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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以我放手了!”慕容清平静地说道,自从他答应鸿若庆继承皇位后他就放手了,不然他怎么会容许她与水泽彦见面,他也不会出手解决她与水泽彦之间的障碍——云溪郡主。
“五师兄!”阎晴紧紧地抱住他,就让她沉溺在最后一刻的温情中,她知道从明天起,他便不是他的五师兄,他是鸿羽国的君主。
“叫我一声相公吧!”慕容清用祈求的语气说道,在朝阳升起的那一刻,他们到达了山顶,慕容清全身大汗淋漓,喘气如牛,他将阎晴放在一片草地上,两人依偎地坐下。
“相公!”阎晴娇声唤道,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桃花村,烂漫飘落的桃花中,他们手挽手,俊男靓女,笑靥如花,这美好的画面是他们一生永远的回忆。
“娘子!”慕容清深情地望着她,那一刻,阎晴沉醉在他的目光中,缓缓地闭上眼,等待着他倾身而来的吻。
山顶上一块巨石后面,林博容紧紧捂住处于暴怒中的水泽彦的嘴巴,将他带离这个美好却让人嫉妒的画面。
两天后——
普陀山半山腰的祭天台处,道毓一身道袍,头戴道帽,身前是一张木桌,木桌上黄符等等道具,他面容虔诚,手执木剑在木桌前翻身飞舞,这让潜伏在暗处的阎晴目瞪口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道士跳大神跳地如此这般的神圣,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魔力,怪不得让鸿天希深信不疑。
只见道毓忽然持着木剑指向苍穹,“轰隆隆”一声,天际间便响起了一道雷声,让目睹这一切的人震惊不已,阎晴更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但是只有一道雷声而已,天空白云朵朵,澄净空灵,没有要下雨的预兆。
这时阎晴看到了让她恨得牙痒痒的鸿天希缓缓地步上了台阶,他一身华丽隆重的龙袍,头戴皇冠,前后是细碎的珍珠流苏,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摆,他走近道毓似乎在询问他该怎么做。
道毓低声说了几句后,鸿天希便向前几步,径直跪在了祭天台上,朝着天空神情虔诚地说道:“朕乃鸿羽国第十五任国君鸿天希,现在朕以真龙之身祈求上天赐雨,让北方一带的旱灾得以解除···”
说完一串台词,鸿天希便虔诚地朝前叩首,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仰头望天,心里怀着一分将信将疑,看鸿天希是否真的能求到雨。
让所有人都震撼的是,下一刻风云变幻,原本天朗气清的苍穹瞬间积起了乌云层层,雷鸣电闪,寒风阵阵,站在山路上的文武百官差点被站不直身体。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要下雨了,要下雨了!”鸿天希得意地大笑,笑声传开好远好远。
“天佑我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被这一现象震住纷纷跪下拜首。
“哈哈哈,平身——”鸿天希前所未有的得意,正要伸手示意他们起来,却就在这一瞬间,一块巨石从天而降,直直地落在了鸿天希的身后,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有刺客,有刺客!”鸿天希早已躲开,心神未定,周围的御林军整装待发守在鸿天希身前,戒备地看着周围,所有人都被这突来的情况惊得差点灵魂出窍。
“皇上,莫慌,这乃天将异象,是上天的指示,这石头上还有字!”在众人严阵以待中,道毓缓缓走向那块石头,深眉紧锁,随即一脸豁然对鸿天希说道。
“哦,道长快说说这上面都有什么字?”鸿天希不疑有他,连忙催促他读出上面的字。
“上面乃‘花非花,雾非雾,龙非龙——’”道毓一本正经地读下来。
“住口!”鸿天希闻言,马上喝止他继续读,但已然太晚,石头上的内容早已透过道毓的口进入众大臣的耳中。
“龙非龙是什么意思?”文武百官皆交头接耳,嘴里琢磨着这句话。
“你们给朕住口,不准讨论!”鸿天希慌乱了,不顾形象地大吼,但依旧可以听到底下窃窃私语,狐疑的目光看向他。
“一派妖言惑众!”鸿天希怒不可遏。
“哈哈哈,是不是妖言惑众,只有你一个人心里清楚,哈哈哈!”正在鸿天希要提剑毁掉石头上的字时,一道狂妄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齐缇侯,你要造反吗?”鸿天希转身便见齐缇侯威风凛凛率领着身后的军队挟持住文武百官。
“哈哈哈,不,我只是遵从上天的旨意将你这个伪天子赶下皇位!”齐缇侯张扬地大笑,将披风一扬,对着众大臣扬声道:“各位大臣,齐某今日要在这里向各位揭露一个惊天的谎言!”
