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不远处道毓抱着小东西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阎晴忙上前接过那哭得要岔气的小东西轻拍着小胸口安慰,“小罗罗,怎么了呀,哭得这么丑小心长大后没有人敢嫁给你了!”
“丫头,我估计小罗罗是饿了!”道毓十分有经验地说道,毕竟小阎罗一生下来他照看的时间是最多的,小阎罗的脾性他也算摸清楚了。
“饿了,好吧!”阎晴了然,随即马上撩起衣裙露出如头,果真那小家伙就凑上来用力地吸允了。
阎晴见状,不可思议地笑道:“还真的饿了,大师兄你——”她原本想戏笑说大师兄你都快成了小罗罗的蛔虫了,抬头却见道毓满脸通红,视线撇开望着远处,目光闪烁,双手不知该放在哪儿。
“咦,大师兄这是怎么了?”阎晴疑惑地问。
“娘子,不是跟你说过在房间里才能给小乖乖喂食的吗?”水泽彦马上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阎晴的胸口,语气不悦地说道。
“哦,你们说的是这事呀,你们不觉得给孩子喂奶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吗,只怪你们自己想的太邪恶了!”阎晴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随即抱着小阎罗坐在榻椅上悠哉地晒起太阳来了。
“娘子——”水泽彦哭笑不得,心里特不是滋味,娘子的身体怎么能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而且还是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是他的同门大师兄!
“走开走开,思想邪恶的男人别来打扰我!”阎晴闭着眼睛不理他。
而道毓闻言,觉得这话似乎针对他所说的,满脸通红,视线不知该放在哪儿,就想起步离开,不料他刚走一步,身后就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你哭什么呀,不是给你吃了吗?”阎晴瞪视她怀里撅着嘴哭得凄惨的小粉团,小眼瞪大眼,实在搞不清楚他在哭什么,而这时道毓走过来抱起小阎罗,几乎是瞬间,哭声戛然而止,变成了笑声。
道毓慈爱地抱着小阎罗走来走去,而小阎罗呢小眼珠直直地望着他,扯着嘴巴口水流出来了。
“要不是他是带把的,还以为他看上大师兄的美色了呢?”看着这一幕阎晴心里滋味复杂地说道,“不过,小罗罗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阎晴突然开始胡思乱想了。
“娘子,别乱想了,小乖乖喜欢大师兄多好呀,这样大师兄也不会无聊了!”水泽彦不在乎地说道,趁着道毓转身的一刻猛地攫住原本属于小罗罗的地盘用力地吸允。
“该死的,你在干嘛!”阎晴的心猛地一跳,马上扯开他的脸,一边注意着大师兄,“该死的,大师兄还在这儿呢?”
“娘子,这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是你想的太邪恶了!”水泽彦一本正经地说道。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四十四章 被绑架,性命忧
“好呀,竟敢歪解我的话,信不信我揍死你!”阎晴拽住他的耳朵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恶狠狠地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娘子,饶命呀!”水泽彦苦哈哈地做求饶状,一脸妻奴样。
道毓一转身看到的就是这些个月来他最常见的画面,无奈地摇头抱着小阎罗离开了。
*
“圣旨到——阎晴接旨!”这一日向来偏僻没有人经过的庄园这一日来了两个太监,拿出了明黄闪眼的圣旨。
“皇上特准,阎晴站着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命阎晴即刻启程进京完成昔日对朕的承诺,钦此!阎姑娘,马车已经在外面,一切齐全,姑娘无需准备现在就可以出发了!”那年轻的太监恭敬地说道。
“娘子,你答应抠门鬼什么承诺了?”水泽彦紧张地问道,即使知道那人如今已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但他依旧叫他抠门鬼,本来以为他对晴晴没歪念头了,毕竟他已经娶后了不是,但是这突来的圣旨让他的心提得高高的。
“没什么?只是答应帮一个忙而已。”阎晴避开他的视线心虚地答道,她怎么能说出口这个忙是为慕容清生一个孩子呢,接着转向道毓,“大师兄,在我离开后小阎罗就拜托你照顾了,他饿了就给他煮点米糊,真的不行就请个奶妈!”
“晴晴,我们不一起走吗,为什么要把小乖乖托付给大师兄?”水泽彦心里慌乱不已,一种要失去晴晴的恐慌。
“皇上有令,只准阎姑娘一人进京!否则就当抗旨处理!”这时太监插话说道,让水泽彦一肚子的火气无法发泄而出,“好呀,抠门鬼,当了皇帝就六亲不认了是吧!卑鄙无耻!”
