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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查出那女人是什么身份了吗?”
暗卫一一道来,雅若仔细听着,挑起凤眉,眸中厉色闪过:“果然是个淫娃荡妇!”
“还有,你说她是鸿羽国的皇后?鸿羽国正是因为她才攻打轩辕?”
“禀公主,鸿羽皇帝亲自在阵前所言,若是我们放了那女子,他们便停止攻打!”
“表哥他无动于衷?”雅若心里被嫉妒占据,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发不出火,“国难当头,本宫身为公主免不了出几分绵薄之力,既然表哥他不忍心,本宫帮他!听本宫命令···”
外面的风风雨雨,处在地牢中的阎晴是丝毫不知,而此刻的地牢呢丝毫不见原来的黑暗脏乱,被布置成缩小的房屋,什么生活家具都有,还有人陪吃陪玩,看上去过得还是蛮舒适的。
“小三呀,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呀?”吃饱了喝足了,阎晴躺在床上吆喝着门外的士兵,她在这里数着日子,就等着身上的软骨散药效过去,可是等了这么久她依旧不能运气,这药效也太好了吧。
被称作小三的士兵今日的神色有些复杂,他也得知了轩辕现在的危境,而似乎源头就在牢内的这女子,现在百姓当中已经有将军为美人弃国家的谣传。
“小三,小三,你在不?”阎晴再次问道,疑惑以往她一出声,这小三就马上出现的呀?
小三听到她的声音,正要回应,忽然一阵疾风从耳边飞过,牢内的蜡烛全部熄灭,他正警觉地转身,然眼前一黑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有鬼呀——”继而响起了阎晴尖锐的叫声,阎晴直觉一道鬼影向她袭来,就不省人事了。
约莫一刻钟之后,黑暗的地牢中出现了四道人影,“晴姐姐晴姐姐,你在吗?”女子轻声唤道。
打火石的声音响起,蜡烛重新被点上,地牢恢复亮堂,“没有人?”只见大牢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地上躺着几个不是是死是活的士兵。
“不好,有人先我们一步,不知是友是敌?快追!”他们正是恋红等人,封阁主命令寻找阎晴,没想到找到了这个地牢却迟了一步。
鸿羽国军营——
“娘···娘···”虎皮铺成的座椅上,一个小小的人儿欢快地爬着,而旁边坐着几个愁眉苦脸的男子。
“小罗罗,你很快就能看到娘了哦!”水泽彦见小阎罗快爬到边缘马上后怕地抱起他,看着小阎罗越长越开,那粉嫩的嘴唇,小巧的耳朵极像他娘,心里对阎晴的思念入骨,随着一日日的过去,桃花眼愈加暗淡无神。
“五师弟,如果四师弟真的放了师妹,你会放弃攻打轩辕吗?”沉浸在低落氛围中的营帐中,响起林博容犹豫地问话。
“我本就没有统一天下的野心”慕容清望了一眼他,手指优雅地扣着桌子,陷入沉思,他当然没有攻打轩辕的欲望,只怕有人会不愿意,心里有隐隐的担忧。
“抠门鬼,晴晴是我的娘子,即使你是皇帝,我也不会放弃娘子的!”水泽彦忽然想到一事,目前慕容清是打着要回鸿羽国皇后的名号的,若是晴晴回来了,他趁机把晴晴带回宫了可怎么办,所以这事一定得讲清楚。
“哼,恐怕你不知晴儿已经和朕拜过堂了,比你之前,她是朕名正言顺的皇后,朕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你充其量是她的小妾!”慕容清冷哼一声,傲然挑衅地瞅着水泽彦,皇家的气势放出来,还真有点正妻对待小妾的模样。
“你胡说,我才是晴晴的正牌相公,你才是小妾小妾!”水泽彦炸毛了,横眉冷对,愤愤不平,放下小阎罗,撩袖插腰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慕容清站起身,意味深长的视线环绕他,眼神不屑地睥睨他,“小妾就是小妾,只会像泼妇一样骂街,上不了台面!”说罢收回视线,扬长离开了营帐。
留下水泽彦怒火冲天,“抠门鬼,我跟你拼了!”
