是累了?奴婢让莲叶儿来伺候您回房休息。”
颜月一怔,什么,我踏进来,就赶我走?搞毛!这是我的屋子啊,要走也是白子谦走罢。扭头看向白子谦冲他使了个眼色,其中含义明朗,你睡哪?
白子谦淡淡扫了颜月一眼,收回目光看向书香时,语气温和许多:“你累了一天,快些回去歇息。明儿个再来瞧你。”
书香怔了怔,含着一汪秋水,两眼含情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大少爷,今儿是奴婢没有照顾好您,让您落水。让奴婢伺候您罢。”
白子谦摇摇头:“我落水和你有什么关系。今儿你也累了。”
艾玛,当着大房面,两个人能不能别那么眉目传情啊。好歹她也是大房啊,果断古代不适合她啊。可可,可可祖宗,求您了,快点修好机器罢。
颜月脸上鄙夷无趣放空的神情太过明显,而恰是让白子谦看得清清楚楚。那厮心里蹭的冒出一团火,要不是颜月和那家伙勾勾搭搭他能落水吗!她不晓得感激一下,照顾下落水的人,反倒在脸上明显的摆出,他白子谦和丫头勾勾搭搭的表情是怎样!
“你让人送热水进来,然后就去歇着罢。”
书香差人送了热水进来,随后犹犹豫豫,恋恋不舍,不甘不愿的出去。颜月眼巴巴看着白子谦抱着胳膊看着他,疑惑的挑眉问道:“你要洗澡?”顿了顿,“那我出去。”想了想,倒了杯热茶捂着手,低头就想出去。
“又想去哪里!”
刚迈动脚步,被白子谦呵斥一声,再转身时,又见白子谦紧紧皱着眉,不情不愿的探探颜月的额头:“哼,烫。”
啊,真是对不起你,额头有点烫,烫伤了您的手。
正文 15第14章 (称谓修改)
颜月拍开白子谦的爪子,自己探了探额头,哎哟,果然有点烫。能不烫么,今儿个又受惊吓,又落水,还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跪佛堂。眼神转到白子谦身上,瞧瞧他待遇就好多了,早就换了干净的衣服。叹了口气,眼神就瞥到冒着热气的浴桶。如果能泡一下,那必定会很舒服吧。
“脱衣服。”
哦,好。什么!转神间,白子谦堆出一脸的不耐烦和鄙夷,似乎在说,都老夫老妻的,还矜持什么。唔,可关键在于,并没有老夫老妻!
“你要不怕被风寒感染,你尽管穿着湿衣服发呆。”
颜月摆摆手,对着冷峻的白子谦无力吐槽。揉着眉间,叹了口气:“白公子,你出去一下。我自个儿来。”
白子谦微微怔神,突然意识到他心底里是有一丝期待看颜月入浴的,或者想亲眼确认她好好的洗澡,好好的换干净衣服才安心。这是怎么了,见鬼了!嘴唇动了动,却硬逼着哼了声,一甩袖子,快速走了出去。
颜月瞅着白子谦离开,踌躇不过片刻,相信按照白子谦的节操,他是不会偷看的。快速褪了衣服,泡进热水,让原本冰冷冷的身体,迅速温度回升,暖洋洋,舒坦的忍不住闭上眼。这么一泡,颜月根本就懒洋洋不愿意动弹,可头却开始昏昏沉沉。仰面靠在木桶边缘,迷迷糊糊似乎睡着了。
可似乎在梦中她被人从水中温柔的抱起,等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猛的坐起身子,发现衣服已经换过。等等!颜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正巧看见白子谦悠哉哉走进来,“啧”了一声,“果然是颜家大小姐,命真硬。”
啊,真是抱歉啊,没有得风寒之类的。颜月忍住抓狂的心情,咬牙切齿:“昨天谁给我换衣服?”