“什么谎言?”众大臣一脸惊疑不定。
“来人,齐缇侯以下犯上,朕命你们将他就地处决!”鸿天希有种极为慌乱的预感,赶忙下旨捉拿齐缇侯。
但是在他下命令后过好久,仍旧没有一个人上前捉拿,他一脸骇然,望着那一个个站得笔直的御林军,后退了好几步,而下一刻那些御林军动了,却是将武器搁在了他的脑袋上。
“哈哈哈,他们当然不会听从一个假皇帝的命令,一个不是先皇的血脉而是由妃子偷情所生的野种!”齐缇侯终于说出了让众大臣震惊不已的真相。
“诸位大臣若是不信,我这有很多证据都可以证明!”随着齐缇侯一个手势,大臣们手中多了很多纸,有一张随着风飘到了一个角落,正是阎晴藏着的地方,她捡起一看,这不是那时她在暗室上看到那些东西吗,怎么齐缇侯手中也有这些,不过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看到手中的证据,众大臣老脸通红,因为有些是刘梅云与其它男子通jian的画面描写。
“诸位大臣现在明白了吧,那么我们鸿羽国的君主怎么能让一个生父不明的野种也担任呢?”
“是呀,是呀,可是先皇走的时候并没有留下子嗣,这可怎么办呢?”人群中有一个大臣与齐缇侯对视一眼,故作忧虑地说道。
“当然是让最有资格功劳最大的的人担任我们的君主!”又有人提出说道。
“是呀,是呀,齐缇侯向我们揭露这样一个惊天阴谋,是整个鸿羽国的大功臣——”人群中与齐缇侯通过气的大臣终于向主题迈进了。
但在关键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林忠义林相爷跨前一步,正对着众大臣说道:“各位稍安勿躁!今日本相也要向诸位公告一件惊天大事,那就是先皇并不是没有子嗣,先皇已经留下了密旨让那位皇子继承皇位!”
“林相国,你开什么玩笑,若是先皇有子嗣有密旨,怎么还会让那假皇子占据皇位这么久吗?”刚刚被打断的那位大臣马上提出质疑。
“诸位大臣,见了真皇子以及先皇留下的密旨后就知道本相是不是在开玩笑了!”说罢他走进了朝臣的人群中,就在大家好奇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林忠义忽然朝着一人跪了下去,“臣林忠义,拜见新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皆睁大眼睛朝着来人看去,他不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慕容太医吗?怎么转眼就成了皇上。
然而有一个老臣注意到了慕容清的容貌,大叫:“他简直是先皇的年轻模样!”
听他这么说,众人马上被引导,纷纷点头,在慕容清拿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时,他们已经毫不怀疑,跟在林忠义身后错落有致地跪下叩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们被骗了,就只凭一张脸一道圣旨就可以确定他是先皇的血脉吗,这圣旨肯定是伪造的,来人,把这个假冒皇子的乱臣贼子拿下正法!”齐缇侯完全没有想到这情况没有跟他料想地走,不过不要紧,不管是真皇子还是假皇子,他都会让他变成死皇子!