在他们俩争吵的同时,营内还有两人黯然神伤,不约而同地想道,若是成为师妹(丫头)的小妾,他们也甘愿吧。
三天后,龚云城城门紧闭,没有妥协的意象,于是慕容清亲自率领大军下令攻城,巨大的木头被上百个士兵抬起撞向城门,同时成群的士兵匍匐地前进欲爬上城墙。
“不好了,鸿羽攻城了,攻城了!”轩辕国的士兵在城墙之上齐放利箭,阻挡一波又一波的敌军袭来。
“誓死守卫!泼煤油!”禹励靖下令士兵朝城墙下泼煤油,火一点,城墙外陷入火海,原本以攀上城墙的鸿羽军顿时摔落,生死就在一瞬间,这就是战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城门下已经堆积了无数惨不忍睹的尸体。
火攻让鸿羽军损失不好兵力,而让轩辕这边士气大增,然而似乎上天也在帮鸿羽这一方,原本清朗的天空忽然乌云真正下起来淅沥的大雨,越下越大,雷鸣电闪,城墙上的火势很快被暴雨浇灭,那些射出的箭也在雨势中失了准头。
“将军,怎么办,他们攻上来了,攻上来了!”
“将军,不好了,箭的存量不多了!”
“将军,不好了,城门松动了!”
“将军······”
滂沱大雨依旧不止,数丈高的城墙上已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城门在巨木的撞击下有倒地的趋势,轩辕国此刻的境地犹如困兽之斗,强弩之末。
禹励靖站在城墙上,笔直笔直地像一座永远不会翻倒的雕塑,冰冷的大雨浇在他的身上,他却似乎完全没有感觉,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深深地嵌在肉中血随着雨水滴落,混在泥水中被冲走。
忽然之间,他似乎失了所有力气,跪到在地,城门的撞击声像是击在他的心上,幼年爹爹的颓丧消沉浮现在脑海中,娘亲的谆谆教导在耳边,姑姑的哀婉叹息在眼前。
“靖儿,爹爹是轩辕的罪人,你要学好武功替爹恕罪,替爹守护轩辕!”
“儿子,你一定要争气,不能让别人有嘲笑我们的机会!”
“孩子,苦了你,佑天单纯,你一定要保护好他!”
禹励靖沉浸在过去的思绪中,一拳击在了坚硬地石头上,鲜血飞溅:“爹,儿子不肖,让你失望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自怨自艾的当会儿,战场上已经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直到从远处传来几道声嘶力竭的怒吼他才回神,惊疑地站起身,跑到城墙正中央,“雅若,你怎么来了?”这时雨已经停了,天微微放晴。
“表哥,国难当头,我来帮你!”雅若朝他浅浅一笑,随即转身朝着底下的大军,冷冷喝道:“鸿羽皇帝,若不想你的皇后尸骨无存还请马上退兵,并且签订百年合约!”
“贱女人,你快放了晴晴!”水泽彦怒红了眼。
“雅若公主,只要你把人安全地放下,朕马上退兵!”慕容清眸中闪过忧色。
这时禹励靖终于注意到慕容清和水泽彦着急的眼神朝着一个方向,他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心脏狠狠地一滞,不远处高高的木架上用绳子吊着一个女子,那熟悉的身影早已刻在他的心底,他怎会认错,当即咬牙切齿,眼神冷冽森然射向雅若,“雅若,你这是做什么?快把人放下来!”
同时大步朝着木架的方向走去,冷声命令周围的士兵,“本将军命令你们把人放下来!”
然而周围的士兵只是面面相觑,没有任何动作,禹励靖愤怒不已加快了步伐,而这时两把冷厉锋芒的剑飞快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的步子一顿,“你们要以上犯上!”