白子谦一脸厌恶:“是我。你瞧着小小的,但挺重。”
颜月第一反应低头去看胸前,随后意识到她猥琐了,二话不说抓住床上枕头砸过去,再次吐出穿到古代最常骂的经典词语:“色狼!”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啊。颜月站在白府外,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没有狂风暴雨,也没有下冰霜之类的,可以让她有理由拒绝和白子荀一同回去。
颜月站在车外蹭着地,白子荀笑的像朵花似得站在一边:“堂嫂,快些出发吧。”
颜月又长长叹了口气,捂着额头:“其实你一定有事要办,我自己去就行。”
“我没事。”白子荀的桃花眼弯成一条缝,“堂嫂有命,小弟不敢不从。”
好吧好吧,既然躲不过,颜月只能从了。刚刚想迈步上车,就听到刚才被赶出屋子的白子谦在身后出声:“等等。”颜月此时根本不想回头去看他,想到被他看了精光,心里就不爽快。
白子荀看向颜月,见她表情狰狞,不过略略皱眉,便笑眯眯转身:“堂哥身子弱,怎么出来了?”
白子谦淡淡回应:“恩,要你陪月儿回门,确实有些欠缺考虑。还是我亲自去一趟罢。”
诶?颜月一愣,忍不住转过身,正好和白子谦眼神对视,却见他脸上露出一丝可疑的尴尬。
颜月转过头,爬上车厢,别扭的问了声:“还走不走?”
话音落下,车帘掀开,白子谦先坐了进来,眨眼后,白子荀也坐了进来。颜月又是一声冷哼,扭头不想搭理这两个人。这两人倒也识趣,均是沉默不语,三人一路上不过短暂眼神交流,却持续保持沉闷,回到颜家。
颜月跳下车,伸展了下,觉得在车厢里郁闷得气息才松散了些。片刻中,钱总管打开大门,快步迎了出来,上下打量颜月,见她神情正常,穿戴又富贵,脸上神情舒展,声音微颤:“给大小姐,大姑爷请安。”
颜月“嗯”了声,想起钱总管对她释放过善意,倒是真心实意笑着应着,“钱总管客气了。”顿了顿,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姨母她一切都好么?”
钱总管没想到颜月这么直截了当的就问了出来,可见颜月笑得真切,一时间心就软了。颜月此时神情,同之前的夫人一模一样,都是没架子,善心对人的好人。唉,老钱心里叹了口气,低垂着眼,用自言自语的语调,低低说道:“尚可。”
颜月一听姨母尚好,立即开心起来,笑得甜滋滋回头,冲白家兄弟招手:“咱们快些进去。”
白子谦先接收到颜月甜甜的笑脸,心猛然不受控的停跳片刻,几乎有点受宠若惊的,嘿嘿讪笑两声,加快几步。而白子荀却在愣神片刻后,眼神转到白子谦身上,兜了一圈,却堆出玩世不恭的笑脸,走到白子谦身边,硬是扶着他:“堂哥,你身子弱,走慢些。”
颜月哪管他们的小心思,她听到姨母安好,就想着要快些去进行暗度陈仓的计划。三人到了正厅,原本应该冰冷冷神情的颜家夫人老爷,此时却笑得像两尊弥勒佛。
不等颜月他们行礼,颜夫人快步走到颜月跟前,双眼通红,紧紧抓着颜月的手,上下打量,就差抱头痛哭来表达久别重逢的喜悦:“月儿,我的儿,你可终于回来。想煞娘亲了。”
咦?走错地方了?颜月一时闹不清,先欠身行礼,还没开口,白子谦在旁拱手:“小婿拜见岳父岳母。”话音刚落白子荀也来凑热闹,自报家门:“在下是子谦兄的堂弟,白子荀。”
颜夫人表现的格外亲切,对白子谦看了好几眼,才说了句:“贤婿瞧着身子大好呢。”顿了顿,冲颜月笑了笑,“去寻若若玩。”
颜月疑惑的点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眼白家兄弟早就被请上座,颜夫人正殷勤招呼着。摸摸头发,一头雾水的走出正厅。她自然不会去寻颜若若,现在是找姨母出府的好时机啊。内心疾呼,天助我也,一边欢快的就往佛堂方向走去。
可其实这颜府对颜月来讲,说不定还没有白府来的熟悉。她穿越后到了颜府,就被禁足,然后逃亡,其实颜府都没逛过。只能摸索着,靠着女人第六感往佛堂走。可惜,颜月的第六感或是方向感,实在不靠谱。越走,越觉得路偏,还想找人指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