他马上喝令手下将慕容清拿下,他得意地想着,这里已经全都是他的人,敢不服从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却不料同样的情景再次发生,只是这次由鸿天希变成了他,因为他自认为的手下不去抓别人反而趁他不防挟持住了他,“你们这群狗奴才,你们不要命了吗?”感受到脖子边的刀刃他害怕的声音都在颤抖,但心里想不通他安排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死老头,你再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我们是谁,你的那帮狗奴才早已经投胎去了,估计会听你的话下辈子投个狗胎!”董林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接着将剑高高地举起朝他劈下。
“不要呀,英雄饶命呀!”齐缇侯害怕地闭眼不顾一切地求饶。
而董林的那一剑却不是劈向他的脑袋而是他的衣服,哗啦一声,他外面的棕色锦服裂来,露出了里面明黄色非常显眼的龙袍,所有人都被这闪眼的颜色吸引。
“哈哈,你这老头早就想着造反做皇帝呢?”
“齐缇侯,原来你早就存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怪不得···”林忠义义愤填膺地指责,众人哗然,其中有些与齐缇侯勾结的大臣心虚地垂下头,但谁忠谁奸慕容清早有一份名单在手。
不知不觉中,天空中降下了豆点大的雨滴,落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身上,现场寂静无声,只有雨点滴落的声音。
“天下雨了,下雨了!上天显灵了,显灵了!”寂静过后便是一片欢腾。
在暗处的阎晴看到慕容清缓缓步上祭台,双手平展,俊容威严,虽然没有穿着龙袍,但却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势,让在场的人不自主地臣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齐的声音回荡在山岭中,连同淅沥而下的雨声。
“丫头,该走了!”阎晴呆呆地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祭台,全身被雨淋得湿漉漉的也没有察觉,直到头顶上方多出了一顶油纸伞。
“大师兄,你怎么不跟着走呢?”她算是明白了大师兄在这计划中的作用,只是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会帮慕容清。
“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了,该还的人情也还完了,如今我只是我而已!”
“原来是这样”她恍然大悟地说道,原来是欠了人情呀,说完她忽然一阵头晕直接倒在了道毓的怀里。
“丫头,丫头!”空荡荡的山路上只有道毓着急的唤声。
六个月后,在青阳州一个偏僻的镇上,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坐落着一处庄园,庄园有一个雅丽的名字【情缘小筑】。
“哇哇哇——”阳光懒懒地照耀在僻静的庄园里,忽然响起了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声,让在院子里蒙头睡得懒洋洋的女主人心恼不已没有形象地扯开嗓子大吼:“水泽彦,还不快看好你的娃!”
“娘子,你叫我呀!”本以为在房间照看孩子的人却也在院子里,躺在榻椅上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似乎也刚睡醒,阎晴顿时怒了,“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照看小阎罗吗?”
“娘子放心吧,小乖乖有大师兄照看着呢!”水泽彦嬉皮笑脸,从他的榻椅上翻身来到阎晴的旁边亲昵着搂住她,顺道偷吻一个,“娘子我继续睡个下午觉吧!”
“睡你个大头鬼,没听到小阎罗在哭吗,自己的娃一点都不关心还要麻烦大师兄,你是怎么做爹爹的呀?”阎晴凶巴巴地拧住他的耳朵斥责地说道,她也没想到一个月前她拼死生下的小阎罗一副皱巴巴的丑模样,但是左眼眉上的一点却跟水泽彦如出一辙,这要说不是他的种没人会相信。
“哎呦,哎呦疼疼疼,娘子,你轻点轻点,我不是觉得小乖乖与大师兄有缘吗,你不知道小乖乖最喜欢粘着大师兄了!”水泽彦吃痛,做求饶状,心里是哀怨不已,怎么生了孩子的女人变化这么大呢,不说别的就说这脾气至少暴涨了十倍。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不远处道毓抱着小东西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阎晴忙上前接过