“将军,得罪了!”两个副将面色时而犹豫时而坚定。
“表哥,我知道你舍不得阎晴姑娘,但是现在国家垂垂危矣,儿女私情都是次要,表哥,我不会伤害阎晴姑娘的!”雅若温婉的语气,貌似苦口婆心的劝导,顿时在将士们心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之前对她女子身份质疑的人也屈服了,反之,禹励靖的形象却一落千丈。
禹励靖听着她的话心里渐渐升起负罪感,目光复杂地望一眼阎晴,朝雅若点头表示妥协,却见脖子上的利剑却丝毫没有移开的迹象。
而城门下的谈判还在继续——
“鸿羽国的人听着,只要你们现在马上退出轩辕的境内,我们到时会把人安全送到!”
“不行,你们现在就把人放了,我们就马上退兵!”
昏迷中的阎晴隐约中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睁开了眼睛,却见自己悬吊在高空中,入眼所见的城门,以及城门外黑压压一片的军队。
她的双手被缚,被绳子吊着,悬空的感觉让她有点恐慌,还有她的胳膊有种要断了的感觉,她稍微动了几下,整个身体就像在荡秋千一样,天哪,太可怕了,这里离地面有百来米吧,要是摔下去肯定成肉泥了。
“晴晴,你别动,我会救你的!”急切的声音随着风进入了阎晴的耳中,阎晴眯起眼睛眺望远方,隐约看到大军中央有人看着她,看不真切,但却猜出了那是谁,心里一阵酸楚。
想起之前她被鸿天希投下河,若不是干娘相救,她就要与他们生死相隔了。此刻,她也猜出了自己处于什么境地,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她不相信自己能让他们放弃攻打轩辕,又期待他们能这样做。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自私的人,招惹了一个又一个优秀的师兄,却没有给他们任何承诺,她明知道大师兄对她的情意却假装没看见,不顾他的感受只和水泽彦秀恩爱。
她想要与水泽彦过日子,却放不下在皇宫中的慕容清,所以圣旨一到她毫不犹豫的上京了。她早就意识到三师兄对她萌芽了男女之情,却还是任其发展,最后阴差阳错地有了夫妻之实,她不知如何是好。
而四师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在她心里有着重要的位置,只是她终究因为不相信他的感情,认为随着时间的流转,他会淡忘她,于是到最后水泽彦成了第一个她打心底接受的男子。
唉——心揪成一团,乱糟糟,忽然她鬼使神差地朝着底下大声吼了一句:“你——们——不——用——管——我,让——我——死——吧!”
一喊完,心中的郁结之气尽散,只是回想到自己喊了什么时顿时后悔不已,她承认她刚才矫情了,她可不想死呢,希望他们能晓得女人的话通常要反着听这个道理。
然而这话传到那群心急如焚的男人耳中,就成了她为了不让他们为难丧失了求生意志,生怕她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来,心里一慌,当即妥协了。
“我们现在马上退兵,你们先把人放下!”
“可以!”雅若见他们妥协,拍拍手示意士兵上前放下绳子。
慕容清、水泽彦等人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远处的人影缓缓地下降,直到落地被敌方的士兵挟持着才放了心。
“退兵!”慕容清的话音刚落,不料另一道雄浑的声音从空中而来,“不准退兵!”
形势似乎又发生了变化,只见城墙一角凭空出现一抹人影,众人循声望去,一中年男子笔直站立,身前竟还有一个俊美少年,此刻中年男子的手紧紧掐在少年的脖子上。
“清儿,不准退兵!”
“四师兄,救命呀!”
原来此中年男子正是鸿若庆,而这少年却是原佑天,可爱单纯的道济和尚。
“皇上!”“皇兄!”
轩辕国这一方看到原佑天被挟持顿时心慌不已,尤其是禹励靖。
“哈哈哈,我手上的可是轩辕皇族最后一个命根呀,若是我轻轻地一捏,轩辕墨就断子绝孙了,哈哈哈,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鸿若庆神情阴鸷疯狂,带着刻骨的仇恨,而原佑天的脸色开始发青。
“大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