阎晴连忙捂住他的嘴巴,所幸那两太监只是当什么也没听见。
“他现在是皇帝,辱骂皇帝罪名可不小!”她低声朝水泽彦道。
“娘子,你不会抛弃我们爷俩而去吧!”水泽彦紧紧地抱住她一脸不安地说道,他真的好怕,正因慕容清现在是皇帝,他才忧心,若是慕容清还执着与阎晴,他又能拿什么去争去夺呢?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我怎么会抛弃你呢?你难道一点都不信任我吗?”阎晴也抱着他假装生气地说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那抠门鬼!”水泽彦摇头说。
“阎姑娘,该启程了!”那太监开始催促了。
于是在依依不舍中,阎晴孤身踏上了京城之旅。她不知道是前脚她刚走,后脚水泽彦与道毓带着小阎罗大包小包地开始启程,由于考虑到慕容清可能设了眼线,他们只能先朝着与京城相反的方向而走,待甩掉眼线后再一路奔向京城。
京城·皇宫·御书房
“事情办的怎么样?”慕容清淡淡地问道。
“回皇上,阎姑娘已经启程了!”身后太监恭敬地回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慕容清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心爱的女人,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有种春风般的和煦。
“是”太监知趣地退下。
御书房内只有慕容清一人坐在书桌前,他身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背影高贵威仪,似乎信笔疾书专心批改着奏折,但若是此刻有人走近看便会发现他哪里是批改奏折呀,正在画画呢。
一笔一划,白色的宣纸上赫然出现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周围的背景是桃花漫开的山上,女子发髻上插着一朵桃花,笑靥比桃花还娇美。
除了桌上的这张画,御书房内的墙壁上还有很多很多,同一个女子做着不同的事,有她酣睡的画面,有她吃饭的画面,还有她张牙舞爪骂人的画面,若是阎晴在这定会发现这都是她在庄园里发生的事。
原来慕容清从没有停止关注他,在她生小阎罗的那一夜,他一宿未睡,等待着暗卫传来的消息,当听到她平安无事时他才虚脱一般沉沉睡去。
如今他终于抵不过心里的思念将她召进宫,只因为她还欠他一个孩子,一个让他与她永远断不了关系的纽带。
五天后,阎晴以飞快的速度抵达京城,该死的,这真的算是了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路,累得她腰酸背痛,把慕容清给记恨上了。在马车里的她忽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这一路怎么这么像赶去会情夫呢,唉——
豪华平稳的马车一路不停直接进入皇宫,最后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前停下。
步下马车,看着这座熟悉的宫殿,阎晴很想发出物是人非的感叹,是呀,这座宫殿不就是先前她居住过的鸾鸣宫了,历来皇后居住的地方。
奇怪,慕容清怎么让她来这里,难道想让她看看他与新皇后怎么个恩爱法吗,想到这里她心里顿时不爽,脸色也沉了下来。当初听闻到当今皇上娶后的消息,她的心一阵阵的痛,后来想想她有凭什么心痛呢,便压抑住自己的情感若无其事。
可是她心里一直还是在意的,她在意慕容清娶别的女人,她在意他左拥右抱,她在意他可能会忘记她,她真的是该死的在意,她真是一个坏女人!
那一路随行的太监不知她为何忽然变了脸色,只能恭敬地说道:“姑娘,皇上在里面等您,您快些进去吧!”
哼,进就进,谁怕谁,心里的那想法让她对这宫殿产生了排斥,但她还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进去了。
走进大门,她又怯场了,放慢了脚步,万一看到的真是他美人再怀的情景怎么办呢?
“你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还要我亲自抱你进来吗?”就在她犹豫徘徊的时候,里面传来了慕容清特有的温润声调。
听到他的声音,她心里的紧张放下了,也知道宫殿里头应该没有别人,边走边故作不悦地说道:“不是怕打扰你与新皇后亲热么?”
“难道你在吃醋?”慕容清意味不明地问道,声调微扬,似乎带着一种兴奋。
她一进去就瞧见慕容清坐在主座上手拿着一个白玉杯子,姿态优雅,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如墨的头发用玉冠束起,他这头发应该是真头发了吧,阎晴暗暗想道,因为水泽彦和道毓的头发都已经长得差不多了,终于不是光溜溜的秃瓢了。
“是呀,我不仅吃醋还喝酱油呢?”阎晴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过,说真的,你的皇后呢?”她的口气酸酸的,连她自己都察觉了更不要说是敏锐的慕容清了。
慕容清缓缓勾起一抹灿烂的笑意道:“我的皇后不是就在这儿么?”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起身向她走来。
“哪儿呢?”阎晴四处张望着,宫殿内空空的,只有他与她两人呀。
“就在这儿!”继而阎晴对上了慕容清深情的眼眸,“哪儿?”她喃喃道,其实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一个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傻瓜!”慕容清笑意盎然,语气宠溺。
“你才傻瓜呢,一个披着人皮的大傻瓜!”阎晴炸毛,朝他低吼。
“我有说是你吗,我没有呀!”慕容清装无辜,却在阎晴朝她扑来的时候一把抱住紧紧地搂住她,轻轻地道:“大傻瓜只爱小傻瓜!”
“呜呜呜——你坏死了!”阎晴被他抱在怀中,小粉拳恨恨地打在他的身上,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
“小傻瓜,你怎么了,不哭不哭,都是一个孩子的娘了!”慕容清见她流泪慌了,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能抱着她轻声安慰。
“谁规定我不能哭了,我就是想哭碍着你什么事了!”阎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只是因为想哭而哭,哭得差不多了她才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问道:“慕容清,我跟你说真的,你的皇后呢?”
“阎晴,我也和你说真的,我的皇后她的名字叫阎晴!”慕容清掰正她的身子也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别开玩笑了,你封后的时候我还在睡大觉呢,我又不会分身术!”阎晴一脸不信地说道,但心里早已是欢天喜地了。
“皇后身子不便,一切仪式待皇后方便时再行举行。请问,我的皇后你什么时候方便呢?”慕容清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道。
“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皇后了,其实我更想做的是太后!”阎晴娇嗔地推开他轻笑地说道。
“那要等到我们儿子登基了,所以为了让你早日荣登太后之位,我们还是快点让儿子出世吧!”慕容清邪笑着,抱着她就往卧房内跨步走去。
“慕容清,你快放下我,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呢?”阎晴羞恼不已,低声啐道。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喽!”不多时,卧房内就传出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第二天,鸿羽国上下都知道皇上宠幸皇后,日上三竿不早朝,尽管慕容清多加隐瞒,但大臣们还是得知了新皇后就是曾经先皇的妃子,后来的太后,而现在又成了新皇的皇后,这让有些心脏不太好的老臣吓得差点归天。
“这,怎么可以,这不是乱伦吗?这有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